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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知袖也知公主醒來前她們不好離開,道了聲謝便隨著侍女前去。 穆蘇和李統(tǒng)領(lǐng)自然依舊守在床前,生怕錯過病人蘇醒的那一瞬間。 — 在屋內(nèi)尋了個地方坐下,宿知袖品著侍女小蝶準備的茶水還未做聲,卻見先前在房間中一直牢牢地護在自己前頭的少年一口接一口地吃下糕點,神色閑適自然,簡直比她這個大功臣吃得還要歡快。 宿知袖咽下嗓子里的茶水,神色復雜地盯著少年狀似毫無所覺的臉。 方才在穆蘇等人面前,為了避免眾人的懷疑,宿知袖解釋說自己的解毒丸能解百毒,其中包含了長公主所中的罕見毒藥,并非是針對她所中之毒研制的解藥。 這個借口能糊弄過李統(tǒng)領(lǐng)和穆蘇姑娘,但對與宿知袖朝夕相處那么久的徐氏、宋驚羽等人,這個理由還未免有些牽強,尤其是她們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對于宿知袖的藥,他們都應(yīng)該更清楚才是。 而不該像今日這般突然拿出來什么百毒丸,說實話有點扯。但長公主這情況,宿知袖倘若不出面,她或許會遺憾一輩子。 明明機會就在她面前,她卻扭頭選擇了旁觀。 回過神來,宿知袖難得表情有點心虛,她一口悶下茶水,將上好的青釉往桌上一擲。 “你有沒有什么話想問我?” 宋驚羽有些訝異地朝她臉上望過來,卻見小姑娘垂著頭,又濃又密的睫毛時不時地顫動,嘴角抿起,難得沖動又隱有不安。 他卻沒說話,只恍惚間覺得,這睫毛似乎顫動在他心上一樣,一下一下,叫人心里很癢,忍不住想要讓她停下。 他舔了舔后槽牙,昳麗的眉眼倏地一展,桃花眼中滿是清淺的笑容,不帶一絲玩笑氣,他輕輕道:“噯,小丫頭你急什么?反正你說什么我都信……” 看著小姑娘眼里的震驚,他笑意更濃:“不管旁人怎么看,我都信你?!?/br> “所以,說不說,都沒關(guān)系呀?!?/br> 作者有話要說: 哎,寫到這里,好想就這么完結(jié)呀!蠢作者自以為是甜了hhh題外話:網(wǎng)課未動,作業(yè)先行……九敏,我好想回學校,不想上網(wǎng)課嗚嗚嗚 第67章 下人們早已退下,空蕩的房間內(nèi)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的每一個字都落在宿知袖耳中,她自動過濾掉心頭那一點點不自在,心頭仿佛被羽毛輕輕掃過一樣,帶著一種莫名的柔軟。 不得不說,聽到這樣毫無保留的信任,尤其是明白這些話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宿知袖其實很高興,唇角不由自主地翹起。 她哼了一聲,聲音里帶了點雀躍:“那我真的不解釋啦,想借口還要費腦筋呢,不想了……” 試探著對方的縱容,宿知袖直接理不直氣也壯,一點也不客氣。 宋驚羽含著笑看她,輕輕應(yīng)了一聲。 他們沒再說話,卻有一種默契在周圍默默流淌。 直到公主身邊的下人激動地奉命過來喊人。 ——系統(tǒng)出品果然不同凡響,長公主已然醒來,腰后倚靠著條軟枕讓太醫(yī)把脈。 宿知袖一踏進房內(nèi),便有數(shù)道火熱的目光朝她面上襲來。 其中有一道,天生不怒自威的銳利中卻又帶著淡淡的好奇,落在她身上卻是暖的,宿知袖能感覺到女子胸懷天下的包容與溫和。 正是景陽長公主。 昏迷時束手無策的太醫(yī)面露喜色,連聲恭喜長公主身體已無大礙,接下來好生靜養(yǎng)便可。 景陽點頭,冷白的細腕揮了揮,太醫(yī)很快知趣地退下。 宋驚羽彎腰向長公主行了一禮:“戶部侍郎府宋驚羽拜見長公主。” 長公主輕笑了一下:“原來是你,多年不見,晗月身子可還好?” 晗月是侍郎夫人出嫁前的公主封號。 長公主可以說是禹朝子民心中當之無愧的英雄,聞得公主溫聲的問候,宋驚羽頭低了低,聲音里不乏激動:“勞長公主掛念,母親一切都好。” 景陽點點頭。她多年不在京城,其實與晗月的關(guān)系也常年淡淡的,聽到對方身子尚好便不再多言。 更何況她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宿知袖身上,長公主笑容真切了一些,喚她:“驚羽先退下吧。好孩子,過來這邊……” 內(nèi)室的門被輕輕帶上,宿知袖對于長公主本人也很好奇,她上前幾步,貼近公主的床沿。 景陽長公主臉上的淡笑柔化了與生俱來的威嚴,話語聲帶著一絲親切:“沒想到我的恩人居然是一個小姑娘,多謝你愿意站出來獻藥。姑娘可有什么愿望,若在本宮能力之內(nèi),又不違背禹朝律例,本宮可以替姑娘達成?!?/br> 宿知袖在現(xiàn)代時不是沒看過古裝劇,相比于劇中人的表演,長公主她,實在是平易近人。 使人好感頓生。 宿知袖微微驚訝了一瞬,斂眉道:“公主福澤深厚,非知袖之功?!彼屏艘谎鄞采系呐用奸g的淡淡倦色與發(fā)白的唇,真心實意道:“公主護佑萬民,理應(yīng)以自身康健為重,知袖希望長公主能多保重身體,禹朝的安定還需要殿下費心?!?/br> 這話既輕輕點出景陽長公主對于禹朝政局的意義之重,卻又半分不過火,即使有心人聽了也挑不出什么大錯來,不卑不亢,宿知袖說得一臉自然。 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看似年輕,目光卻十分澄明通透的姑娘,景陽心道有趣,面上仍笑道:“話雖如此,你此次畢竟有功,穆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