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嬌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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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她只是生產(chǎn)前脾氣大愛鬧騰,沒想到產(chǎn)后依舊如此。 陸凜甚至偶爾會有些自我懷疑,她這脾氣是不是被他給縱壞的。 “溫嘉月,再嚷一句回娘家老子就把溫府拆了!” 坐到床邊,陸凜把嘉月圈在身前,單臂死死地鎖住,另一只手輕捏著她的小臉迫使她轉(zhuǎn)過頭看自己。 那雙鳳眸里跳動著濃黑的火焰,滲透出絲絲危險。 “你有本事就把我和哥哥都拆了!” “拆房子算什么!” 嘉月也氣急了,不管不顧地瞪著他同他吼,只是她嗓子本就細(xì)嫩,還帶著哽咽,吼了沒兩聲就變得干啞起來,氣勢弱了不少,聽著倒更像委屈地控訴。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眼尾暈開了楚楚可人的嫣紅,像是抹了一層勾人的細(xì)粉,惹得人心里發(fā)軟,生出些罪惡感。 “威脅老子,長能耐了你。” 抬起手捏了捏她軟軟的,卻氣鼓鼓的小臉蛋,陸凜想把人放下給她倒水,但又覺得氣上頭的嘉月很可能干出爬窗出去的傻事,便索性又單手抱起她來到外室的桌邊坐下,倒了杯溫水送到她面前。 被他死死鎖在懷里的小姑娘拼命別過臉,粉嫩飽滿的小嘴抿著,牙關(guān)緊咬,不僅不喝,最后還用力將陸凜的手推開,把里面的水弄灑了大半,濕了二人的衣擺。 陸凜的眉頭危險地擰了起來。 他微微用力將杯子擱在桌上,也沒管自己的衣服,摸了摸袖子發(fā)現(xiàn)沒帕子,便用那只帶著血紅牙印的大手扣住嘉月掙扎不停的爪子,從她的袖子里掏出她縫得漂漂亮亮的帕子,先給她擦。 “不許你拿我的!” 氣得指尖發(fā)抖的嘉月抬起腿,在空中停頓片刻蓄了陣力,而后一咬牙猛地往后蹬。 陸凜在她抬腳時就猜到她下一步會做什么,余光帶著一絲惡劣的玩味,本想將腿挪開讓她踢個空,但后面的凳子是實(shí)的,她這力氣攢的不小,要是蹬到上面腳后跟勢必會紅腫疼痛一陣,到時候定然得“哇哇”大哭。 所以他只腳尖微微動了動,而后眼也不眨地生生挨了嘉月一腳。 不過陸凜對自己的腿還沒有些清晰的認(rèn)知。 它并不比板凳軟多少。 嘉月踢完后眼中直接開出點(diǎn)點(diǎn)晶瑩淚花。 “你人都是老子的?!?/br> 將帕子丟到桌上,陸凜掐住她細(xì)軟的腰,讓她跨坐在腿上,面朝著自己。 卻見她下一刻又癟下嘴哭,纖長的眼睫耷拉著,墜滿了淚珠,很快又被她抬起的手胡亂抹干凈。 “踢也踢了,怎么還哭成這德性?” 話里帶著嫌棄,但陸凜的手已經(jīng)習(xí)慣性地包住她的后腦勺,將她帶到肩上靠著,另一只手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臉,將上面的淚都擦干凈。 “你故意的……” “我腳疼了?!?/br> 抽噎著躲開他的手,嘉月用后腦勺對著他,嗓音滿滿的軟糯濕啞,又多了一絲幽怨和委屈。 男人的指尖頓了頓,末了他沒忍住,笑出了聲,張揚(yáng)又過分。 眼底的黑沉因她這一句話漸漸化開,有了撥云見日的爽朗和恣意。 盡管后來他的笑在嘉月的捶打和鬧騰下有所收斂,但唇角始終噙著壞得讓人咬牙切齒的弧度。 活像一個盯上獵物,慢條斯理地磨爪,讓對方越發(fā)膽怯卻始終故意遲遲不動的惡狼。 “溫嘉月,老子可不止腿石更?!?/br> 灼熱又略顯不穩(wěn)的呼吸驟然噴灑在嘉月耳邊,哭得有些懵的她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懵懵懂懂地“嗯”了一聲,對上陸凜那雙涌動著熟悉暗流的鳳眸后猛地一激靈,立時漲紅了臉急急地轉(zhuǎn)過頭。 “你就會說渾話!” 她氣得伸手要捶人,卻在下一刻被他單臂穩(wěn)穩(wěn)地托住,就以這樣的姿勢抱了起來,被帶著去往內(nèi)室。 突然的懸空嘉月難免有些慌,下意識地和之前一樣下手腳并用,雙腿也習(xí)慣性地盤上他的腰,緊緊纏著他。 盡管二人已經(jīng)有數(shù)月未曾親密,可彼此的身體都有了屬于對方的記憶,也養(yǎng)成了些刻在潛意識里的習(xí)慣。 “老子不止會說,還想做。” 停下腳步,陸凜又湊到她耳邊低語了一句,眸中劃過一抹泛著熱意的暗芒。 嘉月沒說話,在這事上她自知自己永遠(yuǎn)比不過他。 將人兒放到床上坐著,陸凜卻沒有緊挨著她坐,而是與她隔了一定的距離,接著便攥住她纖細(xì)的腳踝將她的腳架在自己腿上。 無視了嘉月細(xì)微到可以忽略不計(jì)的掙扎,陸凜慢條斯理地脫她的鞋襪,將她剛剛踢過他,也不是很暖和的小腳放到懷里,一邊揉一邊捂。 最后他索性又脫掉嘉月另一只腳的鞋襪,將它也揣在懷里。 說是身子有所好轉(zhuǎn),但如今已快入夏,她的腳還是泛著淡淡的涼。 天生的弱癥終究無法靠藥全補(bǔ)回來,只能仔細(xì)養(yǎng)著。 男人的眼眸中有過一絲波瀾,但垂下的眼簾將它遮得嚴(yán)實(shí),嘉月沒能發(fā)現(xiàn)。 “你去把糖葫蘆抱過來。” 陸凜捂著捂著手就開始不規(guī)矩,眼看就要順著往上爬,嘉月帶著一絲羞惱的聲音響起,成功打斷了他接下來會變得越發(fā)過分的動作。 “溫嘉月,你是不是恨不得眼睛都黏在那兩個除了吃就是睡的兔崽子身上?” 陸凜抬起頭,似笑非笑的,語氣莫名透出一份咬牙切齒的冷和怒。 第61章 晉江獨(dú)家 酒席 嘉月愣了愣, 她看向陸凜沉沉的眼睛,心口一點(diǎn)點(diǎn)揪了起來,擰得難受, 好不容易化開的淚光又一次氤氳起來。 “陸凜,或許我真的差點(diǎn)沒能走出鬼門關(guān),可這和糖葫蘆沒有關(guān)系的?!?/br> “只是我想將他們生下來,我舍不下他們?nèi)魏我粋€?!?/br> “是我一直沒有問過你, 那七天你究竟是怎么過來的?” 放在他腿上的腳收了回來, 靠在床邊的人兒壓下心頭那一點(diǎn)火和委屈, 主動來到他身邊, 爬到他腿上坐著。 嘉月的雙手緩緩地抬起, 帶著絲顫意, 卻堅(jiān)定地靠近陸凜, 抱住他的腦袋, 與他先前無數(shù)次對她做過的動作一模一樣, 只不過比他柔軟許多。 她將他的臉轉(zhuǎn)到正對自己的地方,倔強(qiáng)地望著他那雙黑沉的眼睛,想從里面看出一星半點(diǎn)痕跡。 鬧脾氣的是她, 可他也從不坦誠。 “沒怎么過,坐你旁邊看著而已。” 男人看著她的眼睛,有那么一瞬差點(diǎn)有了說一兩句實(shí)話的沖動, 但他最后依舊面不紅心不跳地扯了過去。 放在嘉月腰間的手不安分地移動著,嫻熟又帶有侵略和目的性地在她的敏感點(diǎn)上作亂。 “騙人?!?/br> “我早就注意到你額頭上這塊斑了?!?/br> 盡管因?yàn)樗膭幼骷卧碌哪樕先旧狭苏T人的潮紅, 指尖也變得酥麻,險些脫力,但她還是緊咬牙關(guān),努力與眸中的幾分迷離做著斗爭, 盯著他頭上那塊幾乎與膚色融為一體,不大不小,形狀偏圓的斑。 一個月過去,它也消得差不多了,不細(xì)看很難發(fā)現(xiàn)。 嘉月能猜到它是怎么來的,但她知道依照陸凜的性子不會細(xì)說的,便一直沒問。 “你去哪磕頭了?” 低下頭,嘉月的額頭輕輕貼上他的,二人的呼吸便緊密地交織,彼此的心跳也隱隱回響。 一個略顯快速,一個沉重有力,更為猛烈急促。 近在咫尺的距離,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烏黑瞳孔里的自己,比鏡子里還要剔透漂亮,也是那里面的全部。 捕捉到一點(diǎn)細(xì)微的波動后,她又猛地湊上前親了他一下。 柔軟的唇瓣帶來一陣甜甜的馨香,男人第一反應(yīng)便是抬手扣住嘉月的腦袋要繼續(xù)親。 最后唇瓣卻緊緊地貼在了她細(xì)嫩的掌心。 陸凜看著狐貍般進(jìn)退自如,將他牢牢牽引住的嘉月,唇角彎了彎,帶著危險的深意。 她如今是真能耐了,知道怎么誘引他了。 可惜火候不夠,嫩得很。 “有用就行,你管老子去哪磕?” 低笑一聲,陸凜的聲音透過她的掌心傳來,難免有些悶沉,他若無其事地啄起嘉月貼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掌,時啃時咬,細(xì)密酥麻的感覺連綿不絕。 被他親著人兒連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當(dāng)了。 “那我想知道哪一家寺廟這么靈驗(yàn),改日也好去給糖葫蘆求個平安符?!?/br> 掙扎著收回手,嘉月將雙手全都藏在身后,鼓著嘴瞪他,明知很難但還是想從他口中套出點(diǎn)話。 “陸銘約,陸慕月?!?/br> 摟著她的男人沒再與她糾纏在這件事上,視線落向窗外鋪滿了金色光輝的院子,倒映出一片淡淡的溫和。 他輕啟薄唇,平靜地道出了兩個名字。 而正氣惱地揪著他鬢邊發(fā)絲的嘉月驀然愣住,怔怔地垂眸看向陸凜,眼眶不知不覺又紅了起來,哽咽著摟住他的脖子,垂下眼簾眼淚汪汪地問他:“你是剛剛想的,還是早就想好了?” 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男人剛想開口回答,嘉月便又偏過臉不看他了,小嘴翕動著,喃喃道:“算了,哪一種我都不開心,更何況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shí)話?!?/br> “勉強(qiáng)允許你繼續(xù)做他們的父親?!?/br> “過兩日辦了滿月酒便讓他們?nèi)胱遄V吧?!?/br> 捏住她細(xì)嫩的下巴,陸凜把她的小臉輕輕轉(zhuǎn)回來,盯著她又哭又笑,十分惹人疼的眉眼,仰頭親了親。 “名字你要不喜歡就換,這事聽你的?!?/br> “我家沒族譜。” 說完后陸凜便將她放回床上,起身邊往外走邊整理有些褶皺的衣袍,準(zhǔn)備去郊外兵營。 他放手轉(zhuǎn)身得太快,以至于嘉月根本沒能看清他的神情。 “陸凜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