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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棉絮里,挽燈控制不住眼里大顆大顆的淚滴,像是找不到主人的小動物,縮在角落里顫抖著,哭的盡情肆意。 姊姊,我們換好不好,我換你出嫁好不好…… 挽香和挽燈這兩只前朝古董,才剛剛踏上上海的地界就被那靡豔繁華的景象給嚇到。這里和北京相比,簡直像是兩個不同的國家,割裂出巨大的時代反差。 兩個小格格直接變成了土包子,坐在寧華雍派來的小汽車?yán)锎┻^道道閃爍的霓虹,暴突瞪著雙眼,看著街上來來回回穿著高跟鞋和大開叉旗袍,濃妝豔抹歪在黃包車上的女人們。 “我不要穿成這樣……” 挽香目瞪口呆,和挽燈兩人抖抖索索抱成一團(tuán),無論如何接受不了這樣的衣著裝飾。 前面開車的司機(jī)噗嗤一聲笑了,“太太放心,先生早就備好您的衣服了,等您到了公館就開婚宴?!?/br> 看到那衣服的剎那,挽香無論如何覺得自己有一場仗好打。 “太太,把這個穿上才能箍上腰??!” “太太,把臉抬起來,我給您上粉……” “太太,上海女人都是這麼穿的,你就穿上吧……” 挽香被剝光,巨大而白蓬的婚紗如同堆成的新雪,美如夢幻,這就是洋派口中的婚紗──好吧,這沒什麼,可是,那個圓圓的鼓著兩個包的奇怪衣服,挽香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往胸口上穿的。 挽燈在一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卻怎麼也擠不進(jìn)那堆上海時興少女們圍在姊姊外圍的紅粉香陣。 挽香抱著前胸,說什麼都不讓周圍的女人們扯開手臂套上那件奇怪的衣服,一時間人仰馬翻,打亂了桌上幾個香粉盒子,摔斷好幾根口紅都不能叫她就范。 “怎麼了?” 帶著笑意的聲音柔緩的傳入,挽香尖叫一聲,抱起白紗護(hù)著前胸縮進(jìn)化妝臺地下,頂著一頭亂發(fā)抬頭看著交疊雙臂斜靠在門外的男人。 挽燈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正要走上前去,卻見寧華雍越過她直接走向挽香,她乖順的停下腳步,壓住胸口近乎於窒悶的氣息,看他走向jiejie。 “我、我不要穿那個奇怪東西……” 委屈的淚滴晃晃悠悠粘在睫毛上,挽香咬住下唇,不敢看悠閑走上前來的丈夫。 “這是歐洲運過來的最時興胸罩!哪里是什麼奇怪東西──” 一旁替挽香穿衣服的女孩兒快要崩潰,扶額嚷嚷。 “你們都出去吧?!?/br> 寧華雍看著不肯配合的淚娃娃,無奈又寵溺的擺擺手將人都趕走,蹲下身和挽香面對面,“香兒,原來你還挺有脾氣。” 說罷他伸出手要將挽香拉出來,卻見小人兒更往里縮了縮,有點毛毛的看著他。 唉。 輕嘆一聲,寧華雍放軟了神情,原地坐下,指尖搭在挽香光裸的肩膀上,涼涼淡淡,讓挽香心頭一顫?!皝?,出來讓我抱抱?!?/br> 抱著衣服的玉娃娃猶豫了一下,小動物一般遲疑萬分,寧華雍凝神靜氣,安靜不動,耐心的等著她花了幾乎一刻鍾的時間,才磨磨蹭蹭探出身子。 寧華雍看著她的慢動作,許久,一只濕潤而柔軟的小手,驚疑不定的,慢慢擱在他停佇了許久的掌心。 長指收縮,寧華雍一把拉出她緊緊摟在懷里! 挽香害怕的抖顫,卻并不逃避,只是雙臂環(huán)著自己光裸的上身。 粉膩光滑的肌膚蹭上了他胸口的衣服,寧華雍看她像只小雛鳥一般楚楚可憐,有絲心魂蕩漾,嘴角不由得就帶了些愛憐的神色?!靶∠銉?,我可不想嚇著你,什麼東西你不喜歡,拒絕就是。你是我太太,這座宅子里,你的話比我的話更管用,知道麼?” “那、那我不要穿這個?!毙∪藘恒挥钢婀值男卣?。 “好,不穿?!?/br> “鞋子痛腳,我、我站不住,嗚嗚──”尖細(xì)的金色高跟鞋害她搖搖晃晃,疼的直哆嗦。 “我這就叫人去買平底的鞋子?!?/br> “上海的粉好厚好香,我、我一直打噴嚏──” “我?guī)Я吮本┑碾僦o你,喏?!?/br> “寧少爺,你怎麼……”挽香怯生生的抬頭看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任性的不可理喻,怎麼寧華雍卻這麼好脾氣,這麼好說話? 他親昵的用鼻尖磨蹭了下挽香柔膩的耳畔。 “丫頭,你想想還有什麼想要的?我一并安排?!?/br> 這是他從遙遠(yuǎn)北京的深宅大院里好容易找來的玉人兒,驚慌失措的跟不上這個瘋狂前進(jìn)的時代,卻又倔強(qiáng)而上進(jìn),真叫人喜歡。 他在北京的喜堂上嚇到了她,可他必須要確認(rèn),在這兩個一模一樣的玉娃娃里面,誰才是他曾無意動心的那個。他向來清淡薄涼,唯有教堂外的那一次,是他此生中最大的驚訝意外,她柔軟的身子驚慌失措的撞過來,一瞬間,他的世界被她憑般驚豔。 這個脆弱而聰明的小家夥,該怎樣關(guān)愛才好? 長指仿佛無心,輕輕撫上她被懷里衣裳半掩,卻透出粉膩半圓的雙乳,挽香嚇得跳起來,卻被一把彎折住手臂,牢牢抱回懷里,軟軟壓上溫?zé)岫澙返募t唇。 挽燈呆站在門外,透過一條微微開敞的縫隙看到那男人瞇起了清冷而優(yōu)美的眼,彎身禁錮著姊姊半裸的身體,虔誠的,嬌憐的,吻著她的肌膚,從唇瓣到豐乳。 挽香嚇得掉淚,手腕卻被他收力背在腰後,抖顫如同風(fēng)中落葉。 “不喜歡麼,不喜歡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