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書迷正在閱讀:非常世界(無厘頭亂燉H)、你愿意哄我睡覺嗎、《咒術(shù)回戰(zhàn)乙女》短篇合集、穿成娛樂圈爽文男主的親meimei、農(nóng)家小福女(上)、洪荒之盤王證道、玄學(xué)大佬穿成萬人嫌炮灰、錄完離婚綜藝后我爆紅了、當(dāng)我不按套路出牌后、標(biāo)記我好不好(GL)
是馬柯。 馬柯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駱以熙,十分友好地打了個招呼:“嗨,駱先生,我們又見面了?!?/br> 駱以熙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臉色微變,沉靜的臉隱隱添了一絲霾霜,他想要遽急上樓,但馬柯一舉將他攔?。?/br> 那一端,高鯉用絲巾把陳嵐勒緊了一會兒,陳嵐的動作從原來的竭力掙扎再到斷氣了般雙手下垂,她的雙眼瞳孔吐出,一臉的死不瞑目。 高鯉松開了陳嵐,陳嵐如掉了線的紙鳶似的癱倒在地。 接著,高鯉看向了格桑,就如獵人看向獵物的眼神,他咄咄逼近她。 格桑尖叫了一聲:“高鯉你要做什么?!你別過來!別過來!” 她惶惶急急地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跑向正在壁爐近旁一直在做靜默禱告的神父陶耶,殊不知,陶耶對身外事一直遵循視而不見的漠然態(tài)度,他不參與,他不殺人,他也不救人。 格桑萬念俱灰,棄了神父又往樓梯處跑去,卻撞見了駱以熙和馬柯對峙的場景。 格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在詐死,當(dāng)看到丈夫忽而生還地出現(xiàn)在眼前,她以為他是個鬼魂,短短幾個小時之間連續(xù)收到了多重驚嚇,她的心臟已經(jīng)過載了,整個人完全呆滯在原地,不知所言。 馬柯與高鯉相視而笑,馬柯沉聲道:“把駱先生的槍奪下來?!?/br> 高鯉旋即響應(yīng):“好!” 兩個大男人眼看著要去奪駱以熙的槍,何釧原想去幫助,但高鯉一個臂力將她如碾小雞仔似的連人拎起來,毫不留情且粗暴地扔開。 何釧的腦袋磕在地面上,腦袋一陣劇烈的震蕩,一陣強烈的眩暈,她昏迷了過去。 駱以熙一直是波瀾不驚的狀態(tài),僅是現(xiàn)在他的臉色差到了極點。 兩人都來奪的他身上的槍,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眸光一撇,視線的落點落在了客廳處正在熊熊燃燒的壁爐,他遂是抬起手將槍往那端精準(zhǔn)一拋,手.槍以一個絲滑順暢的拋物線飛了出去,接著它順利越過神父禿頂?shù)哪X袋瓜子,槍身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壁爐當(dāng)中。 高鯉和馬柯眼睜睜地看著槍體消失在了火舌之下。 駱以熙一舉斷了他們想要制霸的道路。 馬柯的臉色變得格外陰騭,他抄起拳頭,欲要朝著駱以熙扭打過去! 就在此刻,格??拗锨八浪罃r截住了丈夫的動作:“馬柯你不要動手,快住手——” 但馬柯無視了妻子的言語,一舉將她踹開,格桑沒個防備,身體就從樓梯之上滾落下去,后腦勺磕在了樓梯的梯級上的尖銳部分,一抹血腥的氣息開始蔓延的空氣當(dāng)中。 格桑后腦勺的血粘稠成一片,她的神色跟陳嵐一樣都是顯著的死不瞑目,她臉上最后的神態(tài)定格在為丈夫殺人的憂傷與失落之中。 何釧驚懼地看著這一切,她自己做了一組深呼吸,在去查看格桑太太傷勢和索霓實況兩個選項之中,她略躊躇了一番,接著篤定地選擇了后者。 饒是她想要繞過三個大男人跑到樓上,但沒跑幾步,頭發(fā)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揪住! 高鯉揪住了何釧的頭發(fā)將她往下一拽,何釧重心不穩(wěn),頭皮發(fā)麻,掙脫不開,只得被迫順著他的力道往回走。 現(xiàn)在,只獨剩下馬柯一人與駱以熙當(dāng)面對峙。 駱以熙聲無波瀾:“你把索霓怎么了?!背林帘c的陳述口吻,不像是在問一個問題,而是在索取一個答案。 馬柯可以洞察在場所有的玩家,但唯獨洞察不出駱以熙的心緒,這個男人很難搞。 馬柯把酒瓶渣子藏在身后,笑盈盈地道:“我抽了她幾個耳光,她遂是溺死了在浴缸里,水的高溫燙死了她的皮膚,電吹風(fēng)的電流電斃了她的靈魂?!?/br> 這一段臺詞如如歌詞一般悅耳婉轉(zhuǎn),但落在駱以熙耳中,卻已經(jīng)像是聽到了一則訃告似的。 “你想要跟她一起嗎,那就下地獄陪她吧?!瘪R柯說完,胸有成竹地抄起酒瓶朝著駱以熙的腦袋砸過去! 馬柯一直信誓旦旦地以為他可以讓酒瓶順利地砸爛駱以熙的面容,但是他錯估了敵方的真正實力。 對方并不是紙老虎,光有一張冷硬的皮囊。 駱以熙輕易地接住了馬柯的酒瓶,接著他反手一拗,馬柯那一只握著酒瓶的手腕被拗至了另一邊,空氣之中撞入了一聲骨頭脫臼的脆響。 馬柯疼得要叫,但下一瞬,他的脖子被男人一掌卡住。 駱以熙清雋的容顏上沒有絲毫一絲情緒,面無表情,甚至連基本的怒意也無,他現(xiàn)在甚至連眉也沒有蹙一下。 駱以熙掌上的力度卻沉了一重,掐住馬柯的脖頸,力度收緊,馬柯的臉一瞬漲得通紅,后者拼命地掙扎,甚至不惜抓起酒渣子往他身上刺過去。 但駱以熙沒有躲,酒渣子扎在他的手臂上,鮮血直流,他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另一只空閑的手反而饒有興致地奪過馬柯手中的玻璃渣子。 “你是用哪一只手扇她的?!瘪樢晕鯁枺湓隈R柯的手臂上,一只手臂上滿是抓痕,他了然,得出答案,遂是用玻璃渣子在馬柯的手腕上劃了一痕,猶嫌不夠,他將整塊渣子送入馬柯的手腕腕骨內(nèi)。 巨大的痛感讓馬柯的眼中陡然迸現(xiàn)了一絲驚恐,這是他參與這一場游戲以來頭一回感到生冷的害怕,他以為這九個玩家里沒有人會比他更變態(tài)更瘋狂,但他錯了,駱以熙是個名副其實的異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