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咋就不是一個大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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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胡冠挑了挑眉,鏡片下,一雙瑞鳳眼大而精明。 西裝革履穿在身上,莫名的被胡冠穿出一絲慵懶味道。 那會兒要訪談來去匆匆的,元月并沒有時間仔細打量。 是以,元月打量的格外認真。 別說,還挺帥的。 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邋里邋遢的大叔類型。 “看什么看,我臉上有花?!笨粗⒄J真打量自己的模樣,胡冠眉頭跳了跳。 下意識開口。 熟悉的口吻,熟悉的暴躁,瞬間拉進了元月因為這廝的樣貌而產(chǎn)生的距離感。 元月十分給面子的翻了個白眼,一點也不帶猶豫的懟,“你咋就是不是一個大叔呢。” 可是這話一出,元月才意識到,有哪里不太對勁的亞子。 自己是不是在無意間把胡冠給夸了。 胡冠聞言,推了推眼鏡,好看的瑞鳳眼斜睨了一眼女孩,“不錯,挺會夸,快去吃飯,再不去,你有時間回去?!?/br> 女孩的樣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干凈可愛。 黑眸濕漉漉的看著你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讓胡冠懷疑面前這位到底是不是自己電話里的那個摳腳大漢。 元月聞言,哦了一聲,“我訂了酒店,明天再回去,今天太晚了?!?/br> 就憑著自己奇奇怪怪的柯南體質(zhì),不遇見一個恐嚇勒索,都對不起自己。 胡冠聞言,也不細問,“飯店我已經(jīng)訂好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預約了自助餐。” 有安排了就行。 胡冠的聲音是那種低低的大叔音,成熟中帶著些許的沙啞,可能是因為平日里咆哮帝當多了的原因。 可正是因為這一絲沙啞,給他整個聲音帶來了些許別樣的意味。 總體相處下來,也跟電話中的暴躁老哥的形象有所出入。 這外表看來,怎么看也是那種深處穩(wěn)重,穩(wěn)的一匹的那一掛。 想著,元月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胡冠的問題。 胡冠打了滴,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兩個人的嘴可一點也沒閑著。 “怎么樣,今天那邊沒問什么刁難你的問題吧?!?/br> 雖然是胡冠把元月帶到了訪談室的,可是因為后來有事,胡冠壓根就沒有在那里多呆。 而是等元月訪談完,才差不多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完的。 “還好吧,幾乎問的都是你發(fā)給我的臺本里的問題,不過,你告訴他們說我是女生?” 這一點元月從一開始就想問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問。 臺本里并沒有那些有關于女頻的問題,似乎是主持人臨時加上去的。 “需要說嗎,寫的東西娘們唧唧的,是個人都該知道吧?!?/br> 元月聞言,眼皮跳了跳,瞬間找回了那種想要把這位按在地上捶的感覺。 呵呵冷笑一聲,“你說啥是啥?!?/br> 閉麥了。 跟這位聊天氣死個人。 胡冠聞言,淡淡的瞟了一眼獨自生悶氣的小個子,張了張嘴,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了,沉默的從自己的包里拿出自己慣用的保溫杯。 擰開,露出里面的枸杞水。 索性,這種尷尬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看著緩緩而至的出租車,胡冠把保溫杯重新塞進自己的包里,打來后座的車門,看著元月,“上車?!?/br> 自己則是在元月進去之后,坐上了副駕的位置。 元月看在眼里,沒有說什么,拿出手機,打來寫作軟件,沉默的能多碼一點就多碼一點。 湛詔坐在元月的旁邊,看著被這個世界的人稱之為手機的畫面,眼神閃了閃。 只見女孩的手在屏幕上快速跳動,一個個按鍵隨著女孩的動作被按出一點點細小的聲音,十分有節(jié)奏感。 這個世界好像把這種打字的方法稱之為拼音。 九個鍵,被女孩用的仿佛生出了花一般,快速的拼成一段段以這個世界的語言習慣為先的文字。 在湛詔的眼中,只能看見女孩有這樣的動作。 可具體打什么字,湛詔卻看的不慎清晰。 眼神輕移,湛詔也不再看著女孩翻飛的五指,轉(zhuǎn)而看向了屏幕上端的四個字。 《斗神傳說》 斗神嗎。 他們世界的一個傳說,歷世歷代以來所有強者都無法達到的傳說。 若是自己猜的沒錯的。 自己旁邊的女孩,就是他生活的世界的締造者,塑造了一個個在他眼中活生生的人物。 并且接著文字帶給他們每一個人一個立定的結局。 自己之所以會在那個草叢里莫名其妙撿到那個戒指,也是這個女孩的安排。 自己之所以生活的那么破敗凄涼,也是這個女孩提前給自己設置好的“人物背景”罷了。 自己能夠來到這里,可能是這個女孩也始料未及的。 很有可能在背后有一個更大的力量在cao縱著他們,讓他們在冥冥之中相遇。 可是…… 手指漸漸觸到斗神兩個字,湛詔看著不出意外穿過的樣子,冷冷的笑出聲。 憑什么。 憑什么他的人生要被一個人來決定。 憑什么這個女孩能夠那么私自的設定他的身世,他的未來,他的全部。 她也配。 眼神陰郁。 湛詔的眼神之中全是木然表情。 若不是他實在碰不到她,他一定要讓她死。 可是,在此之前,總要把一些東西研究透。 若是能自己掌管自己的命運…… 眼神中閃過一抹思量,湛詔再抬眸間,看向元月的眸子中,已然沒有了以往的平和。 惡欲一旦產(chǎn)生,就很難自控。 特別是對于湛詔這種所謀所算皆是如何活下來的人。 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自己書的男主惦記上了。 車并沒有開到吃自助餐的地方,而是先到了元月租衣服的地方。 下了車,元月看著眼前熟悉的樓房,有些驚訝的看了看胡冠,聲音驚詫,“我好像沒有跟你說我的這衣服是租的?!?/br> 而且還是在這租的。 胡冠聞言,佛系的抿了一口自己的養(yǎng)生茶,聲音平靜的襯的元月宛若一個智障。 “之前你這件衣服在展覽柜掛過,我下班回家的時候看見了?!?/br> 聲音四平八穩(wěn)的,趁的元月的大驚小怪十分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