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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被絷戨x搖頭。 “怎么沒事,流了這么多血?!比钊羁粗絷戨x的傷口,心情復雜的很。 霍陸離一下將她拉進了,掃了一眼四周,低頭,“我們先回去。” 艙房, 霍陸離坐在椅子上,脫了墨色的西服外套,鮮紅的血將他白色襯衣染紅了, 阮阮沒料到他傷的這么重,低頭滿眼的關(guān)心,“是不是很疼?” 霍陸離搖頭,忽然想到四年前,她曾對他說,【霍陸離,以后疼,就說出來?!?/br> “恩,很疼?!?/br> 阮阮一愣,動動唇要說什么。 敲門聲響了起來,阮阮去開門, 門外穿著燕尾服的侍應生拿著藥箱,他看到阮阮那張臉,臉猛地一紅,低著頭不敢去看她,“女士,您要的藥箱。” “謝謝?!比钊畛c頭。 侍應生并沒離開,見這樣漂亮的姑娘,忍不住跟她多說了兩句,“您的朋友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游輪有醫(yī)生,如果又需要,他們可以過來。” “不用了,謝謝,不小心劃破了手指,我們自己可以處理。”阮阮婉拒了。 阮阮進藥箱拿了進來放桌上,見霍陸離黑的眸陰沉沉的看著房門。 “門口有什么嗎?”阮阮轉(zhuǎn)頭,房門關(guān)的緊緊的。 霍陸離搖頭。 “那我?guī)湍闵纤帯!比钊畹皖^幫霍陸離解襯衣紐扣。 一開始阮阮并沒有沒想那么多,只是想著要霍陸離處理傷口,直到她聽到霍陸離淺淺的喘息聲,注意到男人第一顆紐扣下精致的鎖骨,以及下方隱隱可見的起伏胸肌,她這才察覺到自己這樣幫霍陸離脫衣服是多么曖昧。 一時間,她手頓住了。 “阮阮怎么不繼續(xù)了?”霍陸離漆黑的眸子看向阮阮懵懂又無辜。 阮阮突然覺得自己的思想邪惡,霍陸離什么都沒感覺到,她為什么要想那么多。 霍陸離看著阮阮紅了的耳朵,勾了勾唇。 最后,阮阮還是幫霍陸離脫了外衣。 霍陸離外貌看著是陰柔俊美,身材卻管理的非常好,八塊腹肌,綿延起伏,精瘦的腰,隱隱可見人魚線及下…… 阮阮立馬將視線往上挪了挪,耳是紅的厲害,她剛剛是想往那里看。 即便做了心里建設,對上這傷口,阮阮還是心疼了,怎么傷的這么深,她怕弄疼了他,動作非常的輕。 “可能有些疼,你忍著點。” 細白的手,輕輕劃過堅實有力肌膚,指尖似有一股淺淺的電流。 霍陸離身體猛地一僵,“還是我自己來?!?/br> 阮阮猜到自己可能弄疼了他,點頭,“好?!?/br> 霍陸離隨便拿了點止血藥粉,灑在上好,干凈利落的拿起一塊紗布,熟練的將將傷口包扎好。 阮阮看著霍陸離,這熟練的動作,猜他應該經(jīng)常受傷,心情又復雜了起來。 “阮阮這樣盯著我看,是饞我的身體的嗎?”霍陸離見阮阮一直看著他,勾了勾唇, 阮阮笑了笑,“都傷成這樣,還有心思調(diào)侃我?!?/br> 霍陸離聽到調(diào)侃二字,眸色暗了暗,不在說話。 一時間見船艙突然安靜了下來,只聽得見艙外海水的聲音。 阮阮猶豫了好久,認真看向霍陸離,“霍陸離?!?/br> “恩?!被絷戨x應聲。 “剛剛,在船艙尾,如果我不過去,那個人會不會……”阮阮話問一半,后面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她到底還是在在意霍陸離有沒有違法犯罪。 “不會,”霍陸離否定了,他見阮阮細眉還皺著,知她心善,“有人在外接應他,沒死。” “四年前,有人跟我說,不可以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不然會被抓進去?!?/br> 阮阮一愣,他說的那個人是她嗎? 如果是她,那么四年前,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沒有黑化,沒有傷人,眼睛看不見最黑暗的那一段時間,她毫不猶豫的送走了他。 “霍陸離……”阮阮猶豫一會,“你以前過的好嗎?” “不好,一點不好。”霍陸離背過去。 阮阮細白的手一縮,指尖扣住衣服。 霍陸離又轉(zhuǎn)過身,俊美的臉帶著淺笑,“阮阮可以幫我倒杯水嗎?” 阮阮完全跟不上霍陸離的情緒,愣了愣,點頭,“好?!?/br> 桌前,阮阮倒了一杯溫水,遞了過來。 霍陸離接過杯子,抿了口水,突然開口,“阮阮,會突然消失嗎?” 阮阮一愣,搖頭,“不會?!?/br> 霍陸離輕笑一聲,低頭湊到阮阮跟前,“不許騙人?!?/br> “不會?!比钊顡u頭。 清晨,游輪靠岸,人陸陸續(xù)續(xù)下來了。 阮阮擔心霍陸離身上的傷,一早上一直小心的陪在他的一側(cè)。 身后,霍博霆見兩人成雙成對在一起,臉黑成碳,死死的咬著牙。 簡凌煙挽著霍博霆的胳膊,注意到身旁的男人緊緊的盯著前面的一對男女,沒忘了添一把柴,加一把火,“霆,阮阮跟霍陸離這樣親密,是不是在戀愛??!” 昨晚她都那樣投懷送抱,兩人同住一間船艙,霍博霆都沒有碰她,不僅如此,在還夢里喊著阮阮那個賤人的名字。 霍博霆氣息瞬間陰沉了下來。 簡凌煙天真的仰頭,不忘往霍博霆心里戳一把刀子,“對了,我想起來,霆,見天我看到阮阮今天跟霍先生從一個房間出來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