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給句痛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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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秀看著衛(wèi)允,問道:“司馬先生怎么了?” 昨天他去了城防營,對司馬郁的事,毫不知情。 衛(wèi)允嘆了口氣,就將昨天婁樊的話,簡單的重復(fù)了一遍。 短袖聽罷,也急了:“這個該死的高銘淵,真是不知死活。” “咱們不是找他的麻煩,他還敢主動送上門,真是豈有此理?” “太爺,咱們這就走,這回非要給高銘淵點厲害嘗嘗?!?/br> 攬著馬韁的衛(wèi)允,冷冷的道:“不是給他的厲害,本縣得要了他的狗命?!?/br> 從知道對楚瀟然出手的就是高銘淵,衛(wèi)允就沒打算放過他。 被裝上馬車時,昨天差點被烤熟的石岳,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衛(wèi)允也沒管他怎么哼哼,直接命令段秀催動馬車,直奔鷺陽。 等衛(wèi)允和段秀,看見鷺陽城門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此時,距離新年,還有正好十天。 看著面前就剩一口氣的石岳,和衛(wèi)允手里的供詞,董哲胡子都要立起來了:“放肆。” “公然替換死囚,高銘淵好大的膽子,他真把本官當(dāng)成了傻子不成?” “來人,速去高家拿下高銘淵,本官要將此賊明正典刑。” 這事若是傳出去,他這位刺史大人的臉,也就算徹底扔進了茅坑。 衛(wèi)允上前一步:“刺史大人,此事就交給下官來辦吧,保證萬無一失?!?/br> 這種報仇的好機會,大老遠跑來的他,自然不會假手于人。 方才經(jīng)過衛(wèi)允的敘述,董哲也清楚了二人的舊怨:“也好,那就辛苦衛(wèi)縣令了?!?/br> 他干癟的胸膛一陣起伏,顯然還沒有消氣的跡象。 出了刺史府,衛(wèi)允大袖一卷:“段秀,去高家抓人?!?/br> 段秀一愣:“那司馬先生怎么辦?” 衛(wèi)允邊走便說道:“高家為難司馬家,都是高銘淵的主意?!?/br> “抓了他,高家自然會明白厲害,司馬家的困局,自然而然就解了。” 高家是鷺陽城里的大戶,衛(wèi)允二人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位置。 但二人卻撲了個空,高家的家丁告訴衛(wèi)允,今早高銘淵就帶人去了司馬家。 而街上司馬家就快玩完的流言,讓衛(wèi)允二人趕緊調(diào)轉(zhuǎn)馬頭,直奔司馬家而去。 司馬家,正廳。 寬闊奢華的廳堂中,十幾個生意人打扮的男人,或站或坐。 這些人的眼睛,都在看著主位上,那個衣著華貴,卻滿臉愁苦的老者。 老者名叫司馬隱,是司馬郁的父親,也是當(dāng)代司馬家的當(dāng)家人。 這個精明了一輩子的老頭,軟軟的靠在椅背上,滿臉的不甘,頗有幾分末路豪強的意味。 司馬隱身邊,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從臨章歸來不久、面沉如水的司馬郁。 而另外一個衣著同樣華貴、死死瞪著司馬郁的,正是司馬郁的大哥,司馬成。 原本只要等司馬隱一死,司馬成就可以將龐大的司馬家,全都握在手里。 但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不成器的司馬郁,竟好死不死的惹上了高銘淵。 非但幾代人積攢的心血,都要為高銘淵做了嫁衣,就連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未可知。 每每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掐死這個自命風(fēng)雅、混吃等死的司馬郁。 而此時的高銘淵,正陰陰的看著面如死灰的司馬隱:“司馬隱,該說的高某都說了。” “交出高家所有產(chǎn)業(yè),高某和這些同行,可以不為難你。” “如果你還是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高某不念舊情,而你,也只有死路一條?!?/br> 自打知道司馬郁居然跟衛(wèi)允有勾結(jié),沒法弄死衛(wèi)允的高銘淵,就決定對司馬家動手了。 做過鷺陽長史的他,人脈自然寬廣的很,很快就掐斷了司馬家所有的商業(yè)命脈。 只要他輕輕動下手指,興旺了幾十年的司馬家,就會立時土崩瓦解。 見他這么說,邊上來助陣的生意人,立時開言附和。 “司馬隱,趕緊交出來吧,說不定高兄一高興,還能給你條活路。” “你這老東西,真是冥頑不靈,活該傾家蕩產(chǎn)?!?/br> “老東西,高兄好言相勸,你可不要不識抬舉?!?/br> “……” 司馬隱枯瘦的面皮,狠狠的抖了抖,但事到臨頭,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司馬成更是在心中,又將司馬郁罵了幾百遍,司馬家到了這個地步,都是你害的。 早知有今天,當(dāng)初就該掐死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畜生,悔不當(dāng)初啊。 高銘淵冷冷的道:“司馬隱,要怪就怪你生了個好兒子?!?/br> “好好的公子哥不做,非要去拜那該死的衛(wèi)允為師,你們這是自尋死路?!?/br> 司馬郁咬著牙道:“我拜何人為師,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上我司馬家的產(chǎn)業(yè)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真是讓人笑話?!?/br> 他也知道,今天這事,定是難以善了,因此也沒什么好臉色。 高銘淵笑了笑:“家不家業(yè)的,姑且不論?!?/br> “你錯就錯在,跟那個該死的衛(wèi)允,坐在一條船上。” “衛(wèi)允害高某丟了官、高家顏面掃地,鷺陽人盡皆知。” “你是衛(wèi)允的學(xué)生,你說高某不找你司馬家的麻煩,又該去找誰?” 他似乎失去了說下去的興趣:“廢話說了不少了,司馬隱,給句痛快話?!?/br> “是司馬家從此改姓高,還是你們父子三人共赴黃泉,決定吧?!?/br> 不論如何,只要毀了司馬家,他報復(fù)衛(wèi)允的計劃,就算成功了。 至于笑納了司馬家積累的財富,不過是摟草打兔子,順帶而為罷了。 渾身一顫的司馬隱還沒說話,邊上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的司馬成,突然開了口。 只見他諂媚的朝高銘淵笑了笑:“高老爺,您息怒?!?/br> “您也說了,得罪您的,是這個不成器的司馬郁,這跟我們司馬家無關(guān)?!?/br> 無關(guān),高銘淵冷笑道:“司馬郁不是司馬家的人?” 司馬成諂媚更甚:“高老爺,您有所不知?!?/br> “這個司馬郁,向來不孝不順,把我司馬家的臉,都丟盡了?!?/br> “家父不止一次想過,要將這個畜生逐出家門,讓他永遠不要回來?!?/br> “既然他得罪了您老人家,還請您這就將他帶走,隨意處置?!?/br> “只要能出了您心中的惡氣,司馬郁是死是活,我們絕無二話?!?/br> “還請高老爺明察秋毫,不要遷怒無辜,放過司馬家才是。” 不論如何,只要能保住我日后的家業(yè),司馬郁也算沒白死,司馬成暗道。 司馬郁吃驚的看著這個親生的大哥,他做夢都沒行到,司馬成竟會這么說。 二人雖然平日不和,但事到臨頭,司馬成竟然將他當(dāng)成了擋箭牌。 最重要的,是司馬成很清楚,此事根本就是高銘淵借題發(fā)揮,根本不是他司馬郁的錯。 高銘淵笑了笑:“也好,反正高某針對你們司馬家,就是要給衛(wèi)允點顏色看看?!?/br> “殺了司馬郁,衛(wèi)允自然會知道,高某也不是泥捏的。” “說白了,帶走司馬郁,就能保住司馬家,司馬隱,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