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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總總地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稿費。 葛從寧想著這筆錢做什么用,就給自己在一個品牌的官網(wǎng)上定了一個鏈條小方包,這個星期回學(xué)校,包裹正好寄到。 拆包裹的時候,只有盧葭站在她旁邊,盧葭也買了一個,和她這個一樣款式不一樣顏色的還沒 有到,先來看一下實物如何, 盧葭放在肩上試著看,米嬈和崔雨巽回來正好看到她站在鏡子前。 崔雨巽回自己的桌前,米嬈的床位就在宿舍門旁邊,她說:“你買了新包啊?!?/br> 崔雨巽咦一聲,“米嬈,這個和你剛才下單的那個包好像哦,” 米嬈走近一點細看,“就是我買的那個包?!?/br> 盧葭說:“哎呀,這下好了,撞包了?!?/br> 米嬈笑笑。 “其實這不是我的包,這是葛從寧買的包,我也買了但是我的那個還沒到?,F(xiàn)在三個人都買了同 一個款式的包,要不崔雨巽你也買一個,寢室四個人就都有了,成‘室包’了?!?/br> 崔雨巽本來也在看那個包,聽到盧葭這么說,她撇撇嘴,有些嫌棄地說:“我不喜歡這個款式的包,我不買?!?/br> 盧葭把包還給葛從寧,本來就是玩笑話,“不買算了唄?!?/br> 葛從寧知道前段時間小組合作的那個作業(yè),崔雨巽那個組和他們這個組撞題了,而且是老師讓先把題目報上去,崔雨巽那個組看到了他們的題目跟著改,還是崔雨巽提議改的。 其實真要趕巧是一個題目,他們也沒辦法,只是這樣針對的意味讓人介懷,很不利落的樣子。 葛從寧把原來那個包里的東西轉(zhuǎn)到這個鏈條小方包里,她穿黑白格子的呢子大衣,簡單的一件 白色高領(lǐng)毛衣和緊身牛仔褲,一雙過膝的黑長靴。 米嬈看出這是要出門的打扮,就隨口問一句:“你要出去嗎?” 葛從寧點頭,“嗯?!?/br> 米嬈笑說:“哦,今天就是元旦節(jié),連著又是周末,昨天就開始放假了,你現(xiàn)在是要回家去的?!?/br> 葛從寧把頭發(fā)從大衣里拉出來,別了一個珍珠白的蝴蝶發(fā)夾在側(cè)面,說:“我還要回來,要考試了,就不回家了?!?/br> 米嬈沒說什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葛從寧拍拍盧葭的肩膀,“我走了。” “穿得很漂亮哦,拜拜?!?/br> 葛從寧笑,“拜拜?!?/br> 她又和米嬈,還有走到窗戶那邊收衣服的崔雨巽說再見,把宿舍門輕輕關(guān)上,就下樓走出宿舍。 米嬈見崔雨巽站在窗前,衣服就拿在手上,過去說:“你在看什么呢,衣服都拖在地下了。” 崔雨巽下巴往窗外一抬,米嬈看過去,正好看到葛從寧從宿舍樓走出來,轉(zhuǎn)彎走上人行道上,她黑白格子的大衣,在冬天的學(xué)校道路上不算很顯眼,但是就這么一眼望過去,她披肩的長發(fā),簡約的裝束,也還是知道是個美女。 可是米嬈自己也是個美女,不覺得有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 她說這話沒有傲氣的成分,就是單純地覺得沒什么可看的。 崔雨巽“哦”一聲,繼續(xù)收自己的衣服,說:“是沒什么好看的?!?/br> A大這邊就有一個公交車的起始站,出發(fā)方向正好就是朝著文先妹住的那邊。 葛從寧走到公交車起始站,上了第一輛停著的公交車,投了幣,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現(xiàn)在離發(fā)車還有十分鐘不到的樣子,公交車司機把水杯放上了車,又關(guān)門到休息室去。 陸陸續(xù)續(xù)有上車的人,葛明軍打電話來問她去沒去,她回答說正在坐車。 再有一個人上來,葛從寧看著他站上車,也沒投幣或者打卡,看到她,就向她這邊走來。 葛從寧選的位置是靠窗的一列單人座,她坐在最靠后門的座位上,他上來了,就側(cè)身面對空著的走道坐下。 他帶著笑,說:“葛同學(xué),又遇到了。” 葛從寧不相信緣分這個東西,圖書館可以說是他有目的而來,在公交車站遇到,那真的非緣分可解釋的了。 “馮先生,你來這里做什么?” 馮京墨指了指窗外,在不遠處,有一輛停著的SUV,宋羨書就站在車外,朝他們招手。 “我們準(zhǔn)備趁著這三天假,開車出去玩,車停在這邊,正好在這邊看到你了?!瘪T京墨說,“這么巧,要不要一起去玩?” 葛從寧說:“不了,我假期有安排了?!?/br> “泡圖書館?” “你猜的?” “我也是學(xué)生時代過來的,馬上就到期末考試周了,大多數(shù)人都是要泡圖書館啃書,臨陣磨槍,不快也光?!?/br> 葛從寧輕笑:“你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br> “誰不是這個時候熬過來的?!?/br> 公交車司機坐上駕駛室,關(guān)車門的聲音很響。 葛從寧說:“馮先生不工作的嗎,看你不像很忙。” “唔……我的工作不在這邊,在北京?!?/br> “那你應(yīng)該要著急回北京了才對?!?/br> “這個嘛,倒是也不太急?!?/br> 實際上他剛才北京回來,那邊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其余的留給下面的人處理。 從那輛停著的SUV里,跑出一個穿紅色風(fēng)衣的女人,她三兩步快步站到公交車窗下,敲響車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