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的傲嬌日常 第307節(jié)
“以后就更沒有自由了。”魚閑棋感慨說道。 “是啊?!苯鹨凛p輕嘆息,然后又瀟灑的甩了甩頭發(fā),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吃了這碗飯,那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和煩惱……整天被人吹捧著贊美著,受這點兒約束值當什么?” “以前不慍不火的時候,每天晚上做夢都希望自己一朝成名天下知,一出門就被人山人海圍著,無數狗仔在身后跟拍……現在成名了,卻又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的,是不是太矯情了?” “你能這么想就好?!濒~閑棋出聲說道。 “不過剛才好奇怪啊,他們明明跟在后面叫著跑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全都站在那兒不動了?”金伊一臉疑惑的問道。 魚閑棋瞥了敖夜一眼,沒有說話。 “因為我對他們說,疫情期間,要保持安全距離?!?/br> “……” 金伊笑嘻嘻的打量著敖夜,說道:“沒想到敖老板親自過來接機,真是讓小女子受寵若驚啊?!?/br> “我是被她拉來的。”敖夜指了指魚閑棋,出聲說道。 魚閑棋已經發(fā)動了車子,說道:“大年初一的,你在家里也沒什么事,還不如陪我出來走走……” “就是。來接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你還不樂意呢?”金伊出聲說道。 “沒有不樂意?!卑揭拐f道。 “這還差不多?!?/br> “也沒有很樂意?!?/br> “……” 魚閑棋擔心金伊生氣,主動轉移話題,出聲問道:“你怎么大年初一就跑到鏡海來了?” “剛剛參加完春節(jié)晚會,公司給我放了幾天假。原本想著在家睡上幾天的,可是一覺醒來之后,覺得還是應該出來走走……你也知道,我又沒有什么朋友。一個人實在無聊,所以就買了張機票跑來找你了?!?/br> 金伊的視線在魚閑棋和敖夜的臉上打量一番,小心翼翼的問道:“沒有打擾你們吧?” “沒有?!濒~閑棋出聲說道。 “你的節(jié)目我看了。”敖夜說道。 金伊和前東家解約之后,就簽署到了龍王集團旗下的子公司之一博意傳媒。 博意傳媒不愧是娛樂圈三大之一,拿到金伊這張好牌之后,今年春節(jié)直接把金伊給送到了春晚總舞臺,讓她和紅了四十年的劉天王合唱了一首《十七歲》。 全國人民都看到了這張俏臉,金伊的人氣再一次得到了可怕的加持。 如果說以前她只是娛樂圈一線的話,現在的她通過這個強平臺而一舉躍升成為天后級的人物。 這也是她情緒高昂,睡醒之后立即買了機票來見魚閑棋的原因。好心情當然要和最親密的人分享。 面前這個正在微博熱搜榜上掛著的女人,此時已經獨自一人跑到了鏡海。 “怎么樣?”金伊有些忐忑的問道。 熱搜下面的評論她看了一些,大家都在夸她長得好看,歌也唱的好…… 只是,她了解敖夜的性格,你很難在他的嘴里聽到什么好聽的話或者熱情的贊美。 不管任何事情,他都能給你潑一盆冰水。 再說,她能夠簽約博意,并且得到博意力捧,也是因為面前這個「小男人」的力薦…… 博意又不是沒有其它的藝人,比她強的有,比她弱的更多,為何偏偏是自己得到了和劉天王春晚舞臺上面合唱的機會? “還是劉天王唱的更好一些。”敖夜公正的說道。 “我就知道?!苯鹨猎俅卫浜咭宦?。 當魚閑棋把車子拐上濱海大道的時候,金伊出聲問道:“小魚兒,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不是去你家的路吧?” 金伊經常來鏡海找魚閑棋,每次來了都是住在魚閑棋家,所以對去她家的路非常熟悉。 “我現在住在觀海臺。”魚閑棋出聲說道。 “你為什么住到觀海臺了?不是說那里鬧鬼嗎?”金伊更加好奇了。 “因為敖夜住那里?!濒~閑棋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 金伊瞳孔放光,驚呼出聲。 坐在后排的她把腦袋湊到前面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敖夜和魚閑棋,激動的問道:“你們倆已經同居了?” “……” “沒有同居。”魚閑棋出聲否認。 “還說沒有同居?都住到一起來了,這還不叫同居?”金伊和千千萬萬個女孩兒一樣,聽到自己的好閨蜜和別的男生同居簡直亢奮的不得了。 “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同居的?春節(jié)一起過的?天啊,小魚兒,你都到敖夜家過年了?怎么樣怎么樣?他們家對你好不好?敖夜爸媽有沒有和你說過什么?聽說女方第一次去男生家會收到見面紅包……你有沒有收到紅包?” “……” “你們倆怎么不說話???小魚兒,問你話呢……你趕緊從實招來……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來……” 魚閑棋通過后視鏡瞥了金伊一眼,說道:“我爸也在?!?/br> “???魚教授也去了?你們這發(fā)展的也太快了些吧?”金伊的表情更加驚詫,出聲說道:“是去商量你們倆的事情?敖夜可還沒有畢業(yè)呢,不會這兩年就結婚吧?” “……” 魚閑棋有些無奈的看著金伊湊過來的腦袋,出聲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啊……” 砰! 汽車把一道白色的影子給撞飛了出去。 第三百一十八章 碰瓷! 「撞人了?」 「出車禍了?」 「會不會死人?」 ------ 事發(fā)突然,猝不及防,魚閑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踩剎車!”坐在副駕駛室上的敖夜出聲提醒。 當然,在提醒魚閑棋踩剎車的同時,他的身體向后靠了靠。 這個時候,車子便已經被他的「蠻力」拉扯,處于一種靜止不動的停擺狀態(tài)。 車輪仍然在飛快的旋轉,但是車身并沒有向前移動分豪。 當然,坐在車廂里面的金伊和魚閑棋是感覺不到的。 嘎! 魚閑棋聽到敖夜的提醒,「及時」的把腳給踩到了剎車上面。 于是,車子的停止行為便有了最科學合理的解釋。 魚閑棋「踩」了剎車…… “是不是撞到人了?”金伊臉色煞白,出聲問道。 剛才她只看到一團白影,并不知道車子撞的是人還是動物。 “下車看看?!卑揭钩雎曊f道。 兩個女孩子從來都不曾經歷這樣的事情,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只有敖夜保持著絕對的清醒。 不,比平時要更加的清醒一些。 車門拉開,敖夜和魚閑棋金伊三人一起下車。 車頭前面,躺著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長發(fā)披散,遮住了大半張臉,一時間看不清楚她的真實面貌。 但是,額頭上面卻有大量的鮮血溢出。 鮮血浸濕了頭發(fā),濕發(fā)便雜亂無章的粘沾在她的臉上身上。 女人身上的白色裙子也被鮮血浸染,大片大片的紅斑在蔓延。 白裙染血,看起來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魚閑棋眼神惶恐,嘴唇哆嗦,臉色難堪之極。 金伊擔心魚閑棋站立不穩(wěn),趕緊上前把她攙扶著,倆個女孩子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她們都被白衣女人的慘狀給嚇壞了。 「這個女人……不會死了吧?」 「老天爺保佑,千萬不要死人!」 “她……她沒事吧?”魚閑棋強作鎮(zhèn)定,出聲問道。 敖夜蹲下身體,伸手探了探白衣女人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心臟位置,出聲說道:“還活著?!?/br> “……” “現在怎么辦?我們趕緊把她送到醫(yī)院……”魚閑棋出聲問道。 “她這個狀況怕是不能輕易挪動,我們不懂醫(yī)療……還是打電話叫救護車吧,讓他們派遣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過來……” “不用了?!卑揭钩雎暰芙^,說道:“我們帶她回觀海臺……” “回觀海臺做什么?”金伊急了,出聲說道:“敖夜,人命關天,這種事情不能兒戲……” 魚閑棋也出聲勸導,說道:“敖夜,我們還是打電話叫救護車吧……我是司機,這是我的責任,我……我愿意承擔所有責任?!?/br> “不用了?!卑揭箍戳唆~閑棋一眼,出聲說道:“相信我,我知道應該怎么處理?!?/br> 又瞥了金伊一眼,說道:“我家有醫(yī)生?!?/br> “可是,她都已經這樣了啊……全身都是血。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變故,那就變成……變成謀殺了。到時候,咱們怎么向死者的家屬交代?怎么向警察交代?敖夜,你還年輕,不懂人心邪惡,這件事情讓我和閑棋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