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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澤又丟了兩個圈,才套到金魚。小孩子們又蹦又鼓掌地歡呼。 老板夸說:“小伙子,不錯啊,練過?” 林越澤擺手說:“沒有沒有,就是天賦異稟。” 枝子笑著睨了他一眼。 林越澤接過小缸,找老板買了幾包魚食,剩下的竹圈都送給那些小孩子了。 他們繼續(xù)在公園逛著。 看到幾個玩滑板的男孩子,看樣子,也就上初中的年紀,玩得倒挺溜。枝子問林越澤:“你以前是不是也玩來著?去跟他們比比?” “算了吧?!绷衷綕煽嘀槪拔乙话牙瞎穷^了,跟年輕人爭什么風頭?!?/br> 枝子笑壞了。 又看到一個大叔賣手工藝品,都是竹編的,做得惟妙惟肖。枝子挑了只蜻蜓送給林越澤。林越澤又帶她吃飯,又送她東西,她也該回饋點才是。 “為什么是蜻蜓?” 枝子說:“聽過杜甫那句詩嗎?穿花蛺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意境多美啊?!?/br> “得了,知道我不愛背詩,還問我這個?!?/br> 枝子笑著白了他一眼,“粗俗。” 枝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們之前做了個約定?!?/br> “什么?”林越澤玩著蜻蜓的翅膀,真神奇,不僅做得好看,還能一上一下地動。 “我考第一,你也要考啊。” 林越澤裝傻:“沒有吧,什么時候的事?” “生日那天啊?!敝ψ诱嬉詾樗挥浀昧耍盅a充說,“你答應(yīng)了的。你還說我強買強賣。” 林越澤為她鍥而不舍的精神折服,舉白旗:“我盡量吧?!彼氩煌ǎ澳銥槭裁催@么執(zhí)著地想讓我考第一?” 枝子低頭,避開他的眼睛,說:“你就當我自私吧?!?/br> “什么?”林越澤不懂。 因為你是我進步的動力啊,想讓你變好,讓大家都景仰你。你跑得越快,我就追得越快。就算追不上,可是也能比在原地踏步強啊。你看,就算我拿了年級第一,分數(shù)還是比你低。 所以,你就當我自私吧。 枝子翻舊賬,林越澤也想起一樁她答應(yīng)過他的事:“你還欠我一首歌。” “???”枝子是真不記得了。 “那次去KTV。欠了這么久,我還沒找你要利息呢?!?/br> “行吧?!敝ψ油讌f(xié),“你想聽什么?” “小情歌。” 去年元旦晚會,她在和著臺上人的歌聲,輕輕地哼唱,他聽見了,于是想讓她唱,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那天,LED燈光和煙花的火光映在她臉上,像照出了萬花筒般的絢爛。 他們找到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在石椅上坐下,枝子磨磨蹭蹭地問:“真的要在這里嗎?要不然下次吧?” “擇日不如撞日,免得又給忘了?!?/br> 枝子深呼一口氣,唱第一句時,還有點不好意思,像在跟林越澤表白似的。慢慢的,她沉浸在曲子里,就忘了害羞。 “你知道,就算大雨讓整座城市傾倒,我會給你懷抱……” 唱到這里時,她不自覺地偏頭看向林越澤,卻沒想到,他也在看她。 他的眸子像湖面泛起漣漪,藏著點點笑意。 說是僻靜,其實是相對的。往開闊的廣場那邊聽,還有節(jié)奏感極強的廣場舞樂傳來。但方圓十幾米,確實只有他們兩個人。 “受不了……”她忽然打了個絆,忘詞了。 林越澤拍了下她的后腦勺,“算了,就唱到這里吧?;丶伊恕!?/br> 這座南方城市入冬入得比較晚,到了十二月份,天氣才開始凜冽起來。 天黑得越來越早,往往還沒放學,天就黑透了。 那天下著毛毛雨,體育老師就跟吃了炸藥一樣,因為幾個人上課遲到,罰他們?nèi)嗯懿健?/br> 枝子長跑向來不行,中考體育也就將將及格,高中以來,又鍛煉得少,跑到第三圈,喘著粗氣,腿像灌了鉛,跑不動了。 那邊,體育老師拿著喇叭喊:“誰敢偷懶,再加三圈!” 有人在罵:“瘋了吧他,非得折騰死我們?!?/br> 枝子咬著牙,拖著腿,又慢慢跑起來。 跑步跑得全身發(fā)熱,但雨是涼的,風一吹,冷熱交替,格外難受。 實驗班處。 有人拍了拍林越澤,他回頭,“嗯?” “那是不是你妹子?” 林越澤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那么小一只,夾在人群當中,都穿著校服,分外的不顯眼。 她臉漲得很紅,林越澤知道,她一跑起來,就容易紅臉,從小就是這樣。 他們班體育老師看文科班的女孩子們都跑得這么勤,便也叫他們熱下身,跑兩圈。 林越澤隨便壓了下腿,就跑出去。 “哎,還沒開始呢,你跑這么急干什么!算了,你們也開始吧,早跑完早回來?!?/br> 林越澤跑得快,半圈就趕上枝子了,他叫她:“枝子!” 枝子沒有力氣回答,只是偏頭看了他一眼。 “你還跑得動嗎?” 枝子點點頭。 林越澤拽著她的手腕,帶著她一起跑。這樣枝子可以省點力氣。跑到她們班的地方,他松了手,頭也沒回地繼續(xù)跑。 其他人都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壓根沒注意到他們。 兩公里跑完,不少女生累得喘不上氣,話都說不出口。 --