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犧牲一下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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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趁著我們還沒入土,趕緊抱曾孫子?!睜敔敐M臉的認(rèn)同。 “琪琪,你回國抓緊要督促的事情不是兩個孩子離婚,是你孫子的大事?!蹦棠滔氲娇赡軙г鴮O子,臉上就有幾分笑容。 朱琪聽見兩個老人開口說話,終于閉上嘴,悻悻的轉(zhuǎn)身回房。 蔣鑫叡的房間里,席墨堯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筆挺合身的西裝,襯的他身材一流的棒。 阿瑪尼的西服,對身材非常的挑剔,許多亞洲人并不適合它。 可是席墨堯修長挺拔的身材,被完美剪裁的優(yōu)質(zhì)面料包裹,黑色有著無言的壓迫力,讓他整個人從上到下,散發(fā)著攝人的視覺沖擊力。 他極少穿正裝,因為討厭被束縛的感覺,似乎整個人被塞進條條框框中,跳脫不開。 蔣鑫叡在他身邊忙碌,幫他整理著白色襯衫的衣扣和領(lǐng)帶,唇邊一直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皮帶和鞋子也是成套配好,蔣鑫叡的家中,一直放置著符合席墨堯尺碼的衣服,就是為了應(yīng)對意外事件。 “今天真是太帥了,如果你的心情更好一點的話,絕對秒殺所有人。”蔣鑫叡給他整理著銀灰色的領(lǐng)帶,笑道,“我要是女人,一定忍不住撲上來的?!?/br> “你說,她會跟我回來嗎?”席墨堯?qū)ψ约涸诶罹残闹械镊攘?,已?jīng)沒什么信心,如果不是爸爸和他談那么多,他才不想主動去找她和好。 “那要看你能不能打動她了?!笔Y鑫叡深深的看著席墨堯,“李君安可不是那些歌迷,不要去糊弄她,拿出點真心來,她會跟你走的?!?/br> 席墨堯有點不想去了,他皺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的確,李君安對他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似乎有免疫力,跟其他的女孩一見自己的面容就驚呼心跳不同。 他真的很懷疑自己的妻子,有視物模糊癥,他這么搶手熱門,居然都留不住她的心。 “算了,我不想去?!毕珗蛏焓纸庵鞣?,懊惱的說道。 “男人決定的事情,可不能這么搖擺不定?!笔Y鑫叡按住他的手,神色端正起來,“堯,該主動出擊的時候,你要是放棄機會,可是會被別人搶走,還不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嗎?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除非你真的想離婚,便宜別人?!?/br> 席墨堯俊秀的面容微微扭曲起來,他不想……不想離婚。 并不僅僅是因為他對李君安還尚存著那么一分感情,剛才爸爸的電話,讓他明白,自己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著一些強大的利益關(guān)系,他也不愿意將李君安這么輕松的送到嚴(yán)昊清的手里。 便宜別人?就算是魚死網(wǎng)破,也不會讓嚴(yán)昊清染指李君安。 “吶,做好決定了嗎?”蔣鑫叡趁機再摸摸席墨堯光滑的手背,唔,藝人就是會保養(yǎng)自己,皮膚真好。 “不要再吃我豆腐!”席墨堯突然蔣鑫叡大吼,然后扣上衣扣,整理好自己的儀容,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車準(zhǔn)備好了?” “需要我陪你嗎?”蔣鑫叡跟上,問道。 “不用?!毕珗蝾^也不回的說道。 “嘖,好樣的。”蔣鑫叡像是再夸獎一個敢于一個人走夜路的孩子。 “但是,需要我?guī)c什么過去嗎?”席墨堯突然停下腳步,問道,“比如……花之類的、” 他其實很討厭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每次演戲照著臺本拿著大束的玫瑰花,他都覺得很惡俗,再加上rou麻的臺詞,恨不得把編劇揍一頓。 “我都幫你準(zhǔn)備好了。”蔣鑫叡雖然不陪他見李君安,但還是會把他親自送到章以國的家里。 “墨堯,你緊張什么?又不是相親?!笔Y鑫叡坐在車后,看見席墨堯一直繃緊了肌rou和神經(jīng),忍不住笑道。 席墨堯是在想著可能發(fā)生的情況,比如李君安把他的花扔出去,然后讓他滾走,比如李君安對他理都不理,直接關(guān)門…… 他在想著怎么應(yīng)付那些可能會讓他很丟臉的場景。 至少在岳父岳母的面前,不能太失自尊。 而且,曾經(jīng)的老板,章以國也可能在家里,到時候就更沒臉見人了。 “放心,李君安可不是潑婦,不會太給你難堪的?!笔Y鑫叡當(dāng)然知道席墨堯的擔(dān)心,他笑夠了之后,安慰道,“頂多不和你回家而已?!?/br> “那我過去還有什么意義?”席墨堯繃緊了臉色,問道。 “一次不行,你去第二次嘛,至少讓她看到點誠心,女人很好哄的?!笔Y鑫叡再次笑道。 “老師那邊你確定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吧?”席墨堯突然想起尋葉,他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都沒有去過醫(yī)院。 “我安排了朋友在那邊照顧,而且老師的情況早就穩(wěn)定了,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下午親自過去陪她。”蔣鑫叡聽到他說起尋葉,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頓了頓,說道,“你既是過去道歉,就不要再想著老師這邊的事情,否則,李君安很可能真的把你掃地出門?!?/br> “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毕珗虬欀碱^說道。 “幸虧你娶的是李君安,要是換成其他女人,估計你早就被‘麻煩’死了?!笔Y鑫叡白了他一眼,淡淡說道,“珍惜著點,別大意失荊州,沒見你家夫人身邊,還有個極品多金帥哥覬覦著?” 李君安和嚴(yán)昊清站在花壇邊,對著一株佛手,正在低低的談?wù)撝裁础?/br> “安安,你下午就要去工作室?”嚴(yán)昊清很關(guān)心她的狀態(tài),說道,“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fù),不要那么勞累?!?/br> “在爸爸mama這里,雖然清閑,但是會耽誤很多事情?!崩罹矟M心都是在想著離婚的事情,她知道現(xiàn)在外面的評論都瘋了,必須盡快去做表決。 否則這樣拖下去,對她和席墨堯都沒好處。 “安安,我覺得……這婚,不是說離就能離的,如果席墨堯不簽字,你也沒辦法?!眹?yán)昊清沉思著說道。 “實在不行,分居兩年。”李君安淡淡說道。 她不想再這么耗下去,眼看著青春和感情一點點的失去,最終連自己都賠了進去,也沒有看到收獲。 她不想再陷入那種痛苦之中,在感情的旋渦里掙扎著,沒人來搭救。 嚴(yán)昊清正要說話,突然看見仆人們都一陣sao動。 在遠處的大門邊,他看見了sao動的來源——席墨堯。 嚴(yán)昊清的心微微一沉,沒有想到席墨堯會放下臉面來這里。 但是同時,他又有一絲喜悅——難道說,席墨堯?qū)罹驳母星?,超過他的預(yù)計? 如果是這樣,在他奪走李君安的時候,席墨堯?qū)⒊惺芨蟮耐纯唷?/br> 嘴角不由勾了起來,嚴(yán)昊清湊到對著佛手花發(fā)呆的李君安身邊,低低的說道:“安安,他來了?!?/br> 李君安神情微微一震,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后。 一個像是從電影里活生生走出來的俊美男人,抱著一束火紅的玫瑰,在老少仆人們的花癡眼神中,緩步往花圃這邊走來。 席墨堯的胸腔快爆炸了,他在下車前,就看見李君安和嚴(yán)昊清在親熱的交談。 這個女人想離婚的真實目的,就是要和嚴(yán)昊清在一起吧? 想想就火大,他居然會被一個普通的女人甩掉,那女人還試圖給自己戴綠帽子…… 如果不是蔣鑫叡在一邊安撫他快爆炸的情緒,如果不是自己寧愿用各種手段囚禁她一輩子,也不允許她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席墨堯才不會下車,忍氣吞聲的往她身邊走去。 反正,先把她弄回家,這筆帳以后慢慢算。 嚴(yán)昊清很適時的往后退了半步,對李君安說道:“你先生來了,我好像應(yīng)該回避?!?/br> “等等……”李君安的心很慌亂,她從看見那個帶著壓迫力的身影時,就慌亂的像是高燒狀態(tài)。 腦中昏昏沉沉,意識有些游離,在慌亂之下,她伸手抓住嚴(yán)昊清的衣袖,皮膚滲出薄薄的汗水,短短的幾秒時間,像是經(jīng)歷了萬米長跑,心慌氣短,雙腿無力,想找個可以支撐的東西。 但是隨即,李君安隱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急忙想收回手,卻被嚴(yán)昊清反手握住,順勢扶住她的胳膊,關(guān)心的問道:“不舒服?要不要先回房?” 席墨堯的腳步放慢,只有十米的距離,他卻覺得像是隔了千山萬水。 突然想起爸爸今天對他說的話:如果你會憤怒,你想大叫,是因為心與心的距離太遠,為了填補這種距離,必須大聲的喊叫,才能讓對方聽到……所以在爭吵的時候,不要說讓彼此疏遠的話,如果距離過遠,就可能無法找到縮短的方法。 玫瑰花的刺,都被拔出,可是席墨堯覺得被刺痛了,從手指到心臟,他甚至想扔掉花,轉(zhuǎn)身就走…… 但是,不能半途而廢,都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也許岳父岳母都在房間里看著他…… 要有點誠意…… 但是嚴(yán)昊清那家伙為什么碰自己的老婆?那雙手放在哪里? 席墨堯用力攥著花,走到李君安和嚴(yán)昊清的面前,影帝級別的演技,在李君安面前有些失控。 他一直就不喜歡在李君安面前去演戲,他要是不高興,就會直接對她吼出來,不像在其他人面前,還要壓抑。 嚴(yán)昊清穩(wěn)穩(wěn)的扶著臉色微白的李君安,趁著她還在慌亂的時候,另一只手甚至搭上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