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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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很厲害啊?!崩罹惨矆笠晕⑿Γ鞯哪弥肟辏澳茏層械娜诉M(jìn)廚房當(dāng)幫手,我覺得非常厲害了。” “李、君、安?!钡统恋目諝庠谙珗蛏磉呅D(zhuǎn),他從沒想過,一向?qū)θ硕Y貌且善良的李君安,今天會吃錯藥一樣,說這種讓人大失顏面的話。 這種話,連脾氣很好的尋葉都沒法再接,真讓人難堪。 “……墨堯是我的學(xué)生嘛,所以才給老師面子?!睂と~也察覺出李君安口氣里的酸意和針對,半晌才尷尬的說道。 “對了老師,我?guī)湍愣艘患路?,”李君安在大家都尷尬的時候,卻又像一個沒事人,笑瞇瞇的轉(zhuǎn)了話題,“上次來這里的那個女孩,還記得嗎?她設(shè)計了好多漂亮的衣服,我就自作主張的幫老師訂了一件?!?/br> “安安,其實不用……” “我不知道老師的三圍,但是她那一次看過你,大略估計出來,如果到時候不合適,還可以修改?!崩罹惨仓雷约簞偛盘а?,她其實沒有惡意,只是不小心將心里的感覺說出來了而已。 席墨堯一直繃緊了臉色沒有說話,這一頓飯,吃的無比壓抑。 “墨堯,我是不是應(yīng)該走了?”在李君安收拾廚房的時候,尋葉坐在沙發(fā)上,垂下眼睛低低的問道。 “你不會因為她今天吃錯藥的話而生氣吧?”席墨堯立刻說道,“李君安就是那種心直口快的性格,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而且真的沒有壞心眼……” “男人和女人的感覺不一樣?!睂と~嘆了口氣,越過華美的餐廳,看向廚房的位置,“你們新婚,我又是個外人,真的是太打攪你們的生活。” “老師,不要被她無心的話影響,她其實很好,體貼細(xì)心,連衣服都為你想到……” “所以,更不能讓她受到困擾?!睂と~打斷席墨堯的話,深吸了口氣,“我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離開,不用擔(dān)心?!?/br> 李君安覺察到風(fēng)暴要到來,因為平時這個時候,尋葉都會和席墨堯坐在音樂屋里,而今天,只有席墨堯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 尋葉早早的就回房了。 “上樓。”陰沉的吐出兩個字,席墨堯站起身,往樓上房間走去。 他們該不是因為自己那有點抱怨的兩句話而生氣了吧?真是小氣的家伙,那天席墨堯在尋葉的面前說什么彈鋼琴的手時,自己都沒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走到臥室,關(guān)上門,良好的隔音房間里,席墨堯一拳砸到李君安腦袋邊的墻上:“你今天發(fā)什么神經(jīng),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嗎?” 果然是因為那兩句不得體的話而生氣。 “我只是隨口說說,干嘛這么大的反應(yīng)?”被他的臉色嚇到了,李君安低下頭,低低的說道。 “你是豬腦子!”席墨堯恨不得一拳砸她臉上,但是終于克制住,又一拳捶在墻上,“尋葉今天晚上做錯了什么?要說那么愚蠢的話?你回來晚了,所以她做飯,這本來就是你的錯!” “所以我道歉了。”李君安抿緊了唇角,盯著他發(fā)怒的臉,“如果你是因為我不小心說錯了兩句話而生氣,我覺得根本沒這個必要?!?/br> “尋葉放在心上了?!?/br> “為什么要放在心上,這種小事情完全可以不在意?!崩罹埠芟胝f,度量放大一點不就行了,但是她理智的沒有火上添油。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神經(jīng)大條,睡一覺天塌了都不管!”席墨堯氣惱的收回手,轉(zhuǎn)身往窗邊走去,像是有些泄氣的說道,“她很敏感,跟你不一樣。” 也知道李君安沒有惡意,但是席墨堯想到尋葉蒼白的臉色,就覺得不舒服。 好像是一只寄居的寵物,即將被人攆走的神情。 “如果她真的很在意我的無心之言,我可以對她道歉,解釋一下?!?/br> “別再給我惹麻煩了,還有那個什么小薰!”席墨堯又想到她消失了一下午,去找那個日本女人,怒氣再起被挑起,“我有沒有對你說過,離那個日本女人遠(yuǎn)一點?你為什么一點都不聽話?” “我又沒有再帶她來這里?!崩罹灿X得有些委屈。 “去那邊也不行!嚴(yán)昊清住過的地方,就那么值得留戀?”席墨堯轉(zhuǎn)身,冷冷的看著她,死死的壓著即將爆發(fā)的怒氣。 “你知道……小薰和嚴(yán)昊清的關(guān)系?”李君安沒有告訴過他,小薰是嚴(yán)昊清的助手,沒想到席墨堯卻都早就知道了。 為什么自己的事情,席墨堯都了如指掌?而他的事情,自己卻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厚著臉皮給蔣鑫叡打電話,她連尋葉的年齡多大都不知道。 “如果嚴(yán)昊清真的讓你這么難以忘掉,以后踏入他的家,就不用再回來?!比绻皇菍と~,今天下午席墨堯差點就殺過去,把她提回來酷刑伺候。 “你不要這么專制,憑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我從來都沒有管過你……” 李君安的話沒說完,就被閃電一樣沖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扔到床上。 “我什么時候需要你管?我和哪個女人單獨的徹夜未歸過?”席墨堯扣著她的手腕,力道太大,讓他錯覺要捏碎她的骨頭了。 他最后一句反問,帶著強(qiáng)烈的醋意,但是在吵架中的兩個人,都忽略了這酸酸的味道。 不該頂嘴,不該惹怒他,李君安開始后悔,但是她倔強(qiáng)的瞪著上面那張俊秀的臉,眼神毫不相讓。 “你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嚴(yán)昊清,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和他接近,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里?!毕珗蚝苌鷼?,生氣的想打人。 “為什么不能……” “你還敢問為什么!”打斷李君安的話,席墨堯狠狠咬了一口她的紅唇,一點也不憐惜的力度,讓李君安差點疼的落淚。 “你是大變態(tài)!”嘴唇火辣辣的疼痛,李君安掙扎起來,“席墨堯,你就不能正常一點表達(dá)你的情緒?你真的應(yīng)該找個心理醫(yī)生……啊……” 肩膀也被狠狠的咬住,李君安立刻痛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大口的抽氣,緩解神經(jīng)末梢的痛感。 過分的女人,居然說他變態(tài),讓他找心理醫(yī)生,他是完全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一定要好好懲罰,讓她知道怕了,才不會再忤逆自己話。 “席墨堯,你換一種溝通方式不可以嗎?”肩頭尖銳的痛感稍微緩和,李君安立刻掙扎著說道。 “你想要什么方式?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方式!”席墨堯討厭她去嚴(yán)昊清的家里,討厭她和嚴(yán)昊清還藕斷絲連的聯(lián)系,討厭她不聽自己的告誡。 他們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要因為一個男人吵架,席墨堯覺得很悲哀。 “你根本就是無理取鬧,我什么時候不在乎過你?”李君安被他的粗暴弄的身體痛,同時心里也泛著疼痛,她氣憤的反問。 席墨堯泛紅的眼睛盯著她,什么時候在乎過?從對待同一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兩個人區(qū)別。 他會了解她的全部,不管用什么樣的方法。 而她,對他的一切都是淡漠相對,該了解的事情不去了解,偏偏喜歡問一些不該問的東西。 在乎嗎?不在乎嗎? “席墨堯,住手!”胸前突然一涼,衣服裂開的聲音很刺耳,李君安見他眼里的理智一點點褪去,變得駭人而猙獰,覺得不妙。 她不該嘗試和他說什么道理!都說了那么在乎,他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 或許,在他的心中,精神上的感情還不及這個身體來的重要。 如果只是依靠rou體關(guān)系而牽連了彼此,李君安會懷疑自己能不能再堅持下去。 毫無前戲的進(jìn)入,讓她尚未濕潤的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痛,每一根神經(jīng)都崩的緊緊的,仿佛下一刻就會斷裂。 席墨堯顯然也不好受,咬緊牙,俊秀的臉上微微有些扭曲,伸手將她纖秀的腿抬到肩上壓下去,狠狠的抽動起來。 有著良好柔韌度的身體,也禁不住身上男人的怒氣,因為一開始的痛楚,李君安臉色有些發(fā)白,她狠狠的下唇,死死的抑制住聲音,默默的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沖擊。 雖然一開始,席墨堯并不能算嚴(yán)格的好老公,但是他在床上,還是會照顧到女生的情緒。 而且,他有著孩子般的劣根性,沉迷于身體的交流和對方的感覺,所以,李君安從沒有被這樣粗魯蠻橫的對待過。 有點那天晚上被他用皮帶抽傷的感覺,但是那天晚上,他隨即就冷靜下來,還溫柔的幫自己上藥…… 現(xiàn)在這樣……就像是強(qiáng)暴。 有種流血的感覺,從身上到心里,李君安都覺得自己被切開一個小口,流著看不見的血。 像是不想看見她強(qiáng)忍著痛苦的臉,席墨堯握著她柔軟的腰肢,硬生生的把她翻過去,從后面長驅(qū)直入,仿佛是野獸。 背后的體位讓李君安感覺到肚子都快被捅壞了,她死死的抓著枕頭,指節(jié)發(fā)白,緊咬的下唇滲出了血絲,極力忍住排斥和疼痛的感覺。 快點結(jié)束吧,一切都快點結(jié)束…… 不知道發(fā)xiele多少次,最終,又一股熱流席卷全身,席墨堯趴在李君安的身上,半合著只剩下情欲的雙眸,低低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