溺進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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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星光熠熠,在層巒迭嶂中閃爍過幾道火光,轉(zhuǎn)眼遁入了黑黝黝的森林。 荀薏貓在枝叉間,身上不敢布下術(shù)法。她太弱了,很有可能會因為靈力波動被暴露。 四周靜謐得很,偶爾能聽到尖銳的鳥鳴。她絲毫不放松警惕,如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好不容易逃出來了,不能被抓回去。 ………… 天色漸暗,他們堪堪走到人跡絕處。 “呦~兄長,你戴這牡丹面具還真是‘風(fēng)華絕代’呢~”柳文宜看向柳文玦,摸著臉上搶來的黑色面具,好不嘚瑟的說著嘲諷的話。 只見柳文玦一身瀟灑白衣,面上帶著一張做功粗糙的面具。那上面是一朵大大咧咧的牡丹,花瓣細(xì)細(xì)小小,蕊極大,主色黃綠,看起來丑極了。 “放心,也就這種沒人的地方給你過過癮,有人了,我自會拿回來?!绷墨i毫不在意。 “大話說的真響。” “那不妨試試?!绷墨i輕笑。 柳文宜眼轱轆轉(zhuǎn)一圈兒,不回話便直直朝他撲去,右手襲他門面,這是要搶占先機。 柳文玦側(cè)身,左手豎于胸前向她右手推去,靈活一轉(zhuǎn),抓住她腋下就想來個過肩摔。 “真是不講武德?!?/br> 身子已經(jīng)被逮起來了,柳文宜著急,一把抓住他的腰帶一拽,沒拽動。 柳文玦一時不查,被自己的力道給帶了過去,砸在了地上。柳文宜迅速調(diào)整姿勢,就著被抓的手反抓一提,雙腿剪住他的脖子。 “這叫趁火打劫,是兵法。你說我不講武德,我還說你不憐香惜玉呢?!?/br> “你可不是要憐惜的香花暖玉,明明是塊硬石頭?!绷墨i另只手塞進她腿間縫隙,貼上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用力一推,生生用蠻力打開了她的腿。 他摁著她的腿開到最大,微微起身看她。 柳文宜雙腿被驟然打開,風(fēng)涌過來,跟沒穿褲子似的打在腿rou上,連那塊兒都有些涼颼颼的。 她躺著看他,看他掃視著自己,視線掠過哪兒,哪兒就熱一些兒。昨晚剛動過的地方有些敏感,好像有一塊獨有的地方在跳,血朝著那里涌。 柳文玦有些疑惑,她怎么不動了。 他掃視她的軀體警惕著,慢慢看到她的臉。面具已經(jīng)被打掉了,露出了她透紅的雙頰。她眼神微微渙散,下巴上的痕跡充著血,也紅得更鮮艷了。 柳文玦立刻想到了昨夜,原本摁她腿的手微微發(fā)軟,面具底下的臉熟紅了。 他立馬撒手走開。 “流氓。”語氣少有的僵硬。 柳文宜只覺得尷尬,她也不想??!畢竟昨天第一次開葷,身體還很敏感嘛! 柳文宜不好反駁,只默默跟在身后。 她想,這還是他們頭回?zé)o話可說呢。 不過想想也知道,本是為了開導(dǎo)她陪她歷練的,卻將他拖到這違逆人倫的污泥里,她剛才還不小心肖想他,也難怪乎生氣。 她偷偷瞧他,明明是聲名在外的天才,現(xiàn)在卻不得已有了她這樣的污點。 柳文玦走的慢,等半天卻不見她到他身側(cè),只管在后頭慢吞吞跟著,只好嘆氣回身。 他待她走到身邊,扯了面具摟住,從背后擁緊,將頭埋進了她的頸窩。 “我也忍不住為你這璞玉流氓一回,不準(zhǔn)生氣?!?/br> 潮氣噴在嫩皮上,說罷還故意拉開些領(lǐng)子,在她鎖骨上啾了一口,留了塊淺淺的水痕下來。 一下子腦袋空空似鐘,被話撞了個悶響,嗡嗡的傳遍全身。那些有的沒的根本想不起來,整個人都被裹住了。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紅透了,就連頸子鎖骨也沒逃過,紛紛沾染上胭脂,淺淺淡淡的暈紅了肌膚。 他紅著耳根止不住的想,她是不是全身都熟紅了? “我不是硬石頭嗎?”她吶吶出聲。 “璞玉沒剝開哪個不是硬石頭?” 這晚間的風(fēng)是有些狂的,吹得她亂了,心亂了……這兒多了些亂七八糟的線,好像牽住他了…… 她拍掉了他的手,急匆匆戴上面具向前走。 “誰管你,就要生氣?!?/br> “唉,難哄?!?/br> 柳文玦戴上面具默默跟上。 “天色已黑,只能天明出發(fā)了……你知道路嗎?” “不知道?!薄啊恢肋€這么理直氣壯?!薄氨搪輱u在天澤門南邊,我以宗門為中心用司南尋了方位,可以邊走邊問。” 那如果尋不到呢? 她瑟縮著不敢問出來,剛剛已經(jīng)扎進臟水了。那水已經(jīng)漫過耳朵,耳洞糊滿粘稠的黑液,腦子里轟隆隆的響,她不能溺死,也一定不能將他拉下…… “那現(xiàn)在得有個落腳的地兒,總歸不能真以天為被吧?” “有何不可?!绷墨i不甚在意。 “衣服會臟的。” “管你?!闭Z氣輕佻。 “有洞住洞,無洞就在樹下,管你。”以牙還牙。 柳文玦嘴里不饒人,卻還是在烏漆麻黑的森林里陪她挑了半宿的樹。 “此樹甚好,樹冠高而廣,樹下有巨石,掃些灰塵就可以休息了?!?/br> 柳文宜身體力行,使風(fēng)吹了灰便盤腿坐下。 “也不幫兄長吹吹。” “就沖你私下給我買了個丑面具,我憑什么幫你?!?/br> “是誰給我留痕的?!?/br> “別說得你沒干?!?/br> “你留的明明更深?!?/br> “幼稚。” 兩人閑來無事斗斗嘴,倒也有些怡然自得。 風(fēng)仍舊是颼颼的吹,樹冠子搖搖晃晃,突然一道黑影直直墜下,掉進了柳文宜的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