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君渣后和鬼王HE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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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祈語調(diào)頓挫, 幽幽地嘆了口氣,模樣看起來很苦惱。 他緩緩抬起指尖,指指著自己的腦袋,輕聲慢語地和程安訴苦抱怨:“鬼界十萬里血地,那樣多的鬼,還不算上面新化形的。一個一個辨清,得費(fèi)我不少的精神?!?/br> 程安聽著這個開頭, 心底便覺得不對,卻還是順了一句:“我煉藥,能治?!?/br> 她話這么一落,對方愈演愈烈?!啊绱舜蟮娜蝿?wù)量,幾粒丹藥怎能彌補(bǔ)?” 修祈很是憂傷的嘆息,往嚴(yán)重性又添了一把火:“恐怕到時候頭疼腦熱,一不留神,或許還會走火入魔。輕則魂力耗盡,重則萬劫不復(fù)?!?/br> “……” 瞧他戲癮上頭的模樣,程安目瞪口呆,只想收回剛才的話。 這人…真就毫不客氣地順著桿子晚上爬了? 他還真是一點(diǎn)兒謙和內(nèi)斂都懶得繼續(xù)同她裝了。 不過,他這么說,程安反倒放心下來。 畢竟修祈若是真的不言不語,什么都不說的去辦了,才說明這件事情很是危險。 “你看,我要幫安安這么大的忙。安安難道不應(yīng)該給我一些酬勞?”修祈坐在程安對面,輕輕拉住程安的手,瞇著眼角笑意盈盈,棕眸之中皆是溫情,像是一只等著主人獎勵的淺棕妖狐。 ……見了鬼的酬勞。 她這不是合理幫鬼界招攬人才嗎?好說江如星也算一個奇才, 不說劍骨,單說過目不忘這項(xiàng)能力,就很是稀奇。 可程安還是挑眉看他,順?biāo)脑挾鄦柫艘痪洌骸澳阆胍裁闯陝冢俊?/br> 修祈單手托著下頷,彎起眼睛一笑,似很不經(jīng)意:“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她停了片刻后,冷道,“不好?!?/br> 修祈見她只用兩個字便拒絕了自己,也不惱,繼續(xù)溫聲道:“那便換一個?!?/br> “換做……”面朝程安,他抵著下頷沉吟片刻,笑吟吟地徹底放飛自我,越來越不要臉,完全沒了面對旁人時的若仙人般的端正儒雅,“…親我一下?” “……?” 程安深深懷疑起眼前這人是誰,便瞧著他看了半晌,可是,怎么看都還是原先那副好模樣。 素衣白裳,玉面束冠,氣度霽月風(fēng)清,俊逸出塵,恍惚間如姑射仙人,可偏生就是頂著這一張過分好看的臉,說著忒不知羞的話。 程安沉默著在心底哀嘆幾聲,她那位敬愛的知禮守節(jié)、人見人愛的良善鬼王,終于徹底沒了影子。 看程安正顏厲色,一派正經(jīng)地打量自己,修祈抿起唇,語氣很淡,透著一股子委屈:“若是都不行,又何必讓我提酬勞呢?” “……” 程安當(dāng)然知道他這模樣是故意裝的。 可是……那雙含水棕眸看向她時,程安卻忍不住地忘記了他溫潤皮囊下的真實(shí)面孔,滿心眼只剩下憐惜與一種褻瀆神仙的罪惡感。 ——美人計,扣錢! “罷了?!彼陨缘財科鸢腠?。 他這短短兩個字輕飄飄的,卻讓程安覺得自己徹底沒救了。 “我……也沒有……” 她半晌才找回聲音,艱難開口,試圖說服自己同這只大白狐貍妥協(xié)。 誰成想…… “你若實(shí)在不想,便算了,我沒什么的,莫要委屈你。” 修祈似乎知道她要說什么,也不等她組織語言,就輕輕握著她的手?jǐn)嗔怂脑?,就像是九天上善解人意的仙人,即便自己受了委屈,也不愿心上人?fù)累。 這…這誰頂?shù)米“ ?/br> 程安聲音漸漸細(xì)弱:“不會委屈……” 修祈如同沒聽見,竟然道:“至于這酬勞,先欠著好了。到了空桑, 有機(jī)會,我再尋你討要?!?/br> “……” ? 程安直覺不太對,可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太對。 等等,他不會一開始就打著這個主意吧。 她現(xiàn)在欠下這個酬勞,日后得還的很是辛苦,而且,讓他這一折騰,等到了地方,豈不是對方說什么,自己都要答應(yīng)? “那,就這樣說好了?”趁她反應(yīng)的這段時間,修祈輕笑著將事情定下。 他瞇起眼睛,如能看穿人心一般,輕輕捏了下她的掌心,唇畔噙著笑,又如有深意般補(bǔ)充道:“放心,定在你接受范圍內(nèi)?!?/br> …… 這個定在接受范圍內(nèi)就很讓人害怕。 程安皺了眉,這才反應(yīng)過來究竟是哪里不對。 ——怎么就忽然變成她欠阿祈一件事了? ——這人老忽悠了啊! 她覺得耳邊微癢,抬起頭,正好對方修祈不經(jīng)意流出溫柔的視線,紫火見她整個人照出一種蠱惑般的冷色調(diào)。 “……” 程安嘆了一口氣,心卻始終軟了三分,道自己真是拿他沒有什么辦法。 . 空桑位于酆都東北方向,足足有上千里處,不過,修祈取回自己的神軀后,他的速度,足以在一個時辰內(nèi)在酆都與空桑走一個來回。 保險起見,程安在江如星定了魂契,又壓了郁兒苗在鬼界作為人質(zhì)。 此時的我執(zhí)境,仙界、人界,很多人都守著要去尋狂龍,為了不打草驚蛇,且需要有人鎮(zhèn)守鬼界,禾女便留在酆都看家,他們自行去空桑。 不放郁兒苗這件事,江如星同意得很爽快,畢竟,他現(xiàn)在的眼中,只有兩件事情,尋人、復(fù)仇。 為了這兩件事,他可以不分鬼界仙界,也可以不論善惡。 程安并沒有問他后來在紫霄宗的遭遇,只是,但看他的態(tài)度,恐怕光是提起來,便是一股子寒氣。 不過,她沒料到,江如星竟然自己主動和她坦白這兩年的經(jīng)歷。 當(dāng)年,修祈一個偌大的幽魂界砸下去,趙國京畿罹難,元?dú)獯髠?/br> 突然出現(xiàn)的幽魂界打了整個仙界一個始料不及,紫霄宗同樣有不少人折在了里面,眼看衰落在即,上頭仙界十殿殿主 中,紫霄宗的老祖宗長風(fēng)君坐不住了。 長風(fēng)君親自帶了靈石資源下來,不僅下界講道穩(wěn)定軍心,還搞了一場內(nèi)門大比。 獲勝之人可得他衣缽、并能得十殿火仙重黎君親手鍛造的神劍做自己的本命劍。 此言一出,不僅凡是想修仙的凡人都來拜紫霄宗,紫霄宗中人更是眼巴巴等著大比。 江如星也不例外。 且之前,程安給了他天下第一的太清劍訣,他本身又為劍骨,和這一套劍訣契合極高,不過小半年,便有所成就。之后,他還在一處秘境中鍛了柄好劍平秋,救了云滿閣大小姐郁兒苗,一時間實(shí)力暴漲風(fēng)頭無兩。 雖然紫霄宗人對他還有言語上的戳人脊梁骨的習(xí)慣,但他起碼在對方動手時,能反打回去了。 江如星那是真沒想到,他們紫霄宗宗門大比時,竟然是自己師門出了岔子。 他的師父為了讓他的師妹獲勝,竟借著指導(dǎo)的名號,在他的劍上暗自加了一層提升威力的禁咒,對陣時以消耗劍氣得絕世威力。 因此,不僅他的平秋劍毀了,同他敵對的那人也直接重創(chuàng),經(jīng)脈為劍氣所費(fèi),再也拿不起劍。 江如星因傷同門被紫霄宗宗主判失卻資格。 后來,他師父怕事情敗露,竟然以讓他贖罪的名號,去酆都城附近取藥。 本來他一直拖著,直到他夜間感悟太清劍訣,闖入在天機(jī)閣看望長風(fēng)君的鏡池君的屋中,鏡池君見他有緣,便替他算了一卦,結(jié)果算出了番大事,紫霄宗宗主知曉,第一時間便派心腹去了空桑,還鎖死他的行蹤不讓他去我執(zhí)境。 至此,他只好借為師父做任務(wù)的名由來鬼界。 沒想到郁兒苗也跟了過來。 程安像聽故事一樣聽完他的經(jīng)歷,不由得感慨,這人氣運(yùn)簡直如仙界話本子里毀天滅地的主人公,大起大落。 嗯…現(xiàn)在想想,好像真的是。 這人除了腦子,氣運(yùn)也實(shí)在出奇。就好比……當(dāng)年那秘境隔三百年開一次,開了多少年,只有他進(jìn)去時,里面正好有天地第一的太清劍訣。 其隱藏能力堪比尋寶獵犬。 “我還沒謝過鬼王的那本太清劍訣?!?/br> 江 如星身形瘦削,看向程安一雙星目卻異常堅定:“只是,我現(xiàn)在沒什么能同您作為謝禮的。不過你且放心,我這一身資質(zhì)還算過得去,日后,總有報答時?!?/br> “好說?!背贪才牧伺乃募绨颍拔矣植恢?,鬼界雖是愛打架了些,但我這里,還是能給你提供些安全地兒的。對了,你不必尊我鬼王,這位置我當(dāng)不起,現(xiàn)在不過暫代。你直呼我名號、或是叫一句前輩便是?!?/br> 好說她也莫名比眼前這人多留了數(shù)百年記憶。 江如星也沒客氣:“程安前輩。” 見他眉眼之間依舊有著一種韌性與執(zhí)著,她忽的明白了修祈的用意。 就沖他這個氣運(yùn),此次去我執(zhí)境尋狂龍,必帶江如星。 鬼修的身份太過招搖,他們準(zhǔn)備裝作散仙進(jìn)空桑地界。 散仙出行,尤其劍仙,多數(shù)都御劍而飛。 走出酆都城不過兩步,修祈便取出自己的刑天劍,踏在上面,向程安很輕松愉快的招手:“安安,來?!?/br> 他態(tài)度很是溫柔,看得一邊自己御劍的江如星一愣一愣。 作者有話要說:啊~晚了半分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花花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