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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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然動作迅速的搜索了遍,沒找到東西立刻去往第二間屋子。 第二間屋子應該是他們兒子的房間,墻壁上貼著家三口的照片。小時候、讀書、畢業(yè)、工作,看著十分的溫馨。 這屋里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人住,東西不多,找起來就更加快,但陳然依舊沒找著鞋子。 最后間屋子就是李卓風說的擺放著棺材的屋子,房門從外面鎖著,鑰匙就放在不遠處的博古架上,村長家顯然沒想過會有人來。 房門打開,陳然側(cè)身進入。 陰暗的屋子里,首先映入他眼簾的就是副嶄新的棺材,陳然早有預料并不驚訝,但棺材的大小卻讓他不由挑眉,因為那是副童棺。 另間房的照片顯示村長的兒子顯然已經(jīng)是成年人,他有兩個兒子? 陳然很快想透,也是,依照那村長死愛面子的性格,要是他家絕了后,那就絕不止現(xiàn)在這么簡單,肯定得把整個村子鬧得雞犬不寧。 陳然并未耽誤時間,迅速在屋子里翻找起來。 村長的小兒子應該是在十年前就出事故死了,這屋子里還貼著小學時的獎狀,獎狀上的名字是宣樺。 他已經(jīng)被埋了十年,但最近又被挖了出來。 屋里沒有鞋子,陳然把注意力集中到棺材上。 陳然推開棺材,棺材是新?lián)Q的,打開的瞬間倒沒有太大的味道,但依舊透露著股腐爛和泥腥的氣息。 棺材里是副孩子的尸骨,尸骨已經(jīng)腐爛干癟,都能看見白骨。 陳然用刀翻了翻尸骨,依舊沒找到鞋子。 再次失望,陳然眉頭越皺越深。 如果鞋子不在這,那事情就真的麻煩了。 他們已經(jīng)沒有其它線索,接下去就是大海撈針,而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jīng)只剩下個下午。伍琳那邊陳然不抱希望,村里陳然也覺得不太可能 合上棺材,陳然不死心地又在屋里找了遍,依舊什么都沒找到后他不得不離開。 出門,他就看見正蹲在門口壩子里鬼鬼祟祟看就是做賊心虛的果東。 你怎么在這?陳然上前。 果東回頭,找到了嗎? 陳然搖頭,同時 帶著果東向著旁邊他們住的小院而去。 進了門,兩人繼續(xù)剛剛的對話。 鞋子不在他家?果東有些意外,因為依照之前的情況看來,鞋子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村長和宣德義兩家,但這兩個地方他們都已經(jīng)找過。 陳然蹙眉沉思,肯定是我們漏掉了什么。 果東提出可能,會不會在宣德義女兒身上? 陳然搖頭,可能性不大,她走的時候我看過,她沒帶任何東西,腳上穿的也不是布鞋。 果東張嘴,正準備再說點什么,院子側(cè)就傳來陣吱呀聲響,那是老舊木門被推開的聲音。 兩人循聲看去,從昨夜就昏迷不醒的屠丹出現(xiàn)在門口。她扶著門框神情恍惚雙眼猩紅,仿佛半夢半醒。 陳然挑眉。 你醒啦。果東打招呼。 聽見聲音, 屠丹抬頭,看見果東和陳然,她瞳孔猛地瑟縮,像是看見什么恐怖至極的東西,尖叫聲后轉(zhuǎn)身就向著大門跑去。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屠丹瘋了似地逃跑,她昨夜受傷失血過多身體情況很糟,再加上才起床,她才跑出兩步就絆倒。 倒在地上,她手腳并用狼狽不堪地想要爬起來,但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她驚恐地朝著身后看去,似乎看見什么,越發(fā)驚恐得尖叫。 她不斷的手腳并用的往前爬去,她要逃,她要逃 屠丹果東想要提醒,屠丹爬的方向是甘林他們的房間,他話才出口,屠丹已經(jīng)手腳并用頭撞開那被陳然砍了刀現(xiàn)在只能半掩的房門。 進了門,趴在門中央,首先映入屠丹眼簾的,就是甘林缺了頭頂?shù)哪X袋以及扣在旁邊的頭頂,再旁邊,則是被他們抬進來放著的蘇風。 看見蘇風,屠丹愣了愣。 蘇風緊閉著的眼猛然睜開,她雙眼充血,血順著她的眼角往下滑落。 她腦袋百八十度扭轉(zhuǎn),從仰躺變成俯視。她手的關節(jié)也在咔嚓幾聲之后完全扭轉(zhuǎn),她撐起身體,如同蜘蛛般以極快的速度爬到屠丹面前。 我的東西還給我蘇風委屈,為什么要搶走我的腳,不是說好了給我了嗎? 她獰笑,她看向屠丹的腳,既然被搶走了,那她就只好再把它砍下來次。 啊,啊屠丹撕心裂肺地尖叫,她早已淚流滿面,蘇風不斷的不斷的不斷地砍斷她的腳再殺死她,然后她不斷不斷不斷地被砍掉腳被殺死 她原本以為被蘇風纏上被砍斷腳被殺死就已經(jīng)是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但現(xiàn)在她卻覺得,徹底死掉都是種幸運。 不要,我錯了,求求你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屠丹哭著哀求,她跪在地上沖著屋內(nèi)蘇風地尸體磕頭,直把額頭都磕破。 院子中,陳然收起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他雙手抱臂,眉頭皺得愈發(fā)的深。 他察覺不到屠丹身上有任何異常,但屠丹情況明顯不對,她好像瘋了? 可個為了活命能夠把別人推出去當作替死鬼的人,是那么容易就瘋掉的嗎? 陳然正疑惑,尖叫著的屠丹就突兀停下。 她滿是淚水眼眶通紅臟兮兮的臉,怔怔地看向旁的院子墻角的柴禾堆,嘿嘿 陳然皺眉,果東也疑惑。 不等兩人弄明白,屠丹就向著那柴火堆快速爬去,她把抓起放在柴火堆旁的砍柴刀。 她看向身側(cè),失神地低喃,還給你 什么?陳然皺起眉頭,他有不好的預感。 不等陳然上前,屠丹眼中就突然有很厲閃而過,她猛地舉起手中的砍刀,看向自己的腳,然后刀砍了下去。 刀子落下的瞬間,她小腿腳骨就向下凹陷塊,同時也有血飆了出來。血射進她的眼睛,讓她本就通紅的眼越發(fā)猩紅,也讓她表情越發(fā)猙獰可怖。 她痛得不輕,她腳趾都蜷曲,身體更抽搐,但她并未停手,她拔出砍柴刀再次狠狠落下,是鐵了心要把自己的腳砍下來。 還給你,還給你了你不要再跟著我了給你,給你啊 陳然沖過去時,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左腳整個砍下,她撿起斷掉的腳,和著血,哀求的笑吟吟地要遞給陳然,給你還你,哈哈 嘖!陳然眉頭狠狠皺,刀鞘打在屠丹的肩膀上,屠丹向旁邊倒,徹底暈倒過去。 陳然腳踩住屠丹自己砍斷還在流血的左腳,皺著眉頭看著她,真瘋了? 果東沒有過去,他緊緊抱住自己懷中的兔子,眉頭皺起。雖然空氣中的絕望恐懼很香很甜,可他并不喜歡這樣的場景。 夠了。果東輕聲道。 他看向自己懷里的兔子,兔子卻依舊固執(zhí)裝死。 夠了?怎么會夠了呢?果東可是差點死掉。 嘿嘿,她也死掉好了。 不,這還不夠,她怎么能這么容易就死掉呢? 她得活著,得好好活著。 既然敢對別人下殺手,那就要做好被別人報復的準備,現(xiàn)在報復來了,為什么要害怕為什么要求饒? 003. 陳然粗魯?shù)孛摿送赖さ耐馓姿撼蓷l,把她受傷的腳捆了起來,手也捆了起來,他把人拖回屋里扔床上。 他能做的也就這些,至于屠丹能不能活下來,那就看屠丹自己了。 雖然她如果真瘋了,活著死了也沒區(qū)別。 做完這些,陳然身手血的出門來,他看看地上的血,遂又看向果東。 果東并沒有因為剛剛的事而感到害怕,他抱著自己的兔子兩只眼睛亮閃閃的,滿臉期待。 跑腿是要給跑腿費的。 陳然嘴角抽了下,無視果東的期待自己去井邊打了水,洗了手上的血,又提著水桶去毀尸滅跡。 雖說村長他們不怎么來這院子,但萬要是被看見,那就說不清了。 小氣鬼,喝涼水,喝到青蛙四條腿果東抱著兔子兇巴巴地嘀咕。 陳然就是個蟹老板! 陳然好笑,果東這財 迷的性格到底是怎么養(yǎng)成的?都什么時候了,都還不忘記賺錢。 陳然把地上的血都用水稀釋掉時,已經(jīng)是晌午時分。 他剛放下水桶,院子大門就被人推開,回來的是伍琳和宣老三。 兩人挖了早上的墳,身上都是汗和泥土,看著十分狼狽,他們臉色也不太好,答案自然也就顯而易見。 你們這邊怎么樣?伍琳苦笑著問。 陳然搖頭,兩家都沒找到。 兩家?伍琳驚訝。 陳然并不準備詳談,他到旁去琢磨他那身又濕又沾了血的衣服該怎么辦,就算他自己不在意可以將就,他也不可能穿成這樣到處亂逛。 伍琳只得看向果東,果東趕緊把早上發(fā)生的事繪聲繪色的都跟兩人說了。 聽說宣德義和村長家都沒有找到鞋子,伍琳眉頭緊皺,臉色十分難看,這樣來他們就等于要大海撈針。 這村子這么大,他們上哪去找? 宣德義家到底怎么回事?果東看向宣老三,他始終很在意宣德義家,總覺得他家有問題。 在找鞋子這事上,果東是很認真的,畢竟只有找到鞋子副本結(jié)束他才能拿到加班費。 唔,就那樣宣老三支支吾吾。 宣家兩父子雖然被牽扯進來,現(xiàn)在也算站在他們這邊,但他們并不知道這村子早就已經(jīng)沒了,在他們看來,他們只是在想辦法對付那紅衣女鬼,所以并沒有那么緊張。 他家生過很多畸形兒嗎?果東問。 宣老三神色越發(fā)奇怪,嗯。 果東還想問,但又不知該從何問起。 伍琳聽見這對話,被勾起好奇心,又問了果東怎么回事? 聽果東把之前村長媳婦和那畸形婦人吵架的事說了遍后,伍琳頗為感慨,但也只感慨了瞬,他們命都快沒了又哪還有心情去同情別人? 這院子里又是怎么回事?伍琳早就注意到院子里的水。 宣德義家的事之后,是屠丹的事。 聽說了屠丹的事,伍琳面上的表情終于有些繃不住,他們時間本來就不多,現(xiàn)在又出了這檔子事,這讓她緊張得都有些想吐。 明天還有機會。果東安撫。 伍琳牽強地扯起嘴角笑笑。 正說著,門口就又是陣動靜,幾人朝著門口看去,李卓風帶著宣老以及張葉進門來。 三人臉上面無表情,看就知道肯定也沒找著。 李卓風三人看了眼院子里愁眉苦臉的眾人,心知肚明,他苦笑,村里我們能去的地方都去過了,但根本沒找到。其他人還在村外找宣德義女兒,看樣子是不把人找到不會罷休。 聽著這話,果東心情復雜。 為了讓自己像個人他把所有的惡都封印進了娃娃里,只留下善,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他反倒不像個人,和這些真正的人格格不入。 這是怎么回事?李卓風指指地上的水。 陳然已經(jīng)把外衣脫下來,正蹲在井邊臉懊惱郁悶地沖洗,完全沒準備解釋,果東只得擔起重任,把剛剛對伍琳說過的話再說了遍。 說到畸形兒,果東正說得起勁,他的衣服就被人扒下,他回頭看去,陳然抓著他的外衣,借我件。 果東看向井邊,陳然已經(jīng)把自己的外套洗掉,他之前穿在里面的襯衫被撕了用來包扎傷口,所以現(xiàn)在的他只能光著膀子。 陳然常年鍛煉,身材極好,但他腰上胳膊上都纏著白布,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他這樣也沒辦法出門。 陳然動手扒果東的外套,要搶衣服。 果東趕緊拽住,見縫插針,要收費的! 陳然猙獰地笑了起來,仿佛要咬人。 果東才不怕,拽著自己的衣服和陳然講價。 眼見著兩人打鬧成團,李卓風和伍琳對視眼,眼中都是大白天活見鬼的驚訝以及哭笑不得。 陳然和他們印象當中的不同,他們聽說的印象當中的陳然就是個自私自利的獨行俠,根本不可能和別人合作更別提和別人打鬧。 但他們面前的陳然卻正拽著別人的衣服不放手,還被衣服的主人坐地起價。 給不給!陳然儼然副惡狗模樣,呲著牙。 你加班合同都還沒簽!果東拽著自己的衣服就是不放手,不簽合同的老板是黑心老板,是蟹老板。 衣服給我我就簽。陳然額上青筋暴跳,果東是真的不怕他,看來他得找機會給果東上上課,讓他知道他老板是很可怕的。 果東猶豫,他不信任地看看陳然,但最終還是屈服在金錢的誘惑下,他放開衣服。 陳然見狀,立刻把果東的衣服扒了下來。 果東趁著這機會趕緊掏出小本本把借衣服的條款加上,然后遞過去,簽字。 陳然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果東把本本對著他的肚子懟懟,催促,別想賴賬。 衣服穿好,陳然見躲不掉,只得接過那本子,本子上續(xù)之前的加班合同和獎金制度后,又多出了筆跑腿費筆借衣服費。 陳然嘴角狠狠抽了下,在果東期待的注視下簽上大名。 加班獎金有了保障,果東樂吱吱 地捧著自己的小本子看個不停,開心壞了,他自己看完不夠還給自己的小兔子也看看。 財迷。陳然受不了的把果東的筆扔了過去,回手去拿自己的刀,他手伸過去,手邊卻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