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君渣后和鬼王HE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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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溫暖呵讓人心緒浮動的草木香,程安很是舒適地瞇起眼睛,在他胸前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甚至情不自禁蹭了一蹭他的胸膛。 “累了嗎?”他仍由對方如貓一樣在自己懷里縮著,抬手順著她的頭發(fā),很不經(jīng)意似地建議,“不如去寢殿躺 著,那里更暖和些?!?/br> “不要?!背贪簿芙^得很果斷,等全身都暖和起來,才踮起腳尖輕輕吻了下他的下巴。 他很無奈地將手臂又?jǐn)n緊了些,近乎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抱起,棕珀眼瞳明凈中蘊(yùn)藏笑意:“記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嗎?” …… 她眨了一下眼睛:“新界開辟十五周年紀(jì)念日?” “還有?”他依舊是笑。 她沉思一下:“鬼界第一次下雪祭典?” “嗯,還有嗎?” “江如星母親和meimei的忌日?” “……安安?!?/br> 他很無奈地喚了她一聲。 看他這副少見的態(tài)度,程安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一雙星辰似的眸子亮得過分,又往下吻了吻他的喉結(jié):“好啦,我當(dāng)然記得,是結(jié)契禮?!?/br> 真是的,怎么會忘掉嘛。 前些日子,她磨了好久,才將鬼王的位置重新丟給他。 這樣自己也能多少安心一下,有什么束縛著,總不至于讓他輕易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雖說這家伙本人表示只有她在自己就會很安分。 但是狼來了的故事總是有那么點(diǎn)道理的。 程安打了一個哈欠,覺得自己吸夠了狐貍,想從他的臂彎里退出來,可是那雙明明稍顯清瘦的手臂卻緊緊環(huán)著她,其中一只甚至將她往自己懷里又用力扣了扣。 “抱完了就丟,可沒有這樣的好事情?!彼麖澠鹧劢牵馕恫幻鞯匦α艘宦?,半披下的深棕發(fā)絲落在她肩膀上,帶來些蠱惑性的癢意。 他捏了捏她的纖白指尖,置于唇畔,拿齒尖輕輕又很有暗示性地咬了一口。 “!”明明該不該做的都做了,她還是覺得被他咬過的指尖隱隱發(fā)燙。 好像某個時間點(diǎn)開始,這個人就越來越過分了。 她越發(fā)覺得熱了,木香染得人有些暈暈乎乎,只好由著對方俯身捧著她的臉一寸一寸細(xì)細(xì)啄吻。 他的呼吸透著讓人戰(zhàn)栗的癢意,拂在面頰,讓人舒適的近乎融化。 吻印在唇畔的時候,先是像雪花一樣輕軟,一觸即逝,溫?zé)岬暮粑徛x開,她略不滿地睜開眼,卻看見琥珀的眼瞳里帶著讓人沉醉的笑意。 “挺甜的。”他如 在品嘗某種佳釀,笑了一聲,指腹緩緩撫過她潮紅眼角,“是酒嗎?” “我剛剛熱了一點(diǎn)點(diǎn)…”她的話音被含入在溫柔的木香中。 屋外的雪花還在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下落,屋內(nèi)小火爐火星劈啪作響,是人間臘月暖陽照進(jìn)鬼王殿的鏤空窗子。 這一個吻在不知不覺中,不斷被加深延長,力道漸重,由開始淺嘗即止,到后來無法掙脫,無法呼吸,無法動彈,唇舌被人掌控,滿世界只有他身上獨(dú)有的味道和那雙讓人惑亂的暗棕眼眸。 她拉住他的衣擺,清雅干凈的木香就像是從他衣角竹紋上逸出來的,呼吸變得凌亂,意識是舒適到極致的昏沉,她后知后覺感覺衣裳被人輕柔地挑開。 “可以嗎?”他細(xì)長的睫毛微動,眼角微微彎起,像一只狐貍精。 程安精神一下子回籠,話卻也有些結(jié)巴:“不…不可以!白日宣yin,拒絕唇舌 …… 他又作弊。 鬼童們似乎也發(fā)現(xiàn)天空要變天,有些掃興地啊了一聲,連帶那個剛滾好的小雪人都有些蔫了吧唧。 程安終歸于心不忍,戳了戳他的胸口:“把陽光還給他們。” 天空一瞬間又亮了起來,鬼王殿傳來小鬼歡喜的驚呼。 “還有……”頓了頓,她又小聲補(bǔ)充,“都說了。下次這種事,不要問我了?!?/br> “好?!彼麖澲劢?,應(yīng)答如流。 “……” 感覺他就是在等這一句。 站在日光余輝下,他的眉眼越發(fā)清朗俊美,薄唇水潤,看著便很讓人心緒浮動,還有那股干凈純粹的木香。 很絕,世上大抵不會再有這樣好看的人了。 她終于忍不住抬手環(huán)住他精瘦的腰身,認(rèn)命閉上眼睛:“你抱我?!?/br> 他笑吟吟地答應(yīng),鬼王殿常年無人,并沒有人會看到,但他還是很體貼周到的開了結(jié)界。 他素來是極照顧程安感受,予求予取,哪怕自己忍得難受,也會竭力不弄疼她,只是不知覺中用溫存編織了一張讓人沉溺的細(xì)網(wǎng),引誘著她自己慢慢走進(jìn)來。 空氣漸漸變得濕潤黏稠,奇怪的聲音在結(jié)界內(nèi)刺激著她的耳膜,他從身后抱這她,將她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直到白 皙的脊背微微發(fā)顫。 “你…不要……”呼吸漸漸急促,合道之后,她在世間行走的身體,反而更像人了一些。 “什么?”他明知故問。 她下意識抓緊他的手,耳側(cè)卻傳來體貼的聲音:“放輕松,如果不舒服了,就告訴我?!?/br> 哪怕這么久,她還是不好意思去看那些不該看的地方,明明閉著眼,可是耳廓卻讓濡濕輕輕舔舐,強(qiáng)烈的刺激下,她豁然睜開眼,入眼景象便讓人思緒嘎嘣一聲徹底崩掉。 “怎么了?安安?!彼坪踹€嫌不夠,聲音帶著喘息與笑意。 她忽然覺得耳側(cè)什么也聽不見了,周圍也什么都看不見了,所見所感,只有一片空白與純粹的冷木香。 她重新睜開眼,眼前是鬼王殿幽紫屋頂和微笑的鬼王,她抬手去碰他一縷垂下同她烏發(fā)雜在一起的棕發(fā),卻又讓他捉住手,指背傳來的溫度guntang。 “……” 她心底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合道,還是有一些好處的。”他輕吻她的指腹,眼角越發(fā)艷麗了些,“起碼,不必?fù)?dān)心鬼王息的惡劣影響了。” …… 這…… 他將她扣進(jìn)鬼王殿衾被里,屈指抵住她的細(xì)白手腕,看向外界柔和危險(xiǎn)的黃昏:“看,它自己落下去了。” . 第二日程安醒來,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若不是她不需要睡覺,也沒有體力耗盡,今日能醒得來去結(jié)契禮就有鬼了吧! 他自己難道就不累的嗎? 她抬頭看著門口的人已換好一身難得的紅袍,很是輕車熟路地將衾被中的程安拉起來。 “要晚了嗎?”她揉了揉眼角,烏黑眼瞳還有一些迷離。 “不晚。”他笑著取出木梳,替她挽起頭發(fā),“而且,我想母親也不會在意?!?/br> “……”程安一下子從昨日殘余的荒謬夢境中清醒過來,“她真……” “嗯?!毙奁硇α诵?,“她知道這里是鬼界,但是為了不讓母親被他們嚇著,我讓那些鬼將都偽裝了一下?!?/br> 程安大概都猜得到,鹿君厐圓他們聽說要在一凡人面前收斂后,是怎樣一種臉色了。 ……等等。 還有。 “母親?”她捉著他話中不易覺察的 重點(diǎn),揉了揉額間,“你同她…怎么說的。” 他笑著將一只發(fā)簪簪入她的發(fā)間,面前水鏡中的鬼祖宗不經(jīng)意卻又有些認(rèn)真道,“鬼神修祈,曾名曲無謀,無親無友,孑然一身萬載有余,慕令媛風(fēng)姿絕世,幸得歡喜,唯愿共結(jié)連理,永不相離?!?/br> 還真是…出乎預(yù)料的全盤托出毫不做作。 “然后呢?”她幾乎能想象到那種讓人窒息的場景,“她又怎么說。” “她第一反應(yīng)是想將我趕出謝府?!毙奁硇α?,“說起來,我還要感謝謝湛,有他作為反面案例,雖然過程艱難了些,但結(jié)果不壞。” 她也笑了。 站起身,屋外陽光下,昨日的陽雪已經(jīng)消融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