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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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啦,如果在此期間你的發(fā)情期正常來了, 那就說明沒有問題。年輕人嘛, 還在青春期的時候有這樣那樣的狀況是正常的。 激素水平在正常范圍內(nèi)有著這樣那樣的波動是正常的。 走出醫(yī)院之后, 祁向星還是有些懵懂,她抬起眼睛看向欒禮。在夜色中,祁向星突然覺得,欒禮這段時間似乎長高了一些。 從前, 她一直都平視著欒禮,現(xiàn)在卻要稍稍抬高自己的視線看她。 你是長高了嗎?祁向星沒頭沒腦地突然問。 欒禮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回答祁向星其他問題的打算,可是突然聽到這么一句話之后,她愣了一下:可能吧。反正她從來也沒有在意過這件事情。 你不是穿了增高鞋墊吧?祁向星繞著她來回走了兩圈,摸摸下巴,有些狐疑地說道:難道分化成alpha之后還會二次發(fā)育? 祁向星越想越覺得自己虧。原本她和欒禮一樣高(其實她原本就比欒禮低一厘米,但是死活不愿意承認),現(xiàn)在這些alpha居然還有二次發(fā)育?那自己想要翻身當總攻的夢想是不是就破滅了? 我沒有穿增高鞋墊。欒禮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心里感嘆手感還是一樣的好,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祁向星突然想到了什么,憤憤地躲開了她的手:不準摸我的頭了!都是因為你一直摸我的頭,所以我才會長不高的! 欒禮:哎? 她聳了聳肩,收回了手:好吧。 祁向星:??? 你怎么不摸了!我不讓你摸你就不摸了嗎?! 祁向星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欒禮嘴角帶著笑容跟在她身后,卻看到她沒有走兩步就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欒禮心知不好,急忙上前兩步,在祁向星摔倒之前攬住了她的腰。 祁向星的體溫不斷上升,呼吸也變得越發(fā)急促起來,空氣中開始彌漫著熟悉的oga的信息素味道。 祁向星還沒有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她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欒禮,雙眼濕漉漉地看著欒禮,問道:禮禮我這是怎么了? 可是發(fā)情期來得又快又迅速,祁向星甚至沒有等到聽欒禮的回答,就再度陷入了被信息素支配的狀態(tài)里。 禮禮禮禮! 進入發(fā)情期的oga變得脆弱敏感起來,祁向星睜開自己迷蒙的雙眼,四處尋找著自己的alpha。 欒禮見到四下無人,釋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安撫她。在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之后,oga有了安全感,她的情緒也顯而易見的穩(wěn)定起來。 禮禮我們回家好不好?祁向星努力的睜開雙眼,勾著欒禮的脖子,輕聲說出了這句話:今天晚上,我家里沒有人。 她說完這句話,還沒有等欒禮反應,就又有些懊惱地嘟著嘴嘟囔道:嗚我原本是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的 因為父母不在,禮禮就可以過來陪她一起睡覺了。 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到發(fā)情期呀? 祁向星不太高興。 想窩在禮禮的懷里看書,想聽禮禮讀英語課文,想聽禮禮念語文文言文。 想看禮禮戴著眼鏡的樣子。 不過現(xiàn)在發(fā)情期到了,應該就可以一直親親了吧? 想到這里,她又往欒禮的懷里蹭了蹭。 怎么還不到家呀。 回到家之后,欒禮和自己的父母解釋說祁向星的爸爸mama今天晚上出差,所以她想去陪星星住一晚上。 原本就很喜歡祁向星的欒母笑瞇瞇的答應了:去吧去吧,好好和星星相處。你們兩個人住一塊兒,早上還能互相監(jiān)督學習。 欒父也笑了起來,說道:什么學習不學習的,孩子們在學校的壓力就已經(jīng)夠大了,到家里就別再給她們施加壓力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去吧禮禮,別讓星星等急了。欒母催促欒禮快走,事實上,他們也早就看出了欒禮急切的心情。 祁向星就軟軟地靠在自己的電動車上,電動車停在欒禮的家門口,過了約莫有兩分鐘,她看到欒禮快步地走了出來。 祁向星眼睛一亮,直起身子有氣無力地沖她揮了揮手。 外面這么冷,怎么不進家里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了,晝夜溫差很大。如果天氣好的話,中午的時候熱的想穿短袖,可是在早上和晚上卻還要穿一件外套。 就想在這里等你。祁向星的聲音軟軟的,她站起來,把車子交給欒禮之后又軟軟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在發(fā)情期的時候,祁向星總會順著本心說出一些撒嬌的話而不自知。欒禮很喜歡她這樣,因為在這種時候,總能看到不一樣的祁向星。 乖,我們先回家好不好?欒禮終于把她哄進了屋子里。 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吃了晚飯,現(xiàn)在,祁向星扒拉著欒禮,怯生生地看著她,仿佛自己接下來要說出的話有多么大逆不道: 我我想洗澡。 你可不可以幫我呀? 后面的那句話祁向星沒有說出來,但是她想,禮禮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祁向星低著頭,一雙黑亮的眼睛還時不時地抬起來瞥她一眼。 欒禮想,和自己家的大金毛越來越像了。 你自己可以嗎?欒禮問道。 她們還都小,甚至沒有高中畢業(yè),有些事情發(fā)生的太早未必是一件好事。 欒禮想,起碼要等兩個人的心理都成熟穩(wěn)定了之后,再考慮更深一步的發(fā)展。她不忍心傷害自己的星星,其實很想得到星星,但這種事情并不急于一時。 我可能也許應該可以吧?祁向星撓了撓頭,有點不確定。 欒禮深吸了一口氣:那你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自己小心一點。 祁向星哦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她:那你不陪我嗎? 在聽到祁向星的這句話之后,欒禮只覺得自己胸口像是被大錘重擊了一下,開始砰砰直跳,而后,渾身的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 alpha的沖動在這一刻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但是欒禮抑制住了這種沖動,她做了幾次深呼吸,對祁向星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容:放心,我就在這里。 她臉上的笑容很平靜,甚至稱得上是古井無波,可是只有欒禮自己知道,她的心跳加快,能聽到自己心臟不斷跳動的聲音,手心出了很多汗,就連脖子后的腺體也控制不住的發(fā)燙起來。 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叫囂著 標記她,標記她,去標記她深度標記她! 不可以。 欒禮默默地對自己說,不可以,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等到祁向星洗完澡出來,卻看到了滿臉通紅的欒禮。她心里有點奇怪,問道:禮禮,你很熱嗎? 現(xiàn)在的這個天氣,家里還沒有開暖氣,怎么會熱呢? 禮禮不會是生病了吧? 祁向星想了想,伸出手去摸了摸欒禮的額頭,擔憂地問道:你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祁向星不觸碰還好,觸碰之后,欒禮感覺自己被她碰到的部位迅速的升溫發(fā)燙。她抓住了祁向星的手,臉上有些別扭,沉聲說道: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祁向星歪著頭看她,那雙眼睛黑亮黑亮的,欒禮的臉更紅了。 在發(fā)情期的時候,祁向星的所作所為總會更出于本心,她說出的話也不會考慮太多的其他因素。 于是現(xiàn)在,祁向星伸出手,精準地捏住了欒禮的耳朵,好奇地說道:你耳朵好燙啊。 欒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四目相對,直接吻上了祁向星。 作者有話要說: 祁向星:你不是不行吧?別找那么多借口。 禮禮::) 祁向星(瘋狂挑釁):嗐,不行直說,我來當1。 禮禮::) 你挺完蛋的祁向星 2(標記我好不好); 第42章 采訪 (標記我好不好); 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 久到祁向星幾乎覺得自己要窒息昏厥。氧氣被悉數(shù)掠奪,因為缺氧,她反抗的動作也很輕微。 作業(yè)都寫完了嗎?欒禮終于放開了她, 用拇指擦去了祁向星唇邊的水漬, 啞聲說了這么一句話。 祁向星軟軟地靠在欒禮的懷里,眼神也還迷茫著,聽到這句話, 她的大腦一時間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在這個時候,欒禮居然有心情問自己有沒有寫完作業(yè)??? 寫寫完了祁向星抓緊了欒禮的衣襟, 輕聲說道。 那就睡覺吧。欒禮的聲音很沉很輕, 在祁向星的耳邊響起的時候,甚至奇異的帶有催眠的作用。 祁向星被她帶進了臥室里,一直到兩個人倒在床上,祁向星被欒禮抱在懷里咬了一口腺體之后, 她才突然意識到 自己剛剛是不是又雙叒叕變受了???是不是?。?! 她掙扎著身子想要坐起來, 卻被欒禮按在懷里。欒禮帶有困意的聲音響起:好了乖,睡吧 好吧,其實她也有一點困了。 那就睡覺吧 反攻? 困了困了,明天再說吧。 周一早上的時候,祁向星的發(fā)情期已經(jīng)過去了。原本學校針對同學們的發(fā)情期都會給予一定的假期, 可是, 當欒禮問起她要不要請假的時候, 祁向星卻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 我沒事兒,我要去學校。 看著祁向星滿臉堅定的神色,欒禮輕笑一聲, 心里卻知道,她是在期待今天下午的采訪。 為了這次的采訪,祁向星已經(jīng)在周末的時候排練了無數(shù)次了。 禮禮禮禮!你覺得如果他們問我這個問題的話,我這么回答怎么樣?祁向星周末的時候興沖沖的拿著一打?qū)懞玫牟莞寮堖^來找她。 欒禮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祁向星在針對采訪的時候可能會出現(xiàn)的問題打草稿。她接過草稿紙,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下的問題答案,心里不免有些酸澀。 如果星星知道了閻菁的采訪不懷好意呢?如果她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難過吧。 你寫的很好。我覺得他們大概也差不多會問這些問題了。欒禮鼓勵地捏了捏祁向星的臉,笑瞇瞇地說道:不過有時間寫這些東西,你的作業(yè)寫完了嗎? 祁向星哀嚎一聲,手忙腳亂的把那些草稿紙收起來,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完了完了,她怎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這周末岳秋不知道抽了什么風,布置了很多作業(yè),祁向星感覺自己就算把手寫廢了都寫不完。 語文布置那么多抄寫干什么?祁向星邊寫邊嘟囔,欒禮就坐在她身邊看書。 她戳了戳欒禮:你怎么不去寫作業(yè)啊? 好學生了不起嗎! 欒禮在書的中間加上一個書簽,她合上書,慢條斯理地說道:岳老師說了,主要這次期中考試語文超過一百三十分,就可以不用寫語文作業(yè)。 祁向星瞪大了眼睛。 欒禮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嘴角勾起了一個得逞的笑容:不好意思,我這次的語文成績正好是一百三十分。 祁向星:?。。?/br> 行吧,學霸真好,不用寫作業(yè)。 班長班長!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要接受校報的采訪啊?早上的升旗儀式結(jié)束后,杜子恒費勁地擠進人群問祁向星。 身邊人山人海,祁向星費力地轉(zhuǎn)過頭去,才看到了臉已經(jīng)被擠到扭曲的杜子恒。她幾乎是扯著嗓子喊道:是?。?/br> 杜子恒的一雙眼睛變得rou眼可見的興奮。他張了張嘴,像是又大吼了一句什么,但是祁向星沒有聽清,只好和他比劃了一個手勢,意思就是進班再說。 杜子恒其實有點擔心,他周末的時候刻意打聽過了,聽說這次校報負責采訪的人就是上一次要跟他們班長搶嫂子的人。 想到這里,他有點憤憤地拍一下桌子。這個時候,祁向星剛剛好進門,看到他詭異的動作,祁向星詫異地挑了一下眉,問道: 你這是怎么了? 杜子恒有點憋屈地看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班長,他原本想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嘴,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 我明白了。兩秒鐘之后,祁向星摸摸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恍然大悟地說道:我知道了!你是有難言之隱! 杜子恒感動地點了點頭。 沒事兒,得了痔瘡就去治,我們不會歧視你的!祁向星沉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道: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 杜子恒:??? 守口如瓶???你守口如瓶什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班長! 可是現(xiàn)在不管他想怎么解釋,祁向星都用一副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的表情看著他。 杜子恒: 做人好難。 磕cp好難。 正當杜子恒打算直接開口解釋的時候,岳秋卻走進了班里。她把手里的書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在黑板上寫了幾行字。 之后,她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眼神掃視了一下下面的同學開口說道:早讀現(xiàn)在開始,把無關的書和資料都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