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
書迷正在閱讀:莽荒紀(jì)、你哄哄我就好、我聽見群山奔涌的聲音、重生:偏執(zhí)大佬的小甜心又嬌又颯、七零錦鯉小嬌妻、國寶級學(xué)渣[娛樂圈]、野人奔小康、豪門替身女配不干了[穿書]、一夜暴富[紅包]、叛軍首領(lǐng)是只貓
互覷了一眼,肖遙和秦岸也沒有再說什么,老五這一次實(shí)在是有些不應(yīng)該,讓他去柴房閉 門思過倒也不是什么壞事。反省一下也好。 嫂夫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開口,秦岸請示下一步的行動計(jì)劃。 四弟,你馬上組織人手去調(diào)查這個馬家莊,看看馬家還有沒有什么近親,調(diào)查一下當(dāng)年 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從中查出一些蛛絲馬跡。雖然延誤了時日,不過,除了從頭查起,又能 有什么辦法呢? 是! 應(yīng)聲,秦岸轉(zhuǎn)身便要離去,卻是被花夜殘攔住了去路。 不知毒后有何見教? 拱手,秦岸對花夜殘說話的態(tài)度極為的客氣。 你先等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和小芙蓉說??戳怂谎?,花夜殘瞧向了一旁的柳顏。 怎么了夜夜?還有事嗎? 覷見花夜殘阻止了秦岸,柳顏不免有幾分困惑。 小芙蓉,你不用去查了,我已經(jīng)讓沬抹去幫你調(diào)查那個馬家莊了! 雖然,這些日子,花夜殘一直在惡整那個穆熙,不過,正事兒,有關(guān)于他家愛徒的大事兒 ,她這個做師父的又怎么會給耽誤了呢?所以,她雖然一直都在這個宅子里和那穆熙斗法,但 是,他卻已經(jīng)把他的相公派出去調(diào)查這件事了,而且,已然有了不小的收獲呢? 聽到這話,柳顏一直皺著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了。那,不知四師兄可有收獲? 瞧著一臉期許的小師弟,杜沫輕笑。續(xù)而開了口。 我查過了,十五年前馬家莊的滅門慘案被官府列為是江湖仇殺,所以,并不在他們偵破 的范圍之中。當(dāng)年,馬家一共是慘死了一百三十一口,場面觸目驚心。事后,是馬家的一位遠(yuǎn) 房親戚將所有尸體一一斂葬的。 據(jù)他所說,馬家莊從莊主馬坤至下,一共是一百三十三人。然而,在那件慘事發(fā)生之后, 他卻并沒有找到馬家小少爺馬澤峰,以及,馬家童養(yǎng)媳夏若雪,這二人的尸身!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很有可能還活著? 聽到這里,柳顏的心頭驚喜不已。 有幸存者?太好了,只要能找到這個幸存者,說不定就能了解這件事情的始末,就可以找 到那火焰珠了! 馬澤峰是死是活我不清楚,因?yàn)椋也]有查到他的下落。不過,我找到了那個馬家的 童養(yǎng)媳夏若雪! 什么?四師兄已經(jīng)找到了夏若雪的下落?那,不知道,那位夏姑娘,此刻身在何處? 一聽到有知情人的下落,柳顏更是喜出望外。 昔日的夏若雪,而今已然化名為胭脂。是杏花樓的一名歌姬! 開口,杜沬不急不緩的 道出了,那位姑娘的所在。 歌姬?她已然淪落風(fēng)塵了? 一聽到對方成為了妓女,莫名的,方才還心喜不已的柳顏 ,心頭卻是沒來由的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傷感。 是的!點(diǎn)頭,杜沬再次確定了這個消息。 第15章 :胭脂,胭脂扣人人不知! 一聽到馬家莊的事情查到了一些眉目,秦岸和肖遙也是歡喜不已。 嫂夫人,既然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這個夏若雪,我看不如讓我去那杏花樓,將這位胭脂姑娘 請回來,慢慢盤問。開口,秦岸提議先將人帶回來,然后,再想辦法讓對方開口。 不妥,那火焰珠已經(jīng)令得那馬家家破人亡了。而今,只剩下了她一個弱女子淪落風(fēng)塵。 心中對于此事,她必定是介懷的很。一旦我們對她表明了來意,她會做出怎樣的反應(yīng),她會不 會將實(shí)話告訴我們,這些沒有人可以預(yù)料,一旦,她咬死了不跟說,那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 對于秦岸的提議,柳顏并不認(rèn)同。畢竟,那夏若雪也是個苦命女子,若是對這樣的人嚴(yán)刑 逼供,柳顏心有不忍。 這聽到了這話,秦岸沒詞了! 呵呵,對待女人硬的是不中用的。得憐香惜玉才是。老四,你那套嚴(yán)刑逼供的把戲那是 拿來對付敵人的,不合適拿來對付女人。斜眼瞧了瞧秦岸,肖遙涼涼開口。 嗯,三弟說的有理。我看不如將此事交予三弟來處置,不知三弟意下如何? 說到應(yīng)付女人,柳顏想,這里最適合的人選便莫過于肖遙了。畢竟,這漠北的玉面三郎肖 遙,那可是女人們仰望的男子,是女人們的克星呢?平日里風(fēng)流成性、坐擁美人無數(shù)的肖遙, 注定是應(yīng)付女人的_手。 不就是收服一個女人,讓她乖乖的對咱們說實(shí)話嗎?小事一樁,包在我肖遙身上! 說 到應(yīng)付女人,肖遙自信滿滿,一口便應(yīng)下了這差事。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三弟了。不過,我們所余時日不足一月,還希望三弟盡早套出那夏 若雪的話,便于我們更快的找到火焰珠! 放心,多則十日,少則三、五日,我定會讓那女子乖乖開口的! 自信的揚(yáng)起嘴角,肖 遙早已是胸有成竹,畢竟對于他而言,女人,實(shí)在是一個讓他太感興趣也太有成就感的話題了 杏花樓,彭州地面上一家數(shù)一數(shù)二的妓院,白日里一片死寂,門可羅雀。到了晚上那卻是 門庭若市、接踵摩肩。來來往往的客人更是絡(luò)繹不絕。生意那是紅火的很呢! 選了一身優(yōu)雅的紫色長袍,系了一條灑金的腰帶,肖遙很準(zhǔn)時的,在定更時分出現(xiàn)在了這 家妓院門口。 站在門外,四下打量了一番,肖遙不禁在心里贊嘆連連。杏花樓,好大的排場,好大的門 臉兒,一看這門面,一看這占地面積不算少的二層樓,肖遙便猜想著,這樓內(nèi)的裝潢定然是典 雅不凡,陳設(shè)也必定是極其的考究。 果然,如同肖遙所想的那般,這里的確是奢華的很。 乍一走進(jìn)大廳,陣陣清幽的脂粉香氣便是撲面而來,優(yōu)雅、唯美的陳設(shè)和奢華的布局,更 是讓肖遙滿意之極! 大廳里此刻早已賓客如云。在正廳的正中央設(shè)有一個足有五尺高的舞臺,此刻,臺上鶯鶯 燕燕有多名衣著暴露的舞姬,在扭動著撩丨人的身子,伴隨著一旁的樂聲,正在輕盈的歌舞著 那些個看的如癡如醉的男人們,此刻正紛紛圍坐在舞臺周圍的長桌旁,有的在拍手叫好, 有的早已經(jīng)看的兩眼發(fā)直了,還有的懷里擁著其他的姑娘,可是眼睛卻是咋盯著舞臺上的舞娘 們。 大廳里,音樂聲、贊美聲、還有時不時爆出的一些掌聲,讓這個廳里的氣氛吵雜而又高漲 客官,您里邊兒請! 一見有客人上門了,老鴇急忙笑臉相迎,邁步上前來招呼生意。 瞧著一身花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肖遙輕笑。但不知,這舞臺上所跳的是什么舞 ?這般的精彩?讓眾人都看的這般如癡如醉呢? 哦,大爺有所不知,這是新改編的霓裳舞,來,您里邊兒請,里邊兒有好位子看得真切 。急忙開口回話,老鴇便是上前拉扯,想要把這位站在門口的客人拉到里邊兒去。 多謝mama好意,不過,在下不喜歡舞蹈,只喜歡美人兒。說著,肖遙拉開老鴇的手, 將一錠十兩的銀子送到了她的手里。 呦,大爺您可真是爽快人,既然您不想看舞蹈,那不如點(diǎn)個姑娘吧!我們這杏花樓的姑 娘,那個個都是美人兒呢,保管你滿意! 胭脂,我要胭脂。輕聲開口,肖遙吐出了這個名字。 胭脂?大爺您來的不巧,胭脂她已經(jīng)有客了,不如讓其他的姑娘來服侍可好?冬雪、臘 梅。說著,老鴇一招手,便有兩個美貌的女子走了過來。 大爺! 嬌聲喚著,兩個女人一左一右,來到了肖遙的身邊兒。 但不知,胭脂房中是什么重要的客人?不知可否推掉? 說著,肖遙從懷里取出了一錠 五十兩的銀子,遞給了一旁的老鴇子。 這,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如果客官非要見她的話,老身倒是可以去給您說說! 把玩著手里的兩錠銀子,老鴇又怎么會放過眼前這只肥羊呢? 不,不是說說,而是一定,今夜我一定要見到胭脂,還請mama玉成。說著,肖遙又遞 過了一錠銀子。 好好好,我一定玉成此事。這樣吧,先讓冬雪帶您去胭脂的房間里等候。我去春紅那邊 兒看看,今個是林老板的生辰,胭脂和春紅都在陪著林老板呢?待到酒宴一結(jié)束,我就把人給 您送過去,您看怎么樣? 瞧著手里白花花的銀子,老鴇心花怒放,又怎么會不答應(yīng)呢? 好! 點(diǎn)頭,肖遙答應(yīng)了,便是跟著那名叫冬雪的女子上了二樓。 來到了二樓轉(zhuǎn)角處的一扇門前,冬雪停下了腳步。大爺,這便是胭脂的房間了。 有勞姑娘帶路了!說著,肖遙送上了一錠十兩的銀子,表示答謝。 多謝大爺! 柔聲道謝,那女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推開房門,肖遙走進(jìn)了這位胭脂姑娘的香閨。點(diǎn)亮了桌上的蠟燭,他仔細(xì)的瞧了瞧這個屋 子。 這是一間收拾的很整齊、很得體、也很干凈的房間。房間雖然不算大,但,有桌有椅,軟 床、梳妝臺和衣柜也是一應(yīng)俱全。 邁步來到了一旁的琴臺上,瞧著靜靜躺在琴臺上的那把古琴和懸掛于上方墻壁之上的那把 琵琶。肖遙抿嘴而笑,想來這個女子定是精通音律,彈得一手好琴。 思及至此,肖遙拿起了琴臺上的古琴,來到了八仙桌旁,他將古琴至于桌上,撩衣襟坐在 了椅子上,便是無所事事的撫弄起了琴弦來。 待到,那位胭脂姑娘歸來之時,所看到的情景便是,一名俊美的紫衣男子,正端坐于座椅 之上,優(yōu)雅的撫弄著自己的琴,彈奏出了一首輕柔的曲子。 望著男人英俊不凡的容貌,以及那一頭桀驁不馴,束的有幾分隨意,飄散的無拘無束的長 發(fā),胭脂愣在了門口,看得有些癡迷。 小姐! 身后,小丫鬟珠兒,輕輕扯了扯胭脂的衣袖,方才是換得了胭脂的回神。 聽到門口的聲音,一直低著頭撫琴的肖遙,倏地抬起眼來,瞧向了站在門口的主仆二人。 不及防備,胭脂柔柔、淺淺之中仍舊帶著幾分癡迷的目光,便是毫無預(yù)警的撞上了男人犀 利的目光。 男人有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凝眸瞇眼之時,眼眸深邃而悠遠(yuǎn),更顯得俊美非凡。 眼前女子穿了一身淺粉色的紗衣,稍稍比紗衣艷了幾分的長裙上,繡著朵朵淺藍(lán)色的花瓣 兒,顯得十分的清雅。 往上看,這名女子發(fā)絲如墨,高挽著一個靈蛇髻,發(fā)間點(diǎn)綴了不少頭飾。一張不大的鵝卵 石狀小臉,精致完美。下巴尖巧,媚眼如絲。此女不但長得夠美,而且他也具備美人所擁有的 完美頸線和弧度優(yōu)美,光潔無睱、形狀完美的額頭。這兩樣皆是肖遙的最愛,亦是他評定一個 女人是否稱得上美人的準(zhǔn)則。 顯然,眼前樣貌不俗,頸線優(yōu)美、額線優(yōu)雅的女子,頗為令他滿意。 揚(yáng)起嘴角,肖遙在心頭暗香,看來這次的任務(wù)也不會太無趣了。至少對方是個不錯的妙人 兒,若是真讓他遇到了一個丑八怪,他肖三爺,還真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耐性和丑八怪談情說 愛呢! 讓大爺久等了,胭脂在這里給你賠罪了! 說著,女子邁步走進(jìn)了房中,來到了肖遙身 邊,彎下身來嬪婷施禮。 第16章 :一見傾心 瞧著面前這個翩翩施禮、向自己賠罪的美人兒,肖遙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無妨。 時才聽聞大爺彈奏的曲子,悠揚(yáng)婉轉(zhuǎn),胭脂一時技癢,也想為大爺彈奏一曲,但不知, 大爺可愿,讓胭脂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微笑,女子柔聲開口。 好啊,難得姑娘有此雅興!說著,肖遙起身退到了一旁,將琴讓給了它的主人。 看了一眼,那個站起身,足足高了自已一個頭的英俊男人,胭脂微微頷首。邁步來到了琴 臺后邊兒,她款款落座,目光很快的便是落在了自己的琴弦上。 瞧著眼前女子,好好玉指輕輕劃過琴弦,一曲悠揚(yáng)便是如飛舞的彩蝶一般,飛撲進(jìn)了肖遙 的耳中。 高山幽幽,流水潺潺,天地雖大,卻是知己難求,幽幽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又幽幽,一曲高山流水 覓知音,道出了這人世間,萬般可遇而不可求的緣,也道出了,這個小女子心頭的無限感傷和 凄涼。 高山流水覓知音,妙極妙極!待到一曲奏完,肖遙贊嘆連連。 大爺過獎了!微微揚(yáng)起嘴角,胭脂因著男人眼底的贊美而雀躍。 呵呵,胭脂姑娘,在下在此恭候多時,不知可否向姑娘討一杯茶喝? 笑凝著那個小女 子,肖遙輕聲開口。 啊,是胭脂怠慢了,珠兒,快去準(zhǔn)備茶點(diǎn)。側(cè)過身來,胭脂急忙吩咐丫鬟下去準(zhǔn)備。 是。應(yīng)聲,小丫鬟轉(zhuǎn)身離開了。 見丫鬟走了,房中只剩下了他與胭脂二人,肖遙嘴角輕揚(yáng)。胭脂姑娘,你覺得是這杏花 樓好呢?還是外邊更好一些呢? 大爺說笑了,這小小的杏花樓,又怎比得上外邊的繁華呢? 抬眸,瞧著那個無端問起 的男人,胭脂淡淡的笑容里多了幾分苦澀。 這么說,姑娘更喜歡外邊無拘無束的自在嘍? 笑凝著那個女人,肖遙明知故問。 我?大爺取笑了! 沒有想到男人會這么說,躊躇了一下,胭脂扯起嘴角露出了一抹苦 笑。 哪個人不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磕膫€人又會心甘情愿的,待在這種煙花之地,甘心做一 個玩物呢?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她又怎么會自賣自身成為這杏花樓的一名歌姬呢? 覷見她眼底,因?yàn)樽约旱脑挾教砹艘荒☉n傷,肖遙搖頭輕笑。但不知,姑娘可愿意陪 我出去走走? 聞言,胭脂一愣,隨即抬起頭,略帶疑惑的瞧向了那個男人。大爺又在說笑了,mama是 不會讓我擅自離開杏花樓的! 雖然,男人眼底沒有半分玩笑的意味,有的只有滿滿的真誠。但,胭脂很清楚,這會兒杏 花樓中的客人正多,生意紅火。老鴇是絕對不可能放她這個搖錢,樹就這般輕易離開的! 呵呵,想走便走,與他何干? 說著,肖遙往前一近身,來到了胭脂的身旁,還不待她 反應(yīng),便已經(jīng)環(huán)住了對方纖細(xì)的腰身。 啊,大爺你男子的靠近,讓胭脂沒來由的慌亂起來。 雖然,她早已不是什么冰清玉潔的女子了,雖然,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男人們抱來抱去。知 道該在什么時候順從,該在什么時候推拒拿喬。但,眼前的男人,這個第一眼便是讓她為之著 迷的男人,她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