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冬日
臨安的冬天格外冷些,下了一層薄薄的小雪,化得也快,寒風(fēng)灌進(jìn)衣領(lǐng)子里,凍得人直打哆嗦。 琥珀是南方人,十歲才被發(fā)賣到京都,倒也習(xí)慣這樣的天氣,只可憐沉宴,北方住了快二十年,來了臨安不到五年,就有了風(fēng)濕的毛病。 晚上琥珀將浴桶灌滿水,又加了些叁七和附子,喊沉宴趕快來泡。 沉宴面色不虞,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來,裹得像個熊。 琥珀幫他脫了衣服,沉宴伸腿跨進(jìn)了浴桶里盤坐起來,熱水驅(qū)散了幾分痛意,原本蒼白的臉也有了紅潤。 琥珀挽起袖子,舀著水倒在他的肩頸上,水流聲潺潺,沉宴恍惚間仿佛回到初見的那一天,同樣的場景,可惜不是浴桶,是個大鐵鍋。 屋內(nèi)暖意融融,熱得琥珀脫了小襖,看著玲瓏有致的身材,沉宴渴得喉結(jié)上下動了起來,趁琥珀加水的功夫一把把她抱進(jìn)了浴桶。 琥珀氣得使勁捶著他的胸膛,“干嘛啊你!水都濺出來了!” 沉宴被打得吃痛,連忙抓住了琥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嬌嬌,謀殺親夫??!” 兩個人濕漉漉的,爬出了浴桶,琥珀絞干了頭發(fā)躺在床上看書,沉宴哀怨地倒了水,擦干了地,好不容易才上了床。 琥珀看書看得認(rèn)真,沉宴瞥了一眼書名。《江河圖治》 “看這做甚?”沉宴開口問了起來。 琥珀看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書上,“你不是腿冷嗎?咱們換個地方住?!?/br> 沉宴把腦袋縮進(jìn)被子里,他才不是因為感動得想哭呢! 摸索著腦袋越來越下,脫了琥珀的褲子湊了上去,舌尖舔在陰蒂上,探了一根手指在縫上磨著,琥珀書險些拿不穩(wěn),咬著唇不想發(fā)出聲音。 沉宴的手就在陰戶外頭蹭著,偶爾鉆進(jìn)去一點,又里面拔出來,舌頭的動作倒是越來越快,不停吸吮,琥珀腦子里像炸開的煙花,不消片刻,哆嗦著xiele一大波水。 “進(jìn)來..進(jìn)來啊。” 琥珀催促著沉宴,輕笑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嬌嬌要幾根?” “叁根..叁根?!?/br> 沉宴的叁根手指一戳到底,進(jìn)得不深,但很粗,脹得琥珀發(fā)麻,xue壁被扣挖著,舌頭也湊了上來在外頭舔著,咬著一點嫩rou輕輕拉拽。 琥珀的一條腿被沉宴架在他的肩膀上,腿開合的角度更加方便沉宴狎弄,另一只腳貼著他的檔滑動,兩個人都在滿足著彼此,琥珀泄得快,先高潮了,沉宴二話不說撤了手,將自己的陽具送了進(jìn)去。 兩個相愛的人在這個寒冬依偎著,就好似從前的時光,沉宴喊嘴里喊著琥珀的名字,琥珀嗚咽回著,他們在冬夜里許下最長久的諾言,窗外的梅花一如昨日開得正好。 沉宴和琥珀親得難舍難分,沉宴一次次挺腰撞近最深處,撞的琥珀花心酸軟,無力地掙扎,xue卻夾得緊,絞得沉宴快丟了命。 “嬌嬌,嬌嬌?!?/br> 沉宴含著琥珀的奶頭,狠狠插了一通,兩個人在房間里靜靜地呼吸,性器還連接在一起,幾滴白灼流了出來,沾在被子上。 “嬌嬌,嬌嬌?!?/br> “嗯?” “嬌嬌,嬌嬌?!?/br> “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故事結(jié)束了,沒想到番外只有兩篇,沉昭一家子實在沒什么靈感。 這本書到這里就和大家說拜拜了,我也要進(jìn)入為期一個月的考試月了,寒假應(yīng)該會開新文,構(gòu)思了幾天,大綱也寫了一點,應(yīng)該會比這本長,還是隨緣更,免費,最后再次感謝看這本書的小可愛們,開心每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