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紅顏禍水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人啊,嘴巴長在肚子里,視覺、嗅覺和聽力,全出自身上的汗毛吼,這也太恐怖了吧!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嗎? 不過,想想陰曹地府里的那些牛頭馬面還有獨角人頭,甚至還有人頭蛇身的怪物,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我狠狠瞪了羅旺一眼,質(zhì)問道:“說,無面人為什么要你給羅天成和夏曼辦冥婚,其中的目的是什么?” 羅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無面人沒有告訴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讓我按他說的去做,說保證能夠讓我賺上一大筆錢,一生都會不愁吃不愁喝的!” 轉(zhuǎn)而一想,我也是嘴巴上抹石灰,白問了。 無面人想要做的事情,怎么可能會對這種小角色講呢! 我又不禁好奇地問道:“姓羅的,就憑你長得跟歪瓜裂棗似的,人見人厭,平時也沒個什么誠信,你是怎么說服周圍那么多人,趕到羅家來祭拜羅天成和夏曼的?” “回爺!” 羅旺咧了咧嘴,說道,“無面人在夢里告訴我,我只管將廣告打出去,他會在夢里給所有的人托夢,讓他們過來的!” “有敢不過來的,就叫他家里死人、失火、吃飯好好的被筷子給捅破喉嚨死亡的!” “那個無面人說的還挺靈驗的,我在灣址鎮(zhèn)拉上廣告橫幅,有人罵我神經(jīng)病,當(dāng)場就被雷給劈死了!” “有的在背后說羅天成壞話,家里立即就失了火!” “因為有這些事的出現(xiàn),沒有人不敢來,甚至都把羅天成和夏曼當(dāng)成真的是天上的金童玉女下凡,有的接到夢的人,也都往這里趕!”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是無語了。 這些人原來都是遭到恐嚇來的啊! 至于那些慕名而來的人,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他們了。 趕到羅家來的那些人,根本就想不到他們來到這別墅里的人,身上最寶貴的鮮血和一些精魂,已經(jīng)被黑色的紙花給吞噬了。 我也想不透,那個無面人在取得這些人身上的鮮血,和少量的精魂外,到底作何用處。 想到門口那個走陰師,我繼續(xù)向羅旺追問道:“告訴我,門口那個走陰師叫什么名字?” “你從哪里請來的?” 羅旺回答道:“他是無面人派來的,據(jù)說來自鄰省,自稱名叫鐘守棺,是鐘馗第二十六代子孫,法力無邊!” “無面人派他到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朝他踢了一腳,喝問道。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遇到這種村霸,我手腳俱癢,不踹上一腳或甩過去一記耳光,感覺不好受。 羅旺被我踢得嗷地嚎叫了一聲,哭喪著臉說道:“爺,求你別踢我了,我都這么老實了,還踢我干嘛?” “無面人做事,從不和我說理由的,他叮囑我只管收錢,不要多問!” 啪! 我又狠狠甩了他一記耳光,說道:“你這種欺男霸女的惡棍,平時不知欺負了多少老實人,我打你幾下,也是為了把那些被你欺負過的人出出氣!” “你敢不服,老子就活埋了你!” “我服,爺,打是親罵是愛,我知道爺這是疼我呢!” 聽他這么一說,我感覺到一陣惡寒,差點要將隔夜飯吐出來了。 我朝著羅旺飛起一腳,把他踢哭了后,喝問道:“到這里來的人,除了附近的人外,還有哪些人?” 羅旺一邊抹著臉上的貓尿,一邊泣不成聲地說道:“還有一些平時和羅天成在生意場上有來往的人?!?/br> 我拎起他的耳朵,追問:“你從哪里來的那些人名單和地址的?” 羅旺回復(fù)道:“羅天成有一個習(xí)慣,平時他和哪一些人交往,喜歡記在一個小本本上面,地址人名都有?!?/br> “其實那些人也不是我請的動的,是無面人得到這些名單和地址后,托夢給他們的!” “聽說羅天成的老婆于菜花失蹤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相信羅天成死后的第二天,于菜花真的會席卷了家里所有的錢財,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聽了我的追問后,羅旺搖了搖頭,說道:“爺,我不知道于菜花的下落,反正羅天成跳樓后,她就不見了,生不見人,生不見尸?!?/br> “于菜花平時穿的內(nèi)衣,你能不能拿一件給我?”這時,久未說話的陸雅茹向羅旺問道。 我一聽馬上明白了,陸雅茹想借用千紙鶴,來查尋于菜花的下落。 陸雅茹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于菜花的離家出走,太不合常理,從她身上下手,有可能查出一點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來。 據(jù)我從顏小卿那里所得的資料,于菜花雖然是土生土長的鄉(xiāng)下女子,但絕對稱得上鄉(xiāng)下第一美人。 她長得比夏曼還要漂亮。 都說紅顏禍水,有時候的確有一些道理的,在我的腦海里,于菜花應(yīng)該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即使于菜花有外遇,她絕對不會在老公死后的第二天,這迫不及待地離家出走的。 此刻,羅旺聽了陸雅茹的問話后,連忙討好地說道:“美女,我能拿到的,我馬上可以替你去?。 ?/br> 陸雅茹冷聲道:“最好是沒有洗過的衣服,你馬上給我取一件!” 就在羅旺從地上爬起來要動身的時候,我的臉頓時一沉,從貼身的黃布袋里嗖的一下子,取出了龍獸槍,原本一尺來長,被我用手一抖,頓時變得有一丈多長。 我用槍尖指著對方,寒聲說道:“小子給我聽明白了,你敢在爺面前玩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的游戲,我就用這槍扎你一個透心涼!” “我不敢,爺,我真的不敢!” 羅旺當(dāng)場嚇得撲嗵一下子,跪拜于地。 “去吧!” 我一聲怒喝,那家伙連滾帶爬地去了。 在原地上,留下一大灘濕印。 陸雅茹瞅著羅旺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朝我說道:“想不到你還真挺壞的,你不怕把那家伙的膽給嚇破了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對付這種村霸,不用客氣,如果我不嚇唬他一頓,說不定他真會溜掉的!” 不大一會子,羅旺就把于菜花的一件短袖花格子襯衫取來了,他還一再聲明,這是于菜花平時穿著睡覺的。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于菜花穿這件襯衫睡覺的,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追問之列了。 當(dāng)羅旺把那件衣服交到陸雅茹手里后,我朝他招了招手,將他叫到身邊,然后一巴掌拍暈倒在了地上。 我旋即取出兩張白紙給了陸雅茹,她旋即折疊出了兩只千紙鶴,念出一串咒語后,那兩只千紙鶴旋即跟活了似的,聞了聞于菜花內(nèi)衣上的氣味。 噗! 兩只千紙鶴當(dāng)即在陸雅茹的掌心中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