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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不會玩,要不……”林初盛轉(zhuǎn)頭看向季北周,“你來玩?” “你玩,我?guī)湍?。?/br> “北哥,你幫她?這不是合伙欺負人嘛!”眾人笑道。 季北周略一挑眉,“就允許你們欺負她?我還不能幫她?” “看樣子北哥今天是要憐香惜玉了啊,那這樣行不行,今晚輸了最多的人請客吃飯,你倆要是輸了,就你們一塊兒請,這就不算我們欺負林meimei了吧?!?/br> 打牌嘛,有個彩頭,大家玩起來才起勁。 不待林初盛說話,季北周已然點頭同意。 林初盛都不知道季北周牌技如何,打牌這玩意兒還是得懂行才行,他怎么就貿(mào)然答應了?她現(xiàn)在完全是被趕鴨子上架。 輪流抓牌的時候,既然是一伙的,季北周很自然將椅子往前挪了半寸。 幾乎是緊挨著林初盛,偏頭湊過去,看她手中抓取的撲克。 他身上穿著汗蒸館統(tǒng)一給客人配給的短袖短褲,沖完澡過來,頭發(fā)半濕,不斷向外釋放著熱氣。 “把這張牌放這里?!奔颈敝苌焓种钢雎曁嵝选?/br> 靠得極近時,呼出的氣息熱意四濺。 “你會玩嗎?”林初盛低聲詢問著,按照他的提示羅列撲克。 “怕我不會,你要請客吃飯?” “我不是這個意思……” “身體怎么樣?按時吃藥了?” “已經(jīng)沒事了。” “降溫了,還是要多注意點?!奔颈敝苷f著身子往前一傾,從她手中抽了個單張扔到桌上,新一輪斗地主已經(jīng)開始,他卻扭頭看向林初盛,“我最近一直很擔心你?!?/br> 這么多人在,大家又離得如此近,要想別人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可想而知需要靠得多近。 聲音低低啞啞,近在咫尺。 廝磨著她的耳根,耳側(cè)翻滾著燒灼的熱意。 林初盛攥著牌,緊張到手心都在發(fā)熱,抿嘴沒作聲。 “你跟那個男生很熟嗎?”季北周緊挨著她,一邊教她如何出牌,一邊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 林初盛可不像某人,可以一心幾用,心底緊張忐忑,還得照顧手中的牌,聽到他的問話,愣了兩秒,“哪個?” “就……”季北周向她示意,“他好像挺喜歡你的。” “嗯?” 林初盛還真沒注意,方才一心撲在斗地主上,周圍人多,總有人上不了桌,到處圍觀一下也正常。 季北周靠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些股獲得意味: “如果是他和我,你是會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呼吸裹挾著guntang的熱意,好似烈火澆燒著她的耳朵。 若是再近一些,只怕要親著碰著了。 林初盛皺眉,這是什么選項? 根本就是死亡問題。 “我跟他是第一次見面,根本不熟……” 林初盛咬牙,說實在的,方才介紹完,她此時連對方名字都記不清了。 季北周似乎是被這個回答取悅了,勾了勾唇,笑得溫柔。 一側(cè)手臂撐著桌子,另一側(cè)則隨意得搭在她后側(cè)的椅背上,“所以……” “還是你還是喜歡我?!?/br> 林初盛:“……” 這是什么狗屁邏輯! 哪兒有這么玩的,林初盛覺得再這么下去,自己都要窒息了。 只是此時季北周卻伸手將她手中的幾張牌丟了出去,眾人皺眉,紛紛說要不起,隨后三下五除二,在某人明目張膽得撩sao中,兩人贏下了第一局。 “我去,哥,小茜還有十幾張牌沒出,你好歹讓我們跑一點啊?!鼻逅爿敿沂S鄵淇藭r,季成彧都要昏聵了,這是親哥嘛,也太狠了。 “輸不起?”季北周直言。 “誰輸不起啊,繼續(xù)!” 季成彧不禁激,一副要和季北周決一死戰(zhàn)的模樣。 …… 約莫兩個小時后,牌局以季成彧夫妻倆慘敗收尾。 原本這小兩口玩得還不錯,自從季北周加入,局勢陡轉(zhuǎn),莫名其妙變成了最后一名,誰都沒想到,繞來繞去,某人坑的居然是自己親弟弟。 季成彧在嗚呼哀嚎時,季北周卻靠近林初盛,笑道: “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輸?shù)摹!?/br> 他聲音愉悅,鼓噪著她的耳朵,又把她耳朵燙得通紅。 眾人都在起哄,說要好好宰季成彧一頓,只有方才那個男生注意力都在林初盛和季北周身上,他覺得…… 這兩人不太對勁。 牌局結(jié)束,幾個男生湊在一起閑聊,趙茜則拉著林初盛去高溫房汗蒸,季北周則主動說要請大家喝水。 幾個男生,自然是普通礦泉水就打發(fā)了。 季北周特意買了兩杯剛沖泡的檸檬水,又拿了個小果盤送給了趙茜與林初盛。 對女孩子多照顧點也正常,一群男生倒沒在意,還在商量晚上去哪兒吃飯。 趙茜受寵若驚,拿到果盤后,連連道謝。 在季北周離開后,偷偷和林初盛咬耳朵,“大哥這樣的男人,雖然無情拒絕了我的閨蜜,我也不怪他,總比那些不喜歡,還跟你搞曖昧的人強?!?/br> “有時話不多,卻肯定是個實干派,比那些只會打嘴炮的男人強多了。” “我跟你說,你要選老公,不要看他說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什么的?就說生理期吧,他就是說再多,能有給你沖一杯紅糖水來得貼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