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三零五,托尼卡(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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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圍著墨菲的小背心美美的做春孟的旖旎時光,被樓下傳來的一串悅耳的門鈴聲打斷了。 吳小北等又驚又奇,驚得是怎么總有人來,奇得是不管來者何人,居然懂得按門鈴。 驚奇之后,幾人拿出手機,一連串的“咔咔咔!”,給魔力背心拍個照,屁股這才能從凳子上拔起來。 “不管是誰,你看看人家,”吳小北收起手機,對咬叔擠了擠眼睛,表現(xiàn)出一副很是看他不上的樣子,道,“你說你來怎么就不知道按門鈴呢?素質(zhì)呢,文明呢,你不是富二代嘛?家族教育呢,貴族培訓(xùn)呢?” “《江南死黨》唱的就他,”布丁笑著補充道,“那才是他的真面目?!?/br> “我這不沒看見嘛,”咬叔替自己辯解道,“另外,剛才那個女孩不也沒按嘛,也不光我一個沒按!” 幾個一路說著就走到了大廳門口,吳小北將雙手向兩側(cè)一分,示意大家停止?fàn)幊?,保持安靜,然后把開門后可能出現(xiàn)的各種情形以極快的速度在頭腦中過了一遍電影,但是依然沒有找出究竟用何種心態(tài)來面對門外可能出現(xiàn)的意外合適,只好清清嗓子,硬著頭皮開了門。 門外站了一個身穿和服木屐的漂亮女孩,清純可愛,笑起來唇紅齒白,身材頎長苗條,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東方女性特有的美感。 她的和服是紅花白底兒的印花布制成的,配上她的氣質(zhì),立刻讓人聯(lián)想到了一首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br> 幾個齷齪家伙立時都看得呆了,個個心中暗道:這花姑娘,大大地好! 吳小北仔細看了看,雖然也有點眼熟,但并不認識她。不過門外的姑娘一看到吳小北的臉,卻立刻認出了他,立刻害羞地低下了頭,笑臉上兩個小小的酒窩,一時間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黃宙和咬叔當(dāng)然不會看不出來,轉(zhuǎn)頭問吳小北道:“她是誰?” “她是誰,你們應(yīng)該問她,我怎么會知道?”吳小北反問道。 鬼機靈布丁在一旁早就看明白了,催促吳小北道:“不用猜了,自己人,快開門吧!” 吳小北看了布丁一眼,知道它看過底牌,而且門外站得還是一個溫柔的美女,于是趕忙把門上的鉸鏈拿開,請美女進屋說話。 吳小北幫女孩拿身旁的行禮包,那女孩并沒有跟吳小北客氣,顯是沒把他當(dāng)外人,只微微一躬身,然后紅著小臉兒,低著頭,像看情人那樣看了一眼吳小北,便跟著領(lǐng)路的黃宙走進去,弄得吳小北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心里亂七八糟的。 先請美女在沙發(fā)上坐定,幾個這才圍著美女坐下。美女簡單看了看這里的環(huán)境又看了看幾個人。她還是沒有開口介紹自己是誰,不知是忘了,還是一開始就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怕介紹的話一出口,反而覺得生分。幾個都看得出,她看這里的眼神,就像一個新婚的妻子在欣賞自己的新家。吳小北的心里亂上加亂,恨不得立刻逃跑,無形的莫名的濃度極高的親密感,讓他透不氣來。 那女孩看到了眼神色迷迷的布丁,驚喜地輕拍了一下手,然后伸手極為興奮地去摸布丁的頭頂,用流利的中文對它道:“呀,布丁!你就是布丁,真是太可愛了,我終于見到你了!” 布丁的小腦袋被那只帶著花香溫柔細膩潔白的小手撫摸的舒適無比,嗓子里直咕碌,享受了半天,才想起答話,對女孩道:“真衣,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我其實早就想來了,”女孩撇撇嘴,臉上顯出些許無奈,報怨道,“但是奶奶立下了規(guī)矩,在學(xué)好所有的功課之前,不允許我來。” 叫真衣的女孩說這話時,眼睛看了一眼吳小北,立刻就害羞地把頭低下了,顯然,她所說的來與不來,都與吳小北大有關(guān)系。黃宙和咬叔在吳小北身旁,都用嫉妒的眼神審視打量著吳小北,兩人都覺得吳小北在裝糊涂。 “你叫真衣?”吳小北感覺氣氛快讓他窒吸了,為了擺脫困境,立刻沒話找話道。 “我叫青木真衣,以后請多關(guān)照!”女孩說這話時,想看又沒敢看,臉上的羞怯之色更重了,為了掩飾,把頭壓更低了些。 誰都看得出,這不是報名子,那感覺分明是新婚的妻子在跟自己的丈夫付托終生。 吳小北故作不知,同時為了撇清自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繼續(xù)道:“你確定你是來找我的嗎?” 青木真衣害羞地點點頭,感覺還是在付托終身。 吳小北六神無主,實在是問不下去了,想要顧左右而言他,但實在不知該說什么,他胡扯的曠世神功,此刻徹底宣告破產(chǎn)。 布丁看吳小北接不上來,出來打圓場,跟真衣說道:“美樹還好嗎?” 一聽美樹的名子,青木真衣的臉上立刻晴轉(zhuǎn)多云,多云轉(zhuǎn)雨,表情變成了哀傷和沉痛,眼角有淚水溢出,她低聲道:“奶奶在上個月已經(jīng)過世了,這就是我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的緣故?!薄鞍?,人都是要死的,”布丁小大人兒似的安慰真衣道,“節(jié)哀順變吧!” 真衣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美樹是你的奶奶?”吳小北有點吃驚地問青木真衣道。 青木真衣用手絹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然后拿出了一張照片,雙手遞給吳小北。 吳小北看了她一眼,長嘆一聲,雙手接過青木真衣遞過來的照片。 那是一張發(fā)黃的舊照片,上邊是吳小北和美樹的和影。 那時的美樹跟現(xiàn)在的吳小北一樣年青,身穿戰(zhàn)斗服,英姿颯爽,斗志昂揚。而現(xiàn)在,吳小北依然年青,幾年前與吳小北并肩戰(zhàn)斗,出生入死的美樹卻已經(jīng)故去了,這感覺讓吳小北立刻傷心欲絕,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黃宙知道一點兒,咬叔則全不知情,但也都猜到幾分,都在一旁沉默不語,知趣地不開口多話。 青木真衣擦掉了兩串眼淚,又掏出一樣?xùn)|西,遞給吳小北。吳小北接過來一看,早已盈眶的淚水,如開閘的洪水,再也無法控制,奔涌而出。 那是一張“德芙”巧克力的包裝紙,吳小北當(dāng)時自己都沒留心,想不到美樹偷偷地把它珍藏了這么多年,足見用情之深,用情之重。 “奶奶臨終前,讓我告訴你,”真衣流著淚跟吳小北道,“遇到你,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你......” 吳小北雙手掩面,大聲地痛哭著,此情此景,旁邊所有人都看得唏噓不已。 “你們開追悼會呢?哭得跟王八蛋似的!”正在眾人心情陰郁的時刻,一個聲音從眾人的頭上傳來。 眾人抬頭望去,原來是先前到來的英國女孩墨菲,此刻她已經(jīng)穿好了一套睡衣,倚在二層的圍欄上,拄著下巴,看樓下的熱鬧呢。 吳小北抬起淚眼看看她,想跟她說幾句,但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青木真衣擦掉了眼淚,怒目而視,小手里已經(jīng)翻出一枚梅花十字鏢,隨時準(zhǔn)備打過去,結(jié)果了這大兇賤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