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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春 第52節(jié)

    ……

    東宮麗政殿中,趙懷憫難得說了meimei趙襄兒兩句。

    “襄兒,你方才何必讓八郎臉上不好看?他的婚儀,你提前離席,免不了要讓外人議論。阿父盼著咱們兄弟姊妹之間能和睦,你何必惹他不快?”

    近來西北頻傳線報,稱自慕容烏紇回到吐谷渾后,便不時有目的不明的軍事調(diào)動,恐怕不久后,西北會不太平。

    大魏地廣,國力強盛,不會畏懼吐谷渾,頂多是邊疆的百姓與西域諸國會受其影響。

    趙懷憫本不大關(guān)心這些。只是,去歲才有安西大都護秦武吉上疏,使都護府司馬曾鈺徽被革職一事。秦武吉雖暫且保住了,可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圣上因此對他的行事已有不滿。

    眼下好不容易營造出兄弟和睦的景象,討得父親的歡心,他暫時不希望被別的事破壞。

    趙襄兒卻沒理會他的話,只一面蹙著眉出神,一面無意識地捏著袖口的軟綢,好半晌,才看一眼趙懷憫,道:“阿兄可知我方才為何要提前離席?”

    趙懷憫挑眉,等著她繼續(xù)說。

    “我派了人留在宮中,想看看阿父到底會不會親自去觀禮?!壁w襄兒放開捏在指尖的軟綢,輕聲道,“他沒去?!?/br>
    “是啊,你走后,大監(jiān)便去了,說阿父本是要親自去的,只是臨出宮前忽然犯了咳疾,才沒成行?!?/br>
    “是這么說的?”趙襄兒的眼底閃過一抹異色,從座上往前探出身子,靠近趙懷憫,“可我聽說的是,阿父的確要去的,只是車已行到朱明門附近時,卻忽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了佛光寺?!?/br>
    佛光寺就建在太極宮北面,離甘露殿不遠。

    趙懷憫皺眉:“你這時候過來,就是要同我說這個?佛光寺里供了母親的牌位,你我也常去,有何不妥?”

    “佛光寺,咱們是常去,阿父也去??捎幸粋€地方,咱們都沒去過?!?/br>
    “慈恩寺?”

    “對,那里有母親的蓮位。阿兄,你可曾想過,宮中明明已供了牌位,為何要在慈恩寺再設一處蓮位?”

    趙懷憫遲疑片刻,道:“此事,我少年時曾問過阿父。阿父說,母親當初難產(chǎn),那位讓八郎去邊疆的高僧亦通醫(yī)術(shù),曾入宮替母親醫(yī)治過些時日,母親臨終前,開始篤信佛法,這才在慈恩寺多設了一處蓮位?!?/br>
    “這話我也聽說過。”趙襄兒笑了笑,顯然不信這套說辭,“可為何這么多年過去,阿父從不讓咱們兩個到慈恩寺去上香,而八郎每次回來,卻都不忘囑咐他呢?甚至阿父自己也未去過,總是讓八郎代他上一柱香?!?/br>
    趙懷憫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你是覺得,八郎出生時的事,另有隱情?”

    趙襄兒點頭:“從前我沒多想,只道咱們同八郎一母同胞,他只是一直未留在長安罷了。近來才漸漸回想起幼年時的事。我虛長八郎幾歲,記憶早已模糊,只依稀有些印象,母親懷著他時,原本很是高興,可到后來,卻開始同阿父起了爭執(zhí),也不知到底為了什么?!?/br>
    她那時太過幼小,能想起的僅有幾個十分模糊的畫面。

    趙懷憫則比她又年長一些,王氏懷著趙恒時,他已是七八歲的光景,記得的事也更多。

    “不但他們兩個有爭執(zhí),祖母那里,似乎也有些不對付。我記得,有一日聽阿父與下人說話時,提到有一日路遇一名游方道士,那道士好像留下過一個讖言,卻不知到底是什么?!?/br>
    他也不是沒派人暗中找過這位道士與慈恩寺的那位高僧,卻都沒能找到。

    兄妹兩個對視一眼,心中都猜測,那道士留下的讖言,恐怕與八郎有關(guān)。

    與此同時,甘露殿中,趙義顯好容易擦干渾身的虛汗,在薛貴妃的服侍下飲下一碗安神的湯藥,慢慢躺到床上。

    “貴妃,你也下去吧,朕這里無須服侍。”他疲累地沖薛貴妃揮手。

    “陛下才喝了湯藥,妾有些不放心,等陛下睡著再走,可好?”薛貴妃將瓷碗遞給身后的內(nèi)侍,示意他們先下去,“方才大監(jiān)已從楚王府回來了,婚儀依然禮成,十分順利,明日,八王就能帶著王妃入宮來給陛下問安了?!?/br>
    趙義顯“唔”一聲,也沒再讓她一道下去,只說:“明日就不必來了,想必他今日也乏了。小兒女新婚,讓他輕松些吧……”

    湯藥有安神的效果,他本就累了,只這么一會兒工夫,便已昏昏欲睡,說完這話,雙眼也完全闔上了。

    薛貴妃坐在床邊等了片刻,聽見床上的趙義顯漸漸發(fā)出沉沉的鼾聲,眼底不禁劃過一絲厭惡之色。

    她小心地站起來,走到唯一一盞還亮著的燭火邊,輕輕一吹。

    一縷青煙升騰而起,寂靜的屋子頓時陷入黑暗。

    她站在原地,深深吸一口氣,等視線適應黑暗的包圍,才慢慢往門外走去。

    她穿著輕薄的絲履,踏過殿中的地面,一點聲響也沒有。

    “阿英……”

    沉睡的趙義顯喃喃地喚出聲,在凝滯的寂靜中格外清晰。

    薛貴妃的腳步一下停住,她知道這個名字,是皇帝的發(fā)妻王氏的閨名。

    “原諒我吧……他……還好好的……”

    “他說不爭不搶……我是否錯了……”

    薛貴妃屏住呼吸,又等了片刻,床上傳來翻身的動靜,接著便再沒了聲音。這才離開。

    ……

    楚王府,書房中,趙恒奮筆疾書,終于處理完最后一份公文。

    已是夜半,他放下筆,從榻上起身,走到門邊,又停下腳步,看一眼書案上留下的那一只瓷碗。

    熱氣騰騰的甜羹被他統(tǒng)統(tǒng)飲盡了。

    才不到半個時辰,月芙就派人來問了兩趟,其中的催促之意,他怎會不知?

    垂在寬大衣袖底下的手不禁攥了攥,又慢慢分開,他推開門,大步朝著青廬的方向行去。

    帳子里,月芙正坐在榻上發(fā)愣,一聽見腳步聲,便趕忙起身,趿著鞋迎上去:“殿下!”

    她只穿了單薄的紗衣,婚宴上綰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發(fā)髻也放了下來,披在肩上、背后,柔順如絲,映著點點燭光,看起來美麗動人。

    趙恒才站定,她便靠到近前,自覺地伸手要替他更衣。

    可手才碰到他的腰帶,就被他一把攥住。

    這幾乎已是個習慣。先前她總是在他想不到的時候忽然靠近。

    不過,現(xiàn)在已是夫妻了。

    月芙小心地看著他,輕聲道:“阿芙只是想替殿下更衣,浴湯已備好了?!?/br>
    趙恒察覺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慢慢松開手,舒展雙臂,由著她靠近。

    他過去幾乎不曾被侍女這樣服侍過,而現(xiàn)在,她雙臂虛環(huán)著他的腰,正將腰帶解下,他鼻間能嗅到她身上沐浴過后的淡淡幽香,只要稍一低頭,就能看見她被烏黑的長發(fā)遮蓋得若隱若現(xiàn)的一段美麗脖頸。

    外袍很快除下,她已然退開,將他的衣衫搭在木架之上。

    趙恒抿了抿唇,一言不發(fā)地去浴房沐浴。

    等再回來時,她還坐在榻邊,臉頰紅撲撲的,晶亮的眼眸望過來:“殿下,該就寢了?!?/br>
    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就寢”二字飽含深意。

    趙恒眼眸微沉,指尖動了動,卻只是淡淡“唔”一聲,便吹熄蠟燭,走到床邊,仰臥而下,半邊薄衾蓋在腹上:“睡吧?!?/br>
    黑暗里,月芙怔了怔,心中劃過一陣失落,跟著也爬上床,在他的身邊側(cè)臥著,輕聲問:“殿下還在生我的氣嗎?”

    趙恒沒有回答,一動不動,好似已經(jīng)睡著了。

    月芙等了片刻,沒等到回應,便小心地挪近些,緊挨著他,伸出手抱住他的一條胳膊:“今日嫁給殿下,我高興極了,這些日子,我一個人在家中想了許多,有幾句話一直沒告訴殿下——”

    趙恒被她抱著的那條胳膊上感覺到一種柔軟的觸感,本就有些躁動的內(nèi)心越發(fā)不安定起來。他無暇思考她到底在說什么,腦袋里只有一個無比清晰的念頭:

    已經(jīng)是夫妻。

    他本料想她在情非得已之中,權(quán)衡利弊才費盡心思嫁給他,恐怕不會像尋常夫妻那樣。

    可她一直絮絮地在他的耳邊說著什么。也許只是為了讓他原諒她。

    “還不睡嗎?”

    他忽然開口打斷她將要說的話。

    月芙呆了呆,晶亮的眼眸泛著水,無聲地注視著他。

    “郎君,”她忽然換了一個稱呼,語氣里帶著幾分難掩的失落,“今夜是新婚之夜啊……”

    趙恒的心口猛地一顫,側(cè)過臉看了她一眼,忽然將胳膊從她的懷中抽出,一個翻身將她壓住。

    “新婚之夜。”

    他重復一遍,在她的臉頰逐漸變得guntang的時候俯下頭,尋到她的唇瓣,用力親吻起來。

    早就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

    先前或是陰差陽錯,或是因她刻意引誘,兩人早已有過肌膚相貼的親密接觸,只是他一直恪守底線,不敢越界。

    如今,他終于不必再有所顧忌。

    月色下,她身上那一件薄薄的紗衣被扯下,露出瑩白的泛著細膩光澤的肌膚,柔軟起伏。

    他眼眶發(fā)紅,忍不住攥住她伸過來要替他寬衣的兩只細嫩的手,牢牢按壓在枕邊,令她不能動彈。

    灼熱的親吻在唇瓣移到腮邊,再順著脖頸一點點往下。

    月芙早不是青澀的少女,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的成熟,仿佛枝頭最飽滿的葡萄,輕輕一咬,就有滿口甜蜜滋味。

    她整個人軟作一攤春水,任他擺布。

    ……

    只是,第一次來得突然。

    趙恒完全沒料到,一時有些不敢置信。月芙卻并不詫異,只是紅著臉重新拉過他的手貼近自己,輕聲道:“這是人之常情?!?/br>
    她還記得嫁給杜燕則的那晚亦是如此。

    趙恒難得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挑戰(zhàn),立刻重振旗鼓,像要證明什么似的,格外賣力。

    帳簾外,草木蔥郁,月色安詳。粉白的芙蓉沾著剔透的露珠,含苞而放,翠綠的花莖隨風擺動,一顆又一顆露珠滾滾而落,砸在荷葉間,落進池塘中。

    疏影橫斜,暗香浮動,一夜酣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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