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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人格 第45節(jié)

    “喵嗚?!备飧庖琅f警惕地蹲在任琴腳邊。

    還有這只他不太喜歡的貓,看起來也不對勁,它似乎很緊張,身上的貓微微炸起,局促而不安。

    池青注意到任琴今天頭發(fā)扎得也很亂,一縷發(fā)絲貼在頸后,眼底略微泛青,衣服袖口上沾到一點不太明顯的廚房污漬。

    她精神狀態(tài)的確不太好,疲態(tài)明顯。

    池青不能確定事情是不是像他想的那樣。

    “我最近也在找合租人,這邊房租不便宜,”任琴依舊笑著,“我把房源掛在安家上了,安家a那邊會幫我推一下合租房源,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br>
    池青全程都沒說話,忽然像查戶口一樣問:“掛了大概多久?”

    任琴愣了愣,還是答道:“快一周了吧……怎么了?”

    池青:“沒有人聯(lián)系過你?”

    任琴:“目前還沒有?!?/br>
    池青:“你對合住人有哪些要求?”

    “要求的話一定要是女孩子,性格好,愛干凈,不排斥貓就行,”任琴以為池青會問這些問題是想給她介紹合住人,于是有些期待地問,“你身邊是有朋友想出來住嗎?”

    池青慢條斯理地從邊上抽了一張紙巾,他吃飯的時候仍戴著手套,黑色布料和白色紙巾碰撞出鮮明反差,他用紙巾擦了擦嘴角,說:“不是,我沒什么朋友。”

    任琴:“……”

    池青自然不能把自己失控時半夜聽到的話轉(zhuǎn)告給她,容易被人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好像他半夜不睡覺趴在她家床底下偷聽一樣:“我跟你沒什么共同語言,更沒有什么好說的,出于禮貌,隨便找點話聊聊。”

    任琴:“……”

    解臨:“……”

    這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倒是一點都不令人意外,剛才那段讓解臨有點在意的問話都顯得正常起來。

    “你還是吃飯吧,”解臨失笑,用公筷夾了一筷子清炒蘆筍給他,“別吃辣的,你嘴唇都紅了?!?/br>
    任琴說自己只放了一點點辣椒,但對其他地區(qū)的人來說“一點點”可能就是致死量,池青嘴唇本來就紅,剛才吃了一口土豆絲之后紅得更加顯眼,黑發(fā)襯著紅唇,讓人移不開眼。

    解臨手肘撐在餐桌上,歪著頭看池青吃東西。

    解臨發(fā)現(xiàn)他夾的菜池青沒說什么就吃了,心道對這位潔癖助理來說能乖乖吃別人夾的菜著實不容易,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池青吃完他夾的兩筷子才反應(yīng)過來,拿著筷子的手很不自在地頓住。

    解臨:“還吃嗎?”

    明明兩個人之前是解臨想約個飯都很難把對方約出來的關(guān)系。

    一個“療程”過后,產(chǎn)生的化學(xué)反應(yīng)超過池青的預(yù)料。

    池青放下筷子說:“……不吃了。”

    飯后任琴才開那瓶解臨帶過來的紅酒。

    她想給池青倒一杯,結(jié)果那杯酒被解臨接了過去:“給我吧,他不能喝?!?/br>
    任琴心說,這位住樓上的池先生怪病還挺多。

    這頓飯吃完接近八點。

    外面天色黑透了,最近天氣也不好,烏云堆積導(dǎo)致夜晚的天空格外暗沉,顏色是壓得人透不過來氣的墨黑色。

    任琴送他們到門口,她剛洗了點水果,濕漉漉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正想說話,就見池青那雙比窗外天色還黑的瞳孔正直勾勾盯著她看。

    池青瞳孔黑,藏在頭發(fā)后邊看不到瞳孔光,冰冷地像無機質(zhì)一般,任琴被他看得直發(fā)毛,她看不透池青眼神里的內(nèi)容,只感覺自己像被什么盯上了。

    “最近兩起案子你聽說了嗎?”

    “案子?”任琴說,“是說楊園和天瑞那兩起嗎?”

    池青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側(cè)面提醒她:“你很符合兇手挑選目標(biāo)的特征,獨居、漂亮、和家里人聯(lián)系也不多,就算消失一個月可能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他說到這頓了頓,看她的眼神更讓任琴覺得毛骨悚然,他說:“如果我是兇手,很可能會對你下手。”

    任琴笑容僵在嘴邊:“……”

    “糕糕,”等池青和解臨走后,任琴抱起全程在她腳邊打轉(zhuǎn)的橘貓說,“那位池先生可能不太會聊天?!?/br>
    橘貓看著她,“喵”了一聲。

    任琴抱著它摸了兩把,她這段時間工作忙,沒怎么陪著它玩,這一摸,摸到糕糕后腦勺那邊的毛似乎缺了一小塊兒,她低下頭、輕輕摁著橘貓后腦勺,仔仔細(xì)細(xì)查看,看到一處不顯眼的傷口。

    任琴心說,這是什么時候受的傷,怎么會掉了一塊毛。

    不太可能是糕糕自己弄的,它是一只很懶的貓,平時能躺著絕不會蹲著,也不愛跑酷。

    她正想著,門鈴聲又響了。

    以為是樓上兩位落下什么東西去而復(fù)返,結(jié)果任琴一開門,發(fā)現(xiàn)按門鈴的是搬來之后沒見過幾面的對門,對門鄰居是個中年女人,顴骨高、單眼皮,一看就不是好說話的類型。

    果不其然,一開門那位中年女人刻薄的眉眼往上抬,聲音尖細(xì):“哦喲,總算逮到你在家休息了,我說你能不能管管你家貓?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老是叫喚,我不反對你們年輕人養(yǎng)寵物,但是既然養(yǎng)了能不能管管好?別影響別人休息好伐?!?/br>
    任琴被她這一通話說懵了,雖然懷疑對門是不是存心找茬,還是溫聲解釋說:“可能有什么誤會,我們家貓很乖的,而且做過絕育的貓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亂叫……”

    中年女人尖細(xì)的聲音又抬高幾度:“什么誤會——哦,你的意思是我誤會你咯?我閑著沒事誤會你干什么,你家的貓就是很吵,剛搬來那幾天倒是蠻好的,看你一個外地小姑娘,又是一個人住,我還想過幾天做了蛋糕給你送一份。誰曉得哦,沒幾天就開始叫喚。別人晚上也是要休息的,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貓一直叫喚都還睡得著。”

    “……”

    任琴到底是脾氣好,不想和鄰居發(fā)生糾紛,只好連連道歉。

    中年女人斜著眼掃她,也松了口:“你態(tài)度還是蠻好的,這次就算了,管好你的貓,別讓它晚上再瞎叫喚了。”

    把對門送走后,任琴蹲下身、對著糕糕后腦勺缺的那塊毛看了許久,剛才堅定“我家貓晚上不可能叫喚”的想法逐漸動搖,她不確定地想:難道晚上糕糕真的叫了?可為什么她沒聽到?

    難道是因為最近太累了?

    這個得不到答案的想法很是詭異。

    她起身的時候,忽然又想起池青走時直勾勾盯著她說的那句:

    ——“如果我是兇手,很可能會對你下手?!?/br>
    任琴畢竟是個女孩子,一個人住這么大的二居室,又有兩起專殺獨居女生的案子至今未破案,說不害怕肯定是騙人的。

    這個的念頭一起,人就容易疑神疑鬼。

    家里明明只有她一個人,但是被風(fēng)吹動的窗簾、糕糕搖著尾巴時不小心掃落茶幾上的糖罐突然發(fā)出的“砰”聲,還有一片漆黑的臥室,緊閉的衣柜,都營造出一種家里似乎藏著某個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平時看完恐怖片,總覺得床底下有人一樣。

    任琴甩甩頭,試圖將這種感覺甩出去,她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糖罐,正要將糖罐放回茶幾時,拿著糖罐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住,她眨眨眼,晃了晃糖罐,糖罐里沒有發(fā)出聲音:“……吃完了?我記得里面還剩幾顆啊。”

    任琴打開糖罐蓋子,里面空空如也。

    任琴一個人站在空蕩的客廳里,窗簾被窗戶縫里的風(fēng)吹得鼓得更高了。

    這種小細(xì)節(jié)在日常中本來就容易被人忽視,她自言自語著把糖罐扔進垃圾桶里:“是我記錯了吧?!?/br>
    另一邊。

    池青和解臨上樓之后,池青站在家門口開密碼鎖,密碼剛輸入四位,站在對門的解臨忽然問:“你走之前說的那句話,也是找不到話題隨便聊聊?”

    解臨靠著身后那扇密碼門,從走到門口之后就沒有要進門的意思,一直靜靜地盯著他看,目光意味深長地穿過走廊,纏在他身上:“池助理,你不像是會隨便聊這種話題的人。”

    池青手指微頓,密碼停在第五位數(shù)上。

    他就知道解臨沒那么好糊弄。

    “我只是陳述一個可能存在的客觀事實,”池青說,“她的確很符合兇手挑人的條件,兇手還沒落網(wǎng),一個人在外面住,還是小心點好?!?/br>
    這個回答不知道有沒有將解臨糊弄住。

    解臨只是點點頭,語調(diào)隨意地說:“學(xué)會關(guān)心鄰居了,有長進?!?/br>
    池青本來就很難把半夜讀到的信息以合乎邏輯的方式交代出去,身邊還有這么個但凡他說點什么話、就跟狐貍發(fā)現(xiàn)草叢里有動靜一樣敏銳的人在邊上看著,他感到有些煩躁。

    “對了,還有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br>
    解臨說著朝他走過來幾步,兩人的距離一下拉近。

    池青聽著這句話,不由地皺起眉,心道這個人果然沒那么好糊……“弄”這個字還沒從腦子里轉(zhuǎn)出來,就見解臨走到他面前——這人比他高出一些,低頭壓下來的時候能清楚看到男人上挑的眉眼。

    解臨緊接著說:“……你嘴怎么那么紅,平時擦口紅嗎?”

    池青大腦懵了一瞬,額角一跳:“?”

    這人在說什么。

    他有病嗎,沒事涂什么口紅。

    池青被之前半夜聽到的聲音弄得心情本來就不好,聽到這句話冷著臉反諷說:“你試試看會不會掉色就知道了。”

    他忘了解臨是說“試試”就真的試試的人,就跟當(dāng)初第一次在診所見面時那樣。

    解臨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姿勢其實有些曖昧,池青身后就是門板,面前就是他。

    男人維持著微微低頭彎下來的姿勢,又向他湊近了一些,然后抬手,手指指節(jié)微曲,他笑了一聲說:“那我試試,你別生氣。”

    池青眨了眨眼,只來得及從心里爆出一聲“cao”,男人溫?zé)岬闹父挂呀?jīng)輕擦擦池青紅得異常濃艷的下唇,然后解臨掃了一眼剛才擦過的地方,發(fā)現(xiàn)指腹上干干凈凈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真沒涂啊?!?/br>
    “……”

    池青抿著唇,腦內(nèi)閃過無數(shù)種殺人不留下任何痕跡的方法,每一種他都很想用解臨試一試。

    第42章 夜訪

    走廊上兩人互相對望半晌。

    “如果我想殺你,”池青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有起碼十種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的方法,很輕易地就能做到讓警方完全找不到兇手,甚至可能沒人發(fā)現(xiàn)罪案發(fā)生,也就是說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死了?!?/br>
    池青說話的時候語氣絲毫沒有起伏,光這語氣聽起來解臨感覺自己在他眼里似乎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解臨見過很多種警告人的方式,這種還是頭一回。

    解臨笑了一下:“……不用那么狠吧?!?/br>
    池青把最后幾位密碼輸入進去,說:“趁我現(xiàn)在還有理智,趕緊從我眼前消失?!?/br>
    對池青來說,只是口頭警告、讓解臨四肢健全地全身而退已經(jīng)很不符合他的作風(fēng)。而且解臨在他這里產(chǎn)生例外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比如面對解臨的時候剛才怎么會讓他靠近。

    他低下頭摘下手套,抹了一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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