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算計了。
“是嗎?” 沈奶奶抬首張望,這個時候也只是能依稀看見溫晚的臉色潮紅。 她皺眉,“應該是喝醉了吧?年輕人出去玩,喝些酒很正常的,只要不是貪杯就好了?!?/br> 助理欲言又止,但畢竟他們只是在酒吧外面等著,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只能當溫晚是喝醉了。 把事情安排好后,沈奶奶就回去了。 …… 另一邊,溫晚步伐搖曳的回到屋里,立刻倒了兩杯水灌下去,體內(nèi)的燥熱感卻絲毫不減,反倒是越演越烈。 該死的! 果然是被動了手腳了! “小李?” 昏暗中,房間里冷不丁的傳來男人沙啞壓抑的聲音。 溫晚停下手中的動作,發(fā)愣的盯著房間,她屋里為什么會有男人的聲音? 她緊忙放下杯子,搖搖晃晃的往房間里走去,借著微弱的燈光勉強看見床上躺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扯著領(lǐng)帶,聲音低沉而帶有磁性。 “誰?” 像是察覺到房間里有人,傅斯寒清醒了些,剛撐著手臂準備起來,看見房門那兒站在一個人。 他剛想質(zhì)問這人這誰,對方直接撲了過來,嬌軟的身子鉆進他懷里,“我好難受,你抱抱我……”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聲音。 傅斯寒還沒有反應過來,懷里的女人就仰首吻向他,生疏又熱情的挑逗著。 他呼吸微沉,沉睡已久的欲望頓時被喚醒,強勢把人壓到床上,反客為主! 夢里浮浮沉沉的,溫晚覺得自己就是大海里的一葉孤舟,身上卻又像是壓著一座泰山,讓她難以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晚才逐漸找回些意識,迷糊的睜開眼睛,熾白的陽光映照在眼里。 她輕哼了一聲,扭頭就看見身旁還睡著一個男人! 溫晚以為自己睡懵了,出現(xiàn)錯覺,揉了揉眼睛在看去,結(jié)果那雙冷眸非但沒有消失,甚至更冷了幾分。 “終于睡醒了?” “你……”溫晚的驚呼聲被哽住,下意識的低頭看見自己的情況,嚇得兩眼一翻,幾乎又暈過去。 她為什么會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倒霉兩次?! “你……”她深呼吸一口氣,強忍怒意看著面前的男人,“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這里是我家的,你別告訴我,又是我主動撲到你身上的!” “的確是這樣?!?/br> 傅斯寒從床上坐起來,微暗幽深的目光落在女人雪白的嬌軀上,嗓音沙啞了些,“昨晚的確是你主動撲過來的?!?/br> “你這個臭流氓!” 溫晚忍無可忍,伸手就拿起抱枕砸在傅斯寒身上。 她簡直要瘋了! 兩次都栽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兩次都要被污蔑成“主動方”! 這個男人憑什么! “你冷靜些!” 傅斯寒攥著她的手把人摁在的大床上,溫晚還在掙扎著要找他算賬。 傅斯寒皺著眉,昨晚只記得老太太給他安排了一個飯局,在飯桌上喝了些酒。 本來想著讓助理送他回去,可一覺醒來就在這兒了。 助理?傅斯寒皺緊眉,瞥向被扔在地上的手機,直到現(xiàn)在助理都沒有打來電話。 很顯然,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可到底是為什么非要把溫晚送到他的床上? 這背后有什么原因? “你松開手!” 溫晚被他壓著這么久,氣得張口咬在他健碩的手腕上。 但傅斯寒的動作比她更快,直接將人用力摔回大床上。 溫晚反應不及,摔回床上,額頭磕在床頭,她哼唧著揉著磕痛的地方。 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隨后穿上西裝,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扣著扣子。 這件事沒那么簡單,看這女人的態(tài)度,不會是裝出來的,看樣子他要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 額間的痛意消去,溫晚緩過神來,氣得又要沖過來時,卻聽著男人清冽的聲音:“你卡里的錢還夠嗎?” “什么玩意兒?”溫晚想要找他算賬,可這男人卻莫名其妙的問起這個問題。 “卡上的錢如果不夠,我可以再給你,當作是你補膜的錢?!?/br> 男人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離去。 怎么會有這種人!溫晚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他到底把她當成什么了? “你給我站??!”溫晚抓起抱枕朝他的背影扔過去,“你才去補膜!要去你自己去,臭男人!” 這個人渣真是混賬,別讓她再逮到機會,她絕對饒不了他! 傅斯寒從公寓里出來,直接回了公司。 他臉色冷峻地坐在皮質(zhì)軟椅上,等著助理過來解釋昨晚的事情。 然而助理沒有過來,沈奶奶卻笑盈盈的進來了,“斯寒,你這么早就回來了?” “沒什么事就先來公司了?!?/br> 傅斯寒起身拿出瓷器茶具,給老奶奶泡了杯茶。 “沒什么事?”沈奶奶一副了然的表情,“你就別騙奶奶了,昨晚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聽說你一早過來就要找小李,人家還沒有上班,你有什么事就先跟奶奶說吧?!?/br> “奶奶,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傅斯寒坐回椅子上,敏銳的目光投了過去。 沈奶奶捧著茶杯撇了撇茶葉,面上八風不動,“我知道什么?我這不是問你么?” 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隱隱開始心虛。 傅斯寒漆黑的眼眸微瞇,想起昨夜,下意識按住額角,含糊其辭,“沒什么,就是讓小李幫我整理下日程?!?/br> 沈奶奶打量著他身上和昨天半分不差的裝束,眼底笑意濃烈了一些,“提起日程我倒是想起來了,過幾天就是煙煙生日,記得帶著你媳婦一起去,這幾天沒事先帶她逛逛街選選禮服啊!” 說著白了他一眼,“哼,這點事不用奶奶我親自教你吧?” 她這孫子一表人材能力出眾,各方面都好,就是不知道主動討女孩子歡心。 下周五,是傅斯寒堂妹的生日,要在海城城郊的別墅舉辦一場生日宴。 傅斯寒放下手里的茶壺,想了想,也是時候見一見他這位尚未謀面的妻子了,于是頷首,“這我知道了,奶奶。” 剛促成一件好事,沈奶奶現(xiàn)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聽到孫子這回答應的痛快,心情更好,放下茶杯起身,“那你就先忙工作吧!奶奶在公司里逛一圈就回去了?!?/br> 傅斯寒起身相送,被沈奶奶止住,臨離開辦公室時她笑的一臉深意,“斯寒,你這衣服還是昨天的吧,怎么也沒換一件,家里的傭人玩忽職守了?這可不行?!?/br> 這刁鉆的問題丟的傅斯寒一怔,再想開口時沈奶奶早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