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與狼共室,能不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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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鑰匙……”欲哭無淚的舉著手,李君安看著臉上怒氣未消的席墨堯,聲音低了下來。 瞇起眼睛,看了眼她手腕上的天藍色的手銬,那家伙還是喜歡做這種惡心的惡作劇…… 李君安突然抬眼,有點驚慌的看向席墨堯。 席墨堯見她的眼神很復(fù)雜,有點驚慮,有點慌亂,更多的是強自鎮(zhèn)定。 至于這么怕自己嗎?怎么不見她工作的時候,有這種神態(tài)? “這個……怎么辦?”李君安再次低下頭,看著手銬,用商量的口吻說道,“可不可以找你的朋友打開……” “李助理,你是在求我?”席墨堯臉上依舊是陰郁的,只是怒氣似乎消散了一些。 李君安看著藍色的手銬,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變態(tài)男人會這么惡趣味。 與狼共處一室,還被捆住了手腳,后果可想而知。 房間的電話鈴?fù)蝗豁懥似饋?,席墨堯轉(zhuǎn)身往臥室走去,接起電話:“老板?……她回來了……嗯,了解……好的,我會轉(zhuǎn)告?!?/br> 掛斷電話,席墨堯唇邊有笑容一閃而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什么,發(fā)生了這么多的情況,歸根到底,都是李君安的錯。 但是,看見她現(xiàn)在恐慌不安的模樣,他憋了幾天的怒氣,消失了大半。 嗯,還是折磨她,比打架還要解恨。 李君安在外面,正嘗試著用各種方法打開手銬。 毛絨的外表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有點彈性卻異常的堅固,她忙了半天,無奈的發(fā)現(xiàn),要是沒有鑰匙,她只有求助專業(yè)開鎖匠…… 而席墨堯則是靠在床上,看著外面套間滿臉失望的李君安,輕輕的哼起了一段旋律。 他找到了新歌的靈感。 歌名就叫《被銬住的女人》,或者簡單點,《手銬》。 李君安放在裙子口袋里的手機一直震動著,她艱難的掏出手機,看見是黃奇文的電話,一點接電話的心情都沒有。 “安安,工作結(jié)束了嗎?”黃奇文的聲音很溫柔,問道。 “沒有?!崩罹怖щy的雙手接電話,說道。 “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接你來醫(yī)院吧?!秉S奇文依舊不死心,想把她接來醫(yī)院完成任務(wù)。 “今天沒有時間,等我有空會直接過去?!崩罹埠芾酆芷7Φ恼f道。 “我等你,工作再忙也要休息的嘛,今天晚上不管你忙到什么時候……” “今天晚上沒有時間!”李君安一向良好的耐心快到了極致,提高聲音強調(diào)。 “你是要陪著席墨堯……” “對,沒錯,我要照顧自己的藝人,今天晚上沒空!”李君安對他有些猜忌的聲音很惱怒,加上剛才工作的差錯以及這該死的手銬,讓她對男友直接吼道。 黃奇文第一次被女友這么大聲的吼過,他的心臟一跳,竟有種害怕的感覺。 “好……那你忙吧?!辈桓以僬f其他的話,黃奇文知道溫柔的女孩發(fā)起火來非常厲害,他急忙掛斷電話,看著自己的父母。 “安安還在忙工作?”黃mama看見兒子這幅表情,關(guān)心的問道。 黃奇文將手機扔在病床上,直挺挺的躺下來,看著天花板,像是沒聽到mama的話,只想著李君安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 席墨堯正在想著曲譜,突然聽到外面女人微惱的聲音,再聽下去,聽到她說最后一句話,唇邊不由又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來。 這還差不多,至少她還知道照“照顧”自己。 李君安掛斷電話后,看著臥室敞開的門,考慮要不要給正忙的焦頭爛額的老板或者琳達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被銬了起來…… 如果現(xiàn)在請求公司幫助,估計也沒人有空來搭救吧?說不準(zhǔn)第二天上班,還會落下笑柄。 李君安想了想,將手機設(shè)置了快速撥打鍵。如果那個男人對自己有什么不軌的舉動,立刻按下這個鍵,撥給老板…… 在席墨堯沒有任何動靜的情況下,李君安也沒有試圖打開房間鎖住的門,而是安靜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說是閉目養(yǎng)神,其實是在想這次事件的惡劣性影響。 席墨堯是全民偶像,一向形象健康,這次打人,而且還是在同性戀酒吧打人,如果公司沒有處理好,他的形象就完了,人氣也會大跌,更是直接影響到接下來的巡演和商演身價。 都怪自己因為心情原因,讓他一個人出門。如果那時候她在場,無論如何,都會制止他這樣任性的行為。 席墨堯從床頭柜取出紙筆,寫著簡譜,房間很安靜,筆在紙上劃出沙沙的聲音,帶著某種閑情逸致的安寧。 出了這么嚴重的事件,公司上下所有的人都為他忙碌,可是席墨堯卻悠然的寫著新曲,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他現(xiàn)在的心情卻是很悠然自得,因為隔著一道墻,李君安就在套房那邊痛苦的煎熬著…… 筆尖上落下最后一個音符,席墨堯眼里的陰霾終于徹底散去。 將紙筆丟到一邊,席墨堯下了床,走到外面的套間,看著伏在沙發(fā)上的小小身影,也許是因為創(chuàng)作的暢快,他對李君安的厭惡消散了很多。 站在她身邊,席墨堯看見她銬住的雙手里,緊緊握著手機。 因為太累,李君安想著想著就不覺睡著了,絲毫不知道自己正被席墨堯無禮的打量著。 烏黑的發(fā)絲散在結(jié)白的臉頰邊,裙子下的露出一截水嫩白皙的小腿,她雖然五官不夠艷美,卻頗能勾起別人對最青蔥純真年華的回憶。 因為她的長相,就像是很多男生在高中時,暗戀著的那個女生。 而且她的皮膚就像水豆腐一般的嫩白,更會讓人覺得,她就是青春無敵神采飛揚的十七歲女生。 不過,席墨堯的十七歲,是在母親和家人的逼迫下,沒有一絲的休息時間,學(xué)習(xí)各種各樣的東西。 席墨堯看了她很久,終于伸手,把她手中的手機拽出來,直接關(guān)機,扔到一邊。 李君安因為這個動靜,猛然驚醒,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席墨堯的腳。 “你要做什么?”李君安因為被銬住,費力的坐起身,第一句話,就像是看見了色魔。 席墨堯見她突然蒼白的臉色,不覺好笑,他要做什么? 無論他要做什么,這個女人現(xiàn)在有反抗的能力嗎? 那天自己是酒喝多了,而且,又被她雙峰壓頂,所以當(dāng)時糊里糊涂被她捆了起來,這一次可不會了。 原本并不想對她做什么,只是想關(guān)掉手機,半夜不用被電話吵醒而已,可是看見她雙手擋在胸前的模樣,又想起那天晚上的奇恥大辱,席墨堯笑意沒了。 伸手扯住她手腕上的手銬,席墨堯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拽進臥室。 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失敗,更不會被她捆住。 李君安被他一言不發(fā)的扔到床上,臉色煞白的說道:“小席,你要做什么?喂……你不要亂來……” 雙手被銬住,李君安的戰(zhàn)斗力確實小了很多,被席墨堯很輕松的就按在了床上。 “救命……嗚……” 席墨堯一只手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如果你喜歡叫的話,一會我讓你喊個夠。” 李君安拼命的搖頭,試圖用膝蓋將他頂翻。 “那天你不是玩的很high嗎?”席墨堯看著她驚懼的眼睛,露出一個讓她膽寒不已的微笑,“我可是記得那時李助理有多勇猛……” 席墨堯說著,突然覺察到掌心的感覺是不可思議的柔嫩,癢癢的,一直酥麻到心里。而腿間,因為她不停的掙扎和頂碰,也升起異樣的感覺。 小腹猛然騰起一股烈火,席墨堯原本只是想“雪恥”,嚇唬她而已,并沒有想真的對她做什么。 如果要做什么,也不要在別人的床上。 而且,現(xiàn)在的情況和那時不同,他要是真的侵犯了這個女人,依照李君安的性格,自己以后恐怕會真的很麻煩。 可是,yuhuo卻被她輕而易舉的撩起,席墨堯咬著牙,壓在她身上,有點狗咬刺猬無從下口的感覺。 “席墨堯,那天的事情我已經(jīng)道歉了,如果你還不解氣,今天晚上我讓你捆一夜丟地板上……”趁著他的手稍微離開自己的唇,李君安立刻喘著氣說道。 “那樣豈不是便宜你了?”席墨堯強忍著突然襲來欲望,不動聲色的說道,“睡地板,是如了你的意,你覺得我會這么做嗎?” “那你想怎樣?”李君安見他突然離開自己一點,立刻看到了希望,看來在這里,他還是會有顧慮。 只要沒喝醉,只要他還有點腦子,應(yīng)該不敢對自己做什么,因為她和章以國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如果說那天酒醉想要找個女人,今天環(huán)境完全不同,在這里,他如果欲望當(dāng)頭,大可找那個男人,或者約任何一位姿色美貌的女星,只要一個電話,完全能約一火車的美女…… 心甘情愿的美女和拼命反抗的助理,他還不至于傻到給自己找麻煩吧? 李君安腦中迅速的分析現(xiàn)狀和席墨堯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最后得到一個結(jié)果——他可能只是想報那天的仇而已,對自己根本沒興趣。 李君安在他稍微撤離自己之后,也停止掙扎,漆黑的雙眸盯著上方的俊美男人,等待他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