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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著茶水,挽香還是一副假娃娃的模樣,跪在鬼冢將臣手邊,漠然聽著滿屋子日語的桀桀呱呱聲響。 “聽說支那最近到處游行,學(xué)潮鬧騰得兇,對皇軍反抗很激烈?!?/br> 日式茶室里,青木泰二郎海軍大佐別著武士佩刀,跪坐在矮桌前一注一注沖泡著濃綠色的抹茶,討好的捧給對面的鬼冢將臣。 “有什麼關(guān)系?皇軍遲早會滅了中國。那些賤民也就只有些叫喚的本事,中國統(tǒng)軍抗戰(zhàn)了半天還不是兵敗如山倒?!?/br> 鬼冢將臣冷笑,綠眸冰冷,長腿斜斜交疊,單手支額,俊美的眸子轉(zhuǎn)向挽香,出口的話由日語換成了流利中文,“等中國亡了,我就切塊地方送你,納你做我的挽香姬,如何?” 跪坐在門外竹檐下的青葉姬緊緊繃起臉,捧著小巧瓷杯的手指因為發(fā)狂的嫉妒而輕輕顫抖,一雙黑眸惡狠狠的瞪視著鬼冢將臣身邊的挽香,眸中是驚詫,是不敢置信,還有nongnong的嫉妒。 中國不會亡。 縮在沙發(fā)里的挽香看著和服下露出的潔白腳趾,垂下頭去,任將臣冰冷的長指在發(fā)頂緩緩揉弄。 中國不會亡。 她緊緊閉著眼默念,柔順靜默,一字一句。 中國不會亡。 時間匆匆流去,卻始終沒有傳來挽香的消息。 寧家派了許多親戚來勸說寧華雍放棄,卻被一律回絕以一句話────不關(guān)你們的事。 所有人都喟嘆,無語的默然觀望,等待寧華雍放棄。 一個月過去,他沒有放棄。 一年過去,他沒有放棄。 兩年,三年,四年過去,他依然沒有放棄。 ────不許停止,繼續(xù)尋找。 遍布在世界各地的超級間諜們,得到的是這個指令。 他如此堅持,和他的愛情一樣。 終於在第五年的時候,傳來了一個模糊的消息────挽香可能在日本。 具體地點未知。 具體原因未知。 一切都只是猜測。 但對於寧華雍而言,足矣。 日本下起了雨,將臣交疊雙腿靠在矮桌邊,不耐煩的應(yīng)付著天皇派來的御前鐮倉大臣。 肥膩的老人喋喋呱呱說了許久之後,托起青瓷茶杯潤潤喉,雨滴順著竹檐的竹筒管滴滴落下,如同一簾晶瑩琉璃珠。 他突然看到窗外雨打的櫻花樹下,一方沈默的素色和傘,綴著和竹檐一樣的水珠,濕潤的花瓣上,默默坐著一尊微濕玉潤的玉娃娃。 若不是她的長睫毛還會眨動,幾乎讓人以為那是一個玉雕假人,嬌小靜默,幾乎融化在天青雨色中。 包裹的緊緊的和服透出一彎雪白的纖細(xì)後頸,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仿佛水蓮花。 御前鐮倉老人起身,色瞇瞇的亮光透出小眼睛,他走到小美人跟前,笑嘻嘻的伸出粗壯手指握住她一汪柔膩的手,剛要揉捏,就被緊緊抓住了粗腕。 玉白的五指毫不留情的使力,老人一痛,連忙撒手。 “怎麼,你養(yǎng)了這麼漂亮的小玩意,還不許老夫摸摸麼?” 御前鐮倉極其不悅。 “抱歉,大人,這是我的私人收藏?!?/br> 將臣繞至前方,將挽香擋在背後。 “大人應(yīng)該清楚,我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這個我還沒有玩夠,不能讓給大人?!?/br> 他的語調(diào)含笑,眸中卻帶著私有物被覬覦的憤怒。 御前鐮倉是知道鬼冢將臣著名的潔癖習(xí)慣的,嗤了一聲,“鬼冢大人,老夫大老遠(yuǎn)來拜訪一趟,就看上了個女人,你還不讓……你說,該怎麼補(bǔ)償老夫?” 將臣輕笑,優(yōu)美的下巴向著另一個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那麼就由青葉姬來補(bǔ)償大人,送上上鬼冢家的歉意吧。” 老人一聽,小眼簇亮,心滿意足的轉(zhuǎn)向不遠(yuǎn)處一臉蒼白的青葉姬。 這個女人也曾是鬼冢將臣的收藏,極其美麗動人,又是將臣的表妹,號稱是他身邊的第一寵姬,他早就垂涎三尺了。 “將臣哥哥──” 青葉姬驚慌喊,將臣哥哥竟然打算讓她去服侍御前鐮倉! 這個老人在性愛中有許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癖,據(jù)說曾經(jīng)活生生玩死了好些歌伎,將臣哥哥為了那個中國女人,竟然要她去服侍這麼一個人! 最重要的是……將臣哥哥還有嚴(yán)重的潔癖,被其他男人抱過的女人,對他而言就如同被用過的東西,他是絕不會再碰的啊! “服侍鐮倉大人是極大的榮耀,你去好好準(zhǔn)備吧?!?/br> 將臣綠眸毫無感情,嚴(yán)厲的睨視著青葉姬雪白的美麗小臉。 “呵呵呵!鬼冢大人說得好,青葉姬,來,老夫會好好疼惜你的……” 肥胖的粗短老人獰笑著超僵冷的青葉姬走去,一把攬住她的腰,拐入一間和室。 不久後,凄厲的慘叫和yin蕩的男性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傳了出來,偌大的庭院里異常清晰。 “你啊,稍微看不住就出事?!?/br> 將臣唇畔含笑,似乎沒有聽到青葉姬凄厲呼救,雨勢漸大,迷得人雙眼模糊一片,他彎身擠在挽香的傘下,語調(diào)溫柔寵溺。 濕潤手指繞著她的黑發(fā),將臣微微擰起眉取出潔白手帕,“那丑陋的腌臢老東西怎麼配碰你?來,把手擦擦?!?/br> 挽香眸光微動,傘骨偏了偏,竟然將和傘朝他那里歪了歪。 將臣被突然而來的溫柔怔住,一時間驚喜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薄美唇瓣挑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