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女主的jiejie 第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是星球最高長官、二流神探、重生戰(zhàn)神、神醫(yī)狂女、將軍的逃妻、莽荒紀(jì)、你哄哄我就好、我聽見群山奔涌的聲音、重生:偏執(zhí)大佬的小甜心又嬌又颯、七零錦鯉小嬌妻
因為想得太過入迷,蘇念念并未察覺到又有人走進廚房。 駱正卿見兒子回來了,掃了一眼正在干活的蘇念念,便把空間留給這對小夫妻培養(yǎng)感情,自己什么也沒說,放下手里的菜刀走出了廚房。 在這個家,只要是休息,駱承都會來廚房幫忙。當(dāng)他看見蘇念念也在時,先是瞳孔一縮,隨即想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他爸把那兩條沒收拾完的魚留給了自己,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走到案板前繼續(xù)收拾。 可目光卻不自覺地瞟向不遠處,停在她纖細的手指上。 安靜的廚房里,兩個人各干各的活兒,難得這么和諧。 就在蘇念念快要把一根豆角掰斷八段的時候,駱承終于忍不住輕咳出聲,“家里要做的是燉豆角,不是炒豆角?!?/br> 此時,蘇念念滿腦子想的都是書中劇情還有駱承,冷不丁聽到當(dāng)事人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她疑惑地抬起眼,目光正好撞上男人的視線。 “你怎么回來了?”他不是在出任務(wù)嗎? 駱承把任務(wù)取消的消息告訴給她,蘇念念一聽,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那真是太好了!” 她眼中的驚喜猶如璀璨的星光,駱承緊了緊手里的菜刀,輕眨一下睫毛沒再說話。 知道他是個悶葫蘆的性格,蘇念念也不會上趕著沒話找話,可心里卻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兒,飛揚的神采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好心情。 駱承的余光仍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知為何,他竟然生出一種自己在她心目中無比重要的錯覺…… 傍晚。 駱家人坐在餐桌前,難得這么整齊團圓。 蘇念念的身旁是韓茹和駱婉婉,作為女主的親姐兼嫂子,駱婉婉一個勁兒地給她夾菜,這讓蘇念念有些盛情難卻,“謝謝,我碗里的菜已經(jīng)很多了,你也吃吧?!?/br> 其他人見他們姐妹情深的模樣也都是一臉笑意,這其中就包括楚慈,不過他露出的卻是一抹壞笑,“嫂子,承哥,你們結(jié)婚時我沒能給你們敬酒,今天正好把這杯酒補上,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br> 說著,他端起酒杯站起身,眼底的戲謔讓蘇念念非常反感,她不自覺地看向駱承,雖然給他戴綠帽子的是原身不是自己,但心底卻莫名有一點點發(fā)虛。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駱承和楚慈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粗堑鮾豪僧?dāng)?shù)臉觾?,駱承把眉頭鎖得死死的,不過為了meimei的幸福,他還是端起酒杯回敬過去說了聲“謝謝”。 直到晚餐結(jié)束楚慈走了,他的臉色才有所緩和。 駱婉婉知道雖然家里人表面上都對楚慈和和氣氣的,但實際對他有很大意見,見駱承肅著一張臉想要教育人的樣子,她偷偷吐了下舌頭趕緊找個借口回了房間。 沒一會兒的功夫,偌大的客廳只剩下蘇念念和駱承兩個人。 蘇念念知道他應(yīng)該不太想看見自己,便很識趣地朝樓梯的方向走去,可就在她經(jīng)過他的身邊時,駱承卻忽然出聲,“你等一下。” 蘇念念聞聲轉(zhuǎn)過頭,疑惑挑眉。 “那個…我有事想請你幫忙?!?/br> 橘色的燈光下,女人白皙的皮膚暈著一層柔光,而美艷的小臉兒上盡是不解,駱承不自覺地后退一步,又繼續(xù)解釋道:“是關(guān)于小婉的事?!?/br> 想到他對楚慈的態(tài)度,蘇念念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不得不說,這是一位盡職盡責(zé)的好哥哥,身為獨苗苗的她,很羨慕女主能有這樣好的兄長。 “什么事?你說吧。” “我希望你能勸勸小婉,楚慈那小子人品不行?!眒eimei的性格太過執(zhí)拗,家里人的話根本聽不進去,他只能把僅剩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蘇念念原本也想找個機會提醒一下女主的,如今見他有求于自己,她狡黠一笑,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幫你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個條件。” 駱承望向她那雙亮晶晶的桃花眼,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什么條件?” 她雙手環(huán)于胸前注視著他,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道:“只要你以后能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我可以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你的請求?!?/br> 蘇念念覺得他會答應(yīng)的概率幾乎為零,估計下一秒就會跟自己翻臉。 不過逗弄他真的很有趣! 如預(yù)料般,男人聽后整張俊臉都寒了下來,“這就是你說的,要改過自新?” “咱們是夫妻,你不可能永遠睡在地上吧?你放心,即使睡在一張床上我也不會把你怎么樣的?!贝嗽捯怀觯K念念突然有一種自己正在強搶民女的即視感。 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比吃屎還難看,她動了動嘴唇剛想收回剛剛的玩笑話,就聽他沉聲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也要說話算話勸他們分手?!?/br> “?!” 出乎意料的答案讓蘇念念不禁愣怔一瞬,等反應(yīng)過來后她真是要羨慕死女主了! 明明這人有恐女癥,可為了meimei的幸福竟然真的答應(yīng)了她的條件? 天吶~真是萬萬沒想到! 嘖嘖嘖…… 不是親生勝過親生,簡直是太偉大了! 還有點傻白甜。 有那么一瞬間,蘇念念莫名有些同情他的傻勁兒。 這一夜,兩人同榻而眠。 蘇念念毫無負擔(dān)睡得香甜,駱承繃直身子躺在床的另一側(cè)一動不敢動,在他們中間是一道楚河漢界。 雖然有這道阻礙在,但他的額頭還是沁出了一層薄汗。 耳邊輕淺的呼吸聲和那若有若無的馨香,無不提醒他自己身邊躺了個女人,而且還是自己最討厭的女人。 直到天露魚白,駱承也沒能順利入睡。 待蘇念念醒來的時候,身旁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 近距離吸了一夜的“陽氣”,她只覺得整個人精神抖擻,仿佛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她先是抻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緊接著從床上一躍而起,準(zhǔn)備洗漱之后去會會女主,與其增進一下姐妹之情。 俗話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她還是挺靠譜的…… 第9章 國粹嗩吶 一曲《百鳥朝鳳》開啟兼職路…… 等蘇念念下樓后才知道,駱婉婉隨著韓茹一大清早就出去遛彎了,她只能先上班,把這事往旁邊放一放。 今天是為民飯店發(fā)工資的日子,蘇念念也是昨天才知道的,雖然她干的是后廚的活兒,但拿到的卻是前廳服務(wù)員的工資。 服務(wù)員月薪25塊錢,后廚員工是28塊錢,雖然只差三塊錢,但在領(lǐng)完工資后,她還是冒著有可能被解雇的風(fēng)險找到了飯店經(jīng)理。 這家飯店經(jīng)理姓郭,五十多歲,人送外號郭老蔫兒,此人外表看起來忠厚老實,實際鬼主意特別多,蔫兒了吧唧的壞。 他會把蘇念念留到現(xiàn)在,只不過是懼于她婆家的背景而已。 敲響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蘇念念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 隨著一聲“請進”,她轉(zhuǎn)動門把手推門而入。 四目相對之際,這位郭經(jīng)理的臉上露出一抹驚訝,一時猜不出其目的。 難道是又跑他這里作妖來了? “郭經(jīng)理,我來就是想問問,我現(xiàn)在的工作崗位到底是服務(wù)員還是后廚幫工?”蘇念念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為了那三塊錢工資問得擲地有聲。 郭經(jīng)理用食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沉思一瞬后,露出一個憨厚的笑,“蘇同志,你是不是在工作中遇到啥問題了?如果有,盡管跟我說?!?/br> 蘇念念知道這人是個老狐貍,她可沒空陪他在這繞圈子,“大家對我都很不錯,工作上也沒遇到什么問題,我只是疑惑自己的工作崗位究竟是什么?”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每當(dāng)她肅起小臉兒時,渾身會散發(fā)出一股英氣和凌厲還挺能嚇唬人的。 郭經(jīng)理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很怕對方跑回婆家告狀,給自己沾惹上麻煩。 “咱們這里的工作崗位是按需上崗,前段時間后廚缺人,實在沒辦法才把你調(diào)去后廚的,等過段時間不忙了我再把你調(diào)回前廳去。”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屬于后廚人員不是服務(wù)員,對吧?” “對,是這么回事……” 得到他的肯定答案,蘇念念更加理直氣壯了,“那我這個月的工資應(yīng)該按后廚工資結(jié)算才對,麻煩你和會計說一下,把差我的三塊錢工資補給我?!?/br> “……”郭經(jīng)理猜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以為她今天一定會作天作地作空氣,卻萬萬沒想到只是這一丁點兒要求,“你找我就是因為這事?” 她婆家那么有能耐,還差這三塊?還真是越富裕越小摳。 “對,就這事?!碧K念念并不知道對方的心思所想,也不覺得索要這三塊錢是件小事。 三塊錢,能吃六碗面條呢! 十分鐘后,蘇念念從會計那里成功補回了三塊錢的工資。 回到工作崗位時,李桃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笑呵呵地小聲說道:“念念,你可真能嚇唬人,剛剛你進辦公室的時候,我們都以為你又去找經(jīng)理吵架了呢!” “……”蘇念念舔了下嘴唇,從不知道自己的一個舉動,竟然會讓他們誤會成這樣? “我只是去補工資?!?/br> 她把大概的情況跟對方敘述了一遍,并十分大方地邀請道:“晚上下班我請你吃面條?!?/br> 上次的面條是李桃請的,交朋友就要有來有往。 昨天李桃又去面館報到了,她一聽這話立馬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下班后,兩人再一次偷偷摸摸地來到那家面館,面館里如往常那樣坐滿了人。 已對這里輕車熟路的李桃眉眼間帶著嬌羞,徑直朝心上人走去,蘇念念無奈一笑,只能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往面館里走。 僅一天的功夫,李桃便打探出這個小伙子叫馮曉軍,今年讀大專一年級,放學(xué)會來這里幫忙,和老板娘是姐弟關(guān)系。 “馮同志,請問什么時候能空出桌子來???”李桃冒著星星眼故意沒話找話。 作為連續(xù)三天都來的客人,馮曉軍一眼便認出了她,他掃視四周指向一桌說:“他們快吃完了,你們?nèi)ツ沁叺劝?。?/br> “好的,謝謝?!碧K念念看出這丫頭還想留在原地和男孩兒再聊一會兒,于是很識趣地先朝那桌走去。 李桃微微頷首,rou乎乎的臉蛋紅彤彤的,馮曉軍見她沒有跟著過去只是疑惑一瞬卻沒多問,倆人就這樣對立而站沉默不語,直到蘇念念等待的那桌空下來,他們才一同走過來。 馮曉軍把桌子上的殘羹剩飯收拾干凈便離開了,等他走后,蘇念念用胳膊肘懟了懟李桃,低語道:“我剛剛看見你們一直沒說話,你不是喜歡他嗎?” 身為二十一世紀(jì)的女性,她忘了這個年代的人還很保守,哪怕是像李桃這種活潑外向的姑娘在面對心上人的時候也會產(chǎn)生害羞這種東西。 “我一激動就忘了該說些啥?!崩钐矣魫灥財Q著自己那兩條麻花辮,也很痛恨自己方才那沒出息的表現(xiàn)。 倆人和之前一樣,仍然是一份炸醬面和一份rou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