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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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后一塊超過自己體型的木頭也砍碎后,兔子眼中憤怒的紅光并未消失,它站在血泊之中,微微皺著眉。 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紅影浮現(xiàn)在它身后。 兔子總算理會他,它微微側(cè)頭,疑惑地看向紅影。 這未免太過容易紅影微微瞇眼。 既然已經(jīng)有了鬼王的神格,就不應(yīng)該只有這點程度,如果鬼王都是這么容易被打敗的,那鬼王未免也太掉價。 還是說,是因為他們太過分 紅影歪著腦袋認認真真地思考這可能,畢竟他們這一群人除了新來的小家靈和那個活鬼,最次應(yīng)該也算得上是個王 不等紅影想清楚他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他身旁正望著他的兔子就猛然散了砍刀,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教學(xué)樓那邊沖去。 你那么急做什紅影正疑惑,就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不好,果東! 他立刻追隨著兔子離開的方向而去。 如果這就是那鬼王的全部實力,那這鬼王未免也太水,除非這里根本就是個幌子。 這地方就是那家伙割舍掉的尾巴,那家伙真正的目標(biāo)是果東! 嗅著空氣中越發(fā)濃郁的血腥味,陳然眉頭越皺越深,這一路下來他看到過無數(shù)被破壞的地方,這讓他越發(fā)迷惑,迷惑這到底怎么回事? 陳然收斂多余的心思,繼續(xù)向前,兩三分鐘后他來到村落旁的那懸崖邊。 幾乎是一離開樹林,一來到懸崖邊,一股濃郁到嗆鼻的血腥味便立刻撲鼻而來。 原本郁郁蔥蔥的那片樹林,嬰兒腦袋中間的位置,樹木倒塌,殘骸遍地,地面被鮮血染紅,濃郁到嗆鼻的陰氣凝而不散,就仿佛剛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陳然還來不及感到驚訝,他面前就有一道紅色的影子猛然竄來,那東西是從戰(zhàn)場而來。 陳然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他立刻倒退一步拉開兩人局里。 你跑那么快紅影拎著小家靈,話還沒說 完,到了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 看見陳然,紅影臉上都是驚訝。 下一刻,他立刻往旁邊竄去,幾乎同時,陳然的刀已經(jīng)揮砍過來。 陳然手中的刀比普通的長刀要稍長一段,這讓他的攻擊范圍更廣。紅影動作雖快,陳然的刀刃卻還是幾乎擦著他的下顎劃過。 一擊不成,陳然并不失望,甚至早就料到,就在那紅影因為這一躲而身形傾倒時,他立刻跨前一步,長刀刀勢一轉(zhuǎn),直直劈下。 這一次,紅影避閃不及,脖子附近的衣服立刻被劃開一片。也得虧是他,若換作其他人早就已經(jīng)身首分家。 紅影摸摸還有著冰涼觸感的脖子,嘴角抽抽,你這是做什么? 他什么時候招惹過陳然了? 你就是那鬼王?陳然打量紅影。 厲鬼他見過不少,但是從面前的鬼身上他卻一點陰氣都感覺不到,甚至若不是因為兩人正好撞上,他都根本察覺不了身邊還有這么一個存在。 能做到這種存在的,那就只有一個。 紅影嘴角抽了下,那又怎么樣? 為什么要這么做?陳然問。 什么?紅影被問得一愣。 別說你不知道。陳然舉起自己手中的刀。 看見那刀,紅影越發(fā)迷茫,刀怎么了? 陳然眉頭越皺越深,面前的人不像是在撒謊,可如果他真的不知道,那 陳然猛然否決自己這猜想,是你把這刀送到我的身邊! 紅影只覺一口大鍋從天而降,咣當(dāng)一聲砸他腦袋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找錯人了。紅影作勢就要往旁邊而去。 就算這刀的事你不知道,那剛剛的事你不可能也忘了吧?一而再再而三陳然眼中愈發(fā)沒了溫度,殺意自他眉宇間滲出,伴隨而來的還有無盡怒氣。 紅影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過來,陳然這是把他當(dāng)作傷害果東的人了? 他,傷害果東? 紅影嘴角狠狠一抽,一張臉都扭曲。 這鍋真的是又大又黑。 且不說他有沒有想過要傷害果東,就算他真的想也要有那本事才行,有只兔子可是一直跟著果東 陳然腦海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果東脖子上的傷口,以及果東那滿臉寫著不高興的模樣,這讓他額頭青筋都暴跳,他看他就是活膩了! 長刀再出,這次陳然是鐵了心要弄死紅影。 教學(xué)樓cao場中。 孫吳打著電筒,告近小心的幫果東把脖子上和背上的傷口都包扎起來后,幾人環(huán)視一圈,見那些血人沒有追出來的意思,都不由松了口氣。 也不知道李卓風(fēng)到底跑哪去了?孫吳苦笑。 一聽說李卓風(fēng)不見,果東也跟著轉(zhuǎn)動腦袋尋找,他才一動,脖子上立刻傳來鉆心的疼痛,唔 別亂動。孫吳趕緊制止,這么重的傷,你是怎么掙脫的?你還能活著都已經(jīng)算是奇跡。 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但這么大的力道,直接把果東的脖子擰斷都不稀奇,果東竟然還能自己掙脫出來。 我用力了果東心虛的移開視線,他還轉(zhuǎn)移話題,李卓風(fēng)也真是的,都跟他說了別亂跑。 果哥,咱們接下去怎么辦?寸板頭打量周圍一圈后問道。 也是這時果東才發(fā)現(xiàn)cao場中站了不少人,人數(shù)比之前已經(jīng)少了不止一倍,大概都不足六十人。 他們?nèi)慷际菑慕虒W(xué)樓里或者森林當(dāng)中逃回來的,全都狼狽不堪,其中不乏崩潰大哭的。 之前眾人還不相信李卓風(fēng)他們的解釋,現(xiàn)在眾人相信,卻也慌了手腳。 你們是和剛剛那群人一起的遇到陌生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果東艱難地轉(zhuǎn)動整個身體回頭看去。 過來搭話的是個長相白凈的高中生,他穿著校服,看著一米五多一米六不到,比普通高中生矮小,這再加上他本來就比普通的人要瘦些,整個看著格外的小巧。 大概是不太習(xí)慣和陌生人主動說話,他眼神怯生生。 有事?蘭昊逸冷著臉,這小孩給他們的印象還算不錯,但這種地方他們可不想帶個麻煩在身邊。 看出蘭昊逸的拒絕,那高中生越發(fā)不好意思,他一張臉都漲得通紅,我我就是,我能跟著你們嗎? 話音落,他立刻就補充道:你們放心,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你們也不用理我,我就是一個人有點害怕,我只要遠遠跟著你們就好 這種地方這種環(huán)境之下,孤單一人更加容易不安。 幾人對視一眼,沒再搭理。 寸板頭厭惡地罵了一句,狗皮膏藥。 那高中生低著頭,像是快要哭出來。 他們都不喜歡身后跟個麻煩,可他們也沒理由把人趕走,真要這么做了大概會更容易激起這群剛剛進來的人的逆反心理,況且這地方一共就這么大。 去看看組織里的人都怎么樣了,還剩幾個。孫吳看向蘭昊逸和告近、寸板頭。 紅月正逐漸散去,這讓原本彌漫著淡淡紅 光的cao場逐漸恢復(fù)正常,同時也讓cao場上原本還壓抑的人聲逐漸大聲起來。 蘭昊逸和告近點點頭,看向人越來越多的cao場,各自分散開來。 寸板頭不為所動。 孫吳看去。 寸板頭依舊不為所動,他注意力都在果東身上,果哥你還痛嗎?下次要讓我遇見那東西我絕對讓它好看! 果東抬頭看去,蘭昊逸和告近都去幫忙了,寸板頭怎么沒去? 看出果東的疑惑,寸板頭這才一摸腦袋笑著說道:那我也去了。 待到三人走遠,孫吳回頭看向果東。 你怎么和那家伙好上了?孫吳打量。 果東愣了愣,好片刻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孫吳說的是寸板頭,是他自己跟上來的。 孫吳并不驚訝,他看了眼旁邊離他們遠遠地坐著的那高中生,壓低了聲音提醒道:那家伙不是個好人,你小心一點。 果東疑惑。 他在組織里登記的能力并不高,附靈也只是個改裝的錘子,但他卻已經(jīng)在A級呆了很久。孫吳道。 果東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孫吳的意思,A級的成員幾乎都是進A級的副本,A級的副本每一個都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的存在,那種地方?jīng)]點本事的人可活不長久。 那寸板頭一副炮灰小弟的模樣,看著也沒什么本事,卻每次都能活下來,要么他隱藏了真正的性格實力,要么 果東朝著寸板頭看去,就這么會時間,寸板頭已經(jīng)無腦的和cao場里的幾個第一次進來的人吵了起來。 他氣焰囂張無比,像是還要打人。 果東正看著,眼見著幾人就真的要打起來,他頭頂上方突然傳來一陣硬物在地板上刮動的聲音,緊接著,一道細長到詭異的紅色人影從樓上跳了下來。 原本還只是彌漫著淡淡不安的cao場,立刻傳來一陣驚恐萬分地尖叫,啊! 003. 一個血人之后,第二個、第三個,原本只在教學(xué)樓中的他們紛紛向著cao場中而來。 不過片刻,cao場中就已多出十來個血人。 面對這,盤踞在cao場喘氣的眾人頓時慌了神,他們沒想到cao場也是不安全的。 教學(xué)樓里不安全,樹林里不安全,現(xiàn)在就連唯一的cao場也不安全 死亡的恐懼逐漸逼近,讓本來就崩潰的眾人愈發(fā)混亂不安,不過能從第一波死亡收割中活下來的人都不是只會站著哭的傻瓜,所以幾乎是立刻,一群人就四散開向四周跑去,要尋找能當(dāng)作障礙物的東西。 孫吳也幾乎是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他一把拽起果東,拉著他向著教學(xué)樓里而去。 一樓太接近cao場不安全,所以孫吳拽著果東上了二樓。 上了二樓后,孫吳沒再繼續(xù)往上。 雖說這里離cao場依舊很近,但逃跑的話也更方便,萬一遇到危險不能下樓梯他們還可以跳樓,真上了三樓四樓,那就只剩下樓梯這一條路可走。 進去,躲起來。孫吳帶著果東到其中一間教室前后把果東推進教室,自己則就著教室墻壁蹲了下去,要預(yù)防有東西進來。 果東轉(zhuǎn)動腦袋,教室中除了桌椅空空蕩蕩,他能躲的地方就只剩下桌椅后面。 果東連忙走向最里排,他剛要在過道中蹲下,樓梯口就傳來腳步聲和罵罵咧咧的聲音。 孫吳一下就認出那聲音是誰,他立刻朝著走廊中探出頭去,閉嘴。 寸板頭見到孫吳,趕緊向著他們這邊跑來,一同跟過來的還有之前那個高中生。 孫吳皺著眉頭看了兩人一眼。 寸板頭進門后,直接跑到果東身邊跟著果東一起蹲下。那學(xué)生看了眼果東,躲到了遠離果東的另一個角落。 眾人不再說話,維持著安靜。 cao場中也很快安靜下來,似乎所有人都逃掉。 緊接著,很快,樓梯里再次出現(xiàn)拖拉斧頭的聲音,那些血人又回了教學(xué)樓。 那些血人好像有自己的負責(zé)區(qū)域,一人一層,進了樓后他們就各自分散開來。 第二層的血人上了樓后在樓梯口的位置站了會,他嘴里咿咿呀呀地說著些根本聽不明白的音節(jié),好一會后他才再次開始移動。 他向著他們這邊走來。 他平時走動的速度非常的慢,就像是蹣跚學(xué)步的小孩,走走還會停下,然后喉嚨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著什么。 一間教室,兩間教室,眼見著那斧頭拖動的聲音離他們這邊越來越近,一群人心都跳到嗓子眼。 一步,兩步,三步 那血人來到他們這間教室外。 他在后門的方向停下,似乎在朝門內(nèi)張望,呀呀 他再次開始走動,來到窗口的位置,他又停下,他纖長到詭異的腦袋和上身從窗口斜著探了進來,他努力地伸長了脖子,朝著教室里面探來。 就蹲坐在后門墻壁邊的孫吳一顆心狂跳不已,他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呼吸聲太大,會驚動那血人。 呀咿呀那血人聲音微微提高,似乎有些不高興,他又把腦袋往里探了探。 就蹲在 桌椅后的寸板頭也已經(jīng)捂住口鼻,額頭上的冷汗多得腦袋都發(fā)光。寸板頭身后遠處跟著他們的那高中生,也已經(jīng)嚇得臉色慘白,像是要哭出來的。 果東黑白分明的眸子眨眨,沖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那高中生愣了愣,捂住口鼻,輕輕點了點頭。 咿咿呀那血人的聲調(diào)越發(fā)的高,就好像在發(fā)火。 眾人放緩呼吸,努力不讓自己被發(fā)現(xiàn)。 那血人在窗口站了很久,久到眾人腿都蹲麻時,他才一邊憤怒地罵罵咧咧,一邊拖著斧頭繼續(xù)往前。 待到他走遠,孫吳長長吐出一口氣來。 寸板頭最是忍受不了,他忍不住出聲,他該不會是已經(jīng)知道我們在這了吧,可他怎么會知道? 應(yīng)該是我身上的血腥味。果東看看自己身上的血,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那些血人好像不會進教室,為什么? 他好像不會進來。孫吳說著就要站起來。 他話音才落,眉頭就是狠狠一跳,他一臉活見鬼的表情,因為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都已經(jīng)走到走廊盡頭的那血人,竟然猛地轉(zhuǎn)過身往他們這邊沖來。 臥/槽,不帶這么玩的!孫吳聽著那越來越響斧頭刮地的聲音,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暴了起來。 他正猶豫是要叫眾人跑,還是賭一把那血人不能進教室,那血人就已經(jīng)從前門沖進教室。 看見眾人,那血人一雙眼瞪大,他眼神惡毒,把剛剛的怒氣都記在眾人身上,他舉起手中的斧頭就往最靠近他的那高中生沖。 ??!高中生嚇得不清,他拔腿就跑,但他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那血人,他才跑出沒兩步斧頭就已經(jīng)到他身后。 眼見著那斧頭就要砍在高中生背上,那高中生眼淚都下來,一把凳子猛然飛了過去砸在那血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