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君渣后和鬼王HE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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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安垂下眸,換她靜靜沉思片刻 ,隨即,向他點(diǎn)了頭:“我知道了?!?/br> “嗯?”修祈發(fā)出個(gè)單音節(jié),示意她接著說。 “我這就去鬼界。給我點(diǎn)時(shí)間,我將家母的病處理好再走。”程安笑了笑,緩緩起身朝他道。 “變成鬼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你不必這般著急?!?/br> 修祈見她答應(yīng)下來,輕輕地嘆息:“可需要我?guī)兔??若是需要其他靈草,盡管開口便是?!?/br> “……” 還真需要。 雖說新的藥方能代替原先的效果,可單論藥效,終歸差了點(diǎn)意思。 程安輕咳一聲,也沒再同他客氣,從袖間將最開始那張藥箋取出,遞給修祈。 修祈手指從白色寬袖中探出,緩緩接過藥方,視線掃過上面的鬼畫符一般字跡時(shí)……不留痕跡的一頓。 “……” 他又是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這字,真的挺特別的。 第一次找程安開藥方的妖鬼心里都會(huì)憋出一句感慨,多好看一女鬼,這字兒怎么就和狗刨似的。 啊,不,狗刨已經(jīng)不能形容了。 那簡直就是刨完之后,又在上面撒了泡尿,還順道踏了四個(gè)腳印。 程安也察覺到這一點(diǎn),輕咳一聲,脖頸微微的燒紅:“要不我念一遍,你重新寫一份?” 他收好藥方子,將藥箋折好,妥帖放入稍顯寬大的白衣袖袍中,幾分無奈道: “不用,我還是認(rèn)得的。只是乾坤草、太歲甲、潘玉果還還說,這金烏蕊……我須得再去一次酆都?!?/br> “……” 聽他說得一道一道,全程毫無差錯(cuò),程安眨了眨眼。 啊不愧是自家老大! 這是第一位第一次見她字還能認(rèn)得出來的! 自己的字也不是很離譜對不對! “這沒什么。” 程安彎著眼角向他一笑,像極某種撒歡奔跑在草原上的小動(dòng)物,“我在此處等著便是?!?/br> . 修祈是個(gè)樂善好施、彬彬有禮的好鬼王。 他不僅一口應(yīng)下程安的藥方,還紆尊降貴,親自送了兩人到樓下。 樓下抱著算盤算賬正算得開心的龐圓一見,直接驚呆了: “王……東,東家您怎么下來了。” 他嚇得連稱呼都差點(diǎn)沒換過來。 這谷平城可不是什么好地方,眼下不知多少仙人盯著瞧呢! “來 送客?!?/br> 修祈還站在紅木□□上,神情平和:“許久未出來了,順道呼吸一番新鮮空氣?!?/br> “這點(diǎn)小事讓小的來就行了啊,怎么敢勞煩您?!?/br> 龐圓胖身體一抖一抖,剛要湊到他們跟前,卻見修祈搖頭,緩緩抬手,止住他的話。 “程jiejie!好巧啊?!?/br> 突然間,一聲熟悉的嬌俏聲音從門口傳來。 程安:…… 能在藥鋪里見到,那可真是巧到天上了。 “確實(shí)是巧。” 她心中暗嘆,朝來人勾起一個(gè)溫然的笑,“柳大小姐也來逛藥鋪?可是家中有什么人病了?” “聽聞謝大夫人風(fēng)寒,我來此,正想尋處藥方給她送去?!绷讨垡粨u手中紙扇,很是體貼。 “實(shí)在有勞?!?/br> 程安誠懇點(diǎn)頭,扶著紅玉,慢慢從樓梯下來:“不過……柳大小姐可能太清楚,這里是藥堂,不坐診的?!?/br> “……” 這不是在拐彎抹角說她缺乏常識(shí)嗎? 見紅玉如同憋笑一般在跟前唇角上揚(yáng),柳碧舟臉色更不好看了。 她一抬眼,卻發(fā)現(xiàn)程安身邊還站著一位衣著不凡的年輕公子。 ……公子? 對了,方才這男子同程安一道從樓梯上走下來,舉止之間……似乎很是熟稔? 她這才不留痕跡打量了一眼修祈。 不得不說,修祈模樣確實(shí)生得不錯(cuò)。 身姿修長,劍眉星目,五官雖算不得硬朗,有一種莫名的柔和,卻不顯陰柔,只是讓人感到春日林間清風(fēng)一般的舒適。 這人仿佛一束光,光是站在這里,就讓人莫名感到暖和。 柳碧舟先是一愣,隨即不自覺開口:“這位是?” “是萬草堂的東家?!?/br> 程安隨口解釋了一句。 她轉(zhuǎn)身,不再理會(huì)柳碧舟,抱著玉匣子,同修祈屈禮告辭:“那么,多謝東家。我先回府了?!?/br> “嗯。”修祈溫聲應(yīng)下,毫不吝嗇自己的祝福,“一路順風(fēng)?!?/br> 程安轉(zhuǎn)身,正好瞧著柳碧舟若有所思的眼神,沉默片刻。 …… …… 她莫不是…想差了什么? 算了,和她無關(guān)。 第23章 暗衛(wèi)善劍 南疆正是梅雨季,陰沉連綿的細(xì)雨窸窸窣窣灑在大地,暗綠山崗上卷起一層薄薄霧氣。 無論仙凡,謝湛練兵素來有一手,行軍速度極快,雖不說日行千里,但近百里還是沒有問題的。 駐扎修整時(shí),天空正好細(xì)雨朦朧。 萬軍入眠,僅有零散的幾位小兵走動(dòng)守夜,主將帳依舊燈火未歇,謝湛皺著眉瞧著面前鋪開的地圖,心情似為煙雨影響,蒙上一層若有若無的陰影。 “殿下?!?/br> 帳外一片漆黑中,突然有聲音響起:“屬下已將碎英取來?!?/br> 謝湛應(yīng)了一聲,虛空中,他面前桌上便憑空浮出一只巴掌大小,通體漆黑的無蕊花枝,花枝周圍散發(fā)著陰寒之氣,看起來像塊黑色的冰塊,碰一下似乎就能讓人打一個(gè)哆嗦。 霧氣聚攏,一位一身黑衣的暗衛(wèi)橫空走出,半跪于地,腰間佩劍,正是謝湛手下暗衛(wèi)頭子,善劍。 善劍拱手朝謝湛一禮,秉公辦事道:“依照殿下的話,屬下暗中巡視酆都城與鬼王界,此兩處地方都見不到這花,只有城主府內(nèi),生長一小片碎英?!?/br> 謝湛壓在地圖上的手一頓,一雙同墨色般無光漆黑的眼眸一顫,隨即,醞釀起一點(diǎn)兒被藏起來的寒色: “只有城主府?” 一夜香雖霸道無解,但遇光即散,需要陰物作媒介。 上一次谷平城滅,眾仙注意力都在一夜香之上,反倒忽略身為載體的碎英花。 他在上奏的折子里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便親自尋了一次黑花蹤跡,最后才在酆都城外、挨著鬼王地界的地方看到了碎英。 此時(shí),碎英只在酆都城主府生長…… 那日后定然是為人特意移植到其他地方。 這樣做的意義只有一個(gè)。 有人在特意,等他來調(diào)查。 程安領(lǐng)域亦在鬼王殿附近,他在鬼王地界尋到碎英,便會(huì)肯定仙門‘程安屠城’的結(jié)論。 “……” 謝湛眸底寒色一點(diǎn)一點(diǎn)加深,他拾起花枝,刺骨寒意隨之蔓延指尖,嗓音卻似乎依舊沒有任何波瀾: “酆都城主為何人?” “原仙界懷生殿侍從,李杵?!?/br> 謝湛知道李杵,性情暴戾殘忍,是個(gè) 有勇無謀、剛愎自用的蠢貨,在鬼界中同程安很不對付。 如果不是程安,那與此人,定當(dāng)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疑點(diǎn)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