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男主總想扒我馬甲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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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她壓根來不及前往救援,只能眼睜睜看著愛徒暴露在生死危機之下。 眼前黑光如電,直撲命門,車靜姝咬牙釋出一道又一道攻擊,卻完全阻止不了魔氣的逼近。 難道……自己是躲不開這致命一擊了么? 她眼底泛起不甘和絕望。 而也就在這一瞬間,耳畔忽然傳來破空之聲。 一柄裹挾著燦金流光的古劍從天而降,伴著龍吟虎嘯之聲,徑直迎上了那股魔氣。 滋滋磨礪之聲不絕于耳,兩股力量此消彼長的同時,也給了車靜姝逃脫的時機。 她身姿靈活一翻,轉(zhuǎn)眼間退到了十丈開外。 “是誰?!” 趙揚旌偷襲不成,氣急敗壞。 他視線投向光劍的來處,只見半山腰上,一道軒秀的紅衣身影正放下長弓,淺笑吟吟: “唷,看來是射偏了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girls help girls和小長明的高帥時刻哈哈哈 唉,這周上了毒榜,下周雙周大概率要輪空了,看著日益減少的點擊心如死灰,嗚嗚嗚嗚 第38章 玄鑒之境 “靈族……蜃魅?” 疾風(fēng)蒼狼的嗅覺十分靈敏, 趙揚旌對光劍的靈力稍加感觸,便知它絕不可能來源于人族修士。 那位紅衣男子所在之處,是朝音閣長老會的觀戰(zhàn)席。 而據(jù)他所知, 朝音閣作為人族修士最高掌權(quán)機構(gòu), 不可能容納靈族的存在。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平白無故對參賽人員出手, 倘若你無法自證身份,便也休怪俺以血還血了?!?/br> 他冷笑著, 拿準了來人不可能有什么靠山。 可下一瞬便忍不住瞪大了眼。 紅衣蜃魅的身后緩緩走出一人,氣度疏冷白袍勝雪。 并未見他做出任何動作,鋒銳的殺氣已經(jīng)壓迫于無形。 “絳……絳月仙尊?” 在看清男人面目的剎那,趙揚旌狂妄的神情終于出現(xiàn)了裂痕。 絳月仙尊藺楚疏之名, 魔界可謂無人不曉。 三十年前蝕骨魔君之戰(zhàn),他以一己之力平息了邊境禍亂,加之前段時間鬼市魔心石肆虐, 鳴玉坊的危局也是由此人所解。 更何況他是墨刑司首,主司刑罰與紀律。 倘若這只蜃魅是他的下屬, 那自己這回可算是徹底踢上了鐵板。 “你這家伙,就不能讓我多耍帥一陣子么?” 周長明委屈地扁了扁嘴, 借著衣袖的遮掩,悄悄捏了把藺楚疏腰間的軟.rou。 天知道他費了多大功夫,才將從白夢漓身上學(xué)到的靈力運轉(zhuǎn)方式融會貫通。 恰逢這魔族護法使陰招偷襲, 他便攻敵所必救,給殷想容和車靜姝解了圍。 殊不知一通cao作的效果,還抵不上藺楚疏簡單露個面。 見他怏怏不樂, 藺楚疏眼底透出一絲無奈。 雖說以周長明目前的實力,未必會在這場沖突中受傷。 他也不愿讓那人冒一絲一毫的風(fēng)險。 “此人乃墨刑司執(zhí)法者,維護比賽秩序本是分內(nèi)職責(zé), 護法可有任何異議?” 藺楚疏逼音成線,冷聲道。 基于靈契的緊密聯(lián)結(jié),如今周長明在墨刑司中的地位并不低于秋聲緲或者姜玉琢。 他這般說法,也杜絕了趙揚旌大做文章的一切可能。 一旁,殷想容將驚魂未定的車靜姝護在身后: “十招已滿,既然趙護法無故攻擊我座下弟子,墨刑司也插手其中,這勝負賭約便也不必作數(shù)。” “裁判委員會既已作出決議,為了公平起見,本場積分賽的結(jié)果便不容更改?!?/br> 殷想容道,“左右二位參試者并未受重創(chuàng),不如先行前往休息區(qū)恢復(fù)體力,嗣后再參與擂臺賽不遲?!?/br> 眼看璇璣司與墨刑司齊聚,趙揚旌深知自己再折騰下去也討不到好。 只能冷哼一聲,領(lǐng)著魔族考生前往休息區(qū)。 至此這場鬧劇才終于宣告結(jié)束,車靜姝拍拍胸脯松了口氣。 望著眼前余怒未消的殷想容,她忽然感到一陣慚愧。 “師尊,對不住,徒兒給您丟面了。” 她有些懊惱地別過臉去。 或許一直以來她過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覺得應(yīng)付好日常事務(wù)就足夠。 卻忽略了,自己同樣代表著璇璣司的顏面。 這樣任性妄為的她,究竟讓師尊承擔(dān)了多少莫須有的壓力? 下一刻,便有一雙手捧著她的臉,溫柔地回轉(zhuǎn)來。 “瞧瞧,這不是那個璇璣司首最信賴的女弟子么?” 出乎意料地,殷想容壓根沒有責(zé)怪她的意思,嬌美面孔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 “靜姝,誰說女子一定要活成他人心中條條框框的模樣?” “你修為卓越,辦事能力極強,就算是不施粉黛,也遠比尋常女子來得耐看有氣質(zhì),又何必在意那些淺薄的看法?” “可是,”車靜姝鼻頭不爭氣地發(fā)酸發(fā)熱, “可是他們會議論您……” “這世上誰能讓所有人都感到滿意?如若一味為他人眼光而活,該有多辛苦?” 殷想容輕刮她的鼻梁,“你只要相信自己,無愧于心即可。至于那些流言蜚語,連我這個做師尊的都不在乎,你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心頭如同涌入一股甘霖,久旱龜裂的土地被滋潤,有初生的幼芽,欣喜地、顫抖著綻出新綠的葉子。 車靜姝眼中水光氤氳,仍是笑著,用力點了點頭。 …… 為防止爭執(zhí)再度發(fā)生,殷想容索性吩咐下去。 在所有參試者登場比賽之前,都要再次檢查,確保身上并無暗傷。 如此一來,趙揚旌之流再想生事也沒了由頭,賽程繼續(xù)如火如荼地推進下去。 一日結(jié)束,積分差距已經(jīng)初見端倪。 落日西沉?xí)r,周長明負手在殿外等著藺楚疏。 按照閣例,長老會需要對本日朝露試進行總結(jié)建議,這場短會結(jié)束,才能開啟下一段賽程。 眼下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那時確實太沖動。 畢竟蜃魅體質(zhì)特異,倘若沒有藺楚疏為自己解圍,他或許會被那只討厭的魔族盯上,后續(xù)只怕麻煩不小。 只不過…… 他默默回味著射出那一劍的感覺,依然感到身心暢快。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個角色,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丹田中澎湃的靈力是屬于自己的。 并未依靠系統(tǒng)界面的控制,修為也不是憑空所得。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和那些游戲里的修士沒什么兩樣。 難不成是自己的測試信息得到反饋,改進了游戲體驗? 想到此處,周長明的情緒再次沉重起來。 他忍不住回憶起今日殷想容的所作所為。 游戲中的每一個npc,都有自己的固定人設(shè)。 雖說有藺楚疏這樣突破規(guī)則的存在,但他畢竟是男主兼游戲總能源,特殊點無可厚非。 但殷想容對車靜姝所說的那番話,卻明顯與她矜貴雍容的人設(shè)不符。 異常之處遠不止如此,小到花草樹木,大到天穹滄海,在這個游戲世界中,都始終在萬象更新。 掉馬后那段恐怖的回憶不受控制地涌上,周長明身子一顫,不由得死死抵住了額角。 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是如此真實,即使最先進的科技,恐怕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有什么真相呼之欲出,卻被最后一絲理智牢牢束縛。 周長明咬著牙忍耐,身后卻忽然環(huán)來一雙手。 “怎么了?” 藺楚疏見他神情痛苦,眉宇微蹙。 附近人多眼雜,他施展瞬移之術(shù),帶著周長明回了墨刑司。 懷中人搖了搖頭,輕咬著嘴唇,面色發(fā)白,悶悶地道:“小疏,我害怕?!?/br> 腰身被緊緊摟住,傳來的力道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