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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春 第72節(jié)

    月芙如今深知他的脾性,在他要從床上起身穿衣的時候,也醒了過來,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滿道:“郎君,別起這么早。”

    屋里光線昏暗,趙恒轉(zhuǎn)過頭來看她,摸索著在她的臉頰上揉了一下,道:“我習(xí)慣早起,昨晚又睡得早,這會兒也睡不著了?!?/br>
    月芙倒還困意朦朧的。她展露出任性嬌慣的一面,半瞇著眼,固執(zhí)地拉著他,嬌氣道:“不行,我還沒睡好,郎君今日也要陪我一起睡?!?/br>
    趙恒一貫?zāi)盟龥]辦法,一聽這不講道理的話,心就軟了一半,再想到今日本也沒事,便干脆道了聲“好”,重新躺回被窩里,將她摟在懷里。

    不知怎的,睡了一晚后,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今日醒來后,有許多事情已經(jīng)不一樣了。

    月芙心滿意足,抱住他的脖頸,在他下巴上親了幾下后,又沉沉睡去。

    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時,才蘇醒起身。

    慢悠悠地洗漱、用朝食,接著,讓人在屋里支起爐子,將新鮮的栗子一顆顆投進爐中。

    月芙抱著趙恒的腰,將臉埋在他懷里,眼巴巴地看著那十幾顆棕黃的栗子,仿佛一只等著喂食的小饞貓。

    因是在家中,她也沒綰發(fā),只用頭繩松松地系著,趙恒沒忍住,手指一拂,頭繩滑落,一頭濃密柔順的烏發(fā)便披散開來。

    他的五指輕輕插進去,順著發(fā)尾的方向梳理,好似給小饞貓順毛一般。

    爐中不時發(fā)出畢畢剝剝的聲響,不一會兒,栗子便烤好了,月芙想用火鉗夾起來,卻被趙恒阻止:“你力氣小,我來吧?!?/br>
    他說著,拿起有些沉重的火鉗,動作熟練地將小小的栗子一顆顆夾出來,擱到一旁準備好的盤中。

    本想再替她剝好,又被她阻止。

    “我要親手剝給郎君吃?!备镉虚_栗子的小銅夾,月芙早已準備好了,“郎君,你念書給我聽吧,好嗎?”

    為了讓他高興些,她昨夜臨睡前想了許久,才想出這么個法子。

    趙恒沒拒絕,先前有空時,兩人偶爾也一道在書房中讀書,不過,他沒給她念過就是了。

    “就念這個吧?!痹萝侥贸鲆粌缘箍墼诎干系摹缎瓦z事》遞過去,面上掠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這是如今在民間流傳甚廣的話本,里頭收錄的多是些癡男怨女、纏綿悱惻的故事。

    趙恒平日幾乎不看這些用來消遣的話本,一時沒有多想,只當(dāng)是里頭收錄的都是民間逸聞趣事,接過后,便認真地一字一句念給她聽。

    他的嗓音低沉渾厚,語速不疾不徐,聽來十分悅耳。

    可是沒多久,他的聲音便漸漸低了下去,看著手里的話本直皺眉。

    “怎么不念了?”月芙眨眨眼,無辜地看著他,捻了一顆才剝好的金黃的栗子rou送到他的唇邊,“才念到那位女郎對劉郎一見鐘情呢?!?/br>
    趙恒的臉驀地紅了。

    他低頭咬住那顆栗子,細細咀嚼。香氣濃郁,甘甜綿密,滋味飽滿,也許因為是妻子親手剝的,比他從前吃過的都更可口。

    “怎么讓我念這個?!?/br>
    他一個大男人,看著滿紙令人羞臊的字句,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月芙忍住偷笑,又送一顆小一些的到他嘴邊,有些失落道:“可郎君方才答應(yīng)要念給我聽的?!?/br>
    趙恒張口咬住,轉(zhuǎn)頭見她眼巴巴的樣子,不禁扣住她的后腦勺,俯身將這顆完整的栗子咬下一半哺到她的口中。

    唇齒交纏間,兩人分食一顆栗子rou,滋味更甜,直將月芙的臉蛋也熏得宛若煙霞,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他的心中一陣天人交戰(zhàn),猶豫許久,抬頭看看屋門的方向,確定沒有旁人靠近后,才咬著牙答應(yīng):“念完這一篇。”

    “好?!痹萝街闹杏械揽玻芙o她念一篇已是極限,自然心滿意足。

    被爐子烘得暖融融的屋子里,述說著男女情愛的嗓音環(huán)繞其間,時不時夾雜幾聲栗子被剝殼的脆響。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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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疑慮

    幸好, 話本里頭的故事篇幅都不長,沒一會兒,趙恒便念完一篇。

    最后一個字音落下, 他立刻啪的一聲將書倒扣在書案上, 仿佛是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一般,長舒一口氣, 冷著臉道:“這下可好,你高興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念完了一個年輕男女一見鐘情后私奔而去, 最終衣錦還鄉(xiāng), 羨煞眾人的故事,直到現(xiàn)在,仍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即便已將書倒扣上了,依舊不敢再往那個方向多看一眼。

    月芙喂了他好幾顆栗子, 此刻總算往自己口中塞了半個沒能剝完整的半顆。

    “好了, 我十分高興。”她拿著帕子給趙恒擦臉上的汗, 嘟囔道, “大冬天的,郎君念個書竟出了一頭汗?!?/br>
    趙恒拼命繃住臉,可一低頭就對上她努力忍笑的表情,一張白生生的臉蛋被爐中騰騰的熱意映得有些橙紅的色澤,可愛極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再要收斂神色顯然已來不及了,他索性放松下來, 屈起食指在她腦門上輕輕敲一下, 搖頭道:“還不是被你戲弄至此?!?/br>
    話雖如此, 心里卻一點沒有責(zé)怪的意思。

    兩人成婚已有大半年,她在他面前,早沒了初見時的柔弱無助,而是變得活潑自然,毫無畏懼。

    她本也該是這樣的。

    趙恒心里替她感到欣慰,至少嫁給他以后,她過得比從前好了不少。

    月芙揉揉腦門上被他敲的地方,見他也笑了,只覺目的達到,頗有些得意道:“反正都是郎君自己答應(yīng)的。”

    她看著盤中剩下的七八顆栗子,沒再吃,而是交到廚房,讓今日夕食做一回栗子粥。

    兩個月來,兩人第一次這樣毫無顧忌地可以整日待在一起。

    午后,趙恒一時興起,甚至陪著月芙一道去了一趟東市,為她買了許多近來長安城中時興的小玩意兒。

    只是,當(dāng)月芙逛到書肆,翻看新出的話本時,他又開始感到一陣局促,臉也跟著沉了下來。

    月芙手里拿了好幾本,一轉(zhuǎn)頭見他微微扭曲的臉色,輕聲道:“郎君別怕,以后不讓你念這些給我聽了?!?/br>
    趙恒俊臉微紅,想說要念也并非不可,然而話到嘴邊,又變成“你也少看這些”。

    “我平日無事,身邊又沒有太過親近的姊妹,交好的那幾個,唯有書信往來,只有看看話本,同旁人說說話解悶罷了,郎君連這些也不許嗎?”

    月芙委委屈屈地對他說話,惹得四周好幾個年輕俊俏的書生頻頻看過來。

    她生得貌美,即便沒有刻意打扮,只往人群里一站,也出挑得宛如萬綠叢中一點紅,一眼就能讓人注意到。

    趙恒無奈嘆息,接過她手里挑好的話本,認命地付賬。

    回去的路上,他遲疑地問:“平日在家中覺得悶嗎?”

    月芙不明所以,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將自己方才在書肆說的那番話記在心里了,不由笑道:“不覺得悶,不過,我現(xiàn)在和郎君一樣,覺得在長安不如在涼州自在?!?/br>
    涼州天高地闊,有徐夫人她們作伴,而在長安城則一不小心就會遇上不想見到的人。

    趙恒明白她的意思,跟著笑起來,道:“等過完年節(jié),咱們再回去就是了?!?/br>
    話雖如此,他心里卻有些懷疑。太子那頭還虎視眈眈,即便他已將大部分軍功都讓給鄭承瑜等人,太子恐怕也無法釋懷。

    還能再回去嗎?若能,回去以后,又能否還像過去那樣安全無憂?賀延訥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待回到府中時,天色恰好開始變暗。

    廚房送來熱騰騰的栗子粥,看外頭天寒地凍,又特意熬了一鍋栗子雞湯。

    月芙今日胃口不錯,多喝了一碗雞湯,因怕栗子吃多了腹脹,這才停箸。

    眼看這一日已快過去,兩人一道往書房去,一個讀書,一個臨字帖,氣氛寧靜溫馨。

    然而不一會兒,書房外便有人敲門,楊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殿下,御史臺邱中丞方才派人送信來了?!?/br>
    趙恒捧著書卷的手一頓,立刻讓他進來,接信拆閱。

    邱思鄺與蘇仁方是多年的至交好友,這兩日正因蘇仁方的去世而悲痛不已,這時候來信,想必有要事要告訴他。

    月芙看了看兩人,起身想回避,趙恒卻道:“無妨,你坐著吧?!?/br>
    他的事,沒必要都瞞著她。

    信中的確說了一件令他警惕的事。

    不知為何,從這一兩日開始,朝中竟開始有人議論,稱近來八王趙恒風(fēng)頭正盛,許多人觀望之間,對其贊賞有加,這其實都是八王在背后一手cao縱的結(jié)果,甚至還有人說,賀延訥的事,很可能也是八王刻意為之,畢竟,此案受益最大的,便是他,而當(dāng)初將還是朝廷命官的賀延訥押送回京的,也是他。

    邱思鄺身為御史中丞,監(jiān)察百官,素來對朝中的風(fēng)聲極其敏感,一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便立刻寫信來給他提個醒。

    趙恒快速看完后,將信遞給月芙,讓她也看一看。

    趙恒沒寫回信,只讓楊松下去,派人往邱思鄺的府上道一聲謝。

    “難怪阿嫂要請你入宮?!?/br>
    請月芙入宮,便更印證了太子和太子妃夫婦對弟弟與弟媳二人并無芥蒂,哪怕外面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依舊處事周到大方。

    “這下,你更可放心了,到了宮里什么都不必做,阿嫂定會把所有事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br>
    過不了多久,朝中的風(fēng)聲便會有大的轉(zhuǎn)變,到時,太子的地位依然穩(wěn)固如山,而他則會是眾人眼里的“罪魁禍首”。

    而后,他們又會做什么?

    他知道沈士槐已被調(diào)往地方,年節(jié)之后,便無法再留在京中任職。因知道月芙與娘家的關(guān)系,他沒有擅自干涉此事。

    但誰能預(yù)料他們接下來又會如何對付他呢?若這一切危及月芙,又該怎么辦?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蘇仁方過世前那幾日對他說過的話:“你要多替自己想想,別被人欺負了去?!?/br>
    二十多年來,他第一次對過去一貫的退讓產(chǎn)生懷疑。

    ……

    隔了一日,趙恒身為年末入京的地方官員,開始往吏部、兵部等各衙署去,月芙則以八王妃的身份入東宮見太子妃崔桐玉。

    花箋上未寫明時辰,她思來想去,一早便從府中出發(fā),自嘉福門入東宮,在兩名侍女的指引下,經(jīng)奉化門、左春坊,朝北行至命婦院。

    這是她初次進入東宮,路上行得不緊不慢,時而四下看一眼,在心中默默與西面一墻之隔的太極宮比較起來。

    與太極宮相比,東宮自然占地稍小,不過形制上大致相似。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經(jīng)過一座座宮殿時,總覺得往來的宮人、內(nèi)侍不但比太極宮的多,連樣貌都比太極宮的更白皙、清秀。

    唯有引她入命婦院的這兩名侍女,大約是崔桐玉身邊的人,看起來與她一樣穩(wěn)重大方,行止有度。

    不過,想起趙懷憫曾給崔賀樟送過不少年輕貌美的宮女,她又不覺得奇怪了。

    趙懷憫將私底下的作風(fēng)瞞得很嚴實,但與崔賀樟這樣的人串通一氣,又對趙恒那般提防,想來不是什么高風(fēng)亮節(ji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