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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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堯只是想想而已,但是身體同步做出了反應(yīng)…… 他只要一想到李君安端正的小臉沾滿了淚水,在他身下喊著“老公不要了……”,就會有生理反應(yīng),和那些精力旺盛不懂控制的少年一樣。 西裝褲繃的很難受,他急忙斂住心神,不要在往那方面想,否則再好做工的褲子,也會面臨崩掉的可能。 李君安將口琴放在唇邊,她不懂音樂,只是在小時候,和表哥表姐們迷戀上吹口琴。 也不知道什么abc調(diào),她只是憑著記憶,去吹奏在學(xué)生時代,最風(fēng)靡的曲調(diào)——卡農(nóng)。 不知道吹的是什么調(diào),不是交響曲,不是變奏曲,不是d大調(diào),反正就是那么幽幽的吹著,帶著童年的歡快明媚,和少女天真無邪的情懷。 席墨堯微微一震,他依舊看著湖面,口琴的音色相當(dāng)?shù)暮?,仿佛金石之音,清脆悅耳?/br> 雖然吹的人并沒有什么技巧,更像是農(nóng)家院落的孩子,在懶散的午后,靠著稻草堆,或者坐在小溪邊的竹林里納涼,和著鳥兒鳴叫的聲音,隨便吹著的調(diào)調(diào),可是還是那么的動聽。 席墨堯心中突然微微一蕩,想到了自己下一首歌的旋律。 李君安吹著吹著,調(diào)子一變,變成了結(jié)婚進行曲。 但是顯然李君安不是很精通音樂,吹的隨意到讓席墨堯終于忍不回頭,拿過她手中的口琴,沒好氣的說道:“笨?!?/br> 然后他把口琴放在唇邊,吹起《結(jié)婚進行曲》,完全精準(zhǔn)的音調(diào),在整個公園回蕩開來。 李君安癡癡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就是天生為音樂而生的人。 無論是什么樂器,到了他的手中,都會散發(fā)著不一樣的光芒。 仿佛是瑤琴遇到了鐘子期,千里馬遇到了伯樂。 不覺,公園里原本稀稀散散的人,被悠揚悅耳的口琴聲吸引了過來。 很明顯,這兩位黑發(fā)黑眼的亞洲年輕人,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吹完結(jié)婚進行曲,席墨堯看向李君安,眼里還是帶著不悅,對周圍的人視若無睹:“沒事干嘛買口琴?” “因為結(jié)婚紀(jì)念日……所以,送給你的禮物?!崩罹膊蹲降剿劾锏囊唤z松動,笑著說道,“以后我們會經(jīng)常出門,不方便帶大型樂器,但是帶著口琴很方便,而且隨時都能拿出來吹。” “那你怎么不買簫?因為我隨身帶著一只嗎?”席墨堯承認(rèn)從她笨笨的吹口琴開始,就不生氣了。 但是,依舊不想這么快對她露出笑臉。 那樣就好像自己是小孩,隨便哄一下就會開心的小孩。 “那好吧,為了謝謝你送我口琴,我晚上送你玉簫?!毕珗蜓a充一句。 李君安愣了愣,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她沒想到席墨堯會這么波瀾不驚的說流氓話。 隨即,她臉色通紅,發(fā)現(xiàn)周圍聚集著不少人在看他們,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鉆進去。 這里沒人聽得懂中文吧?不然她真的羞死了。 “流氓!”浪漫的氛圍被他兩句話說沒了,李君安跺跺腳,立刻拉著他沖出人群,逃走。 以后堅決不這么寵他,男人,越寵越流氓。 倫敦的黃昏,在一群面具人中,豬八戒和孫悟空的面具在一群鬼怪王子彩繪中尤為顯眼。 “要喊我大師兄!”清脆悅耳的女聲,在美猴王的面具下響了起來。 “老婆?!狈暑^大耳的豬八戒,笑著喊道。 “二師弟,請你自重?!泵篮锿跛坪跤行┡?,因為在人群中,二師弟的手,公然襲擊她的臀部。 “老婆,我們回家吹簫吧!”豬八戒死皮賴臉的說道。 “席墨堯,不準(zhǔn)在公開場合說流氓話!”終于,大師兄徹底怒了,小手狠狠的掐向他的腰。 ****** 泰晤士河節(jié),歡聲笑語,人群涌動,而此刻的北半球,正是安靜休閑的上午茶時間。 高檔裝修的包廂里,桌上擺滿了各種精致的小點心,桌子邊,坐著兩個比色香味俱全的點心還要美味的男人。 一個精致清秀,一個邪魅英俊,兩個人正優(yōu)雅的喝茶吃點心。 蔣鑫叡不指望自己的愛情觀能灌輸?shù)綄γ婺腥说哪X中,不過有的話,他還是要說出來才舒服。 真正的愛,是看著他幸福,而不是占有。 可是對嚴(yán)昊清來說,不占有,怎么能去愛? 截然相反的觀點,讓兩個吃相優(yōu)雅的男人,碰撞的看不見的火花。 “蔣先生,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約我出來喝早茶,不怕被你哥哥的人盯上?”驀然,嚴(yán)昊清的話鋒一轉(zhuǎn),不想再與他糾纏感情的話題。 “如果知道嚴(yán)少爺也在這里,他們不會這么猴急的沖上來。”蔣鑫叡懶懶散散,靠在椅子上,拿出一支煙,“介意我抽煙嗎?” 嚴(yán)昊清淡淡一笑:“你隨意。” 兩個大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竟然能聊到中午。 雖然很多地方意見不同,但是兩個人的性格都不是席墨堯那種沖動暴躁型,有暗諷,也暗諷的優(yōu)雅至極,更像是上流社會的交談。 中午時分,嚴(yán)昊清接到公司的電話,禮貌的先告辭。 蔣鑫叡隨后也準(zhǔn)備離開。 只是,電梯停在二樓時,他無意間看見一個人。 魏小白。 二樓的大廳,正對著電梯門的一張幽靜的桌子邊,魏寧正和一個美女對坐著。 蔣鑫叡的唇邊不由勾起了笑容。 魏寧看著對面的性感火辣的美女,不知道為什么,總想起蔣鑫叡那大變態(tài)的臉。 他照顧了那家伙幾天后,就被大變態(tài)孟浪的言語和舉動嚇回家,后來不放心,又開車去旅館,可是蔣鑫叡已經(jīng)走了。 也不知道他是自己走的,還是被人抓走了。 反正魏寧這段時間魂不守舍,總是夢到蔣鑫叡滿身是血的來找他…… 連帶著做股票都沒有心思,干脆股票放了長線,自己每天出去相親。 因為某日,老娘看見他懨懨的坐在電腦面前的模樣,說他是在思春。 魏寧慌了,他怎么可能對一個男人思春? 對面的美女家世不錯,條件各方面都很好,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幫父親的公司打理生意,可以說才貌雙全。 可是魏寧就是不來電。 他接連相親幾個女人,都沒一個喜歡的。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的第十個相親對象,老媽下了軍令,要是再談不攏,讓他去城北的廟里做小和尚。 “寧寧,我覺得我們以后如果在一起,真的是太相配了。你在家里做股票,我最放心?!睂γ娴年愋〗?,精致的妝容上,抹著玫瑰色唇膏的嘴不停的動著,充分顯示了她商場女強人的風(fēng)范,“男人要是天天出去應(yīng)酬,保證要學(xué)壞。你剛好很少和外界接觸,平時又是宅男,和外面的女人基本接觸不到,而且我們公司馬上就要上市了,你做cao盤手……” 魏寧無語的看著對面女人一直在發(fā)表意見,他幾次想插話都被無情的打斷。 “咳,陳總……” “喊我盈盈?!标愑浑p含情目,在魏寧臉上轉(zhuǎn)悠,她很滿意魏寧,兩個人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相親應(yīng)該水到渠成。 “陳……盈盈,我覺得我們性格……” “我已經(jīng)讓人幫我們算過了,從生辰八字,到星座屬相,相配指數(shù)百分之九十九?!标愑焓郑w纖十指放到魏寧的面前,她風(fēng)情萬種的眨了眨眼睛,“只缺一顆鉆石?!?/br> “盈盈,那什么……我中午還有點事……”魏寧實在很害怕這么主動進攻的美女,早茶喝道中午,午餐都上來了,一直都在聽陳盈盈說話,魏寧早就想撤退了。 做和尚就做和尚,敲著木魚也比和一個如此能說的女人在一起好。 “不準(zhǔn)走?!标愑緛磉€笑吟吟的臉,猛然沉了下來,頗有幾分對下屬呵斥時的威嚴(yán),“你不喜歡我?” “你很漂亮,但是……我覺得我們不適合?!蔽簩幈凰话炎プ∈郑⒖套墓P直,目不斜視的說道。 “才相處一上午,你怎么知道不合適?”陳盈盈突然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的座位上,萬分嫵媚的往他身上貼去,一瞬間,女強人變成了媚女子,“不如,到晚上再說合適不合適吧?” 她的紅唇,貼著魏寧的耳邊說著,吐氣如蘭。 那雙小手,在眾目睽睽下,大膽的在魏寧的大腿上摩挲。 魏寧的臉,瞬間變得很精彩。 他以前是很喜歡美女,看見香香軟軟的女人,就忍不住跑過去,做個體貼的紳士,像是呵護花朵的愛心人。 但是最近……美女怎么一個個都如狼似虎,見著他就撲…… 魏寧和表妹一樣,更喜歡慢慢培養(yǎng)的細(xì)水長流的感情,一見面就要求滾床單的女人,他會很害怕。 “盈盈……很多人看著……”坐不住了,魏寧伸手按住她的手腕,臉紅的像是蘋果。 他還是比較純潔…… 雖然有過幾個女朋友,但是他都更熱衷于甜甜蜜蜜的約會,而不是這么露骨的挑逗。 “怕什么,要不我們?nèi)巧祥_個房間聊?”陳盈盈很喜歡這種內(nèi)斂羞澀型男人,她看見魏寧臉唰的紅了,心中微微一蕩,不由想到他在床上會是什么表情。 莫非,還是小處?男? 雖然才二十五歲,卻閱盡帥哥的富家女,眼里閃過一絲驚喜。 縱橫股市的小帥哥,一直都只聽說是宅男乖乖男…… 心里想著,纖手更加肆意的往他大腿上爬,裙子下的腿,也輕輕蹭著他,陳盈盈專挑男人敏感的地帶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