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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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東伸手摸摸他的腦袋,乖。 告遠微微低頭,一如之前被果東從副本中帶出來時。他并未開口,他還活著時話本來也不多。 幫我看好這些東西。果東道。 告遠微微點頭。 見告遠聽話,果東還帶著幾分稚氣的臉上有笑容浮現(xiàn),還是你最乖,陳然就是個討厭鬼。 一想起陳然,果東就生氣。 陳然干嗎要那么壞?非要去拔人家的菜。 生氣間,果東又掏出自己藏在身上的錢袋把錢倒在掌心里數(shù)了數(shù),鎮(zhèn)上的大夫看病是要收錢的,也不知道他的錢夠不夠讓陳然看病 陳然動不動就生氣,還去拔人家的菜,肯定是因為生病了。 數(shù)完錢,果東把錢收了起來。他決定等他有空來去鎮(zhèn)上大夫家里蹲幾天,看看大夫給人看腦袋要花多少錢。 那我先走了。果東說著向著神廟那邊飄去。 告遠看著果東離開,直到果東不見。 告遠低下頭去看向就藏在腳邊樹葉下的一堆東西,他的手探過樹葉,精準的找到樹葉下的那把折疊刀。 重新回到神廟,果東先是扒在樹后遠遠的張望了會,沒在神廟外看見陳然,又只在神廟當中感覺到兩個人的氣息,他才緩緩向著神廟靠近。 蘭昊逸和告近一直在等著果東,一從門口看見逐漸靠近的果東,兩人立刻對視一眼。 他們沒有主動出擊,而是繼續(xù)在屋里發(fā)呆。 果東在門口看了會后,飄進屋里。 他在蘭昊逸和告近中間飄過,試圖引起兩人的注意,但他來回飄了兩趟,蘭昊逸和告近也沒理他。 面對兩人的忽視,果東有瞬間的不安。 蘭昊逸他們能看見他,他還是很開心的,鎮(zhèn)上的人就看不見他 他呢?果東別扭的主動開口。 誰?蘭昊逸抬眸。 就是他唄。果東都不想提陳然的名字,他昨天才下定決心再也不想見到陳然,現(xiàn)在就主動找人,弄得就好像他不生氣了似的,他可生氣了。 002. 哦,你說陳然啊?蘭昊逸反應過來。 果東看去。 你不是不想見到他嗎?所以他就下山去了。蘭昊逸道。 聽說陳然走掉,果東兩只眼睛緩緩瞪圓,臉上都是驚訝,驚訝之下則是不安和心虛,陳然走掉了? 因為昨天他兇了陳然? 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可是陳然不應該去拔人家的菜的,而且陳然的刀也不是好刀,刀里有壞東西,經(jīng)常帶著會生病的。 陳然肯定就是因為經(jīng)常帶著才生病了,才會莫名其妙就生氣,才會去拔人家的菜。 果東視線往門外飄去,他想要去找陳然,陳然沒有錢,換不到包子,他會餓死的 蘭昊逸和告近對視一眼,兩人原本嚴陣以待準備大干一場的身體都隨之放松,果東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果東。 你能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嗎?告近輕聲問。 果東看去,他眉頭皺起,不明白告近他們做什么總執(zhí)著那種東西,可是那些東西里面有壞東西。 但是那是我們保護自己的武器。告近語氣嚴肅而不失溫柔,他不覺得果東說不通,果東從來都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保護自己?果東遲疑,我可以保護你們,如果你們遇到野獸,我會把它們趕走 你又不可能隨時跟在我們身邊。 我可以,我可厲害了,我可是神。果東雙手叉腰,給自己厲害壞了。 那我們三個要是分開呢?蘭昊逸問,陳然下山了,我們還在這里。 果東啞然,他依舊是那皺著眉頭的表情。 那如果要殺我們的人,就是鎮(zhèn)上的人呢? 果東幾乎是想都不想就否決,不會的,鎮(zhèn)上的人都可好了, 萬一呢?告近依舊是之前那嚴肅而不失溫柔的語氣。 不會。果東固執(zhí),鎮(zhèn)上的人才不是壞人,陳然才比較壞。 被你帶走的那個鬼是我的哥哥。告近語氣越發(fā)溫和,我已經(jīng)沒有其他親人,就只剩他一個。 果東臉上有瞬間的驚訝,旋即是慌亂,我沒有對他怎么樣,我就是讓他幫忙看著你們的東西,他還好好的,真的。 陳然的刀對他來說意義也很特殊,那把刀曾經(jīng)害死了他的父母朋友,他應該很討厭那把刀,但那把刀也救過他的朋友和他,而且他和他父母之間的聯(lián)系大概也已經(jīng)只剩下那把刀。告近又道。 我聽著告近溫和的話語,果東微微低著頭,就像是個因為做了壞事而被訓斥了的小孩。 告近笑笑,并不去逼果東,這時候的果東也確實就像個小孩,因為這時候的他所經(jīng)歷的所相信的都是美好的,他本來就是在美好中誕生的存在,直到 我們保證不會去隨便傷害鎮(zhèn)上的那些人,除非鎮(zhèn)上那些人先傷害對我們來說重要的人,所以,可以還給我們嗎?告近問。 果東看看告近的眼睛,告近沒有撒謊,告近很認真。 果東又看看蘭昊逸,蘭昊逸也正靜靜看著他,蘭昊逸也沒撒謊,他眼神真摯無比,但蘭昊逸眼底深處卻是如同漩渦般莫名的難過。 你們?yōu)槭裁纯偸请y過?果東不解地歪著頭。 果東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包括陳然在內,告近他們三個人總是時不時就難過,就像是有哪里痛得不行痛得馬上就要哭出來。 蘭昊逸和告近被問得一愣,果東那話就像一根針猛的一下扎在他們心上,兩人的眉頭都向著額心皺攏,因為如果不這樣,他們都怕他們會不受控制地露出更加難過的表情。 很痛嗎?果東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有些慌了手腳,他趕緊伸出手去摸摸兩人的腦袋,摸摸就不痛了。 被摸了頭,蘭昊逸和告近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東當他們是小孩嗎? 不過大概是果東的神力確實起了作用,他們心口原本因為剛剛的對話而苦痛的感覺淡去幾分,雖然依舊酸澀。 見蘭昊逸和告近不難過了,果東松了口氣,我可以把東西還給你們,但是你們要保證不能傷害鎮(zhèn)上的人。 在這件事情上,果東十分的嚴肅,因為他們對我來說也很重要。 好。蘭昊逸同意,他表情十分認真。 如果他們不主動傷害對我們來說重要的人,我們保證不傷害他們。告近也十分認真。 如果那些人不傷害對他們來說重要的人,那他們絕不會傷害那些人,但如果那些人敢動對他們來說重要的人,那他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那好吧果東點點頭。 果東向著神廟外飄去,飄出一段距離他又飄回來,他看看兩人又看看山下,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我們等下去把他找回來。告近好笑。 他其實沒有惡意的。蘭昊逸也趕緊道。 果東一下就精神起來,但他并不表現(xiàn)出來,他臭著一張臉,走了就不要回來了 說著,果東向著樹林里飄去,要去拿陳然他們的武器。 鎮(zhèn)上。 陳然揉揉有些發(fā)癢的鼻子,繼續(xù)皺著眉頭看向不遠處的宅院。 他早上就下山,然后就在錢家宅院外等著,但直等到下午他也沒看見之前那男人。他也找人問過,那男人應該還并未離開。 白等大半天沒見到人,陳然耐心耗盡,正琢磨要不要翻墻進去看看,身后就多出一道聲音來。 你是在等我嗎? 那聲音是一道男聲,低沉而溫柔,光是聽聲音都能讓人想象到它的主人溫文爾雅的模樣。 陳然回頭看去,果然在自己身后看見之前在錢家的那年輕男人。 那男人長相并不算出挑,但聲音卻相當好聽,這一點就連陳然都不得不承認,以至于他只聽過一次就記住。 陳然眉頭緊鎖,他并未感覺到這男人地靠近,這讓他感覺非常的不好,特別是在他手中連個武器都沒有的情況下。 不用緊張。男人笑笑,我只是看你在這盯了很久,所以過來問問。 問什么?陳然眉眼冰冷,一點不掩飾自己的不喜,特別是在聽見對方那句很久之后。 進副本最初的那幾年陳然確實吃了不少苦頭,但隨著他進的副本越來越多,他早已經(jīng)不是那種會連對方靠近身邊都察覺不到的笨蛋。 可這人不光悄無聲息地就出現(xiàn)在他背后,更是在他都沒察覺到對方時就察覺到他的存在,甚至還反過來觀察了他。 自然是問問你為什么對我如此有敵意。男人笑笑,我叫祭月,你之前應該已經(jīng)打聽到,我是個祭司。 祭司?陳然驚訝,這個他還真沒打聽到。 你還不知道嗎?祭月笑笑,現(xiàn)在你知道了。 你來這鎮(zhèn)上做什么?陳然詢問。 祭月驚訝,沒想到陳然會問這個,但他還是如實答道:只是路過歇歇腳。我之前領命去另外一個地方辦些事,現(xiàn)在正在回城復命途中,正好錢家和我認識的人有些關系,所以就過來借宿幾天。 陳然并不信祭月的話,他如果真的只是路過,又怎么會發(fā)生后面那些事? 陳然試圖從情緒去分辨祭月到底是在說謊還是說真話,這是他體內也有陰氣后他摸索出來的能力,但他從祭月身上卻什么都感覺不到。 那種感覺讓陳然感覺非常不好,因為那就像祭月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你呢?祭月問,他上下打量陳然,我以前沒見過你。王上一直喜歡有能之士,你若是我國之人,以你的能耐我以前不可能沒見過你。 陳然并不準備回答,他直接轉身走人。 祭月沒想到陳然會這么無理,臉上再是驚訝,旋即他一臉無奈地搖頭淺笑。 離開錢家院子附近,陳然一邊琢磨祭月說的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一邊琢磨接下去的事。 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如果這個副本依舊和其它的副本一樣,那事情肯定就發(fā)生在這幾天里 陳然走著,眼角就瞥見街道旁那一抹熟悉的紅色,他停下腳步看去。 夜里,陳然回到山上時已是月明星稀時。 蘭昊逸和告近見他回來,松了口氣,他們本來都琢磨著要下山去找人。 陳然一進門就看見放在屋內的長刀,這讓他情不自禁轉動腦袋去尋找。 他中午就把東西還回來了,現(xiàn)在不在。蘭昊逸語氣涼涼,誰讓陳然總去招惹果東,現(xiàn)在被討厭了吧? 陳然收回視線,他把長刀拿在手里。 怎么樣?告近問。 這個副本的季節(jié)是冬季,他們又在深山中,山里溫度極低,特別是入夜之后。 蘭昊逸和告近在屋里生了火,正坐在火邊烤火。 那家伙是個祭司陳然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陳然的話,蘭昊逸和告近思索片刻。 這事絕對和他有關。蘭昊逸幾乎肯定。 那村里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告近也覺得這事絕對和祭月有關。 明天起你們兩個就待在山上看著他,別讓他下山。陳然道。 不用陳然去解釋,告近兩人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 他未必會聽話,而且他要想下山我們也根本攔不住。蘭昊逸不贊同,他們又沒辦法找根繩子把果東捆起來。 那你呢?告近問。 我去鎮(zhèn)上盯著祭月。陳然道。 就算我們阻止果東下山,不讓那件事發(fā)生,一旦到了最后的時間點,這整個世界還是會按照歷史走動,這畢竟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蘭昊逸提醒。 陳然沒說話,他抱著自己的長刀到一旁坐下睡覺,像是只要閉上眼聽不見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蘭昊逸無奈,但也懶得再說什么,陳然不是不知道。 003. 入夜后,山上溫度更低。 陳然半夜時被凍醒,他給火堆添了些柴火后,正望著逐漸燒起來的火堆發(fā)呆,他懷中就多出個白白的東西來。 陳然低頭看去,是個包子。 陳然抬頭,周圍一片空蕩。 不是說不能偷東西?陳然強忍著反胃的感覺把那包子拿起來看了看,之前那四個包子吃下去,他現(xiàn)在看著包子都反胃。 沒偷,我給錢了的。果東的聲音在黑暗中急急傳來,他和陳然不一樣,他才不會偷東西。 那你哪來的?陳然挑眉。 我買的。我把錢放在柜子上,然后才偷偷拿的。果東顯形。 陳然舉起包子在鼻子下嗅了嗅,他突然覺得包子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難聞,你自己都說是偷拿了。 果東噎住,他一張臉都氣紅,從臉到脖子再到耳朵,他整個人都氣得鼓起來,變成一只圓滾滾的河豚飄在空中,陳然總是喜歡跟他對著干。 討厭鬼!果東發(fā)起攻擊。 陳然把包子串在樹枝上,拿到火上烤,同時幽幽抬眸看了眼果東。 果東看見自己的包子,伸手就要去搶,還我。 他不給陳然吃了,虧他還特意留了這么久,陳然就是個討厭鬼。 陳然把串著包子的棍子舉到一旁,避開果東的手,不給果東搶回去,給我了就是我的了。 我不給你了。果東接著搶,果東穿著長袍飄在空中,這讓他的動作看起來就像只撲騰著的蝴蝶,還是胖乎乎飛不起來的蝴蝶,傻乎乎的。 已經(jīng)給了。陳然拒絕。 那個不作數(shù)。 陳然舉手,再次躲開都撲到自己懷里來的果東后,從懷里拿出一樣東西扔了過去,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