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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隔著薄被,貼在了溫雪翡身后。 沒過多會,溫雪翡渾身布滿了細(xì)密的汗水。 再過了一段時間,溫雪翡的呼吸逐漸均勻和緩了下來。 *** 重離和呆鵝的身影在夜空中穿梭。 呆鵝納悶道:“主子,您不是答應(yīng)辜世子,要幫他保護溫二姑娘嗎?” “我們眼下該是溫二姑娘院落守著呢?!?/br> 重離卻道:“先前你瞧著辜長思將溫雪翡送回院落沒?” 呆鵝:“瞧見了?!?/br> 雖然辜長思行色隱蔽,但自家主子武功不亞于辜長思,他跟在重離身邊自是能發(fā)現(xiàn)。 重離:“那不趕緊溜,等著被辜長思剁啊。” 呆鵝摸摸頭:“為何?” 重離:“辜長思脖子上連個抓痕都沒有,一看就辜負(fù)了我的一片心意,他要是知道我給他的寶貝疙瘩下藥,還是此種藥,便是我以前同他再有多深的糾葛關(guān)系,他也能對我提刀相見。” “幸好給溫二下的藥,她不會記得過程,以后相見之時,還能博個好印象?!?/br> 呆鵝像是明白了,又像是沒明白,他本想問自家主子既然知道這般,又為何要給溫雪翡下藥。 但想著自家主子行事乖張,便換了個問題。 “可主子,我們這樣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再者,辜世子要是知道你不保護溫二姑娘了,定然會更生氣。” 重離:“所以啊,我們先把正事辦了,再去保護溫二?!?/br> 呆鵝:“什么正事?” 重離松了松筋骨,回頭笑開:“給辜長思送幾個前朝小蝦米玩玩?!?/br> 呆鵝驚:“可是,我們不是有規(guī)定……” 重離挑眉:“規(guī)定,既然是人定的,自然人也能改,對吧。” 夜黑風(fēng)高,兩人對話的聲音漸漸飄遠(yuǎn)。 …… 溫雪翡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然穿上了寢衣。 她揉了揉太陽xue,只感覺身子有些重,腦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為什么身上還有一些酥麻感。 她隨口叫了一個綠綠組丫鬟。 綠芙應(yīng)聲進(jìn)來。 “小姐?!?/br> 溫雪翡道:“你替我換的衣裳?” 她的記憶停留在昨日沐浴。 綠芙點頭,接過溫雪翡的手,替她按著頭。 “小姐,您怎么能在沐浴的時候睡著呢,多容易著涼,幸好奴婢見您久不喚加水,進(jìn)來查看,才發(fā)現(xiàn)您睡著了?!?/br> 溫雪翡被按得有些舒服。 “許是沐浴舒暖,又恰逢月遲雅集結(jié)束,松了心神?!?/br> “你也知道,這段時日,我可沒怎么睡好覺。” 綠芙眼里透著心疼,忙道。 “那小姐還要參加這幾日的聚會嗎?不若我們先回府休息吧?!?/br> 月遲雅集結(jié)束后,眾人并沒有立時各回各家,而是因為難得齊聚天下英才。 月遲水榭的主人,也就是北幽王難得大開月遲水榭,供來往才人墨客舉辦交流會。 這幾日都有著各種名目的交流會。 溫雪翡沒應(yīng)聲,而是先詢問著。 “輕雪他們留下嗎?” 綠芙也是驚訝,自家小姐竟然同辜輕雪這般投契,先前自家小姐被辜輕雪邀往別院相聚,回來的時候,便成了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樣。 綠綠組丫鬟乃至于整個溫府上下,還以為自家小姐和辜輕雪不合呢。 卻沒想到,在美人登仙榜的賽事上,辜輕雪同自家小姐走得這般近。 眼下,聽溫雪翡問起,綠芙倒是不意外,以為她是關(guān)心辜輕雪。 綠芙道。 “早先辜家小姐有遞話過來,她被辜夫人抓回府學(xué)規(guī)矩去了,這幾日就不參加聚會了,整個辜府的人都走了?!?/br> 此時,綠棠給溫雪翡遞上漱口鹽水,她握著白瓷杯的動作微頓。 “輕雪那邊…就沒有旁的消息了?” 綠芙眼里劃過些許納悶,但也老實搖頭。 溫雪翡抿唇,面容好像有些不開心。 “還有一事?!本G芙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溫雪翡趕忙抬頭,眼眸亮起。 “何事?!” “長公主急召小姐?!本G芙道。 …… 說是急召,可長公主那邊的嬤嬤,在聽到溫雪翡還未起時,去回稟長公主后,傳來的消息是溫雪翡什么時候醒,再讓她過來便是。 話雖如此說,溫雪翡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番。 趕忙去往長公主院落。 用上“急召”二字,不知怎么,溫雪翡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且,她小心瞄著前頭引路的嬤嬤。 她注意到嬤嬤的眼眶微紅,明顯愁云滿布。 等到溫雪翡真正見到長公主之時,她才明白嬤嬤為何是先前那般神情。 檀木床上的長公主,像是一夜未睡,她環(huán)著膝蓋,面色慘白,看著溫雪翡來了,只是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讓溫雪翡坐過來。 溫雪翡說了一聲:“不合規(guī)矩?!?/br> 長公主發(fā)白的面容上卻擠出幾分苦澀的笑。 “此時的我和你,不是長公主和文臣女,只是兩個朋友,行嗎?” 溫雪翡記憶里的長公主一貫都是驕傲自信的,像是揚著頭顱的高貴白天鵝。 她哪里見過眼下這般明明可以發(fā)號施令,強硬地命令著她,卻沒這么做,反而帶著一絲乞求意味的長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