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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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詔的動作兇猛,力道卻不重,一招下去,也不過是讓男人的皮膚破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些許的鮮血流出,不多,仿佛下一秒就能憋回去。 男人站在水里,剛要嘲諷湛詔不自量力,就見原本附在自己身上的肥碩蟲子,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瘋了一般呢朝著他的傷口處涌入。 一條條惡心的蟲子,幾乎是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順著那不大的傷口就鉆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皮膚被蟲子拱起一道道弧度,很快,布滿全身,可怖至極。 湛詔卻沒有一點害怕的,反而蹲/下/身,看著被嚇的狼狽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嘴角的笑意清淺,聲音淡而詭異,“你要死了哦。” 鮮血的味道刺激著原本在巖壁處昏睡的水蛭,一條條瘋了一般的涌向男人,順著那被越撐越大的傷口,整個身體,包括臉上,都隨著蟲子的蠕動出現(xiàn)道道痕跡。 整個人的臉色更是蒼白一片,身體迅速干癟下去,一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湛詔,顯然是搞不懂這是怎么一回事。 湛詔看著,嘴角的笑容明滅。 看著那人身上爬滿和還在不斷往里鉆得的蟲子,湛詔嘴角的笑意顯得那么的陰森。 武師一段,在這群小可愛面前,好像也不過如此。 文字描述的時間長,事實上,從那人進水里,到那人渾身布滿水蛭,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 血越流越兇,直到河水也被染成了紅色,湛詔才悠悠開口,“真慘?!?/br> 湛詔老早流知道水里面有這種小玩意了。 喜歡靠吸血為生。 之前他洗澡的時候不注意,被這個小家伙給咬了,便一直惦記著若是成堆的水蛭一起咬一個人會是怎樣。 是以,今天他發(fā)展有人跟蹤他,才沒第一時間打草驚蛇,而是把他引到這里來,趁著剛才說話的功夫弄了些他自己研究,能夠刺激小家伙和一些別的東西,這才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湛詔一直計算著時間,看著上百,甚至更多的水蛭動手,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就能把一個男人完全的吸干。 等水蛭從那男人身上涌出來的時候,那人身上只剩下一個被撐到爆開的皮,自己白森森的骨頭。 眼球因為身體的極速干癟,咕溜溜的滾落,落在水里,半點水花都沒有濺起。 湛詔看著,慢慢的站起身,小白鼠做好了實驗,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 幾天的時間過去的很快,湛詔卻再也沒有去現(xiàn)世界,就像是被滯留在這里的任憑湛詔用什么辦法,也沒有用。 那個跟蹤湛詔的人死,也沒有鬧出轟動。 一個武師,一個丹師,他們自然知道要站在哪一邊。 湛齊在湛家的名聲也越來越大。 湛家的人反復探究湛齊為何會突然能夠修煉,可任憑他們怎么套話,湛齊還是不肯透露半分。 湛齊今年24歲,被廢了修為的修為的時候在18歲那年,斗者3段的修為,在那個時候,那個年紀,相當?shù)碾y見。 可是如今,哪怕是用一個月的快速恢復,也擔不起那岌岌的天才之命。 雖是如此,湛齊的出現(xiàn),也像是給湛家了一道強心針。 湛齊曾經(jīng)驚才絕艷的天賦,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然而,此刻在話題中心的湛齊,卻悄悄的出了城,不知去哪里。 “來了?!闭吭t抬頭,看著一身華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湛齊,敷衍的打了聲招呼。 此時距離湛齊能夠修煉不過堪堪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 湛詔身上陰鷙的氣質(zhì),卻明顯比往日更加突出幾分。 不止如此,一雙黑眸中的情緒更加的平靜深沉,宛若深淵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湛齊看著這樣的少年,忍不住有一瞬的心驚,隨后歸于平靜。 一雙眸暗暗的打量少年。 少年身上還穿著一身粗布,破舊的衣服上滿是補丁,過長的頭發(fā)垂下,遮住了眉宇間的銳利情緒,讓整個人在這樣明滅的光影下,更加詭異。 少年突然叫他來,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卻因著那天幾乎可以說是詭異的對話不敢有半分違背。 好不容易有了這番實力跟機會,他又怎會在不知虛實的情況下貿(mào)然違背。 湛詔自然清楚湛齊的想法。 心中卻沒什么情緒。 無論是出于什么動機,肯聽話不就行了嗎。 “把血滴在上面?!?/br> 湛詔并沒有說是因為什么,湛齊也沒有問,沉默的咬開手指,讓血順著傷口滴在湛詔拿出來的不知是何的晶體上面。 鮮紅的血液滴在透明的晶體上,給整個晶體帶出一抹詭異而又美麗的紅。 隨后,晶體閃了閃,一滴血被納入其中,在晶體中汩汩流動,給整個漂亮的不像話的晶體,填上了一抹驚心動魄的紅。 湛詔一雙眸從血液滴上去的時候就關(guān)注著上面的變化。 看見血液融進去的時候,湛詔向來沒有什么波瀾的眸子中極快的劃過一抹笑意,隨后抬頭之間,再次恢復成以往淡然情緒。 “回去吧,沒你的事了?!?/br> 從始至終,湛齊來的莫名其妙,走的莫名其妙。 湛詔沒有選擇在湛家碰頭不是沒有原因。 以往他們兩個都是廢柴的時候,自然沒有人會關(guān)注兩個兩個廢物會做什么。 但是如今湛齊的風頭正盛,湛家的防衛(wèi)又森嚴,人多眼雜,這個時候,湛齊這個天才,跟他這個廢柴在一起,水分有多少自然有人計較。 是以,最近幾日,湛詔便讓湛齊多出門,隨便見些人,今天出去,才沒有那么突兀。 湛齊知道,自然也乖乖照做。 命都握在人家手里,無論怎樣,也不敢貿(mào)然違背。 湛詔坐在樹底下,看著湛齊離開的背影,輕笑一聲。 原本毫無血色的唇在不知何時氤氳起朱色,一身氣勢攝人,黑眸轉(zhuǎn)而望著水色的天。 心中想法瘋狂。 就是不知道,有一天這京城,能否在自己的想法之間覆滅呢。 少年一身粗布,只身單薄倚在樹干上。 明明看著普通,卻莫名有一種攝人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