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受傷,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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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對手戲還有幾場?”李君安從化妝間的桌上,拿去劇本,查看著。 她記得這部戲里,席墨堯雖然是主角,但是戲份并不多。 而且和男二的對手戲,也只有三五場的樣子。 “阿寶,能從工作人員那里,找一份詳細(xì)的演員表給我看看嗎?”李君安這次真聽話,不踏出化妝間一步。 她怕自己出去被席墨堯看到,影響他拍戲不說,這家伙脾氣一上來,就任著性子做事情,說不準(zhǔn)還會耽誤整個劇組的拍攝進程。 “好的,稍微等一下。”阿寶收拾著化妝盒。 不一會,她拿著一份演員清單進來,給坐在化妝桌前的李君安。 “謝謝?!崩罹矎陌锬贸龉P,開始對比兩家公司具體出了多少藝人。 因為副導(dǎo)演和聚星的關(guān)系非常好,所以這里大部分的演員,都是聚星下面的。 連女主角,都是從那邊選過來的。 看來,章以國這一次,還真是什么都沒有考慮,就把席墨堯塞進劇組里去。 外面,突然又傳來尖叫和吵鬧的聲音,李君安翻看著演員表,一開始并沒有在意,以為在拍戲。 等她聽見外面導(dǎo)演在狂喊席墨堯的名字,才意識到不是拍戲,急忙放下演員清單,沖了出去。 拍攝現(xiàn)場一片混亂,攝像機都被砸倒一臺,隨口可得的道具,扔的到處都是,在混亂的人群中,李君安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是兩個人在打架,而是全組的人都發(fā)生了沖突。 具體的說,是鳳凰旗下的藝人和工作人員,與聚星下面的人打起群架來。 不知道的人,或許還以為現(xiàn)在開拍的是動作片。 除了沒有真刀真槍之外,那些道具桌椅、花瓶、煙灰缸等等東西到處飛,場面混亂的嚇人。 b組攝像師動作靈敏點,推著攝像機跑到安全的地方,a組機被撞倒在地,昂貴的攝像器材被踩的可憐。 “住手,不要打了!”李君安沖進人群,發(fā)現(xiàn)枉然,幾十個人扭打成一片,勸架的也被卷入其中,她只好一邊躲著不長眼睛的拳腳,一邊尋找席墨堯。 席墨堯不在這群人里,那個王鵬也不在。 李君安有些不妙的感覺,立刻在拍攝的現(xiàn)場周圍尋找。 悶哼聲從換衣間里傳出來,李君安推開換衣室,果然看見席墨堯的背影。 她高高懸起的心,終于放下來,還好……席墨堯沒事…… 但是,看見席墨堯腳下滿身是血的男人,李君安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墨堯,快點住手。” 急忙沖上去,抱住踹向王鵬的席墨堯,李君安被地上蜷縮起的男人驚嚇住了,聲音都開始顫抖:“你瘋了?你把他傷成什么樣了?” 千萬別出事,李君安想到席墨堯曾經(jīng)把娛記的的骨頭打斷的事情,緊張的聲音一直在顫抖,這次如果把王鵬打壞了,可沒上次事情那么好解決。 王鵬是聚星下面的人,不管他在聚星的身價高不高,都和娛記不一樣。 蹲下身,李君安急忙先檢查昏死過去的王鵬,她可以比較專業(yè)的先處理一下王鵬的傷口,將傷害減到最小。 “誰讓你碰這個男人?” 李君安的手還沒碰到王翰的臉,就被席墨堯攥住手腕,硬生生的將她拽出去。 “要先叫救護車!”李君安緊張的看向席墨堯,卻發(fā)現(xiàn),他那張俊美的臉上,也有著傷痕。 而且,一道刺目的鮮血,蜿蜒著從他的額頭上流下,將一張俊臉映襯的妖異詭譎。 “你的臉……”李君安伸手摸向他的臉,細(xì)白的手指上,沾染著溫?zé)岬孽r血,她半張著嘴,半晌,才尖叫一聲,“席墨堯,你受傷了!” 這聲尖叫的內(nèi)容,讓混亂的場面一下凝固住了,所有人都看著換衣間門口的男人。 席墨堯的臉……受傷了! 如果他的臉被劃傷留下疤痕,這里所有的人,包括導(dǎo)演和監(jiān)制,都付不起責(zé)任。 “叫什么,回家。”席墨堯看見她澄亮的眼睛突然涌上淚水,不由皺了皺眉,拉著她的手腕,就往外走去。 “你要先去醫(yī)院!”李君安的眼里,只有那道刺目的鮮紅。 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哭了,眼淚就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被人看見淚水也無所謂,她這一刻,心亂如麻,鈍鈍的疼。 加快腳步,由一開始席墨堯拉著她的狀態(tài),變成了她拽著席墨堯。 將他塞進車?yán)?,李君安顫抖著手,怎么也啟動不了車?/br> “笨死了?!笨匆娝酆鴾I花,手一直在打顫,席墨堯受不了的咕噥一句,伸手將車鑰匙準(zhǔn)確的插進去。 “過去,我來開?!泵畹溃珗蚴疽鈨蓚€人換一下座位。 “我來,你不要動……”李君安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砸到席墨堯伸過來的手背上。 微微皺了皺眉,看著她嚇傻了的臉,席墨堯低低的詛咒一聲,伸手掰過她的臉,強硬的吻住她顫抖的唇。 “我還活著,ok?”結(jié)束一個深深的吻,席墨堯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痕,“不過是受了點小傷,不要一副死了丈夫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吻安慰了,還是因為找到了重新?lián)碛械母杏X,李君安這才從不停的顫抖狀態(tài)中回過神。 “我來開,你過去。”再次命令,席墨堯擦著額上的鮮血,“該死,居然襲擊我?!?/br> 李君安終于和席墨堯換了位置,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 她也發(fā)現(xiàn),席墨堯只是額頭上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劃破一個很小的口子,并沒有想象中的糟糕。 手機響了起來,鈴聲設(shè)置的是席墨堯鋼琴版的《六棱花》。 “老板?”好不容易恢復(fù)了平靜,李君安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虛脫了一樣。 “墨堯的傷勢怎么樣?”章以國看來已經(jīng)接到消息了,劈頭就問道。 “他……還能開車……”李君安手腳還發(fā)著軟,看向臉上帶著血痕的席墨堯。 “我現(xiàn)在趕到劇組,正在處理這邊的事情,”章以國聽見李君安這么一說,稍微松了口氣,還能開車,就是說沒那么糟糕,“你送他去醫(yī)院,我隨后會過來?!?/br> “好,”李君安突然響起王鵬,再次緊張的問道,“王鵬的傷勢怎么樣?” “這個我們會處理,你先照顧好席墨堯?!闭乱試粗鴅組攝像機拍無意間攝下來的畫面,沉沉的說道。 這次麻煩大了,不僅僅是因為王鵬傷勢嚴(yán)重,而且聚星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席墨堯,先去醫(yī)院?!苯?jīng)過別墅的會診中心,李君安立刻說道。 但是席墨堯不理她,反而加速,金屬灰的蘭基博尼像是一道暗沉的閃電,一閃而過。 “你真的是太亂來了!”用酒精棉球擦著他臉上的血污,清理著傷口,李君安的心跳還沒有平復(fù)下來,忍不住責(zé)怪。 她差點就被嚇?biāo)懒恕?/br> 剛看到這張帶血的臉,李君安覺得什么都失控了。 現(xiàn)在看到那個藏在頭發(fā)里的小小傷口,李君安這才有力氣說他亂來。 “以后不要那么沖動好嗎?”小心翼翼的幫他清理傷口,李君安跪在沙發(fā)邊,“不喜歡他,拍完戲之后,可以永遠(yuǎn)不合作,何必這樣偏激,把自己也弄傷……讓我看看其他地方還有傷口嗎?” 席墨堯一言不發(fā)的繼續(xù)坐著不動。 李君安放下棉球,幫他解開襯衫。 線條優(yōu)美的精壯上身,有幾道紅色的印記,看上去是被什么堅硬的長條物體掃上的。 李君安幫他脫掉上衣,小心的上藥,心痛的難受。 指尖的藥膏抹到他的胸口,席墨堯突然攥住她的手:“李君安,今天干嘛哭?” 突然的問題,讓李君安有些尷尬的愣住。 “我……怕血?!彼龑嵲诓辉趺磿医杩?,但是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為什么要哭? 她也不知道,當(dāng)時看見他臉上的血,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根本沒法控制。 “騙人,你是怕我死了吧?”席墨堯見她一瞬間的尷尬和羞澀,微微挑起唇角,問道。 “胡說,一個健康的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死了?”李君安想板著臉,卻忍不住眼睛又濕潤起來,“不要說這種話,呸,童言無忌。” “你很在乎我。”不知道是在問她,還是在肯定,席墨堯陰沉的眼里,浮上了一絲暖洋洋的笑意。 “你是我親人?!崩罹矎娬{(diào),毫不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當(dāng)然會在乎?!?/br> “吻我吧?!毕珗蚩粗逍惆尊哪槪f道。 李君安再次愣住,這個男人真的很奇怪,總是按著自己的性子胡來,然后說話也沒有任何的邏輯。 “我受傷了,是因為你。”聳聳肩,席墨堯補充,并用無聲的眼神,加強煽情效果。 果然,李君安無措的看著他,睫毛撲閃著,眼神內(nèi)疚起來。 “對不起?!闭J(rèn)真的道歉,然后,果真閉上眼睛,親了親他的唇。 席墨堯眼里溢出了笑容,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受傷也是一件好事嘛。 沙發(fā)的兩個人,從蜻蜓點水的一個吻,漸漸變得纏綿悱惻起來。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打斷了沙發(fā)上吻的氣喘吁吁的小夫妻。 李君安立刻羞赧的坐起,整理好被席墨堯半拉下來的衣服,天呀,她怎么這樣沒有自制力,席墨堯還受著傷呢,就不小心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