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 可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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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掙扎,手腕被寬寬的結(jié)實的綢布磨出了血絲,相比疼痛,她更感覺到害怕。 是誰,會這樣對她? 嚴昊清? 第一個跳入腦海中的居然是嚴昊清,但是隨即就被否認了。 不知為什么,李君安的心底深處,還是相信嚴昊清是一個優(yōu)雅紳士,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嗚……嗚嗚……”被堵住的嘴,發(fā)不出聲音,李君安絕望的掙扎著,力氣被一點點的耗光。 到底是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將她綁架? 現(xiàn)在看來,并非為了錢,因為那個人更像一個變態(tài),一直不發(fā)一言的在撫摸她的身體,也不急于做其他的事情,甚至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 兩個男人在租來的別墅里,一個人愛不釋手的撫著她的身體。 這里很安靜,就是她想叫,都不會有人聽到,更何況她被堵住了嘴,發(fā)不出太大的聲音。 另一個人坐在沙發(fā)里,看著床上的扭動掙扎的身體,眼里的欲望一點點被挑起,可是他卻一直不動,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眼里閃著欲望和怒火。 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男人低下頭,火熱的氣息噴到李君安的臉上。 李君安突然不再掙扎,臉上雖然被戴上眼罩,可依舊能看出驚訝的神色。 這個感覺……似乎在記憶里出現(xiàn)過…… 很遙遠、很模糊的感覺。 那是變了質(zhì)的初戀味道。 曾經(jīng)害羞的在風中,閉著眼睛心慌慌的等待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沒錯,是黃奇文的味道,絕對是他。 李君安從一開始的怔愣中回過神來,她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因為那樣只能弄傷自己。 細細的手腕和腳踝已經(jīng)磨出了血絲,在肌膚上一點點的蜿蜒而下。 黑色的大床,潔白的肌膚,紅色的血,視覺的沖擊力讓戴著眼鏡的男人,終于回過身,看著坐在沙發(fā)里的有著厚重劉海的男人。 他示意沙發(fā)上的男人可以離開了。 可是,那長相還算不錯的男人,拿著dv,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別忘了約定,我可是要將這一幕全部拍下來,然后散布到整個世界,讓席墨堯在每個角落,都可以看見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掙扎喘息的模樣?!被瘟嘶问种械膁v,厚劉海的男人唇邊扯起邪惡的弧度,聲音里帶著點娘娘腔,“你要是不做,外面可是有其他人在等著?!?/br> 黃奇文身體微微一震,他轉(zhuǎn)過頭,復雜的看向大床上,不再掙扎的曲線玲瓏的小女人。 他承認,自己很想把她要回來。 如果無法要回來,完全擁有一次,也不會留下什么后悔。 曾經(jīng)談了那么久的戀愛,他真正碰她的機會都沒有,白白便宜了席墨堯。 可是,真的當著別人的面,還有攝像的情況的下,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做不到。 李君安仔細聽著男人的聲音,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個說話的男人,她應該認識。 但是當助理的時候,每天接觸那么多的人,要分辨出來是誰,不太容易。 “快點,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也硬不起來?!焙駝⒑5哪腥擞悬c不耐煩,還算端正的五官,染著薄薄的狠毒和怨氣。 他能不恨嗎? 當初被席墨堯一腳踢成了廢人,他忍氣吞聲到現(xiàn)在,終于等到這么一個報仇的機會,怎么能放過? 而且這種事情還無法在媒體面前曝光,他不得不完全接受公司的安排,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吞,他不想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被席墨堯踢的陽痿! 沒錯,他就是聚星旗下曾經(jīng)力捧的新人——王鵬。 外傷導致器質(zhì)性陽痿,讓他大好的年華,一下黯然無光。 一個男人在床上無法硬起來,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尤其是他這樣春風得意的男藝人,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女人敲自己的房門,本想著借著席墨堯主演的新片,再拿幾個獎項,結(jié)果……結(jié)果卻出了這種事情! 王鵬接受手術(shù)都無能為力,輾轉(zhuǎn)了幾個醫(yī)院,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治療,最終還是定位為中度陽痿…… 他沒了性福,雖然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幾乎完全保密,但是那些和他交往密切過的女星,對他出院后的改變,還是議論紛紛。 以前,他是來者不拒,出院后,無論是新來的師妹,還是對他有點意思的女搭檔,王鵬全都拒絕。 他似乎在片場發(fā)生沖突之后,變得“潔身自好”,可其實,他不愿意讓別人知道,自己借助藥物才能勉強勃起。 現(xiàn)在,不得不準備接受yinjing假體手術(shù)的王鵬。 對一腳斷送了自己性福的席墨堯恨之入骨,卻一直沒有機會下手。 這一次,終于讓他等到了。 李君安從小島回來之后,王鵬就開始注意她的行蹤,但總是發(fā)現(xiàn),似乎暗中有人在保護她,讓他雇傭的人無法下手,緊接著,席墨堯每天陪在她的身邊,更沒有機會下手。 直到今天,李君安和mama出來逛街,才找到了機會。 王鵬并不知道,剛出島時,暗中保護李君安的是蔣鑫叡的人。 那時候?qū)と~的事情沒有完全結(jié)束,蔣鑫叡擔心李君安又會遇到什么意外,處處布下眼線。 他不希望席墨堯再痛苦一次,所以很多事情都悄悄的安排好。 只是這一次,蔣鑫叡受傷,一切都被打亂。 席墨堯平日最得力也最信任的朋友,便是他。 這時候蔣鑫叡失蹤,直接影響到席墨堯的搜救。 如果有蔣鑫叡,他就不必這么辛苦布線。 席墨堯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五個小時。 這五個小時里,他就像是在地獄里飽受煎熬。 靠警察的速度,顯然不能讓他滿意,在夜色來臨之前,席墨堯鉆進蘭博基尼,夕陽下,一道金屬色的光線,劃破金色的余暉。 終于,憑借各方面的努力,席墨堯弄到各個路段的電子監(jiān)控,最后,鎖定了那輛車的方向。 中途他們換了三次車,在市區(qū)里兜兜繞繞的轉(zhuǎn)移視線,最終,車子往市區(qū)外駛?cè)ァ?/br> 市區(qū)外面的地形復雜,而且每個路段都未必有監(jiān)控,席墨堯等不起警察一點點擴大范圍的布局,再拖延時間下去,他的妻子不知道會遇到什么危險的狀況。 那群綁匪在市里繞圈子很久,然后才把車開出市外,只怪mama他們動作太慢,如果早一刻鐘給他打電話,或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了嫌犯。 于此同時,嚴昊清的手下,連市區(qū)外的路段的監(jiān)控都已經(jīng)搜集到。 換了三次轎車,最后出了市區(qū)的是一輛商務別克,上了高速之后,從一條公路繞下,往一處風景區(qū)駛?cè)ァ?/br> 席墨堯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當初一時沖動,醞釀成今天的苦果。 而這個苦果,還是讓李君安去承受。 “快點呀?!睂挻蟮呐P室里,男人的聲音有點娘,他拿著dv不耐煩的催促。 如果自己沒有被一腳踹成殘廢,他早就親自上陣,把席墨堯的女人整的死去活來。 王鵬找到黃奇文,一拍即合的策劃出這場綁架。 王鵬想侮辱的席墨堯,讓他為自己做下的事情承擔惡劣的結(jié)果。 而黃奇文,只想真正的擁有李君安一次。他不甘心被李君安甩掉,他還幻想著兩個人能夠破鏡重圓。 如果不能破鏡重圓,嘗一次初戀的味道,也是他想成真的夢。 “放心,我會回去后期剪裁,絕對不會讓你的臉露出來。”王鵬站起身,走到黃奇文的身邊,拉開床頭的抽屜,嘩啦啦的從里面倒出各式各樣的道具,冷笑著說道,“如果你還不動手,那我就先上點開胃小菜。” 說著,他將dv放在支架上,伸手拿了一個粗大的振、動棒,打開開關(guān),在李君安的腿上輕輕移動。 因為看不見,李君安將注意力都放在聽覺上,她希望能夠聽出點什么破綻,結(jié)果卻聽到震動的聲音,然后牛仔褲下的腿,突然受到襲擊,讓她又激烈的掙扎起來。 “席太太,別這樣叫,席墨堯看見之后會很心疼的?!蓖貔i看見李君安越驚恐,就越興奮的大笑起來,伸手扯掉她嘴里的布條。 李君安被扯掉布條之后,終于能說話了,她當即努力用鎮(zhèn)定的聲音說道:“放了我,我保證你們不會有麻煩……” 床邊有一堆的情趣用品,王鵬將振動棒扔在一邊,伸手取過一只最大號的假陽具,慢慢的往下滑動,抵上她柔軟的臉頰:“席太太你好像搞不清楚狀況哦,要我說的清楚點嗎?能將你帶到這里來,我可是做好了應對麻煩的準備?!?/br> 王鵬看向黃奇文,用前男友來羞辱席墨堯是最好不過。 然后,將外面那幫辛苦很久的兄弟們喊進來,盡情的嘗嘗小天王女人的滋味,他們肯定也很樂意,絕對不會偷懶。 他要做一個好的記錄人,將這一切都拍下來。 “快點把她衣服脫了。”王鵬已經(jīng)等不及了,催促道。 黃奇文自始至終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他是李君安曾經(jīng)的初戀,是很想占有她,但是,并不想在別的男人視線下…… 不過,已經(jīng)有約在先,黃奇文終于伸手來到李君安的牛仔褲上,手有點顫抖,想拉開那深藍色的褲子。 “黃奇文!”李君安突然喊道,聲音是非常有把握的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