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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日落,回家后,索霓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那個鉆戒戴在指上,不必再心虛地遮遮掩掩,她可以光明正大。 這周的周末,天氣頗為晴好,兩人又帶駱小璽去郊外遠(yuǎn)足。 在一處澄澈的小河邊,駱以熙正在河畔邊搭帳篷,駱小璽忽然跑來,rou嘟嘟的小手指著一個方向:“爸爸你看那邊!” 駱以熙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順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駱以熙!” 小溪中心的索霓忽然喊了他的名字。 駱以熙微微怔住,剛欲起身,詎料就被兜頭潑了一身水。 看著男人頗為狼狽的樣子,索霓非常開心地漟過水位僅及小腿的水,歡快地與駱小璽互擊一掌:“歐耶,小璽,我們成功潑到爸爸了!” 駱以熙身上的衣衫濕了個徹底,他抬起手拿起一塊大石頭,往小溪的遠(yuǎn)處一拋,激起了漫天水花,索霓和駱小璽紛紛往一條戰(zhàn)線上避讓過去。 駱小璽知道大事不妙,拉著索霓后遠(yuǎn)處跑:“mama,我們快跑!” 駱以熙拿起一個水瓢,舀水拋向了兩人,只不過都沒使太大力,直至水花互潑游戲結(jié)束時,那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是干燥的,而他恰恰相反,索霓和駱小璽簡直是耗盡了渾身解數(shù),那水花潑得又大又遠(yuǎn),他悉身皆濕了透徹。 打完水仗,三個人去了山間上的孝覺寺進(jìn)行焚香祭拜,孝覺寺并沒有方丈主持或是其他沙彌,它是一座依山而建的空寺,僅有一位常年不出戶的老僧人管著,香客們可以捐些香油錢,若是要祈愿,必須要佛像前堆石頭,將石頭堆砌成一座寶塔,且許下祈愿,便能顯靈。 一家三口動手能力皆快,不出多時便搭好了石頭塔,雙掌合十,闔上眼簾,虔心祭拜。 回家的一段路上,駱小璽不知是想出了什么主意,敞開雙臂:“mama,要抱抱!” 在索霓背住了駱小璽后,駱小璽又對駱以熙道:“爸爸,mama要抱抱!” 索霓微訝,沒等駱以熙開腔,道:“爸爸要抱兩個人,這樣爸爸好像會很累耶。” 駱小璽癟了癟嘴,又道:“爸爸怎么會累,爸爸每年都能在我們學(xué)校的校運(yùn)會上勇奪長短跑冠軍,我同桌說他是big power king kong legs呢!” 索霓聞聲憋笑憋得直抽筋,轉(zhuǎn)眸看向了駱以熙:“真有此事?” 駱以熙:“后一周是校運(yùn)會了,我?guī)闳タ纯??!?/br> --------------------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高甜~QVQ 第179章 第179夜 伊甸園(7·大結(jié)局) 索霓在這個家當(dāng)中逐漸尋回了生活的節(jié)奏,但有一天打掃房間時,她發(fā)現(xiàn)了一本日記,那是她自己寫給自己的私密日志。 日志外殼是素色硬皮,索霓攤開日記來看,那是十年前的自己寫的日記,記錄下了在跟駱以熙結(jié)婚以后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懷上了駱小璽以后的各種心路歷程,以及一路呵護(hù)駱小璽長大的過程。 每篇日志不超過百字,字字句句精簡而凝練,高度濃縮一天之中最為有趣的部分。 索霓一直在托著腮幫子看,直至翻至了最后一頁,忽然沒有日記了,日記中斷了,那一日的時間剛巧是發(fā)生了車禍的時間。 索霓翻頁的手指微微一僵硬,忽然之間心臟猛地抽搐與痙攣疼了起來,那一天到底為何在通勤的路上會發(fā)生車禍呢?難道真的不可以避免嗎? 以及,駱小璽之前所提到的云國,到底是什么東西?“云國”二字會不會就出現(xiàn)在日記里面?沒準(zhǔn)兒云國就與那一場車禍有關(guān)。 索霓認(rèn)認(rèn)真真再次翻閱了這一本私密日記,翻了老半日,終于在日記本之中偏后的一頁發(fā)現(xiàn)了“云國”二字。 這一篇日志是這樣寫的: [四月十八日天氣晴今天給小璽讀了一本繪本,是有關(guān)一對企鵝母子分別的故事,企鵝母子住在雨國,一年四季常年下雨,小企鵝的mama說她要離開了,小企鵝問mama要去哪兒,mama說她要去天上的云國了,要等每年晴朗的日子才會回來。事實(shí)上,企鵝mama也確乎信守承諾了。] 索霓的握著日記紙頁的手忽然硬生生的頓住,“天上的云國”想必指的是天國,原來是企鵝mama要去世了,所以它才會對小企鵝編出了這么一道謊言。 但日記之中最后一句話又是何意?企鵝mama信守承諾是指在每年難得的晴朗日子里,它真的從云國里來至塵世,與小企鵝見上了一面嗎? 等等!這該不會是隱喻…… 索霓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她遽地起身打開了桌面上的電腦,查起了棉城近一年以來的天氣預(yù)報,她清晰的記得自己是在去年夏季離世的,她看到了降雨量的數(shù)據(jù)圖,也就是從那一個夏季開始,棉城連續(xù)一年皆是罕見的雨季,全城的降雨量達(dá)到了百年以來的最高峰,除卻城區(qū),其他村鎮(zhèn)轄區(qū)的局部地域出現(xiàn)了洪澇災(zāi)難。 但在今年的夏季,雨季罕見地停歇了,棉城終于迎來了晴朗日光,而雨季消失的那個時間點(diǎn),恰好是索霓穿越到這里的時間,那一天好像是準(zhǔn)備下雨的,但最終沒有絲毫雨點(diǎn)落下。 [企鵝mama從云國來到了塵世,也就是每年的晴朗日子。] 索霓不可置信地凝視著天氣預(yù)報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神的詛咒嗎,還是別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