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醉酒的男人要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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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的很干凈?!毕袷菧蕚湎硎芤坏栏蓛裘牢兜拇蟛停珗虻氖謴乃难g,鉆入衣服中,撫摸著光滑柔嫩如嬰兒的肌膚,滿意的看著她潔白的脖子,好看的唇流連在上面,舒服的聞著發(fā)間和肌膚傳來的香味。 李君安雙手攥拳,她被看似溫柔的樓摟住,脖子傳來酥麻奇異的電流,讓她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一動也動不了。 這個家伙是披著天使外套的變態(tài),絕對是! “放手……”連呵斥的聲音都變得綿軟無力,李君安雖然很想拿出強勢的姿態(tài)來。 “我的吻,比你那個四眼天雞的男友,要好上無數(shù)倍吧?”席墨堯從側(cè)面看到她黑葡萄一樣的瞳仁,閃著羞怒的光。 “閉嘴,你怎么能……”李君安沒想到他說出這樣輕薄惡劣的話來,滿臉漲紅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她從沒有想過這樣的比較,因為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雖然從皮囊上說,席墨堯確實是極品美男,但是,她和黃奇文之間卻有著感情。 席墨堯見她羞憤的模樣,突然一口咬上她的雪白的脖子,緊接著,趁著她痛的失神,將她扛起,往臥室走去。 “啊……你要做什么?”還沒叫痛,身體就被他強制性的翻轉(zhuǎn)過來,扛在肩頭,李君安尖叫。 “做一件對身體很有好處的事情。”席墨堯嘴里的血腥味,讓他異常的興奮,走到自己的房間,看見被單已經(jīng)換成干凈的,他滿意的將亂踢的李君安扔到床上,隨腳踹上門,然后鎖死。 李君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mama常說,喝了酒的男人要遠離,她為什么要忘記mama的話? “席……席墨堯,你……你冷靜點……”手心冒出汗來,李君安看見席墨堯開始解著皮帶,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是哪個該死的網(wǎng)站做的投票調(diào)查,說席墨堯最性/感的動作之一,就是解皮帶…… 完全是一群色女的投票! 她現(xiàn)在看著他慵懶的解著皮帶,唇邊掛著餓狼般的微笑,就渾身發(fā)麻,連逃走的力量都沒有。 “很多女人都想得到這樣的機會,你不覺比中了頭獎還要幸運?”席墨堯看見她強行鎮(zhèn)定的觀察著房間,像是想找什么防身武器,他邪惡的舔了舔受傷的唇,說道。 “上帝,他瘋了。”李君安相信他是酒后意識不清,才會想對自己做什么。 她現(xiàn)在似乎除了枕頭,就只有臺燈當武器了。 “對了,你一定還是處女吧?”席墨堯?qū)⑵拥酱采?,脫下長褲,問道。 李君安蒼白的臉上猛然變成了番茄,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是什么意思? 本來想罵他變態(tài),但是突然想到他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他從不會碰…… “我……我早和我的男友那……那個……怎么……怎么可能還是……”實在有些說不出口,家教良好的李君安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嗯,如果你表現(xiàn)好,我會稍微溫柔一點的?!?/br> 啊!這個臭男人怎么根本不聽她說的話? “席墨堯,我不是!你最好想清楚后果,我一定會起訴你,告你強暴!想好你的前途和音樂夢……”李君安將皮帶拿在手里,也顧不得皮帶有沒有殺傷力,反正手里有點東西,覺得安全感多一點。 “前途?哈,你只會用著一個理由來威脅?”席墨堯看著她,笑容搖搖晃晃,像是起了風(fēng)的水面。 李君安啞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大腦有些短路。畢竟這個世界上,好像找不到讓席墨堯忌憚的東西。 席墨堯見她羞窘憤怒的模樣,站在床邊,長褲的拉鏈已經(jīng)拉開,緊接著就開始脫上衣。 李君安清楚的看見他長褲內(nèi)的狀況,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男人的這種生理狀況叫做——“勃、起”。 李君安心里打了個冷戰(zhàn),她有種預(yù)感:如果自己再不想辦法逃走,估計今天晚上要和以前的生活說再見了。 席墨堯解著襯衫的扣子,當他解到最后一個紐扣時,李君安突然從床上爬起,速度飛快的跳下來,然后,做了一件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 這小妞竟然一把拽下他的褲子。 李君安瘋了嗎?還是她在迫不及待? no!她只是想阻止這種酒后不負責(zé)任的行為而已。 所以,拽下他的長褲之后,李君安沖到門邊,想撞開被反鎖住的門。 而席墨堯終于發(fā)現(xiàn)她為什么要拽下自己的褲子,因為……絆腳,讓他沒法走路。 “嗤啦”,李君安正死命的想打開門,突然,背后的衣服被拽住,然后,薄薄的衣料立刻被扯爛。 “批發(fā)市場的衣服,質(zhì)量可真的爛?!边€有心情調(diào)笑,席墨堯的視線從手中的衣服上,移到她光潔白嫩的后背。 他果然應(yīng)該找個固定的性伴侶,否則長久面對工作和壓力,會讓自己變得不正常。 “席墨堯,你……你冷靜點……”李君安被迫靠在門上,因為后背的衣領(lǐng)被撕破,她不得不伸手捂住胸口飄飄欲墜的領(lǐng)口,緊張的說道,“如果真的想……想找個女人的話……有……有上門服務(wù)的電話……我去給你拿。” “上門服務(wù)的女人?”席墨堯唇邊浮起淡淡的笑容,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撐著門,“那多臟,而且,你說過不能隨便在外面過夜,更不能帶女人回來……” “……如果確實有需要的話,就當我以前什么都沒說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泵髡鼙I戆?,李君安現(xiàn)在非常害怕。 席墨堯看著她細嫩的肌膚,身體有些急躁,不想這么耗下去。所以干脆不再說話,直接用行動來回答。 李君安見那張英俊完美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她心里也越來越慌張,天啊,她可不想失身給這種明星。 見慣了娛樂圈的食色男女,她不想第一次只是“一夜情”。 而且,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和最愛的人所做,他們之間根本沒愛情不是嗎? 席墨堯受傷的唇,碰到了她的柔嫩的臉頰,熟悉的清香傳來,讓他原本焦躁饑渴的感覺消除了幾分。 女人和男人截然相反,她們的身體香香軟軟,像是柔嫩的春花。 只是,身體的某些部位……席墨堯突然微微停頓下來,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沖過心理障礙,完全接受女人的身體。 如果看上去干凈白嫩的小助理能幫自己沖過心理障礙,那他會為這一夜,補償她三十萬。 反正被自己要了,她一點都不吃虧。 李君安看見他墨玉般的眼里閃著不明的情緒,但是最終被欲、望所代替。 薄唇壓下來,席墨堯提著褲子的手松開,修長有力的手指準確無誤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軟。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這一刻真實的感覺到身體的需求,他不想再在夜晚里,背負著外人看上去光華四射的花環(huán),可其實,每天都是一個人孤獨萬分的在長夜消磨。 李君安睜大眼睛,清楚的看見他閉上眼睛的瞬間,一貫沒有任何感情的眼底,有一抹異樣的寂寞的溫柔。 她的腦中亂紛紛的掠過許多過往,和黃奇文的過往。 這樣的吻,仿佛初戀時懵懂的甜蜜,可又帶著背德的刺痛。 從小到大的傳統(tǒng)教育,讓李君安無法接受自己喜歡上席墨堯的吻和撫摸,更無法相信自己會享受這樣無愛的吻。 “要是再敢咬我,”席墨堯的聲音很模糊的響起來,“我不介意把你的裸、照發(fā)給那個姓黃的男人?!?/br> 力氣仿佛被抽離,李君安松開捂在胸前衣服上的右手,緩緩放在席墨堯的肌理堅實的胸口。 然后,下移,稍微遲疑之后,再下移。 接著,席墨堯的臉色變青:“你……” “體育老師曾教女子防身術(shù)和小擒拿,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席墨堯先生會是色狼?!崩罹卜浅6Y貌的說道,雖然看上去很從容,可聲音下面是強抑的微微顫抖。 她確實很害怕,比第一次面對媒體的長槍短炮還要害怕。 她不要被這種男人奪去自己的貞節(jié)。 因為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明天,更不可能有愛情。這一夜,對席墨堯而言,也許并沒有什么,可是對她而言,是毀滅。 手中是很奇怪的觸感,類似某種很堅硬又帶點彈性的橡膠,而且會微微的反彈。 左手用力一推,李君安走出了第一步,后面的手腳也麻利起來,在害怕和慌亂的驅(qū)使下,她沒意識到自己使了吃奶的力氣,將被褲子絆住、行動不便的席墨堯推倒在床腳。 席墨堯伸手一拽,將她也拽倒在自己身上。 顧不得自己胸前的衣服全掉了下來,李君安半壓在席墨堯的身上,手忙腳亂的扯著被單。 上身幾乎是只穿著內(nèi)衣,柔軟的胸壓在席墨堯的臉上,李君安渾然不覺的繼續(xù)扯著寬大的被單。 “唔……你……”快被悶死了,席墨堯被兩團柔軟的不可思議的東西壓住了臉,奪去了呼吸,他根本沒想到這個小助理會這么主動。 嗯,如果她剛才沒說什么“女子防身術(shù)”“色狼”之類的話,這些的舉動根本就是主動在回應(yīng)他嘛。 先是不輕不重的捏了自己的下身,假如遇到真的色狼,只怕會讓那色狼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