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不要被吃(小席上皮鞭!)
書迷正在閱讀:清冷醫(yī)生在線釣小狼狗、死遁后男主總想扒我馬甲、小城恩遠(yuǎn)、女主當(dāng)?shù)切┠?/a>、我攻略的弱雞是龍傲天、他摸了一下我的手、偏執(zhí)大佬太愛我怎么辦、無雙招婿、穿越大明做帝師、我是科技之光[快穿]
李君安驚慌的看著他。 不……她不想再來一次,而且還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 嗤啦,衣料被撕開的聲音很刺耳,她在盛怒的男人身下,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轉(zhuǎn)眼間,就被剝的干干凈凈。 這次可沒那么溫柔,席墨堯的怒氣支配著他的行為,所以沒有絲毫留情,力氣也大的嚇人。 李君安當(dāng)然不愿意就這么被吃,她正極力反抗,突然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在房間回蕩。 啪!啪! 皮帶柔韌瘋狂的力度,讓她雪白的肌膚上,立刻浮起一道紅色的印跡。 喘息掙扎的聲音,還有痛苦的呻吟,讓雙目赤紅的席墨堯,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控,他立刻丟掉了手中的皮帶,驚訝的看著她身上鞭打出的痕跡。 他是怎么了?為什么剛剛那樣失控? 忘記了剛才那一瞬間,是誰對自己的右手下命令,做出抽打不斷反抗掙扎的李君安的舉動。 他只是想宣泄自己的不滿和壓抑而已。 尋葉要結(jié)婚了,他看似風(fēng)光,可是離真正的音樂好遠(yuǎn),每天都在八卦中沉浮,成為賺錢的機(jī)器…… 他對自己異常的失望,沒想著去傷害她。 “不要碰我!”原先中氣十足的清亮聲音,現(xiàn)在變得虛弱無力,李君安并不知道,席墨堯竟是個(gè)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赤裸在他面前的潔白身體,左一道右一道皮帶抽打過的痕跡,兩指多寬的紅色印記,已經(jīng)輕微的紅腫起來,像是在無言的訴說他的罪行。 不得不承認(rèn),她很害怕剛才失去理智一樣的席墨堯。 如果以后要嫁給這種人,她才不要。 “藥箱放在哪里?”竭盡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繼續(xù)蹂躪她的欲望,席墨堯沙啞著聲音問道。 天知道這樣的鞭痕和潔白身體對視覺的沖擊力有多大,無助可憐的小助理,紅腫的鞭痕,讓席墨堯想不顧一切的將她占有。 李君安抓著被單的一角,咬著唇不說話。 席墨堯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臉,用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僵持了半分鐘后,從床上起身,在她的包里翻找著藥盒。 他記得每次李君安出門,都會帶急救小藥箱。 果然在她簡單的行李箱里,找到了消腫止痛的藥膏。 李君安一直躺在床上,沒有試圖逃跑和關(guān)門,她知道那樣做,也許會激怒席墨堯。 所以,她默默的看著水晶吊燈,眼底倒映著明亮的光芒。 席墨堯也沉默的在床邊給她涂抹藥膏,潔白的肌膚上,刺目的鞭痕讓他的心,隱隱有些抽痛。 可是,他不習(xí)慣道歉。 更為可惡的是,這個(gè)時(shí)候,他居然胯下硬的發(fā)痛。 明明把她弄傷了,明明心里不舒服,身體居然還想去做夫妻間的事情。 解開皮帶的褲子,無論怎么掩飾,也都能看到支撐起的帳篷,好在李君安一直看著床頂,緩解了席墨堯背叛身體的生理尷尬。 這是她第二次,對自己毫無防備的表情。 不,或許是她的心已經(jīng)冷了,所以才會穿著內(nèi)衣,冷漠、毫無羞澀感的讓他上藥。 胸衣帶被席墨堯扯斷一根,一道長長的鞭痕,從她漂亮纖細(xì)的鎖骨處,斜下來,經(jīng)過聳立的胸,來到右側(cè)的肋骨。 不知道,白色胸衣下的肌膚,傷的怎么樣…… 席墨堯沾著藥膏的手指,小心的在她傷口處游走。 疼痛卻又帶著被男人撫摸的異樣感覺從肌膚的表層,傳到刺痛的心中。 李君安強(qiáng)忍著不適,還是從口中逸出了低低的呻吟。 席墨堯的手指微微一顫,俊臉的愧疚懊惱之色,染上了一層紅暈。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自制力相當(dāng)完美,而且對女人和性,沒有多大的需求。但是沒有想到,遇到李君安之后,一切都慢慢的變了。 他成了迷戀女人rou體的色狼嗎? 用力控制著要背叛自己、撲上去狠狠蹂躪她的身體,席墨堯調(diào)整著粗重的呼吸,將她身上的鞭痕,全部涂滿清涼的藥膏。 上完藥,席墨堯才低低的說道:“你睡吧,我不會再傷害你。” 說完,他輕柔的拉好被子,往洗手間走去。 李君安聽見浴室關(guān)門的聲音,終于輕輕的合上雙眸,像是累極了的人,連話都不想說,只想好好睡一覺。 然后醒來,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只是個(gè)夢而已。 洗完澡,換了睡衣的席墨堯,在床邊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被他折騰的差點(diǎn)掛掉的小助理。 他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討厭被拒絕…… 為什么要拒絕做自己的妻子呢?也許,以后她會覺得跟自己在一起會很幸福。 而自己,總是要結(jié)婚的,與其娶其他女人,他寧愿選擇李君安這樣的人。 至少干凈、清香、讓人愿意去抱著。 婚姻和愛情不一樣,也許結(jié)了婚之后,他會嘗試著去愛一個(gè)人。 但是,她連這樣的機(jī)會都不給自己! 這算什么,他在渴求一個(gè)女人施舍點(diǎn)感情給自己嗎? 怒氣突然又涌上心頭,席墨堯一只腿跪在床沿,掀開被子。 刺目的傷痕猛然撞進(jìn)他的視線,席墨堯握著被子的手,不覺松開。 她還是很恬靜的睡著,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只有仔細(xì)的看,才能發(fā)現(xiàn)她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有些倔強(qiáng)的輕抿。 席墨堯深吸了口氣,也上了床,卻只是躺在她的身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天花板。 被子下的手,緩緩的握住她細(xì)軟微涼的手指,他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不管怎么樣,他都要娶她。 即便和愛情無關(guān)。 如果不是一睜眼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顏,李君安會真的以為,昨天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她呆呆的看著席墨堯的睡臉,還沒有動,身上就四分五裂般的疼痛。 而她的左手,被席墨堯緊緊的握著。 他是沒有再傷害她,只是安靜的在身邊睡覺。高挺的鼻子,離自己的耳朵只有幾厘米,微微側(cè)頭,就能碰到他形狀優(yōu)美的唇。 李君安不敢動,只是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她真的不了解男人想要什么,也不明白為什么男人會那樣的善變。 昨天晚上魔鬼般的席墨堯,和清晨這么安詳天使般的席墨堯,有著強(qiáng)烈的反差,讓李君安一時(shí)間無所適應(yīng)。 有一張?zhí)篮玫哪?,可以抵消他做的大半惡事,上帝真不公平?/br> “不要動!”李君安想輕輕的抽出手,耳邊突然傳來警告。 她的臉色僵硬,立刻不動。 席墨堯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表情復(fù)雜又郁悶的小助理,突然彎出一抹微笑來,像是清晨的那縷最新鮮的陽光:“讓我先看看你的傷口。” 李君安轉(zhuǎn)過臉,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絕,否則會被暴力制服。 只是,如果這男人一直用這么溫柔關(guān)心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她也會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一張神般的臉孔,加上天使的性格,這世間,真的沒有女人可以拒絕他。 不知道李君安在想些什么,席墨堯輕輕的拉開被子一角,微微抽了口氣。 那些鞭痕已經(jīng)從紅腫,變得青淤,在雪白的肌膚上,更是可怖。 “還疼嗎?”低低的問道,席墨堯伸手把床邊的藥膏拿過來,半跪在床上,開始給她抹藥。 “我可以自己來。”李君安被他的手指碰到胸口的肌膚,微微一顫,說道。 “昨天晚上……我心情有些不好?!毕珗蚬虉?zhí)的繼續(xù)給她上藥,無聲的拒絕她自己抹藥的要求,“但是,我還是希望,盡快的領(lǐng)證。” 他不喜歡道歉,他喜歡說點(diǎn)最實(shí)際的。 “不要對我說‘不’,現(xiàn)在我們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席墨堯見她不說話,強(qiáng)調(diào)。 李君安側(cè)過頭,看著天花板一角,依舊沉默。 “你應(yīng)該了解娛樂圈,我不想……再讓你……和我,有負(fù)面消息。”席墨堯艱難的說道。 他不想把自己的心情說的太明白,對這個(gè)總是拒絕他的女人,他也有自己的自尊。 不想她再受到那些新聞八卦的影響,不想她天天在自己面前愁眉苦臉,不想她把最好的年華,都交給了工作,而錯(cuò)過婚姻…… “我知道了?!钡鐪厮穆曇簦罹驳谋砬闆]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動了動唇。 席墨堯的眼里卻閃過一絲不自知的喜悅。 “那么結(jié)婚的事情……” “我有三個(gè)要求,你可以做到的話,今天就可以去領(lǐng)證。”李君安的睫毛閃了閃,看著身邊坐在床上的俊美男人,說道。 席墨堯挑了挑眉,很顯然,他不喜歡別人提條件。 但是,看在她受傷的份上,他忍了下去:“你說。” “第一,給對方空間,不要干涉彼此的生活,尊重對方的決定。”李君安對這樣的婚姻,很顯然沒有任何的信心和欣喜,她只覺得自己被一張網(wǎng)兜住,看著藍(lán)天白云卻掙扎不出去。 席墨堯俊秀的眉心,微微皺了起來。 “第二,工作的事情,請不要帶私人感情?!崩罹怖^續(xù)說道。 席墨堯的眉心,擰的更厲害。 “第三,那個(gè)……那種事情……”李君安的臉微微紅了起來,咬咬牙,說道,“夫妻間事情,希望能夠尊重對方的感受,不要強(qiáng)行……” “也就說,雖然登記了,但是你沒打算履行夫妻間的義務(wù)?”打斷她的話,席墨堯的聲線危險(xiǎn)的低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