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紹鞏大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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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偏將卻脖子一梗。 “不可。” “張指揮,你若拿不出個合理的說法,請恕末將不會拿弟兄們的生命去冒險。” 作為統(tǒng)兵的將領(lǐng),他十分清楚一旦下令,軍士們面對的將會是什么? 一個段秀就如此生猛,再加上多出他們幾萬的東衛(wèi)兵,這不是找死了嗎?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偏將是賈浮的親信,平時見慣了大場面。 因而對眼前這個郡城來的指揮使,他也不可能不問明情由,就盲目聽從他的命令。 若是將這六萬人全留在此地,卻還沒有攻破紹鞏,他回去怎么跟賈浮交代? 那偏將的身份,張指揮很明白,如今高莘死了,前者就成了賈浮的代言人。 若不盡快說服此人,想發(fā)兵攻城,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也只好耐著性子道。 “你聽著,我要攻城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牽制衛(wèi)允的兵馬?!?/br> “和我們相比,東門那邊只有四萬人,他們面對的壓力,比我們還要大出不少?!?/br> “只有我們這邊鬧起來,給衛(wèi)允足夠的壓力,他才會將東門的守軍調(diào)回來。” “如此一來,那邊才有攻破紹鞏的機會,你可明白了?” 見那偏將不說話了,張指揮則又接著說道。 “你想想,賈都督早已下了嚴令,此戰(zhàn)必須奪回紹鞏?!?/br> “而今高都督陣亡,我們卻連紹鞏的城墻都沒摸到,若東門再失手,我們?nèi)绾谓淮???/br> 看著二人嘀嘀咕咕的樣子,段秀嗤了一聲。 “下面的,你們到底攻還是不攻,本王沒時間跟你們干耗?!?/br> “要是不攻城就趕緊滾,本王還要回去睡覺呢?!?/br> 說著,他就十分夸張的打了個哈欠。 其實按照段秀的性格,如此優(yōu)勢的兵力下,早就應該殺出去的。 但衛(wèi)允離開時曾經(jīng)交代過,因為還不知道西門和北門的形勢,所以絕不可冒然出戰(zhàn)。 段秀無奈,也知道聽從衛(wèi)允命令,跟著些南疆兵玩起了無聊的過家家。 想想張指揮的話,再看看段秀這囂張的樣子,那偏將稀疏的眉頭一皺。 “如此,那就攻城吧?!?/br> 他也不是仗著賈浮的寵信,就無法無天的人。 最重要的是,段秀這囂張的模樣,瞬間就將他心中的火氣,全部都勾了起來。 他奶奶的,該死的娘娘腔,等我軍破了紹鞏,本將定讓你求死不能。 見那偏將松了口,張指揮急忙朝身后的東衛(wèi)兵喝道。 “聽令,全軍沖鋒,隨我攻破紹鞏,殺!” 話音未落,上百個抬著云梯的南疆兵,就朝遠處的城墻,嚎叫著沖了過去。 方才被段秀獨自一人嚇退,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個巨大的恥辱。 這事一但傳出去,恐怕就連賈浮,都會成為南疆軍中的笑柄。 而洗刷恥辱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下紹鞏,用敵人的血洗凈他們身上的恥辱。 看著翻滾而來的敵軍,徐浣嘴角一勾。 “王爺,果然不出陛下和您所料,他們還真的來了?!?/br> 段秀呵呵的笑著,陰柔的臉上,全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就陪他們好好玩玩,可千萬別讓他們白跑了一趟?!?/br> 說話的功夫,城下的南疆兵,已經(jīng)到了百步之外。 眼見手下的都尉就要下令放箭,徐浣卻十分沉著的道。 “穩(wěn)住,百步之內(nèi)放箭,十步之內(nèi)放礌石滾木?!?/br> “等對方爬上云梯,再澆熱油,他們?nèi)粲忻赖蕉饪?,那就長槍刺殺?!?/br> 跟著段秀打了這么久的仗,這一套流程,他早已爛熟于心。 很快,方才要下令放箭的都尉,朝著徐浣大叫道。 “敵軍已不足百步。” 徐浣微微頷首。 “一人瞄準一個,放箭。” 嗖嗖的一陣箭雨之中,抬著云梯的南疆兵,頓時慘叫這倒了一地。 不少人嘴里的哀嚎還沒發(fā)出,就被尾隨而來的羽箭,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遮天蔽日的箭雨中,想要洗刷恥辱的南疆兵,卻發(fā)起了更加兇悍的沖鋒。 抬著云梯的同袍倒下后,馬上就有人頂上,抬著云梯接著往前沖。 看著地上的尸體,那個南疆國的偏將,也漸漸紅了眼睛。 他唰的抽了寬大的腰刀,吼叫的聲音都快變了調(diào)。 “接著沖,今天一定要拿下紹鞏?!?/br> 徐浣的笑容,更加冷淡了幾分。 “看不出,這些南疆狗還有把子硬骨頭?!?/br> “也罷,本將今天就看看,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我東衛(wèi)的羽箭鋒利?” 他眉頭狠狠的一皺。 “接著放箭?!?/br> 扔下將近上千具尸體后,前赴后繼的南疆兵,終于將云梯立到了紹鞏的城墻下。 見狀,那張指揮心頭一喜,連忙下令道。 “爬城?!?/br> “誰若是能第一個登上城頭,賈都督必有重賞,給我沖上去。” 聽見重賞二字后,本就瘋狂沖鋒的南疆兵,眼中同時射出了兩道金光。 奶奶的,為了以后的好日子,拼了。 說著,螞蟻一般的人馬,就瘋狂的朝云梯方向沖了上去。 徐浣依舊很平靜,等到方才的都尉說敵軍已到十步之內(nèi)后,他才低喝道。 “礌石滾木,給我砸?!?/br> 可就在東衛(wèi)兵探出腦袋,準備扔石頭時,城下的張都尉突然叫道。 “放箭,射死他們,掩護我軍攻城?!?/br> 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看著眼前倒下的幾十個軍士,段秀眼睛一橫。 “滾木礌石繼續(xù),給我狠狠的砸,弓箭手立即還擊,還反了這幫孫子了?” 話音未落,張弓搭箭的東衛(wèi)兵,就又朝城下開了火。 雙方激烈對射,不住有人死去的同時,爬城的南疆兵,腳步也更快了幾分。 但他們還沒爬幾步,就被兜頭砸下的礌石滾木,砸的腦漿迸裂。 不少人從云梯上摔下來時,還將后面的同袍一同砸翻,不少人直接扭斷了脖子。 城中滾木礌石有限,很快那些一次次爬上云梯的南疆兵,就在云梯上站穩(wěn)了腳跟。 正當他們以為重賞就在眼前的時候,東衛(wèi)兵抬著的、冒著黑煙的熱油,又潑了下來。 接著,就是南疆兵的慘叫,還不少人被熱油點燃,而變成了一個個“火人”。 揮之不去的焦臭中,看著城下越堆越多的尸體,徐浣哈哈大笑道。 “就這么打,一個都不要放過?!?/br> 說著,他就將面前一架云梯,直接給掀翻了。 而就在此時,變故卻陡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