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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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李君安將披在身上的衣服也扔在沙發(fā)上,赤著腳,穿著紅色的禮服,往樓上走去。 席墨堯也跟上去,突然伸手摸向她背后的細(xì)白的腰部。 “這是什么?” 細(xì)嫩的腰部,有幾道紅色的印記,似乎是被人狠狠掐過。 李君安的肌膚極為敏感,稍微用點力度,就能在上面留下印記,這痕跡是嚴(yán)昊清的在吻她的時候,用力收緊手指造成的。 “啊……可能是不小心坐車上……”李君安扭頭一看,自己曲線柔和的腰部,果然是幾道紅色印記。 “宴會上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嗎?”席墨堯敏銳的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不像平時那么的坦蕩,而且被盤在腦后的頭發(fā),有一些凌亂,紅唇也有些微腫。 席墨堯皺起了眉,不等她回答,突然上前一步,站在下一個臺階上,伸手按住她的后腦,吻了上去。 臺階的斜度很寬,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個臺階站著,高度差不多,很方便接吻。 席墨堯在她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探索了許久,終于放開她,漆黑的瞳孔閃著細(xì)碎的光芒:“去洗澡吧。” 李君安很想對他說,但是腦子有點混亂,還沒有想好怎么措辭,于是立刻點點頭,往臥室走去。 等洗完澡,她會清醒點,到時候再對他說吧。 席墨堯跟進(jìn)臥室,看著她的后背,眼里閃過一絲冷意。 她的唇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沒錯,他對李君安身體每一處都了若指掌,她的唇微微腫起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神。 而她的味道,自己更是清楚。 那唇瓣上,明顯殘留著別的男人的氣味。 是誰?敢對他的女人下手? 是高強(qiáng)? 不可能…… 李君安今天晚上的表情很游離,要是被那個死胖子占了便宜,她會立刻告訴自己。 李君安對著鏡子刷牙,她想來想去,還是直接說好了,否則明天席墨堯看到新聞,可能會更加惱火。 真是,她怎么這么倒霉,沒有消停的時候。 剛送走了尋葉,嚴(yán)昊清又摻和進(jìn)來。 將自己洗的干干凈凈,吹干頭發(fā),李君安穿上淡粉色的睡衣。 又是低胸露背的款式,睡衣只到大腿的地方,清純中帶著隱約的誘惑。 這都是席墨堯的口味,把自己的睡衣全換成新的了,還有更惡趣味的,她勉強(qiáng)找一點款式正常的套上。 席墨堯靠在床上,看著她從浴室里走出來,黑色的雙眸,在調(diào)的溫馨的燈光下,猶如能吸萬物的黑洞。 李君安在他的注視著的目光下,低著頭,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抓抓自己沒有完全干透的長發(fā)。 “墨堯,今天晚宴上……遇到嚴(yán)昊清。”李君安知道席墨堯脾氣暴躁,她斟酌著語句,盡量選擇溫和平靜的字眼,“很意外,我沒有想到他會參加電視臺高層的聚會?!?/br> 席墨堯沒說話,看著她的后背,突然伸手,在裸露的肩背上面勾勾畫畫,讓李君安心里一驚,還以為他已經(jīng)發(fā)怒了。 可是,席墨堯就是在她背后寫寫畫畫,也不說話。 “然后,他幫我了我一件大忙,關(guān)于那份策劃書的通過?!崩罹矝]說一開始的尷尬對話,她挑揀重點的,又不會太刺激到席墨堯的地方說,“后來,邀請我跳一支舞……” 背后在她光潔肌膚上游走的手停住了,然后另一只手爬上她的大腿,依舊不發(fā)一言的摩挲著。 “因為他一直在幫我,所以也不好拒絕這支舞,而且交際……你知道的,很多時候必須面對這些,吃飯?zhí)璩琛崩罹苍秸f到后面越不安,腿上的雞皮疙瘩都快被他摸起來了。 席墨堯突然貼了過來,從背后干脆抱住她,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后頸,然后,狠狠的一口咬住她的肩膀。 李君安忍著痛沒叫出聲,果然……這男人要發(fā)飆了。 他越沉默就越反常,接下來可能宇宙都要爆炸了吧? 她還沒說到重點啊,只是跳支交誼舞而已,交際時必須學(xué)會的東西,他又不是沒見過那些女星陪飯局、跳舞之類的事情。 后面如果再說到吻,只怕自己會先被撕碎。 “還有后面……”肩頭被啃咬著,一點都不溫柔,讓李君安疼的直皺眉,她沒有掙扎,讓他咬著,繼續(xù)說道,“嚴(yán)昊清……” 話還沒說完,胸部遭襲,隔著真絲睡衣,乳尖被狠狠的掐住。 敏感的地方傳來的痛楚讓李君安吃痛的抽氣,嗚,果然是暴君。 “是我太沒用,所以讓你參加那種惡心的聚會,下次不會有這樣的機(jī)會?!毕珗蛟谒峄牟弊由?,重重的吸咬。 下一刻,李君安就被他攔腰扔到床上,席墨堯壓上去,終于正面對上李君安有點驚慌的眼神。 那張俊臉又臭又黑,像是全世界的人都欠他債一樣,席墨堯低頭就咬住她的唇瓣。 現(xiàn)在沒了嚴(yán)昊清的味道,清香的,帶著剛刷過牙的涼潤。 不過,只要一想到還是不爽! 席墨堯在李君安洗澡的時候,給黃瓊打過電話,逼問出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換成以前的脾氣,早就扔了電話機(jī)去找人家拼命。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爸爸的公司幾乎是全部洗牌,剛剛走上正軌,而他自己,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萬人仰慕的小天王,他用什么和嚴(yán)昊清拼? 再打一架?算了,上一次因為這個,差點讓李君安又發(fā)生意外。 反正這些他都記在心里,一筆筆,后面慢慢找他償還。 “為什么你那么笨?!倍⒅罹玻珗虬脨?,他知道李君安病了很久,不想對她用一點點的暴力,也想收起自己的壞脾氣,但是……這女人不知道逃啊? 雖然也可以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穿著晚禮服,踩著十厘米高跟鞋的小女人,別說是跑,就是稍微走快點都有點吃力,但是席墨堯真的很生氣。 “當(dāng)時到底在想什么?當(dāng)著那么多媒體同行的面,被別的男人親,你真的要氣死我!”席墨堯那個恨,他今天為什么沒能跟著一起過去呢? 被嚴(yán)昊清這樣欺辱,以后也抬不起頭來! “你……知道了?”李君安看著他怒氣沖沖的臉,歉意的垂下眼,“一開始我太驚訝了,你知道……嚴(yán)昊清是很紳士的人,他突然變身,讓我措手不及……” “我是說那個吻!他吻你多久?吻你的時候,你在想什么?有沒有很享受!”席墨堯越問越生氣。 他要抓狂的低頭再次咬住她的紅唇,狠狠的沖進(jìn)去,橫沖直撞的索取,直到李君安快被吻的窒息過去,才放過。 “我……”急忙搶著呼吸新鮮的空氣,李君安真怕席墨堯下一刻撕了自己,她老老實實的承認(rèn),“我當(dāng)時想著你知道事情之后,會怎么發(fā)脾氣……” “笨蛋,那你為什么還要被他拉走?”席墨堯不解氣,他伸手狠狠的揉捏她柔軟的胸口。 “我怎么掙扎,難道要像個潑婦一樣,坐在地上不走嗎?”李君安忍著他的大力,解釋道,“而且,當(dāng)時我想著尷尬的局面快點結(jié)束,那么多雙眼睛都在看著,跟他去人少一點的地方,更方便溝通……” “這種人,你還要和他溝通什么?你有沒有聽說過,這種無法無天的富二代,當(dāng)街就能強(qiáng)暴女人,還讓警察來給他當(dāng)護(hù)衛(wèi)!” 席墨堯恨不得先在她身上發(fā)泄幾次再說,他以為自己以前單純,可李君安比他還笨。 “嚴(yán)昊清他……沒那么夸張,不過,我喊保安求助了,但是……沒人救我?!崩罹膊皇菦]反抗啊,她力氣不能和一個大男人比,自始至終都被控制著。 因為嚴(yán)昊清的身份,也沒人敢搭救她,只是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冷眼旁觀。 不過要是按照席墨堯的說法,她就是伸手拿過餐桌上的叉子自衛(wèi),也都落得個當(dāng)街強(qiáng)暴的下場…… “王八蛋!都是一群王八蛋!”席墨堯突然放開她,氣沖沖的坐起來,狠狠的揉著自己的黑發(fā)。 那群勢利眼的王八蛋,看見自己現(xiàn)在不如意,一個個恨不得每個人來踩上一腳,連帶著自己的老婆都要受辱。 過分,他要重新崛起,要讓那群諂上欺下的人知道,席太太不是普通的工作室老板,她是自己的妻子。 “墨堯,今天晚上是個意外,以后……會避免再發(fā)生。”李君安也坐起來,輕輕撫著他堅實的后背說道。 “不是意外!你覺得能避免嗎?嚴(yán)昊清現(xiàn)在春風(fēng)得意,他想得到你還不簡單?今天你開著車出去,也許晚上就再不能回來,管你愿意不愿意,他想做什么,警察也攔不?。 毕珗虿徽f就算了,越說越覺得自己沒用,他又想扔?xùn)|西。 沒法保護(hù)自己的女人,他才是真正的笨蛋。 “還有,今天是嚴(yán)昊清,明天是那個副臺長,他們都覺得我的女人可以隨便碰,他們都認(rèn)為席墨堯是團(tuán)爛泥,不管哪一個人都能踩上一腳!”席墨堯生完李君安的氣,又在生自己的氣,他知道這個世界弱rou強(qiáng)食,自己如果不變的強(qiáng)大,就沒法保護(hù)在乎的人。 “是我錯了。”李君安見他很難得的把錯誤往自己身上牽引,覺得有點吃驚。 席墨堯的性格變了呀! 她和席墨堯幾個月來,這才算是真正生活的第二天。 之前大部分都是通電話,雖然在小島上,李君安反復(fù)聽過他的電話,但是電話和現(xiàn)實生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