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嬌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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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東西真生來就是克他的。 “你還要說‘夫人最美’......” 抽抽噎噎的嘉月兩只小手輕輕撐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抬起淚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粉嫩的小嘴輕輕抿著,楚楚可憐的,又帶一點讓人牙癢的嬌縱。 陸凜垂眸看她,目光危險地暗了暗,心道她這趁火打劫,順桿子往上爬的本領(lǐng)越發(fā)精進(jìn)。 “我不美嗎......?” 嘉月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就是不開口,便忍不住委屈地出聲反問,視線朦朦朧朧間,她下意識眨了眨眼睛,又掉下兩滴晶瑩的淚。 將臉擦干凈,少女扶著他的胸膛慢吞吞地往上爬了爬,很大膽地將一張漂亮到極點,完美無瑕的芙蓉軟面湊到他眼前。 烏黑的發(fā)絲自她肩頭軟軟地垂落。 相識到現(xiàn)在,他還從未夸過她一句好看呢。 除了嫌她笨就是嫌她麻煩,沒句好話的。 屋內(nèi)一片靜謐,也不知陸凜盯著她看了多久,就在嘉月保持這個姿勢有點累,紅著臉垂下眼簾,微微嘟了嘟嘴,心里失落委屈,挪動著身子想放棄的時候,后腦勺猛地被扣住,柔軟的唇瓣被男人壓下,準(zhǔn)確地覆在他唇上,被他狠親了一番。 半晌,男人松開手,笑得又野又壞,徐徐開口,嗓音低啞惑人。 第40章 晉江獨家 抓傷(修) 嘉月抽噎了一聲, 小臉氤氳著誘人的潮紅,如今也不知是哭的,還是被他親的。 她的小下巴輕輕擱在男人胸口, 一雙大眼睛緊巴巴地望著他,睫毛扇動間,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快說呀。 輕笑一聲,陸凜修長的大手輕輕覆上她的后腦勺, 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她柔軟的發(fā), 動作輕, 卻又好似透著一絲危險的克制。 嘉月的后背有些緊繃, 腰腿之間還未有所緩和的酸澀莫名又強烈了幾分。 她垂下眼簾, 不敢再看陸凜, 甚至輕輕掩住自己的唇瓣, 連小聲抽泣都不敢了。 “溫嘉月, 說多沒意思?!?/br> “弄來聽聽才知道?!?/br> 低啞的聲音里涌動著炙熱的起伏, 陸凜俯首在嘉月耳畔,讓她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被他翻過身, 壓在柔軟紅艷的被褥之間。 “你,你又騙我!” 少女氣得漲紅了一張芙蓉軟面,抬起手便要錘他, 卻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攥住細(xì)腕,動彈不得。 下一刻柔軟的唇瓣又被他吻住了…… “嗚嗚嗚, 我不要你夸了......” 暈睡過去前,嘉月的小臉埋在陸凜懷里,委屈地喃喃了一句。 而男人只俯首親吻她眼角的淚珠,guntang的鳳眸中流轉(zhuǎn)著一絲暗色。 夸有什么意思?此刻的她才真是美到心坎里。 幫累暈過去的嘉月擦洗過身子, 陸凜的大手輕輕拍了拍她纖薄的背,像只吃飽喝足的獅子,慵懶地垂眸凝著懷里面頰尤有濕紅的人兒,困意漸濃時,他唇角微動,將嘉月抱進(jìn)了懷里,吻了吻她的面頰,而后才悠然地合上眼睛。 一夜寧和。 第二天齊閻便帶著親眷離開了孟良,來的時候有多張狂,離開的時候就有多灰頭土臉。 不僅沒讓陸凜向他低半個頭,還屈膝跪了他好幾次。 只不過臨走前齊閻的馬車?yán)@了點遠(yuǎn),從陸府門口行了過去,坐在車?yán)锏闹心昴腥舜蜷_車窗,陰婺的視線在門上那塊匾額上停了片刻,而守門的小廝被這目光波及,只覺得陰氣森森。 拉上窗,齊閻的眼底一片悚人的漆黑,坐在他對面的沈婉無意中看到,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帕子。 而依偎在齊閻身側(cè)的孟雪臉上是如出一轍的陰沉。 - 知了開始在樹梢齊聲鳴奏時,嘉月的二哥溫嘉譽來了孟良,就住在陸凜府上,并在幾處繁華的街道盤了數(shù)間鋪子,準(zhǔn)備發(fā)展生意。 兩個互相看不對眼的男人在這事上卻格外聊得開,談了一個下午,合計出幾個經(jīng)營方向,將生意的范圍又?jǐn)U大不少。 這天傍晚三人在前院用過晚飯,各自回院休息,沐浴過后嘉月便坐在窗邊給陸凜縫里衣。 他在千戶營訓(xùn)練量大,出汗多,衣服洗著洗著便褪了色,也容易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日給他檢查縫補,做新衣裳。 興許是天悶熱,知了叫的聒噪,嘉月今日有些心神不寧,視線時不時地往窗外落,卻又不知自己究竟要看什么。 末了她將縫了一半的衣服放到一邊,身子緩緩靠在榻上,玉腿略顯隨意地蜷縮著,蹁躚飄逸的裙擺輕輕垂落,偶有微風(fēng)吹拂,發(fā)絲飛舞,便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休憩圖。 只是她眉眼間并無幾分笑意,反是有些懨懨的,像是困了,又像是不舒坦。 陸凜沖過澡出來見她如此,便將人撈到懷里抱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勾起絲許青絲在指尖把玩。 “給老子縫個衣服就不高興了?” 見人兒靠在他懷里也無精打采,悶悶的不說話,沒了原先的靈動討喜,陸凜濃眉微蹙,掃過一旁還掛著針線的里衣,心里未免有幾分急躁,將人摟得更緊了點。 嘴上質(zhì)問,另一只手卻將那衣服丟遠(yuǎn)了點,怕是上面的汗味沒洗干凈把人熏著了。 “沒有,就是心里不大舒服……” 小腦袋輕輕蹭了蹭他的胸膛,嘉月的小手攥住他的衣袖在指尖攪著,黛眉攏起的絲許起伏始終不曾舒展開。 “去請大夫?!?/br> 也不管有沒有婢女在,陸凜抬手便覆上嘉月柔軟的心口,而她瞬間紅了臉,一個勁地推他。 “秋玉,春錦別去,我約莫是熱的,屋子里多添兩塊冰吧。” 少女開口叫住正要退出去的兩人,嗓音柔軟,卻的確少了幾分中氣,略顯虛弱,她們對視一眼,沒有立刻照辦,而是又看了一眼擰著眉,看上去有些兇的陸凜。 “真的不用,你別又小題大做了,人家大夫都要怕了你了?!?/br> 柔柔地拽陸凜的袖子,嘉月的眉眼間多了幾分無奈和笑意,將那抹病態(tài)的倦怠沖淡不少。 他們回到孟良這幾個月,大夫來了得有□□趟,開始是針扎了手就請,后來咳兩聲又請,夜里鬧騰的過了身子酸起不來還要請,別說大夫,嘉月都怕了。 “老子沒給錢?” “去拿冰。” 她那模樣堅定,再加上半個月前大夫來過一次,說她身體無虞,這些日子又熱不至于著涼,陸凜暫且由著。 秋玉和春錦應(yīng)了一聲,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 “你松開些,我悶得難受……” 被他這么緊緊地抱了一陣,嘉月心里越發(fā)不舒服,說不出的煩悶,便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胳膊。 “溫嘉月,慣的你這嬌氣樣?!?/br> 夏天陸凜比她更容易出汗,卻沒想到他才抱一會還沒熱起來,這小東西倒先嫌他了? 明明身子摸起來是柔涼的,十分舒服。 男人的俊臉上多少有幾分被嫌棄后的惱意,他氣得發(fā)笑,指尖輕輕握住嘉月沁涼柔軟的耳垂,卻終究沒舍得掐,只微微摩挲兩下,直接給它摸成了紅色,鮮艷欲滴。 有些煩亂地推他的手,嘉月這次是真的又熱又躁,垂眸推拒卻被他當(dāng)做玩鬧,與她糾纏不休,弄得她額頭隱隱沁出細(xì)汗,臉上的神色變得越發(fā)不耐,惱意漸生。 “你煩!” 最后她提起聲兇了一句,這也是嘉月頭一次在陸凜面前這般發(fā)脾氣,被她這兩個字吼得有些愣的男人手上動作有所停頓,卻猝不及防地被她猛然掙脫的指尖劃到臉,留下兩道不深不淺的紅痕…… 空氣在這一瞬間好似都凝固了。 一陣風(fēng)吹過,帶來角落里放著的冰塊的涼意,而嘉月心底的煩躁尚未止歇,但也被這片壓抑又有點可怕的死寂給掐滅大半。 她纖長的眼睫顫了顫,緩緩抬起頭看向上方的陸凜,卻見他的眼眸里一片讓人不寒而栗的黑色巨浪,而里面倒映著的人被卷得起伏不定,十分危險。 饒是他皮膚不算白皙,那兩道紅痕也有幾分觸目驚心。 “溫,嘉,月!” 將人放到榻上,陸凜一字一頓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噴著火,他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她,那濃眉似乎都在隱隱抖動,像是在忍著很大的火氣,讓人害怕。 嘉月心里本就莫名的不舒坦,被他這么看著眼眶沒一會就紅了,淚水在其間打轉(zhuǎn),眼看著就要落下來。 “你他娘的非得打臉?” 拿了冰的春錦和秋玉見情況不對也不敢進(jìn)來,在門口面面相覷,而陸凜又一次響起的聲音打破這一室僵持的靜謐。 男人垂眸死死盯著孩子般,犯了錯卻又執(zhí)拗的不想認(rèn),蜷縮在榻上,通紅著眼睛委屈巴巴的小姑娘,又氣又下不去手,但他真想將她摁在床上揉扁搓圓,就他娘的欠收拾。 幾步走到銅鏡前,陸凜一眼就看到自己臉上那兩道不長不短,不深不淺的指甲印,太陽xue“突突”直跳。 這他娘的讓他明日怎么去千戶營?那群人不得笑開了花?! “拿剪刀來!” 末了男人大步回到嘉月身邊坐下,抬手將她眼角的淚水抹干凈,壓著聲吼了一句。 秋玉和春錦將冰加好后,又忙不迭地給他遞小剪刀和清水,以及干凈的小方帕子,而后便又快步退了出去。 夫人很少這般不明緣由的心情不佳,不過她們勸十句可能都不及大人哄上一句。 “老子又沒罵你,掉什么眼水?” “請大夫也不要,溫嘉月你就可著勁地折騰老子!” 他一個皮糙rou厚,也就臉皮稍微不耐造一點的大男人除了忍著還能怎么的? 陸凜將她圈在懷里,抬起小姑娘修得圓潤好看的粉嫩指甲,耐著性子,一點點給她剪,用濕帕子擦拭,還不忘低著聲在她耳邊兇言兇語。 只是嘉月沒說話,也沒動,一直安靜地垂著眼簾,哭的也是梨花帶落雨的好看。 陸凜一時又覺得不是個滋味,想讓她哭狠點把脾氣都哭完,又有點受不了。 但最后他也只騰出手拍了拍少女的背,將她的小臉埋在自己胸口。 算算日子她的月事也該來了,許是如此心情才會不佳。 “再敢打老子的臉試試?” 全部弄完后,陸凜將放著指甲的帕子團(tuán)起來丟到一邊,又將嘉月白白軟軟的手擦干凈,托在掌心邊打量邊放狠話。 男人沒給其他人修過,知道她嬌氣又挑剔,再加上此刻情緒不高,不能刺激,所以他剪得很慢也很仔細(xì),整體看上去還算齊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