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衛(wèi)允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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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章城,何家大院。 何五魁悠然喝著茶水的時候,何尚帶著兩個家丁就進(jìn)了門:“老爺,我回來了?!?/br> 兩個家丁則低著頭,搖曳的燈火下,有些看不清面容。 對這種小角色,何五魁看都沒看,他只是對何尚道:“事情辦妥了?” 何尚有些緊張的從懷中摸出張銀票,遞到了何五魁面前:“妥了,老爺,這是銀子?!?/br> 接過銀票的何五魁,淡淡的笑了笑:“好,對了,那個小娘們怎么樣了?” 何尚的樣子,好像更緊張了,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老爺放……放心,人已經(jīng)扣下了?!?/br> “只等明日城門一開,就能送到紫云縣,賣到窯子里,您就等著收錢吧。” 何五魁冷笑:“做得好,那小娘們,就敢跟姓衛(wèi)的合謀,騙老爺我的銀子?!?/br> “要不是看她有幾分姿色,還值些銀子,老爺我早一刀殺了她了。” 說著,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那小娘們家,還有沒有別人,今晚的事會不會泄露?” “這事一旦讓姓衛(wèi)的知道,那咱們可就被動了?!?/br> 跟了他十多年的管家何尚,好像突然腦子壞了:“老爺,今晚什么事?” 何五魁下意識開口道:“沒用的東西,你說什么事?” “不就是老爺我派你去那小娘們家,綁人、搶銀子的事嗎?” “你這豬一樣的腦子,什么時候能靈光一點?” “沒事多跟老爺我學(xué)學(xué),做事滴水不漏,才能活的長遠(yuǎn)。” “就拿今天的事來說,就算姓衛(wèi)的長了八個心眼,他能想到是老爺我做的?” “什么狗屁縣令,還不是喝了老爺我的洗腳水,跟我斗,他還嫩了點?!?/br> “你就等著看吧,總有一天,我會讓那個小畜生,死在我手里?!?/br> 他這話剛說完,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何老爺,您還真是運(yùn)籌帷幄。” “只不過本縣想問一句,您打算怎么讓本縣,死在你手里?” 何五魁頓時一驚:“誰,誰在說話?” “何尚,你這廢物還不出去看看,哪個不要命的東西,敢冒充姓衛(wèi)的,嚇唬老爺我?” 不想,何尚卻轉(zhuǎn)頭對身后看不清面容的家丁道:“我都按您的吩咐說了,可以了吧?” 何五魁好像聽到了莫大的笑話:“何尚,你他奶奶是不是傻了?” “那是老爺我的家丁,怎么還成了那狗屁姓衛(wèi)的?” “咱這大院你也不是不知道,連個陌生的蒼蠅都飛不進(jìn)來。” “就憑他衛(wèi)允那兩下子,恐怕還沒進(jìn)了老爺我的門,就嚇破了他的狗膽?!?/br> “老爺也不怕告訴你,要是那姓衛(wèi)的真來了,今晚我就要了他的狗命?!?/br>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直低著頭的家丁,突然慢慢抬起了頭:“好,何老爺,霸氣?!?/br> “不愧是號稱臨章老大的存在,果然名不虛傳?!?/br> “只是,我還想再問一遍,你打算怎么讓本縣死在你手里?”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尾隨何尚,悄無聲息到了何五魁面前的衛(wèi)允。 而旁邊的另外一個家丁,正是貼身保護(hù)他的保鏢,翹著蘭花指的純爺們,段秀。 自吹自擂的何五魁,頓時就傻了眼:“你……怎么……怎么,何尚,這怎么回事?” 一貫順從的何尚,竟都沒搭理他,而是轉(zhuǎn)頭對衛(wèi)允道:“太爺,該說的我都說了?!?/br> “您就看在小人出了點微薄之力的份上,放小人離去吧?” 衛(wèi)允對他一揮手:“姑且站在一旁,你的事,稍后再說?!?/br> 說罷,他也不管何尚的反應(yīng),轉(zhuǎn)而對何五魁道:“何老爺,搶劫民財,綁架百姓?!?/br> “非但如此,你還陰謀想暗害本縣,你可知罪?” 他輕飄飄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火氣,任誰都聽的出來。 何五魁就算腦子再不好使,也多少明白了些,他咬牙切齒的道:“何尚,你出賣我?” “老爺我對你不薄,你卻勾結(jié)姓衛(wèi)的害我,你還是不是人?” 衛(wèi)允淡笑:“何老爺,別這么激動,你這位管家,也是受害者?!?/br> 受害者,何五魁又蒙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衛(wèi)允像到了自己家,找了把椅子,大馬金刀坐了下來:“想知道,本縣就給你說說?!?/br> “這事,還得從今天下午,本縣從苦主家回衙說起……” 當(dāng)時段秀一臉不高興的問他,為什么要因為幾個銀子,放了何家父子那兩個惡棍。 衛(wèi)允當(dāng)時對著幾人的耳朵,如是說道:“本縣這么做,就是為了除惡務(wù)盡?!?/br> “財大勢大的何五魁,在臨漳作威作福多年,斷不會就這么吃個啞巴虧。” “他不敢來衙門里鬧事,但定回去找孟姑娘的麻煩,這就是咱們的機(jī)會?!?/br> 看著段秀幾人疑問的眼神,衛(wèi)允接著到:“他今晚定會去孟姑娘家,討要失去的銀子?!?/br> “而且按本縣估計,憑他的辦事風(fēng)格,很可能還會做出更過分的勾當(dāng)?!?/br> “所以今晚天一黑,我們就去孟姑娘家布個口袋,專等何五魁上門?!?/br> 于是這才有了,何尚帶人上門,驚醒了“沉睡”中的孟小雪那一幕。 說到此處,衛(wèi)允朝何五魁一笑:“果然,神機(jī)妙算的何老爺,沒辜負(fù)本縣的期待?!?/br> “何尚手下的人,都沒夠段秀塞牙縫的,最終你的好管家,也被本縣生擒?!?/br> “生死面前,他果斷選擇帶著本縣來到你家,并且讓你親口承認(rèn)了,所有的罪行。” “何五魁,而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自以為得計的何五魁,怎么都沒想到,衛(wèi)允的算盤,已經(jīng)精到了這個份上。 搶劫民財、拐賣人口,陰謀暗害縣太爺,隨便一個罪名,都夠他在牢里改造幾年了。 他滿臉陰霾的他,卻并不打算任命:“衛(wèi)允,衛(wèi)大人,沒錯,這回合是你贏了?!?/br> “但何某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妄動為好。” “你是個聰明人,在臨漳這么危險的地方,我何家田莊能鋪這么大,自然有貴人相助。” “不怕告訴你,何某的靠山,是州城衙門里的大員,動我,你會招來數(shù)不盡的麻煩?!?/br> “聽我好言相勸,別作寫不了的文章,年少可以輕狂,但也可以英年早逝。” “只要你今天放何某一馬,拖欠的賦稅,明天我就派人送到縣衙。” 何五魁眉飛色的說著:“除此之外,何某還有一份人心,孝敬給太爺你。”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們做官的,不就是為了幾個銀子嗎?” “你撈你的銀子,我做我的老爺,等大人任期一到,我們再也不見,豈不美哉?” 衛(wèi)允想了想,和煦的笑容,慢慢爬上了他的臉頰:“何老爺?shù)脑?,說的本縣心動?!?/br> “這樣吧,拖欠的賦稅,你就不用交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