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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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被狗男人詛咒了!” “……” 距離京郊別墅三公里遠。 謝硯禮正在處理后座處理收尾工作,他今天出差回來后,便直接去了公司。 臨近十點,才從公司出來。 本來謝氏集團的精英秘書團都以為今晚要陪上司加班一夜。 萬萬沒想到,謝總居然十點之前下班了! 普天同慶。 加班狂上司第一次出差回來沒徹夜加班! 此時,溫秘書表情復(fù)雜地看著自家上司私人手機上顯示的一條條消息。 不敢吱聲,也不敢關(guān)了震動。 安靜車廂內(nèi),震動聲非常明顯。 終于引起了謝硯禮的注意力,他抬起冷眸。 溫秘書打了個寒蟬,連忙解釋:“謝總,是太太給您發(fā)了消息。” 謝太太給他發(fā)消息? 謝硯禮想到自己出差這么長時間,上次接到謝太太的微信消息還是半個月前,她發(fā)過來一條代購清單。 震動又頻繁響起。 謝硯禮垂眸看了眼尚未結(jié)束的工作頁面:“她說什么?” 修長指尖輕敲著鍵盤,一心兩用的問了句。 溫秘書看著屏幕上刷過的消息,沉默幾秒,果斷將手機遞過去:“您還是自己看吧,我不敢讀?!?/br> 什么小鮮rou老臘rou這種話題是他這種卑微下屬能看的東西嗎! 不敢不敢,謝氏集團首席秘書這個位置,他還沒有坐夠。 謝硯禮隨意掃視過去,在看清屏幕上的微信消息后,素來平靜端方的男人,漆黑瞳仁一瞬間幽邃如浩瀚深海。 緩緩地扣上尚未看完文件的電腦。 謝硯禮接過銀灰色的手機,坐在車椅上的姿勢依舊優(yōu)雅端正,然而溫秘書卻敏銳地嗅到了不一樣的氛圍。 揣摩上司的心思,于是他將前后擋板升起來。 謝硯禮沒關(guān)注戲多的秘書,將注意力放在微信消息頁面。 然后指尖輕敲幾下: 「十分鐘后到家?!?/br> 剛點擊發(fā)送。 忽然,微信消息前方顯示一道鮮艷的紅色驚嘆號。 而后下面一排小字:消息已發(fā)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謝硯禮看著頁面幾秒鐘后,低沉冷冽的笑聲在寂靜車廂內(nèi)響起。 前方副駕駛的溫秘書默默地裹緊了自己的小西裝。 重金求購一雙沒看過太太給謝總發(fā)微信的眼睛。 幾分鐘后,溫秘書聽到了自家謝總用冷淡的語調(diào)說:“明天早會推遲?!?/br> 溫秘書:“……” 所以—— 謝總今晚是真的要訓(xùn)妻了吧。 …… 晚上十點一刻,謝硯禮準時出現(xiàn)在家門口。 剛一推開門,只看到客廳最里側(cè)吧臺位置亮著昏黃的光線。 想到秦梵發(fā)的那幾條沒什么邏輯的消息,謝硯禮清雋眉目微斂,慢條斯理地解開袖扣,往那邊走去。 轉(zhuǎn)過酒柜,入目便是沒骨頭似趴在吧臺上的女人。 秦梵從床上直接爬起來的緣故,只穿著慣常穿得煙粉色吊帶睡裙,此時沒什么坐相地支在高腳椅上,纖細白嫩的大腿露出來大半,昏暗光線下,格外扎眼。 一個月沒見,謝硯禮沒想到謝太太上來就給他這么大驚喜。 大概是聽到了聲音,秦梵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過身,本就漂亮勾人的桃花眸,此時染上了水波,冷艷中透著清純,儼然就是媚色橫生的小妖精。 謝硯禮眼眸微微瞇起,不動聲色地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挪到了她旁邊那幾乎空掉的紅酒瓶。 眉骨輕揚,緩緩走近。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酒是他們結(jié)婚那年,姜傲舟送他的新婚夜禮物。 雖然度數(shù)不高,但后勁兒綿長,又不會讓人徹底失去意識,堪稱絕佳的助興酒。 后來被謝硯禮放到了酒柜最上方。 免得家中來客人誤喝。 此時看到秦梵這雙頰緋紅,眼波如水,謝硯禮若有所思,或許新婚夜該拿出來的。 就著黑暗,謝硯禮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在她身旁停下。 掌心抵在吧臺冰涼的桌面上,微微俯身,清冽猶帶清淺沉香的氣息逐漸逼近了秦梵。 秦梵有點反應(yīng)遲鈍,慢吞吞地仰頭,瞇起那雙眼尾飛紅的漂亮眼眸望著他:“你怎么有四只眼睛……” “你是貓?!敝x硯禮定定地看了她那雙像是帶著小鉤子的眼睛片刻,忽然開口。 “貓?” 秦梵眨了眨眼睛,眼前男人雖然模模糊糊的,但莫名的,她就知道是謝硯禮回來了:“我不是貓!” “狗男人別騙我!” 狗男人? 謝硯禮倒是沒想到謝太太平時私下對他的稱呼是這樣的。 想到半小時前收到的微信消息,可見他對謝太太確實不夠了解。 謝硯禮不打算破壞氣氛,狗男人這個話題容后再說。 他從西褲口袋里取出一個精致小巧的藍色禮盒,當著秦梵的面,氣定神閑地打開,白皙干凈的長指將里面那玫瑰金色的鏈條取下來,在她迷糊的眼前晃了晃—— 鑲嵌著在鏈條上巧奪天工的幾枚精美鈴鐺發(fā)出細碎悅耳的聲音。 秦梵被那細細的鏈子晃得眼睛更暈了。 下意識抱住近在咫尺那條修勁有力的手臂,理直氣壯地命令道:“你別動!” 謝硯禮對她奶貓一樣的力道毫無威脅力:“想要嗎?” 沒有女人能抵擋住漂亮精致又亮晶晶小玩意兒的誘惑。 尤其是暈乎乎的女人。 秦梵點點頭:“想要的。” 謝硯禮薄唇勾起,將她重新按在高腳椅上,而后說道:“只有貓才會戴鈴鐺,所以你是貓嗎?” 男人微涼的指尖順著她纖細白皙的小腿最后停駐在腳踝位置。 秦梵擰著眉頭思考她到底是不是貓這個問題。 忽然,腳腕一涼。 她隔著眼底薄薄水汽,隱約看到自己雪白細瘦的腳踝上,多了一條細細的腳鏈。 隨著她挪動時,鈴鐺作響,如黑夜之中從遠方傳來的靡靡之音。 秦梵踢了踢小腳—— 咦? 響了? 謝硯禮被這聲音撩撥到了,看著秦梵無辜又困惑的眼神,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那天在會館看到的紅裙小野貓。 他讓人親自定制的鈴鐺確實很適合謝太太。 即便是醉意綿長,秦梵的警惕性還是很強的。 敏銳察覺到了危險,立刻從高腳椅上跳下來就要往外跑。 光滑幼白的小腳踩在冰涼地板上時,秦梵腦子清醒一瞬。 只是很快便被本能驅(qū)散,快速往樓上跑去。 謝硯禮不急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秦梵前腳剛邁上臺階,謝硯禮后腳抱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順勢打橫抱起,穩(wěn)穩(wěn)地上樓。 秦梵下意識掙扎。 卻不小心扯斷了謝硯禮領(lǐng)口的襯衣扣子。 幾??圩禹樦D(zhuǎn)樓梯砸落,細微的聲音,并未引起秦梵的注意。 謝硯禮偏頭掃了眼,并未在意。 原本他是打算去書房的。 但垂眸看到秦梵那雙不甚清醒的眼神,謝硯禮腳步一頓,隨即拐回了主臥。 “謝渣男,你放開!” “碰過了外面的女人,還想侮辱本仙女,你滾啊,我怕得??!” 秦梵躺下之后,天旋地轉(zhuǎn),不經(jīng)意瞥到了謝硯禮腕骨上那串佛珠垂落在自己臉側(cè),沉香彌漫,她嫌棄又厭惡的別過頭,遠離那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