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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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他不會讓我們再見到明天的太陽,就算白天不能用這種偷襲的方式殺掉我們,今夜他也不會再手下留情。果東幽幽地看了眼一旁陳然。 如果不是陳然,事情會簡單得多。 陳然臉上的肌rou抽了下,他不用果東的方法也能解決那些小鬼,他一個就能打十個,讓他們來。 看出陳然心中所想,果東無聲哼哼,不服氣。 我們現(xiàn)在就下去找附靈物,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最好在天黑之前就找到附靈物,不然今天晚上告近起身,接過蘭昊逸遞過去的外套穿在身上遮住血跡。 事已至此,那就不再是繼續(xù)慢慢的事了。 果東幾人對視一眼,臉色都變得凝重,只朱趙天三人還在狀況外。 離開302,下樓時,走過空蕩的走廊和樓梯,眾人都不由繃緊神經(jīng),生怕四周會突然就伸出一只鬼手來。 然而他們的擔憂卻有些多余,一擊不成,那小鬼好像知難而退,直到一群人來到樓下他們都沒在受到襲擊。 下到底樓,一群人徑直向著管理室而去。 管理室中,朱瑪察覺動靜抬頭看來,看見果東一群人,她臉色有些難看,果東他們自從住進這公寓就狀況不斷。 有事?朱瑪詢問。 你有筆嗎?果東在管理室窗口停下。 筆?朱瑪狐疑地看了果東一眼,反手打開身前的抽屜從里面拿了支筆遞給果東,幾乎是她打開抽屜的同時,所有人都朝著抽屜中看去。 朱瑪抽屜中確實有一只藍色的圓珠筆。 果東沒去接朱瑪遞過來的筆,差不多同時,陳然繞到一側(cè)推開管理室的門進了門。 唉,你進來做什么朱瑪本就覺得氣氛不對,見陳然擅自進門,驚得連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陳然沒去理會她,他直接向著抽屜而去。 拉開抽屜,看見抽屜中的藍色圓珠筆,陳然拿了圓珠筆直接遞給果東。 果東接過,把筆放在管理室的窗臺上按住。 告近早有準備,果東拿過筆放下的瞬間,告近手中的折疊刀就朝著圓珠筆砍去。 他這一下用了些力氣,圓珠筆的刀身直接被他手里的折疊刀半砍半砸打碎,整個都向下破碎而去。 筆被破壞,一群人屏住呼吸等待,但直到朱瑪都嚷嚷起來,世界依舊毫無變化。 朱瑪本來就嚇了一跳,見告近還亮刀,臉都白了,你們瘋了,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想干嗎 陳然立刻去翻管理室種其它抽屜,李卓風(fēng)此時也已經(jīng)繞到門口進門,他抓住嚷嚷著的朱瑪把她帶出門去,我們就是想找只筆 找筆?朱瑪被嚇到,她腦袋轉(zhuǎn)動四下打量,完全不相信李卓風(fēng)的話。 就這片刻時間,果東也已經(jīng)繞到門口進了門。 管理室不大,總共也就不到十平米。 靠門的那面墻放了個柜子,另一側(cè)放著張桌子,桌子的左側(cè)邊墻壁上就是窗口,桌子右邊墻壁上還放了個懸空的置物架。 陳然翻找桌子,他把所有抽屜都拉出來,把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抽屜中前后倒出來不少筆,但都沒有他們要找的藍色圓珠筆。 沒在桌子周圍找到,陳然回頭去找右邊的懸空置物架。 置物架上擺著兩盆小小的仙人球,旁邊則放著一些零碎,有記錄名冊,有沒吃完的零食,也有牙簽、杯子以及各種雜物。 就這片刻時間,果東也已經(jīng)把靠門的那個置物柜打開翻找起來。 那置物柜比書桌和懸空置物架更亂,里面不光有公寓里的各種老舊的物件、失物、掃帚等雜物,還有朱瑪撿的各種空瓶子。 柜子一打開,果東一翻找,瓶子便滾了一地。 有些瓶子蓋子沒蓋,里面的過期飲料立刻隨著瓶子地滾動灑得一地都是,管理室中的氣味也隨之變得令人本能地屏住呼吸。 怎么樣?陳然找完置物架回頭看向果東。 果東從柜子中回頭,他搖頭。 再次沒找到東西,不管是管理室內(nèi)的果東和陳然,還是管理室外的其他人,眉頭都皺了起來。 你們不說筆肯定在管理室里嗎?朱趙天急了。 我們從沒說過筆就在管理室內(nèi)。告近看去。 你們明明一直說就在管理室,不然就在她家朱趙天急紅了眼,因為就算他感覺不到陰氣,他也感覺到變化。 隨著他們強闖進管理室,整個公寓的氣氛就開始有了變化。 空氣變得冰冷,就好像空調(diào)開的溫度太低。氣氛也變得令人不適,不僅僅是溫度太低的不舒服,更是一種本能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戰(zhàn)栗。 除此之外,四周也變得越來越黑。 現(xiàn)在還不到中午,天上卻已經(jīng)沒了太陽,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烏云壓頂?shù)年幇怠?/br> 外面尚且如此,公寓中就更是一片烏黑渾濁。 面對這,朱趙天、紫靜和金沫三個新人都急了,三人眼神不安的在果東幾人臉上頻頻掃過。 現(xiàn)在怎么辦?告近看向果東、陳然。 告近沒去理會朱趙天,他們是一直在推測那支筆到底在什么地方,找完整個公寓只剩下朱瑪身邊后,幾率最大的地方也確實是朱瑪?shù)墓⒑凸芾硎?,但他們從來不敢多肯定的說筆就肯定在這。 沒找到筆,告近幾人心中雖然也失望也焦急,但并未像朱趙天那樣陷入慌亂。 你知道哪里還有這種圓珠筆嗎?果東拿了被告近破壞的圓珠筆看向朱瑪。 原本還吵鬧著的朱瑪也已經(jīng)察覺到氣氛不對,這讓她很是不安,聲音都小了,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見過這種圓珠筆嗎?陳然冷聲重復(fù)果東的問題。 朱瑪看向果東手里的筆,被嚇到的她身體微微顫動,她避開果東的視線,沒有。 你在撒謊。果東篤定。 朱瑪抬眸,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我們只是想找筆,不會對你怎么樣。果東沉聲道,你知道哪里還有這種筆對不對? 幾乎就在果東這話出口的瞬間,烏云壓頂?shù)墓⑼馔蝗粋鱽硪魂圀@雷,那聲音非常的低,似乎就在他們公寓頂樓響起,嚇了眾人一跳。 隨著那聲音的響起,天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漆黑,迅速不開燈都看不清的狀況。 面對這,本就慌亂的朱瑪愈發(fā)急了,她眼神微暗,公寓側(cè)邊的停車場里還有個倉庫,那邊放著一些陳年舊記錄,可能也有筆。 倉庫在哪?帶我們過去。告近催促,空氣中的陰氣越發(fā)濃郁,濃郁到整個公寓已經(jīng)看不見絲毫光亮。 黑暗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突然而來的黑暗,因為人的眼睛適應(yīng)黑暗需要時間,突然而來的黑暗往往更容易致盲。 告近他們幾人現(xiàn)在就幾乎一點東西都看不見。在陰氣籠罩的情況下,還一點東西都看不見,那感覺絕不美好。 這到底怎么回事朱瑪一邊不安詢問,一邊摸索著帶著眾人向著門口而去。 門外稍微有些亮光,但那點光并不足以照亮屋內(nèi),這讓一群人走得分外費力。 走動間,也不知道是誰踩到了金沫的腳,金沫吃痛叫了聲,那聲音響得突兀,嚇得朱趙天直罵。 金沫委屈,她又不是故意的。 兩人吵吵鬧鬧的聲音下,告近、李卓風(fēng)和蘭昊逸三人一邊向著門口移動,一邊困惑地回頭,陳然和果東好像沒跟上。 果東?陳然?李卓風(fēng)出聲。 你們?nèi)ァj惾婚_口,同時從黑暗中傳來的還有陳然長刀拔出刀鞘的聲音。 聽見那聲音,李卓風(fēng)三人瞬間明白過來,黑暗中有東西,至于是什么東西就不用再說。 你們自己小心。李卓風(fēng)道。 果東沒有回頭,他抱緊自己的兔子,靜靜看著黑暗當中站在遠處樓梯口雙眼鮮紅的那小男孩。 果東之前沒認出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小孩穿的并不是什么不合身的白色體恤,而是一件白色的病服。 那小孩整個人也格外瘦弱,他手腕和腳腕的位置纖細得嚇人。那種瘦不是營養(yǎng)不良的瘦,而是一種病態(tài)的瘦,就好像常年臥床。 那小孩正靜靜地注視著他們,他的身邊,大大小小近三十多個小孩,一雙雙通紅的眼就像在黑暗中綻開的花,格外瘆人。 一群小孩里有一個異類,那就是告遠。 告遠的兩只眼睛也變得猩紅,他完全沒有理智,只是如同其他小孩一樣靜靜看著果東和陳然。 面對這,已經(jīng)拔出長刀的陳然開了口,躲起來。 話出口,陳然卻沒等來回應(yīng)。 陳然無奈,他側(cè)頭看向果東,你到底想怎樣? 他能控制鬼,告遠雖然并不是很強但也不是一般小鬼,他肯定還做了什么。果東看去,陳然以為他會那么幼稚,這時候了還只顧著生氣?他又不是陳然。 被搭理,陳然松了口氣,好。 果東又看看陳然,陳然現(xiàn)在也是鬼。 果東就想要和陳然說一句小心,話到嘴邊卻變了,你還沒道歉? 陳然拿著長刀的手頓了頓,好。 果東生氣,陳然休想蒙混過關(guān),道歉。 陳然咬牙切齒,好。 果東看看陳然,陳然該不會已經(jīng)被對面控制了吧? 你到底想怎樣?陳然殺鬼的心都有了,他不舍得殺身邊這只,只好把殺意都對準對面那群小鬼。 果東認真想想,自己帶? 陳然沒懂,什么? 皮帶。 陳然臉上的獰笑僵住,果東絕對是故意的! 第102章 第 102 章 001. 陳然的沉默, 讓果東一下就確認身旁的人絕對還是陳然。 抱著自己的兔子,果東剛準備再說點什么,陳然就已經(jīng)從沖了出去, 他手中長刀劃破黑暗,徑直向著那一雙雙猩紅的眼睛而去。 看著那樣的陳然, 果東有瞬間的愣神,因為他隱約聽見陳然好像哼了個字眼, 你說什 果東詢問的話還沒說完, 面前一只手就從黑暗中伸了出來。 那只手并不是小孩子的手, 而是成年男人才有的手。 看見那只手的瞬間, 果東愣了下, 下一刻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他一邊后退一邊抬頭看去,他果然看見告遠的臉。 被控制住的告遠一雙眼猩紅, 眼中是和其他小孩如出一轍的痛苦、怨恨以及惡意。 告遠的動作也比原本的他要更快許多,果東反應(yīng)速度已經(jīng)算快,幾乎是在告遠的手冒出來的同時他就后退而去, 但即使如此, 果東胸口的衣服還是被他指尖陰氣所化的利刃劃破。 果東陳然以沖至那些小鬼面前,他沒想到那小鬼會優(yōu)先攻擊果東,所以這讓他動作本能遲疑。 陳然遲疑的那一瞬間,朱瑪兒子身后那些小鬼就沖向陳然,他們有地拽住陳然的手,有地拽住陳然的腳,他們不停地撕咬啃食著陳然,要把陳然撕碎。 滾開!陳然感覺著身上傳來的不同于有rou/體時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揮動手中長刀, 要把那些小鬼推開。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單打獨斗朱瑪?shù)膬鹤游幢厥顷惾坏膶κ?,但那些小鬼?shù)量實在太多,陳然前所未有的狼狽,一時間甚至都無法從那群小鬼中脫離。 不斷傳來的撕裂的疼痛中,混亂之中,陳然試圖用自己的陰火去焚燒周圍那些小鬼,但他尚還不能順利利用陰火,一連嘗試幾次他都未能成功。 見陳然那邊脫不了身,果東再次向后退去,拉開和告遠之間的距離,我?guī)Ц孢h去樓上。 所有鬼里最難纏的當屬告遠,因為他們不可能像其他小鬼那樣直接將告遠打散。 雖然將告遠打散也是辦法,但這會對他造成傷害,要等他再恢復(fù)需要時間,而且這未必能解開朱瑪兒子對他的控制。 小心。陳然并未阻撓,告遠奈何不了果東。 果東又往后退出兩步后,轉(zhuǎn)身向著樓梯上跑去,他速度極快,幾乎是立刻就跑上二樓。 果東動靜不小,樓梯口感應(yīng)燈卻并未亮起,似乎隨著朱瑪兒子的顯形,整座公寓都被他控制。 上了樓,果東停下腳步回頭,告遠并未跟來。 果東正猶豫要不要下樓去找告遠,他的腳就被一只從地板下伸出的手拽住,冰涼的觸感讓果東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 果東本能低頭看去,不等果東看清楚,他整個人就被猛地拽著往下墜去,緊接著世界是一片漆黑。 他的身體仿佛被什么從四面八方涌來的堅硬的東西困住,他動彈不得,那種動彈不得包括呼吸,甚至就連血液似乎都在那瞬間停止流淌。 果東穿著人皮,隨著他身體的被禁錮控制,一股令人恐慌的窒息感也侵襲而來,讓果東大腦中都有瞬間的空白。 果東很快回神,他被拉進了墻壁。 果東腦子轉(zhuǎn)動的同時,他試圖動作,然而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勞。 當一個人被困在無法動彈的水泥中時,想要憑借自己使上力氣突破禁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無法動彈,窒息的感覺伴隨著那種無法掙扎只能等死的絕望,以及無盡的黑暗再次襲來。 被果東抱在懷中的兔子柔軟的身體被壓到極致,變成扁扁的一團,它掙扎著抬起手,緊接著那種無處不在的禁錮感被打破,果東胸口的水泥墻壁被硬生生從里面撐開。 隨著墻壁的松動,大量帶著濃郁陰氣的空氣,涌進墻壁中。 果東身體也有了動彈的力氣,他手指微動,手上稍一用力,他身前身后的墻壁立刻便被他體內(nèi)散發(fā)出的陰氣震裂。 走出碎裂的墻體中,走出那種被控制的絕望中,果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水泥屑,又撫摸了下自己心臟狂跳不已的心口。 被困在墻壁中活活悶死的感覺遠比他預(yù)料中的還要痛苦,因為那種痛苦被黑暗和無助無限放大,被困的人甚至還不知何時能結(jié)束,那種感覺稱得上是折磨。 果東?黑暗中,陳然的聲音傳來。 果東搖搖頭,抖落頭發(fā)上的水泥屑,抬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