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反派俏嬌媳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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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聽得愣住了,半晌才問:“瑤瑤,你這腦子怎么這么好使,怎么我都沒想到?” “也沒有啦,你是因為心里擔(dān)憂才沒想到?!苯幷f。 陸清:“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陳雙蓮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目前還想不清楚,陳雙蓮是討厭陸徹,前兩天運糧的時候陸徹跟陸志森也有沖突,但不至于大費周章寫匿名信置陸徹于死地,過過嘴皮子癮就行了?!?/br> 姜瑤想不明白,要是能跟養(yǎng)鴨女見上一面,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才能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清姐,你知道養(yǎng)鴨女現(xiàn)在在哪里嗎?”姜瑤問。 陸清:“她跟其他幾個養(yǎng)鴨女都是咱公社的人,平時為了防止鴨子被偷,她們就住在池塘邊的屋子里。據(jù)說那天晚上上水村有人辦娶媳婦請喜酒,其他幾個養(yǎng)鴨女都是那個生產(chǎn)隊的,就一起回去喝喜酒沒回來,她就被趁人之危了。自從她報公安之后,她就回家住,也沒繼續(xù)養(yǎng)鴨了?!?/br> 姜瑤:“能找到她家嗎?我想跟她聊聊,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道聽途說打聽回來的消息不準確?!?/br> “這……”陸清有些為難,“要是之前,我找?guī)讉€和善的村民問問還是能問得出來,可現(xiàn)在陸徹這樣,怕是別人都不愿意告訴我。” “也是。”姜瑤想了想,就說:“我去找朱霞,讓她幫我打聽?!?/br> 姜瑤說干就干,趁著還沒到上工時間,她出門去田大嬸家找朱霞。 朱霞聽到她來找自己,連忙把她拉進自己的房間,說:“我正想去找你,你等會就回去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后搬到這里來。我的房間雖然小,但擠擠還是行的,總比你留在那個虎xue要強得多?!?/br> “朱霞。”姜瑤冷著聲音說:“現(xiàn)在陸徹只是接受調(diào)查,并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是流氓犯,我希望你不要因為他爸而對他有偏見?!?/br> 要是平時,朱霞能聽她的,可今天不行,她據(jù)理力爭地說:“無風(fēng)不起浪,公安能懷疑陸徹肯定不是空xue來風(fēng)。我的好瑤瑤,我是真把你但姐妹才把你喊來住的。這事我還沒跟田大爺田大嬸說,讓你來住是先斬后奏。” 姜瑤一聽,聲音也軟了下來,說:“朱霞,你來清源村也好幾年了,你想想自己對陸徹的印象,是不是都是聽別人說,沒有親眼所見?在你的認知里,他是一個壞人,可你真的見他干過壞事嗎?” “……”朱霞被噎住了,半晌才說:“好像……沒有?!?/br> “沒有就沒有,哪有什么好像?!苯幒眯Φ溃骸拔医裉靵碚夷?,是想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 “幫我打聽養(yǎng)鴨女住在哪里?!?/br> “你……想干嘛?” “我想跟她了解當晚的事情?!?/br> “你瘋了?” “你就當我瘋了吧?!苯幩Y嚨溃骸胺凑憬裉煲欢ㄒ獛臀??!?/br> “……” 姜瑤軟磨硬泡,又是撒嬌又是威脅,朱霞受不了,只能認命出門,給她打聽去了。 朱霞來清源的時間長,又是個勤奮的,雖然是知青,但在生產(chǎn)隊的人緣是不錯的。她出去繞了一圈,就把養(yǎng)鴨女在上水村的家庭住址給打聽出來,以及養(yǎng)鴨女叫林芳。 事不宜遲,姜瑤跟陸清就出發(fā)去找人。 上水村距離清源村不遠,中間隔著三條生產(chǎn)隊,走路就半個小時。 進了上水村,走在路上,她們時不時能聽到一些村民在討論林芳。有些是說她可憐,但更多的是傷人的惡語。 明明犯錯的不是林芳,可世人偏偏把錯都推到她身上。 不一會兒,她們就到了林芳家。 出來開門的人是林母,她看她們都是生臉,便問:“你們找誰呀?” “我們找小芳?!辈坏汝懬彘_口,姜瑤已經(jīng)搶先一步說話,“咱們是清源村的,聽說了小芳的遭遇,咱們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對案件有沒有用,所以想跟小芳見一面。” 林母一聽,喜形于色,連忙拉著她們進屋,說:“謝謝你們愿意幫小芳,要是能抓到那個千刀萬剮,我一定好好感謝你們?!?/br> “嬸子,別客氣,咱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希望得幫得上?!?/br> 陸清看著姜瑤面不改色地撒謊,忍不住瞥了她一眼,她回視一眼,讓她放心。 很快,林母就帶著她們到了林芳的房間。 林芳原本躺在床上,整個人恍恍惚惚,等她坐起來,看清楚來人是陸清的時候,她頓時激動起來,指著她破口大罵,“你是那個混蛋的jiejie,給我滾出去?!?/br> “你不用跟我求情,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林母本來還一臉不明所以,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也指著姜瑤跟陸清說:“你們兩個騙子,快點給我滾,你們是嫌害我閨女害得還不夠慘嗎?” 說著,林母就要去拿掃帚,陸清被嚇懵了,姜瑤直接抱住林母試圖阻止她??伤毟觳布毻攘庥中?,林母是干農(nóng)活的好受,她三兩下就被推到在地,后背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到墻上。 “瑤瑤,你沒事吧?”陸清連忙過去查看。 林母看姜瑤一臉痛苦,頓時慌了,擺著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關(guān)我的事,是你自己抱上來的?!?/br> “我知道,這事情跟你無關(guān)?!苯幰皇执钤谘?,另一只手被陸清攙扶著站起來,逮著機會就說:“陸徹現(xiàn)在只是被帶回去調(diào)查,并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就是那個混蛋,咱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小芳了解當天的事情?!?/br> 眼看著林母又要攆人,姜瑤“哎呦”一聲,急切地對陸清說:“清姐,快點扶我坐下,我的腰很痛?!?/br> 林母一聽,嚇得不敢說話了。 姜瑤坐下之后,就趁機對林芳說:“小芳,這件事我知道你很委屈,可你勇于把這件事說出來,是想讓罪犯得到法律的制裁。要是把好人冤枉了,讓真兇逍遙法外,你甘心嗎?” 林芳沒有說話,但從她倔強的眼神中,姜瑤看得出來,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 “你們要將真兇繩之於法,我們要給陸徹洗清冤屈,說到底,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苯幯T導(dǎo),試探性地問:“小芳,你能不能把當晚的事情,詳細跟我說一遍?” 林芳本來還沉默著,一聽到這話,情緒又有翻滾的勢頭。姜瑤知道她不想回憶那晚的痛苦,又說:“實不相瞞,其實我那天晚上被下/藥了,幸好碰到陸徹,他把我救了。試問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真兇?” “你……”林芳愕然地看著姜瑤。 “是的。”姜瑤說:“他那晚就是跑出去給我找張醫(yī)生,所以才被別人碰見而污蔑。你可能會覺得這是我的一面之詞,可只要等張醫(yī)生回來,一切事情都會水落石出?!?/br> 話說到這份上,林芳找不出可懷疑的點,又看姜瑤一臉坦蕩,才顫著唇,把當晚的事情回憶了一遍。 據(jù)林芳回憶,她那天晚上很早就睡著了,然后被人迷暈。等她醒來的時候,那個禽/獸已經(jīng)行完事,正試圖想干第二次。 她雖然渾身無力,但也拼死抵抗,禽獸惱羞成怒甩了她一巴掌,讓她的額頭直接磕在墻上流血了。他大概是怕把她打死,急急忙忙起來逃離現(xiàn)場。 “你沒看到那人長什么模樣嗎?”姜瑤問。 “沒有。”林芳搖頭,“我那房間只有一個窗戶,是用木板做的,平時睡覺會撐開,但當時被關(guān)上了,屋內(nèi)漆黑一片,我看不到?!?/br> 姜瑤有些失望,但沒有放棄,問:“那男人走后,你怎樣了?” “我頭很暈,根本起不來,等到半夜才算清醒過來。我當時怕被別人笑話,就把這事忍了下來。”林芳說完又道:“對了,當時他跑出門不久,我就聽到一陣落水的聲響,我估計他太急,掉塘里去了。” 姜瑤又問了林芳一些問題,可能得到答案的不多,在林家待了快一個小時,她才跟陸清起身告辭。 “小芳,今天我們來找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聲張,我怕打草驚蛇?!苯庪x開前不忘叮囑。 林小芳點頭:“你放心,我都知道。之前去公安錄口供,公安也提醒過我,讓我別到處亂說,我這幾天一直沒出門,我家里人也沒有跟外人說?!?/br> 回去的路上,姜瑤一直在想林小芳的話,希望能從中發(fā)現(xiàn)點什么。 可等她走到陸家門口,破綻沒找出來,倒是看到趙鵬飛來找她了。 姜瑤平時都不想理趙鵬飛,更何況現(xiàn)在一腦子煩心事,她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要看著她要進門,趙鵬飛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厲聲要求道:“姜瑤,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從陸家搬出來?!?/br> “不搬,你誰呀?憑什么管我的事?”姜瑤用力甩開他的手。 趙鵬飛要氣炸了,直接吼道,“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meimei,別的事就算了,現(xiàn)在你住在流氓犯的家里,我是絕對不同意的?!?/br> “誰是你妹了?我爸媽同意你當他兒子了嗎?可笑!還有,誰說陸徹是流氓犯了?”姜瑤的聲音也拔高了幾個度,“公安都沒能定他的罪,你憑什么?”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趙鵬飛說:“他大晚上在外面閑逛,不是他還有誰?” “真是可笑,晚上出門就是流氓犯,那以后誰敢出門了?搶收的時候一到六點鐘就趕緊回家,稻谷都不割了?!?/br> “強詞奪理?!壁w鵬飛篤定地說:“匿名舉報他的人說流氓犯全身濕透,陸徹碰見陳雙蓮的時候就是這樣,不是他還有誰?” “什么?”姜瑤突然愣住了,趙鵬飛以為她想通了,正想放緩聲音哄她搬走的時候,就聽到她說:“清姐,咱們回家,記得把門關(guān)上,別給人闖進來?!?/br> 說著,她麻利溜了進去。陸清動作也迅速,在趙鵬飛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把大門關(guān)上。 曾經(jīng)大門大戶的大門,質(zhì)量還是杠杠的,想踹門是不可能的。 趙鵬飛在外面踹了幾腳無果,只能憤憤離開。 姜瑤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陸清跟著她進去,正想勸她別生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一臉笑意。 “你……什么事這么開心?”陸清不解道。 姜瑤:“這趙鵬飛是討厭,不過他這么一鬧,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等他走了之后,咱們就去找張公安,我知道這件事怎么解決了?!?/br> 陸清聽她這么一說,頓時喜上眉梢,也沒細問她要怎么解決,反正看她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她就放心了。 當天晚上,因為陸大舟不在,由村支書陸才貴用大喇叭通知:各位社員,明天早上,公安同志會到咱們生產(chǎn)隊搜集林芳案件的線索,請大家明天到糧倉集中,到時候大家知道什么就盡管跟公安說,協(xié)助破案。 這年頭的人沒什么娛樂活動,遇到這么大件事,當然上趕著去八卦。第二天,很多人早早就帶著凳子去糧倉集合,比上工、開社員大會要積極多了。 姜瑤跟陸清沒趕早,她們到達的時候,張公安跟兩個同事才剛到。 時間一到七點半,陸才貴就大家安靜下來,然后把喇叭遞給了張公安。 “各位社員,我們今天到這里的目的,相信陸支書昨天已經(jīng)跟大家說得很清楚。好了,現(xiàn)在有誰那天晚上出過門,看到過什么,都可以說了?!?/br> 那天是剛搶收結(jié)束,累了半個月,除了閑得慌的人,其他人都早早洗澡睡覺了。 “我那晚出去打牌了,可沒碰到什么人?!?/br> “我也去打了,但也沒碰到人?!?/br> “……” 零零散散幾個人說話之后,陳雙蓮才站起身來,氣勢十足地說:“我看到陸徹了,他當天晚上一身濕漉漉地在外面跑,一看就是干了虧心事。” “你真的看見了?”張公安秉公辦理問道:“那請你詳細說說,從你為什么出門,在哪里看到陸徹,看到他時是什么樣的,都說清楚?!?/br> 張公安肅著一張臉,陳雙蓮看著有些心虛,她不自覺地朝陸志森那邊看去。陸志森瞪了她一眼,她頓時站了起來,梗著脖子道:“說就說,我那天晚上去打牌九,我?guī)讉€牌友都可以作證。差不多到我家的時候,就看到陸徹急匆匆地在路上跑,他當時全身上下都濕了,一看就是掉水里出來的?!?/br> “咱們生產(chǎn)隊又沒路燈,你確定自己真的看到陸徹全身濕透?”姜瑤突然問。 陳雙蓮一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有路燈,我有手電筒,把他照得一清二楚,也看得一清二楚?!?/br> “哦,原來這樣?!苯廃c了點頭,又問:“既然你看得一清二楚,那陸徹當天晚上穿了什么上衣,什么褲子,頭發(fā)有沒有濕,你應(yīng)該都很清楚吧。” “我……”當時匆匆而過,陳雙蓮哪里記得那么清楚,支支吾吾半天,人開始慌了。 陸志森這時終于看不下去,站起來大喊道:“流氓犯掉進池塘,全身濕漉漉,陸徹當時就是那樣,肯定是他沒錯?!?/br> “你怎么知道流氓犯全身濕漉漉?你親眼所見?”張公安問。 陸志森被張公安冷冽的眼神給鎮(zhèn)住了,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說:“匿名舉報的人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