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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人格 第166節(jié)

    第152章 幸存者

    不過由于有白布蓋著的原因,家里很干凈,不需要重新再打掃一遍。

    兩人洗漱過后掀開白布躺在床上各睡各的,過了一會兒,解臨伸手去碰池青的手,但也只是單純牽著,沒有再做其他舉動。

    池青的手碰到解臨手指上的戒指,他忽然心下一動,仿佛感應(yīng)到什么一樣,動了動手指把那枚戒指從男人指根處褪下來,然后他摸到指環(huán)內(nèi)側(cè)一行很細(xì)微的凹陷。

    那是一個字母。

    “這不是……”

    這不是他在解臨生日前夕買的戒指嗎。

    只是當(dāng)時那份禮物沒來得及送出去,解臨在那天雨夜出了門,之后狂風(fēng)大作,華南市變了天。

    “你去商場我還能不知道是去干什么嗎,”解臨說,“那天晚上我出門之前一找就找到了,把戒指換上才出的門。”不然怎么熬得過這段時日。

    解臨手指向上勾了勾,把戒指勾回去。

    “這禮物選得不錯,以后別人問起,戒指就不再是借口了?!?/br>
    池青想起當(dāng)初在酒吧里見面的時候,解臨似乎就是用戒指拒絕的人。時間回溯到兩人相遇第一面,男人戴在手上的戒指也很引人注意,只不過那時候他的戒指是自己給自己買的。

    這回不一樣了。

    是真的有人,真的心甘情愿被套住。

    別的人最好自覺遠(yuǎn)離的那種。

    兩個人無聲躺了半個多小時。

    池青:“你睡著了嗎。”

    解臨回答:“沒有。”

    怎么睡得著?

    那些孩子還在黑夜里煎熬著。

    即使是夜間,新聞臺也在不斷播放校車被劫持的新聞,希望市民積極主動提供線索。

    或許是夜色壯人膽,池青對著眼前這片黑暗,忽然提起一個人的名字:“十年前的案子里我有一個想不通的地方,你哥哥為什么會死?”

    “換句話說,兇手為什么要慫恿郭興昌殺解風(fēng),”池青緩慢地眨了眨演說,“僅僅因為他是那次行動的組長嗎?“

    這件事情仔細(xì)想想其實不合邏輯。

    他沒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險把解風(fēng)和郭興昌卷進(jìn)來,他私自和郭興昌聯(lián)系,萬一郭興昌不在他掌控之中,他很容易暴露。

    解風(fēng)真的單純因為是組長才被殺的嗎?

    池青知道解風(fēng)兩個字是解臨不太愿意面對的,如果不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他也不會把解風(fēng)這條線重新拎出來。

    半晌,解臨忽然坐起身:“起來,我?guī)闳€地方?!?/br>
    -

    池青之前來過解臨的書房。

    書架上琳瑯滿目的專業(yè)書,翻開全是解風(fēng)的字跡,解風(fēng)的字和解臨的很不一樣,連筆鋒都帶著輕風(fēng)細(xì)雨般的溫柔。

    “那段時間他不怎么回家,”解臨說,“但他有時候會把工作筆記帶回來。”

    兩人坐在地上,書和工作日志在兩邊摞出高高兩疊。

    按照時間順序從后往前翻,沒翻幾本就在一堆書里找到了一本棕色封皮的工作本。

    已經(jīng)是深夜,窗外一片暗色。

    解臨指尖輕輕拂過封皮,然后翻開了第一頁,第一頁是對于“兒童綁架犯”的心理側(cè)寫,結(jié)合了國內(nèi)外一些典型案例:這類人大多社會價值感不高,在同齡人里難以獲得成就感,所以選擇挑孩子下手,只有在孩子身上才能找到那種可以被自己支配的快感。

    這段心理側(cè)寫在當(dāng)時是一個主流猜測。

    但是解風(fēng)走得早,他并不知道兇手被抓獲之后警方獲得的情報推翻了這一猜測,因為兇手似乎并不是這樣想的,他根本瞧不起所有人,所以完全不存在“在同齡人里難以獲得成就感”這一點。

    這也是這個案件引發(fā)轟動的原因之一。

    但是這一段當(dāng)年的錯誤猜測,一下把解臨和池青兩人拉回了十年前,從字里行間能夠感覺到解風(fēng)當(dāng)時的焦灼。

    解風(fēng)試圖從有限的信息里追查嫌犯。

    大部分都是案例分析,再往后開始出現(xiàn)一串獨立的數(shù)字,每一頁起始的地方都寫著一個人的代號,就讀學(xué)校,以及家庭情況。

    “是當(dāng)年被綁的孩子,”解臨匆匆掃了一眼,“當(dāng)年我看過他們的資料?!?/br>
    這本工作本解臨這些年也翻看過。

    但翻看的次數(shù)不多。

    畢竟解風(fēng)就是因這個案子而死,大部分時間,他并不愿意重新回想這個案子。

    而且這個案子的保密程度非同一般,即使寫在工作本上,這些孩子的名字用的也不是真名,而是用了代號。防止有人看到這本工作本,從而獲悉案件里的涉案人員及內(nèi)容。

    001,就讀淮南中學(xué),13歲,父(岳陽),母(程小萍)。

    002,就讀實驗附中,父(已故)母(楊燕)。

    ……

    006,……

    …………

    池青仔仔細(xì)細(xì)把名單翻看了一遍,還在里面看到了自己,他的代號是009。

    工作本從頭到尾都看不出什么端倪,除了一些很正常的信息和合理推測外,沒有其他特別的內(nèi)容。

    就在解臨準(zhǔn)備合上工作本的時候,池青忽然伸手,手指壓在最后一頁上,阻止了他的動作。

    解臨:“怎么?還想看一遍?”

    池青說:“頁數(shù)不對?!?/br>
    “這本本子規(guī)格上標(biāo)的是100頁,但是里面的頁數(shù)似乎是單數(shù)。”

    解臨一怔。

    兩人從頭到尾把頁數(shù)又?jǐn)?shù)了一遍。

    的確不是100頁。

    “只有99頁,”解臨最后說,“這本工作本,被撕了一頁?!?/br>
    -

    這晚解臨和池青兩人幾乎一夜沒睡,凌晨五點多,池青剛趴在書房單人沙發(fā)里打了會兒盹,就被一通電話鬧醒。

    解臨接起電話,剛說了一聲“喂”,對面?zhèn)鱽斫辜钡穆曇簦骸皠倓傆腥送沙鏊牧艘缓袞|西……”

    此刻天剛剛亮。

    街道上的行人稀疏。

    比起車流聲,馬路上更多的是環(huán)衛(wèi)工人用掃帚“唰唰”清掃落葉的聲音。

    就在十分鐘前,睡眼朦朧的民警在門口發(fā)現(xiàn)一個沒有署名的快遞盒。

    “誰的快遞???”

    起初民警以為是有人不小心把東西落這了,撿起來之后往周圍掃了一眼,沒看到人,正準(zhǔn)備放休息室保管,然而沒走幾步,他察覺到那個巴掌大的小紙盒底部似乎沾著什么黏黏糊糊的東西。

    “這什么……”民警低頭一看,驚呼,“血?!”

    民警立刻拆開快遞盒,他驚悚地發(fā)現(xiàn)盒子里的東西盒子里是一截血淋淋的斷指和……一顆眼珠。

    -

    新聞播出后,季鳴銳負(fù)責(zé)接聽市民熱線,他滿腦子都是早上看到的那根斷指,那截手指很明顯不是成年人的手指,又短又rou,關(guān)節(jié)處甚至還有個窩。

    是孩子的手指。

    “叮鈴鈴”。

    季鳴銳接起電話:“喂,您好?!?/br>
    “警官您好,”電話對面的聲音很低,“我有個很重要的信息,我要舉報?!?/br>
    季鳴銳從案發(fā)至今接了很多通電話,但是有用的幾乎沒有。

    他強壓下心里的不適和焦慮,追問:“什么信息?”

    “我看到了一個男人,是你們要找的嫌犯?!?/br>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在哪里看到的?確定嗎,他有什么特征?”

    “這名犯人兇窮極惡,他是個殺人犯!他是殺人犯!他特別危險!”

    “……”季鳴銳從邊上找出一支筆,“您冷靜點,慢點說。”

    “我出門準(zhǔn)備上班,然后路上修路,有點堵,我就降低車速,結(jié)果在路上看到了他,他就坐在車?yán)?!”情況從這里開始急轉(zhuǎn)直下,“……他開的是一輛黑色豪車,長得倒確實是挺帥的,和電視里播的一樣?!?/br>
    豪車。很帥。

    這兩個詞怎么聽著那么……

    “他穿了件黑色外套,而且很奇怪,他的車就是往派出所方向開的,你們現(xiàn)在出去沒準(zhǔn)一下就能將他抓獲!”

    “……?”

    兩分鐘后,穿著黑色外套,手里拎著豪車鑰匙的窮兇極惡“殺人犯”大搖大擺從派出所門口走了進(jìn)來,并且身后還跟著一位“起死回生”的老熟人。

    這段時間太忙了,他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個熟悉的人影推開玻璃門走進(jìn)來。黑色手套搭在門把手上,再往上是那張被頭發(fā)遮住眼睛的臉,這張臉和靈堂里那張黑白照片完美重疊在一起,因為這人頭發(fā)太黑皮膚太白,所以就連色調(diào)都是如此相似。

    季鳴銳最后只能干澀地說出一句:“來了啊?!?/br>
    池青把另一只手上拎著的早餐遞給他:“順便給你帶的。”

    多年老朋友,在這種時候反而說不出什么多的話。

    季鳴銳接過早餐看了一眼:“你還真是一如既然地不記得我喜歡吃什么?!?/br>
    池青:“……有的吃就不錯了?!?/br>
    “快遞盒呢,”池青又問,“在哪兒?”

    季鳴銳拎著早餐,剛有點食欲,聽到“快遞盒”三個字食欲立刻消了:“在斌哥辦公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