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給本少舔鞋
聽到這些話,葉惜雪深深低下頭,無地自容。 梁海生得意道:“葉惜雪,你要還想要點臉,就知道該怎么做?!?/br> “誰說我的合同是假的?” 林恒冷然開口。 梁海生嗤笑道:“臭小子,你還想嘴硬到什么時候?” “好啊!你說你的合同是真的,證據(jù)呢?” “把證據(jù)拿出來我們大家看看?!?/br> 林恒平靜道:“證據(jù),已經(jīng)來了?!?/br> “來了?在哪兒,我怎么沒看見?” 梁海生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剛說完,三輛豪車突然行駛過來,停在路邊。 而后,從三輛豪車上走下三個人。 三人同時向這邊走來。 梁海生訝異看著三人,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三人的身份。 乃是光華廣場的三大股東。 眼見他們朝這邊走來,梁海生還以為三大股東知道他在這里,是來見他的。 一臉自豪。 當(dāng)三大股東走過來,梁海生笑道:“勞駕三位老總來見我,真是太客氣了……” 結(jié)果,三大股東直接無視他,來到林恒面前。 三人齊聲道:“先生。” 梁海生表情一僵,疑惑地看著在林恒身前恭敬行禮的三大股東。 “三……三位老總,你們弄錯行禮的對象了吧?” 三大股東同時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梁海生。 “你不會以為,我們要給你行李吧?” “我記得,你是梁豐年的兒子?!?/br> “就算梁豐年也沒資格讓我三人行禮,你算什么東西?” 三大股東你一言我一句,將梁海生貶低的體無完膚。 梁海生冷汗直流,當(dāng)即認(rèn)清了現(xiàn)實。 是??! 這三大股東,每一人的身價地位,都和他爺爺,梁家的家主平齊。 甚至還要超過。 他又有什么資格讓三大股東行禮。 可那個臭小子,又為什么有資格讓三大股東行禮。 梁海生不解地望著林恒。 林恒這時道:“你們告訴他,這座大樓是誰的?” “先生的?!?/br> 三大股東齊聲道。 “怎么會,明明是我先和劉總簽的合同?!?/br> 梁海生一陣失語。 “你說的是劉向前吧,哼,他敢沖撞先生,我早讓他滾了?!?/br> “他與你簽的合同,自然做不得數(shù)。” 三大股東中的趙董冷冷道。 “什么?” 梁海生舌頭打結(jié),不知該說什么。 只有一點,可以肯定。 那就是他的合同,才是假的。 一想到剛才對林恒的羞辱,全都原路奉還。 梁海生的表情,變得極為滑稽,宛如一個小丑。 而這對葉惜雪來說,無異于柳暗花明。 此刻的葉惜雪,眼中泛著淚花。 那些剛才嘲諷葉惜雪的員工,全都羞愧低頭。 “你還有什么話說?” 林恒凝視梁海生,神態(tài)冰冷。 梁海生無比仇恨地望著林恒。 都是林恒,讓他今天如此丟臉。 “敢讓我丟臉,臭小子你找死,給我上,宰了他!” 梁海生指著林恒大吼,滿臉殺氣。 “給我上,宰了他?!?/br> 混混頭子早想宰了林恒報仇,聽到梁海生話,指揮人沖向林恒。 一眾集團(tuán)員工嚇得死三逃離。 葉惜雪臉色蒼白,沒想到這些小混混敢當(dāng)街打人。 “惜雪,你進(jìn)大樓躲一躲。” 林恒冷哼一聲,一腳踢飛朝他舉刀的小混混,對葉惜雪道。 “那你怎么辦?”葉惜雪憂心道。 “放心,這些人,不過土雞瓦狗而言?!?/br> “你們?nèi)齻€,帶我妻子進(jìn)大樓躲避?!?/br> 林恒又對光華廣場三大股東道。 三大股東立刻走過來,護(hù)住葉惜雪。 “夫人,請跟我們來?!?/br> “你千萬要小心,別受傷?!?/br> 葉惜雪知道她如果待在這里,只會拖累林恒。 沒有堅持,跟三大股東往大樓內(nèi)部走去。 幾個小混混試圖向葉惜雪出手。 梁海生阻止了幾人。 “別動她,讓她走?!?/br> 梁海生當(dāng)然不是關(guān)心葉惜雪,而是對葉惜雪有想法,所以故意放她離開。 很快,現(xiàn)場只剩林恒一人,孤零零站在原地。 “小子,你還有什么遺言,我可以代你轉(zhuǎn)告給你老婆?!?/br> 梁海生看林恒,就像看一個死人。 “聒噪!” 林恒不屑瞥了梁海生一眼。 “臭小子你既找死,那就怨不得我,給我上?!?/br> 梁海生再次下令。 一眾小混混嗷嗷叫著撲向林恒。 一想到林恒接下來就會被打成死狗,梁海生一臉痛快。 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讓他臉色越來越白。 三分鐘! 僅僅不到三分鐘,梁海生的手下,就全被林恒打趴在地。 一個個趴在地上慘哼。 混混頭子更是被林恒廢去手腳,不斷慘叫。 “你,還有什么招?” 林恒走向梁海生,神情猶如寒冬。 梁海生何曾見過這么兇的人,渾身冰涼。 “你……你不要過來,我可是梁家少爺,你敢動我,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br> 林恒腳步一頓,望向馬路。 不遠(yuǎn)處,一輛吉普正快速駛來。 梁海生見林恒頓住,還以為林恒被自己嚇住,重新得意起來。 “臭小子,你現(xiàn)在知道怕了?本少告訴你,晚了。” “立馬給本少跪下舔鞋,本少就讓父親饒你一命?!?/br> “還有你,葉惜雪,你要想救他,給本少舔另一只鞋?!?/br> 一想到林恒和葉惜雪雙雙跪在地上給自己舔鞋,梁海生內(nèi)心狂笑不止。 林恒神色愈加冰冷。 “當(dāng)真,不知死活!” “你既將希望放在你父親身上。” “那么,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絕望!” 嗡…… 吉普車停在梁海生身后。 肖天鷹自吉普車上下來。 “先生,人已帶到?!?/br> 說完,肖天鷹扭頭看著車廂,冷冷道:“下車?!?/br>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唐裝,手腕上掛著佛珠的老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走下車。 “我說肖指揮使,您帶我來這里干什么,我又沒犯法?!?/br> 老人滿臉討好之色。 “父親?” 聽到老人聲音,梁海生轉(zhuǎn)過身。 “海生,你、你怎么在這兒?” 老人,正是梁家家主,梁海生的父親梁豐年。 就在方才,梁父正在家里喝茶。 結(jié)果肖天鷹強(qiáng)行闖入梁家,抓著梁父的脖子,將其押上車。 一路上,梁父忐忑不已,不斷問肖天鷹要帶自己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